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現在感覺是不是好多了?有沒有覺得舒服一些?如果你還想要個說法,可以跟我說,我肯定會滿足你的這個需求的。


    不得不承認,在某些方麵,我確實有點與眾不同。比如,盡管我看起來可能比較凶狠,但實際上,我可是出了名的知書達理、擅長與人溝通,而且還特別的喜歡以理服人。


    所以說,從本質上來看我是一個十分講道理的人,而一般有這樣的行事準則做事兒,自然就會非常的講道理。你們說我是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呢?”


    隻見小頭目臉上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但口中卻說出非常和藹的話語,這種反差讓人不禁感到疑惑。他所謂的講道理似乎有些不對勁,聽起來並不像是真正的道理,反而更像是一種威脅和恐嚇。


    “講道理原來是這個意思啊!”他們心中暗自驚訝,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聽到如此獨特的解釋。看著眼前被毆打的人,他們意識到,如果這就是所謂的講道理,那麽當不想講道理時,後果恐怕會更加可怕。


    在外麵闖蕩,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時候,學會觀察他人臉色、判斷吉凶禍福顯得尤為重要。隻有這樣,才能避免遭受更多的痛苦和折磨。


    “是的,大哥,您真的非常講道理。剛才是我們冒犯了您,給您帶來了麻煩,這都是我們的錯。您剛才怎麽說的我們都會照著做。”其中一個人趕緊說道,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表示願意聽從小頭目安排。


    “哦!不勉強?”小頭目疑惑地詢問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懷疑。


    “不勉強,不勉強,一點兒都不勉強!”眾人紛紛附和,他們的聲音充滿了堅定和誠懇。


    “絕對的不勉強,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有人補充道,語氣中透露出對小頭目權威的尊重。


    “嗯!不勉強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其實啊,我們也不想搞出那樣不和諧的場麵。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何必互相為難呢?”小頭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還是算了!免得你們心裏還會不服氣,我就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們還有什麽要求,可以過來無後顧之憂地和我說。不用擔心什麽打擊報複,我保證這次絕對不會動手打你們,最多最多也就是給你們身上綁一塊大石頭丟下海去而已。”


    小頭目威脅的話語讓人心驚膽戰,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輕易開口。他們深知小頭目臉上的溫和那都是裝的,實際上卻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


    一旦得罪了他,後果不堪設想。然而,心中的不滿和委屈卻隻能是暗自埋藏在心底,不敢暴露出半分。


    在沉默中,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小頭目看著眾人猶豫不決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威嚴已經深深地印在了每個人的心中,沒有人敢輕易挑戰他的權威。


    “哦,對了,說起這個我還記起一個事兒,那就是反正你們都是要下海的,未免風急浪大你會經不住這些,我會特別的在提出意見的人身上綁一塊大石頭,替那人增加一下重量,免得在海麵上還要遭罪,如果綁上了石頭這樣一下子就到底了,是不是就會很輕鬆?


    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們非常的關心友愛,是不是因此而特地給你們開了個後門兒?高興吧?我們你們都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


    我果然很善良,果然很講道理!小頭目在心裏不住的給自己說的話點讚。他覺得自己說得太對了,簡直就是真理啊!


    這場麵話說得真是讓別人無話可說,不過要是他手裏沒有拿著一把大黑星那就更好了,那樣會更有說服力。畢竟,誰能反駁一個手持武器、態度強硬的人呢?


    尤其是當他看到小頭目手裏拿著的那把大黑星時,更是感到一陣寒意襲來。小頭目邊和他們說話,還一邊不停地上下擺動著指向的方向,仿佛隨時都可能開槍。這就讓人更加的不敢有任何的反對意見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這個可怕的家夥。


    眼見效果如此之好,小頭目心裏也是高興極了。他得意地想著:“哈哈,這些人真是膽小如鼠,被我的氣勢嚇住了吧!”他非常享受這種欺負弱者的感覺,而且還能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太棒了!


    他不禁陶醉在自己的變態欲望之中,覺得自己就是這方空間裏的主宰,可以隨意擺弄他人的命運。


    事情到了這裏,王海洋已經沒有興趣繼續聽下去了。


    他在心裏不住地吐槽那些人,真的是喜歡犯賤,非要嚐試一下被教訓的滋味。


    在沒有絕對翻盤的把握之前,非要去和一群刀尖上舔血,死人堆裏打滾兒過來的人翻臉,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現在被教訓成了三孫子,該要自己遊水還是得自己遊,什麽都沒有改變。


    沒有眼力勁兒的蠢貨不值得同情!


    王海洋搖了搖頭便不再去理會這些,他深知時間緊迫,必須盡快離開這裏,以免被他人察覺。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沿著來時的路再次潛入海水之中。


    幸運的是,他剛剛在船上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同時距離岸邊也越來越近。入海後,他迅速辨認出方向,並全力以赴地向前遊動。這一次,他憋著一口氣,一刻不停地向前遊,直到遠處出現了星星點點的燈光。


    上岸後,他立刻尋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然後從空間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幹淨衣服。


    這套衣服還是他在羊城時抽空從一家涉外酒店偷來的,原本屬於一個外國佬。雖然穿上別人的衣服讓他心裏感到有些膈應,但也是無奈之舉。


    畢竟,如果到了香江還穿著家中的衣物,恐怕很快就會被人識破身份,怎麽著都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換上了幹爽的衣服,王海洋又拿出靈泉水猛的喝了一大壺,這讓他那本已疲憊不堪的身體頓時就恢複了旺盛的精力。


