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格是由多種因素共同決定的,包括遺傳因素、家庭因素、社會因素等。


    父母的教育、兄弟姐妹的影響、家庭生活中所經曆的事件、生活方式、生活環境等都對人性格的形成起到很大的作用。


    社會環境的影響是複雜的,整體的價值觀對性格的塑造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


    不過人的性格是可以改變的,但需要大量量變之後才會形成質變作用。


    這點兒劉家兄弟兩人可謂是最生動的例子了。


    此刻的劉光福恢複了原本的個性,突然出現的機會,讓他有了推卸責任的理由,也就顧不上其它了。


    而閆阜貴是多雞賊的一個人啊!


    他哪裏會承認劉光福說的這些話?雖然他確實是開了口,可是解釋權在他這裏,劉光福想拉上他為自己背書,那簡直就是妄想。


    “哎!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你可別把我給帶上,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可不像你們年輕人一樣經得起折騰。”


    他這樣說傻子也知道是在撇清關係,不過這個時候對劉家人來說,撇清或者不撇清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他已經成功的提醒了劉家人,接下來找許家人談賠償才是重點。


    劉海中能夠在四合院兒裏搞風搞雨這麽多年,時不時的還抽冷子在背後捅易中海兩刀,就這樣他還能一直屹立不倒,你要說他是個二百五傻缺,那顯然就是腦子不清白。


    老話說人不可貌相,這是有道理的!


    所以閆阜貴話音剛落,他就立刻明白了什麽才是眼下真正重要的事情,緊接著就轉變了思維的方向。


    當然了,他並沒有立刻就對此表態,長期的鬥爭,他遭受過太多次的失敗了,臨陣被隊友捅刀子也是常態。


    屢敗屢戰也不放棄,堅定的信念支持著他追求著奮鬥的目標,這是他的一個優點。


    可不放棄對目標的追求,並沒有改變他屢戰屢敗的事實,這是一個讓人很同情的故事。


    人總是在失敗和挫折中成長,劉海中當然也不會例外。


    他雖然頭鐵,但也不是個弱智,失敗了也是會反省的。


    “辦事情前自己心裏要有一個既定的目標,還得要有一個章程,不能光憑一腔熱血和蠻力來做事情。


    腦子一熱直接就刀對刀槍對槍的幹,那注定又特麽的一場亂仗。


    想要獲取到最大的利益,首先自己得冷靜下來,把情況分析的清清楚楚,要做到有的放矢。”


    這是他這次失敗後的收獲。


    可謂代價沉重,血淋淋的,不過還好為時不晚。


    心態的轉變,會影響到一個人的氣質。


    看到劉海中此時沒有被劉光福的話所影響,沒有像以往那樣簡單的就衝動起來,一旁的閆阜貴是有著深切的感受的。


    沒有繼續主動的開口,閆阜貴就這樣等待著。等待著有了變化的劉海中主動來對他進行詢問。


    對此他心裏是很篤定的,沒有發脾氣那就證明劉海中成熟了,想更加理智的來看待這個問題,以此來獲得更大的利益。


    而自己這個善於算計的人在這裏,正好可以從一個旁觀者的視角,給出最合理化的建議。


    怎麽說劉海中都不會對自己熟視無睹。


    當然了這是需要花費一些代價的,不過這與即將會收到的巨大的利益相比,那就不值得一提了。


    “老三,這事兒你怎麽看?”


    劉海中開口了,不出閆阜貴的所料。


    就等著你劉海中開口了,你一開口自己的生意就來了。


    果然被自己給算對了,閆阜貴心裏是一陣快慰。


    有著上帝視角的他辦法當然是有的,不過做生意嘛肯定是不能夠被白嫖的,不談好價就想問自己的看法,那是很無恥的行為。


    閆阜貴饒有趣味的看了劉海中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


    “我怎麽看?我在一邊兒站著看,坐著看,躺著看都可以。


    老劉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不覺得你這話問的屬實有點兒突兀了嗎?


