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裏麵肉湯一直都在沸騰著,下進去的各種食材被這羊肉湯一煮,味道卻是更加的鮮美可口了。


    在沒有完成工業化之前,生產力確實是很低下,人民的物質基礎很匱乏,生活水平也不高,吃飽飯都是大問題。


    這是大的方向的問題,普通老百姓關注不到這些。他們隻會關心今天怎麽樣才能夠把肚子給填飽。


    不過也不是全然就沒有一丁點兒的好處,那就是環境沒有被汙染,青山綠水還沒有被破壞。


    這時候種出來的蔬菜水果,那才是真正的原生態的,有機的,不管你怎麽做都好吃。


    也完全可以配的上後世那句經典的廣告詞?最頂級的食材往往隻需要最簡單的做法,這樣才能夠保持住原汁原味。


    眾人都是吃的相當的滿足,一些人是沒吃過所以大快朵頤,一些人雖然經常吃但是今天的氣候適合吃火鍋,也就同樣吃的興起。


    談話還在繼續,隻聽得秦淮茹說道:


    “雖然是這樣說,可這眼看著沒幾天就要過年了,還是講究點兒好,一些晦氣的話能不說還是不要了吧!”


    她反駁不了王海洋,但是她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王海洋也是沒有辦法,這傳統的思維還是很深入人心的,當然了這也本來就是很有道理的話,這事兒怎麽說都是他理虧。


    “行,行,行,不說就不說了。難得今天咱們高興,一些犯忌諱的話我就盡量不說了。”


    秦淮茹聽到他這樣說,知道他說不過自己,這才心滿意足了。


    “哈哈!這還差不多,你得知道可不是什麽事兒都是你說的對,對於這些老傳統你還是要有一定的了解。多和三大爺學著點兒吧!”


    也就隻有秦淮茹能夠這樣調侃王海洋了,屋裏在座的人可都不敢。


    不是說王海洋這個人嚴肅開不起玩笑,而是長久以來大家都習慣於聽從他的號令安排。


    積威日久之下,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了一個上位者,而作為下位者和施行者的他們,自然而然的就對他尊敬起來。


    閆阜貴是心裏有分寸,劉光天是把他當救命恩人,秦家人則是傳統的以他為尊。


    也就秦淮茹和他有著兩種關係,所以不怕這點兒。


    為什麽不怕?因為不怕就是不怕,有什麽好怕的。能夠讓他上火,她自然就有本事幫他把這火給滅掉,隻不過需要換一個場合罷了。


    秦淮茹誌得意滿,王海洋稍微的有點兒尷尬,時刻關注著場麵局勢的閆阜貴,觀察到了這一點,立馬就扯開了話題,隻聽得他笑著說道:


    “那就不提那些了。我看要不還是找個時間讓我去說說?這些人你不去催一催,他們是不會主動的,依他們的尿性,一拖二拖的這事兒肯定就又要拖到明年了。”


    王海洋順勢的接過這個話茬兒。


    “也是!都特麽的是一些賤皮子,非得抽兩鞭子才會主動。


    那三大爺您就受累跑一趟,咱們爭取在年前把事情給收尾,那今年咱們才算是收獲滿滿。”


    王家這邊大吃大喝,熱鬧非凡,涮肉的香氣也從屋裏飄散開來。


    首當其衝受到影響的就是傻柱和老聾子了,許大茂的屋子裏沒有人,現在離王家最近的就是這二人住的那個小房子了。


    嘴饞舌滑的老聾子,聞到了這股子味道,香的她是嘴裏直咽唾沫星子,手裏的窩頭再也吃不下去了。


    “柱子,這是涮肉的味道吧?還有麻醬的香味。”


    傻柱嘴裏正喝著粥,聽到老婆子的問話,忙咽下嘴裏的棒子麵粥回答道:


    “是的奶奶,王家在吃涮肉,連閆家都請去了,現在屋子裏一大家子人,很是熱鬧。”