    時間緊迫,不能再在這裏浪費下去了。原本他打算跟隨大部隊一起進城,但看到他們在船艙裏的種種表現後,他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群人簡直就是烏合之眾,沒一個有腦子的。能有幾個幸運兒安全上岸都是未知數,就算上岸了也隻能四處躲藏,冒險偷別人的衣服和食物。指望這些人帶他進城,恐怕要等到猴年馬月。


    與其寄希望於他們,還不如依靠自己的能力。獨自行動不僅方便快捷,而且更自由靈活。不知道路在哪裏?多問幾個人不就行了,他又不是瞎子或啞巴。隻要細心一點兒,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進城的路。


    他沒有通知婁曉娥的原因在前文已經提到過,這裏就不再贅述了。


    他現在想的是盡快進城,然後找到一個安全、可靠的地方來處理空間裏的這些黃魚,這樣他才能夠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王海洋行進的速度是很快的,仿佛腳下生風一般,每一步都帶著堅定的決心和力量。所以等到了天邊已經微微亮的時候,他的人就已經離開了岸邊有一段很遠的距離了。


    這段距離不僅代表著空間上的遠離,更象征著他感受到了現代化的氣息。


    我來了!我看見!我征服!


    此刻他的眼前出現了一條水泥公路,這條路像是從遠方延伸而來,一直通向未知的地方。


    路的出現讓王海洋心中湧起一股希望,因為有路就會有車,而有車經過他就能夠想辦法搭車進城,這意味著他離自己的目標更近了一步。


    遠遠的一輛貨車駛來,王海洋站在路邊伸出一隻手並且豎起大拇指,做出了一個搭車的手勢。


    司機肯定是看到了他,因為車子已經停了下來,不過和他還有著一段距離。似乎司機也在猶豫,畢竟這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發生什麽事情都有可能。


    看到這樣的情形,王海洋不禁地一陣懊惱,他隻顧著想要搭車進城,而忽略了這荒郊野外的突然出現一個人想要搭車,這本就是一件有些讓人心生警惕的事情。此刻,他內心充滿了懊悔與自責,責怪自己為何如此魯莽行事。


    正當他還在為自己的自信而懊惱的時候,車子卻忽然動了,向著自己這邊來了過來,然後穩穩的停在了自己的旁邊。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王海洋感到驚訝,同時也鬆了一口氣,他暗自慶幸自己的運氣似乎還不錯。


    接著一句普通話就從司機的口中說出:“是不是要搭車?”王海洋耳裏聽著熟悉的話語,放下心裏就是一陣激動,他原本想著用自己那二把刀的粵語對付過去的,沒想到這個司機竟然直接就和他說起了普通話。


    這一刻,王海洋感到無比的欣喜,他立刻回答道:“是的大哥,我的車壞了,一時半會兒的也修不好,隻能是麻煩你帶我一腳,把我送到能夠坐小巴的地方,我好聯係人來接我。”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司機的感激之情,希望能得到對方的幫助。


    司機聽到他這樣說,不由得對他翻了一個白眼,滿臉的都是那種不相信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個小醜表演一樣,簡直就是把王海洋的說辭給看穿了。


    不過他還是一把打開了副駕駛的門,示意王海洋先上車再說。“上來吧,我的車正好要進城,可以把你帶過去,別的我就幫不上你的忙了。”


    王海洋看著他那怪異的表情,心知自己的說辭已經是露了餡,不過他天生就是個樂觀的人,也不會因此而感覺到尷尬,人家司機大哥對此都不怎麽在意,那他就更加不會講什麽客氣了。


    隻見他拉著門把手,一下子就上了車坐在了副駕駛位子上,等他一坐下關上了門,司機就踩著油門發車了。


    嘴裏還對著說著:“從那邊兒過來的就是從那邊兒過來的,說什麽車壞了。”


    王海洋摸了摸鼻子笑了笑,並沒有接過這個話。不過不接話不代表他不懂得做人,隻見他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了兩包煙,一包放到了司機駕駛台上麵,而另一半則直接被他撕開,遞了一根兒給司機,幫他點上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根兒。


    出門在外煙酒開路,煙開口,茶鋪路,酒斷後,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優良傳統。


    果然,司機看到這個,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喲!小兄弟不錯啊!還是中華!這個煙我可有日子沒有見過了,那還是之前……”司機看了一眼那醒目的紅色煙盒,猛的抽了一口嘴裏的煙,直接就被他給幹下去了三分之一,等他享受夠了這才緩緩的從嘴裏吐出了一團煙霧,同時他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感慨,但顯然話還沒有說完。


    這下子態度就和剛才有所改變了,剛才雖然讓他上了車,但是沒有像現在這樣的親近,現在煙一遞態度立刻就熱絡了許多。


    古人誠不欺我!


    而這時候王海洋就好開口說話了:“嗬嗬!大哥你平時說話都是這麽直接嗎?你是怎麽知道我是從那邊兒過來的,又是怎麽會猶豫了一下後又決定把我給帶上的呢?”


    “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的問題很多?”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


    “想知道我是怎麽看出來你是從那邊兒過來的是吧?這還不簡單,因為我當初過來的時候,也是差不多站在你剛才的那個地方。”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嘲諷。


    “你這人說話還真不考慮好,說話一點兒都不過腦子的。你也不想想你說你的車壞了,那總得有車子停在路邊吧?我特麽的過來的這一路上就沒有看到拋錨的車子,那你壞的車在哪裏?難不成摔倒山下麵去了嗎?真是癡線!”他的話語越發尖銳,毫不掩飾對王海洋嘲笑著。


    王海洋臉上露出玩味的神色,但還是有些狡辯的解釋:“我的車確實壞了,隻是可能被拖走了……”


    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想要人家相信,簡直就是在侮辱別人的智商。


    所以,很自然的王海洋就得到了司機大哥的一個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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