李河沒等林妙言吩咐便是直接出了院子大門,林妙言跟在後麵。


    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大約十八九歲的年紀,雙手掐著腰眼望著寢殿的方向,潑婦似的破口大罵。見到李河身後的林妙言像是見到了宿世的仇敵一樣沖了上來:“林妙言你這不要臉的賤女人,懷著野種來騙俊馳哥哥的同情,我今天就要揭露你的真麵目”。


    李河上前攔住了紅衣女子道:“蓮側妃,太子爺吩咐任何人不得騷擾太子妃,若你再無理取鬧別怪屬下下手無情”。


    “你一個狗奴才算什麽東西?”金聖蓮揚手就推開李河,朝著林妙言沖了過來。


    林妙言在太子府裏住了一個多月,她居然昨天才通過張玉樹的一個丫鬟口中知道這件事情,並且林妙言還懷孕了,她便是醋意大發,按耐不住的跑來這裏鬧事。


    她原本在金府的時候就是囂張跋扈,此時仍然是沒改性子,再怎麽說她是燕俊馳用花轎抬著進來的人,李河卻是一個奴才,李河的態度十分讓她不滿。再加上林妙言的得寵,幾乎要讓她氣炸了毛。


    李河沒料到金聖蓮竟然會一些武功,冷不防讓金聖蓮近了林妙言的身子。眼見著金聖蓮的一個手巴掌就要摑到了林妙言的臉上,李河想要回救卻是來不及。


    正文 171,不願提起的過去


    林妙言卻是反應性的一手伸出,麻利的將金聖蓮的手就勢擒住,使得她動盪不得。


    金聖蓮這一掌帶著內力和技巧,是會武之人才會躲得過去,林妙言卻是如此輕巧就把金聖蓮製服,並且敏捷熟練,手到擒來。


    就連林妙言也覺得很奇怪,原來自己竟然會武功,並且還不弱。


    “林妙言,你這賤婦好不要臉帶著野種進太子府”,金聖蓮被製住,但是嘴裏卻是毫不相讓。當初她進門雖然是耍了些手段,但是好歹也是幹淨的身子,可是林妙言憑什麽呢?


    林妙言並沒有被她的話激怒而是問:“你以前認識我?”


    “何止認識,我恨不得殺了你這不要臉的女人”,金聖蓮口無遮攔,她對林妙言的恨不止一天倆天,又是不會隱藏事情的人,隻顧著心裏的痛快。


    她從小養成了嬌生慣養的毛病,即使此時金家已經落破這個脾氣還是改不了。


    燕俊馳隻是念其金家姐妹一介女流便是放其生路,多次趕他們姐妹倆離開,但這姐妹倆卻是死皮賴臉的不離開再加上張玉樹這個正妃的暗中撐腰便是繼續留在了太子府裏。


    林妙言在腦海中搜索著有關於金聖蓮的記憶,卻是一無所獲。


    “說到不要臉有誰能比得上你呢?太子爺攆都攆不走”,不知何時道路這邊來了一個黃衫女子,穿著打扮比較隨意瀟灑,圓圓的臉蛋,光看麵相很有親切感,但是那雙眸子裏卻是有著與她年紀不相稱的冷漠,仿佛眼前的一卻都看不上眼。


    “你不必得意,還不是一樣不入俊馳哥的眼”,金聖蓮很不服氣,太子府裏的女人就這個喬弈冰又臭又硬。


    “說了不回來,說了不會留著這個孩子,還不是一樣回來,想留著孩子何須如此惺惺作態”,喬弈冰瞄了一眼林妙言


    看林妙言那一副細皮嫩肉的滋潤樣子,不用問便是知道她留在太子府裏是自願的,早知道林妙言有這個意思,她何必去多此一舉的求林妙言生下孩子給她撫養,現在想起來隻覺得自己很好笑。


    林妙言鬆開了金聖蓮,走向喬弈冰:“你叫什麽名字,你也認識我嗎?”