    他回到了食堂後,沒過多久就又開始掌勺了,作為廚師他每天在食堂裏麵吃的還算不錯,不說山珍海味吧,雞鴨魚肉是每天都能夠吃上幾口的。


    唯一不同的是,他現場吃歸吃,那是有著嚐菜的名義,不會有人過多的去計較這些。


    可要是還想再像以前那樣,每天往回帶小灶的菜那就不可能了。


    所以眼下聞到了王家傳過來的香味,他並不像老聾子那樣稀罕。


    他不稀罕是因為不饞肉,老聾子可不一樣,算起來她可有段日子沒吃過肉了,尤其是涮肉那就得好些年都沒有吃過了。


    “王家的日子過的這麽的奢靡嗎?這不年不節的,家裏又沒有什麽喜慶的事兒,幹嘛請這麽多人吃飯?而且還是吃的涮肉。


    我都好多年沒有吃過了。”


    在每天的飲食方麵,王家永遠是被攻擊的對象,其他的事兒也許過不了幾天就沒有人去關注,可是每天一到飯點兒,王家總有大魚大肉的香味傳出來,這就讓人難受了。


    老聾子當然饞了,可她還是要點兒臉的,知道傻柱才剛剛解決了二人的溫飽問題,現在提出吃肉的要求是有些過分的,所以就並沒有把話說的那麽的明顯。


    傻柱邊吃邊隨口說了一句。


    “這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家有這個條件,天天都像是過年一樣,什麽時候吃都不用去刻意的準備。


    這次我想應該就是天冷了,所以就想吃點兒熱乎的吧。”


    “真特麽好,能夠把日子過成這樣。這小王八蛋做事兒雖然心狠手辣,不過你不得不佩服他還真是個有能耐的。”


    難得的從老聾子嘴裏說了王海洋的一句好話,這是現實她也不得不承認人家的日子確實是過得有滋有味。


    知道老聾子就是饞肉了,還拐歪抹角的點著自己,傻柱也就笑了。


    心想著還得是環境改變人,要是還像以前那樣的話,隻要是饞肉了就肯定會不依不饒的,哪裏像現在態度這麽好。


    老小孩脾氣也是要分情況的,這樣才是一個正常的要求,也在傻柱力所能及的範圍,他沒有理由去拒絕。


    “奶奶,咱們現在也不差了啊,不用餓肚子了,三不五時的還能夠吃上肉。您想吃涮肉也簡單啊,我答應您等除夕那天,我們也熱熱乎乎的吃一頓鍋子。”


    果然聽到傻柱的這番話,老聾子的心情明顯的就變得好了起來,而且都學會矜持了。


    “嗨!羊肉涮鍋這種東西我老婆子又不是沒吃過,也就隨口這麽一說罷了。


    知道乖孫你心眼兒好,老婆子心領了,咱們現在剛剛重新起步,需要花錢的地方可多了去了,你要存錢娶媳婦,可不能和那個不知道簡樸的小王八蛋學。


    哼!一說起這個我就來氣,他王海洋也太霸道了,又不是沒地方住了,非得也惦記許大茂的房子,咱大孫子娶媳婦都沒有房子,他倒好一發話許家的房子就歸他了。”


    這個四合院是一個特殊的地方,它和別的院子有著巨大的不同。


    不同的地方不是居住環境這樣的死物,而是裏麵那一個個鮮活的人。


    為什麽會不同呢?有著什麽樣的特殊性呢?其實裏麵的人和事兒你要說複雜也複雜,要說簡單也簡單。


    一句話就可以做總結,那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說的簡單點兒就是見不得別人過得好,沒有利益的情況下,不要想什麽守望相助,這些都是癡心妄想。


    王海洋的日子過得好,沒有人會替他高興,也不會有人覺得這是個好事情。


    所有人都是一邊在暗地裏麵對他咒罵著,又一邊對他豔羨不已,嘴裏不饒人,可是心裏卻都想要過這樣的日子。


    老聾子並不能夠免俗,她也是其中的一員,而且是最堅定的詆毀者。


    不過時過境遷了,在被王海洋徹底的打擊過後,失去了一切光環和倚仗的她,也就隻能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可再也不敢倚老賣老去和王海洋做對了。