    喬弈冰一愣,這話問的很奇怪,與身邊的王憐星對望一眼均感奇怪,但見林妙言眼神裏的誠意並不想是故意做作,再說有什麽必要這樣做呢?


    “都給我各自回屋子裏去”。


    驀地,一個帶著怒意的聲音傳來,使得各人收斂了幾分,規矩的站立在原地,不敢出聲音。


    燕俊馳神色淩然對喬弈冰道:“不是許你回聚賢莊小住嗎?這麽快就回來了”。


    快!喬弈冰嘴角略過一絲嘲笑,她回聚賢莊住了快到三個月,燕俊馳還嫌快了,她想即使是這一輩子不回這太子府燕俊馳也不會過問一下的吧。


    隻不過她剛一進太子府便是遇到了林妙言。原本她以為林妙言跟著燕榮軒去了洛城,卻沒想到她竟然會來太子府,決定留在燕俊馳身邊。


    不過燕俊馳雖然是問了話,但卻沒有給喬弈冰回答的時間,直接拉著林妙言朝著寢殿的園子裏走去。


    林妙言想要再與喬弈冰說幾句話卻是被燕俊馳拉著進了園子,禁不住好奇的問:“她們都是誰?我以前認識她們嗎?為什麽她叫我林妙言,我不是齊筱凡嗎?”


    “不用理會她們,隻不過是一群互相妒醋的無聊女人罷了”燕俊馳把林妙言尚在朝門外伸長脖子的頭扭了過來:“明日我們搬進皇宮住,這樣省得她們來騷擾你,也方便我處理政務,皇上已經下了讓位詔書,我不日便要登基,待你產下孩兒便封你為後,如果生的是兒子我便立他為太子”。


    燕俊馳滿心歡喜的說著,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通通捧到林妙言麵前。


    “住這裏不是很好的嗎?你當了皇帝難道不把她們接進皇宮”今日的事情反而勾起了林妙言的興趣,極想知道自己的過去心裏還在盤算著要找機會去見喬弈冰呢。如果搬去皇宮不帶著他她們的話,要見她們豈不是很難?


    “難道你希望我把她們接進宮去?”燕俊馳反問,語調帶著些不悅。


    “……”林妙言對燕俊馳的變臉有些忌憚,這個男人生氣起來自有一份威嚴,怯生生的道:“我隻是想找到一些過去的記憶”。


    “就算找不到過去的記憶,我也會一如既往的對你,過去的已經是歷史……去把你喜歡的東西收拾一下讓李河帶去皇宮,吃完午飯我帶你去散心今晚便是去宮裏住”,燕俊馳吩咐著,也隨手整理一下自己需要帶去的重要物品。


    雖然燕俊馳的口吻很柔和但是隱隱中卻帶著不可拒絕的堅定,不是在徵求她同意,而是來告訴她這件事情。


    林妙言也沒有什麽特別喜歡的東西需要帶走,隨手打開了抽屜翻了翻,一隻血紅的鐲子從一堆物品裏掉了出來,發出了清脆的聲音來。


    是一隻血玉手鐲,林妙言把手鐲拿在手中好熟悉的感覺。不知怎麽的,隻覺得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感覺席捲而來,胸口悶悶的。


    “這是你送給我的嗎?”雖然她不識得這東西,但是光看這玉的光澤和其中那一縷縷的鮮紅,就可以斷定這一定了不是件尋常東西。


    燕俊馳回過頭來看,忽然間臉色變得很難看,把鐲子奪了過來很認真的道:“這是你的老相好送你的,我不準你戴”。


    “我的老相好?”林妙言指著自己不解的問,但見燕俊馳那副吃醋的樣子忍不住的想要笑:“你這是在吃醋?我以前與這個老相好很要好嗎?”


    “不準提他”,燕俊馳目露不悅把鐲子扔回了抽屜裏,拉起林妙言柔弱的小手親了一口,既是警告也是宣示他對她的所有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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