    傻柱不再是那個愣頭青了,經曆過一係列的挫折和打擊過後,讓他明白了憑借蠻力,一時衝動的做事情,是會付出巨大的代價的。


    你說他不羨慕王海洋的成就嗎?當然羨慕了,要說他可比人家大不了幾歲,可看看兩個人日子過得天差地別的。


    不眼紅劉光天和秦鐵今時今日的生活嗎?當然是眼紅的。幾人的歲數相隔的更加大,可過的日子也是他現在趕不上的。


    可羨慕沒有用,誰叫他沒有那樣的本事兒。眼紅也沒有用,誰叫他沒有他們的運氣。


    不過他也是慶幸的,想想和王海洋做對過的人,就他能夠提前醒悟,所以才能夠有翻身的機會。


    沒有清醒認知的人,比如賈張氏,比如棒梗,比如易中海,比如許大茂,比如劉海中,哪一個有好下場了?


    所以之前一聽到王海洋要房子,他立馬就偃旗息鼓了,一點兒爭取的想法都沒有。


    “奶奶,這話您在屋裏說說就行了,可千萬別到外麵去說,咱們現在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房子的事兒咱們需要從長計議,等我真的有了媳婦兒再說這個。


    還有,存錢歸存錢,肉也是一定要吃的,一年到頭就等著那天吃頓好的,再怎麽省也在乎那一天。”


    傻柱立刻就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他可不想讓王海洋知道,在房子這事兒上,自己還有著非議。


    老聾子聞言也就閉口不說話了,事實勝於雄辯,人家就是有這樣的實力,你不服就隻能是忍著,除非你有反抗的能力。


    這樣的場景在大院裏的各家都在上演,都是由王家涮肉的香味所引起,又在不甘心房子的歸屬上結束。


    王家的小聚會結束了,男人們在屋外抽煙,看著幾個小家夥在屋外玩兒著雪,女人們則在屋裏收拾飯後的鍋碗瓢盆,洗碗的洗碗,掃地的掃地,等一切都忙完了,時間也不早了,各家人也都相繼的回家。


    隔天,閆阜貴就開始行動了,他先去了劉海中的家裏。


    為什麽劉家不交給劉光天出麵呢?這是王海洋有著考慮的。


    他刻意的不讓劉光天去做這個事兒,主要是怕會影響他的名聲,再一個也怕他心裏麵會有想法。


    而且劉光天也不願意去接觸劉海中,那就幹脆讓閆阜貴去,反正閆阜貴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也有著報複一下的想法。


    閆阜貴一進劉家門,就看到了劉海中正在家裏拖著地。


    真的是在拖地,隻見他一隻胳臂下拄著拐杖,一條腿支撐著自己,而另一條腿無力的在地上拖著,地上的行動軌跡很明顯,看起來和拖地沒什麽區別。


    這樣子是很可憐的,眼下他隻能是這樣挪動著,以後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閆阜貴心裏還因為之前的事兒生著氣,所以對劉海中並沒有任何的客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既然劉海中當初選擇了,那就沒什麽可說的了。


    今天為了協議而來,唯有公事公辦而已,他直接就表明了來意。


    “老劉,看起來氣色不錯啊!恢複的這麽好,這才好了沒多久吧?都能夠一個人下地走路了。


    走兩步,再走兩步看看,我想以你的這個狀態,過不了幾天你就應該可以大跳了。”


    調侃了兩句,閆阜貴沒有理會劉海中那已經漲紅了的臉,也沒有在意他那六加七不斷顫抖的手,臉色一正就繼續開口說道:


    “你先別激動,今天特意來找你是想要提醒你一件事兒。


    你說這都過了這麽多天了,你的整件事兒也已經完結了,那咱們可就得履行協議上的的內容了吧?


    你這不管不問的是個什麽意思?難不成是想要賴賬不成?告訴你可千萬不要打這樣的主意,不然的話所有的後果都由你來承擔。”


    閆阜貴的調侃和問話是相當的不客氣的,他想要出出心裏的那口氣,所以就和以往的處事方法不一樣了,可以說壓根就是不管不顧的在輸出。


    劉海中想到了閆阜貴的來意,可是沒想到說話會這麽的強勢,這可讓他那脆弱敏感的內心裏是不舒服至極。


    早就說過經曆過這樣巨大挫折的人,心裏是極度脆弱的,也是極度自卑的,尤其是不能夠接受有人刻意的說他和別人的不同。


    所以劉海中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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