    要知道有些話可不能夠多說,說多了那就是做人沒有分寸,我一向講規矩,這和我的行為準則不相符。


    所以你問我怎麽看,我隻能告訴你我也不知道。”


    閆阜貴是會講江湖道義的人?他做事兒有規矩?


    從來都是死認錢的一個人,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今天突然改性子講起規矩來了,這特麽的不是純屬扯淡嘛!


    別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他劉海中是不信的!


    任何人都有一個價格,想要人做事兒那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閆阜貴很明顯就是這一類人,而且還是有著明碼標價的。


    劉海中當然沒想過不付出代價,就能夠從閆阜貴這樣的人嘴裏聽到合理化的建議,這是不可能的。


    之所以直接就開口,那隻是為了試探一下他的態度罷了。


    看看許家有沒有提前找上他,畢竟自己一直在不清醒的狀態,不了解外麵的情況。


    現在從他的言語中他並沒有聽到明顯的拒絕,隻是在強調講規矩,那還能有什麽意思?這不是明擺著讓自己給好處,他好改了自己的規矩嗎?


    劉海中心中了然,忙開口解釋道:


    “誤會了,誤會了,老三你一向是有節操的這點兒我知道,我也不該這樣子問你,這是我的問題,你看在我這剛醒過來腦子還不清白,就不要把這放在心上了。”


    說完了劉海中自己都覺得惡心,閆阜貴有節操?這特麽的不是胡扯嘛!不過有些話就得這樣說。


    閆阜貴也是一陣無語,這也把自己拍的太過分了。都這個時候了,還特麽的想著拉扯,你劉海中不嫌麻煩嗎?就不能夠一句話說到位?


    人家不急,自己當然也不能夠急,上趕子的可不是好買賣,這點兒閆阜貴太了解了。


    你劉海中在這裏打著感情牌,那這玩意兒自己可比他熟悉多了,比著說唄,看誰先受不了。


    想到就開始做,閆阜貴也不遑多讓的說道:


    “老劉啊,你這話算是說的沒毛病,知道我的不容易,也知道我講規矩的個性,足以證明你也是個明事理的人。


    我也不和你吹,我為了做了什麽你受傷了沒有看到,可是你們劉家人都看到了。


    說句實在話,自從你那天開始鬧事兒起,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我說的已經不少了,我這算得上夠在乎咱倆之間的交情了吧?


    就這還不算你出事兒後,我這麽多天白明黑夜的為了你忙前忙後。你看把我給熬成了什麽樣兒了?


    想我閆阜貴,一不是你劉家的至愛親朋,二你也沒有雇傭我幫你辦事兒,我沒有身份也沒有義務幫你,可我還是做了,還不是看在我們多年相交的份兒上。


    現在你人已經恢複了清醒,可以自己拿主意了,正的就不需要聽我的意見了。


    要知道我也是有家有口的,要是被許家人知道了我在背後幫你們出謀劃策,那我以後還怎麽在這四合院兒裏麵做人?”


    這才是真正的打感情牌,因為他說的話沒毛病,確實是劉家人熬了多少天,他就跟著熬了多少天。


    這裏麵有著算計,閆阜貴有別的理由,這是肯定的,劉海中能夠想得到,可是人家一直在幫忙,這點兒都看在大家的眼裏。


    為此劉家人心裏是真心感激的。


    此時二大媽的情緒也恢複了正常,他在聽了閆阜貴的話之後心裏很是受觸動。


    這些天是閆阜貴一直幫助著劉家,她從心裏是對他感激不盡的,這讓她不得不插嘴幫著說幾句。


    “是的,當家的,三大爺這些天真的是累壞了,他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要是沒有他去幫忙協調,你很可能……


    三大爺對咱們家是有大恩的,咱們家應該重重的謝謝他。”


    二大媽話沒有說完,可是話裏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閆阜貴對咱們家有恩,就這都應該拿出誠意來感謝,不能夠再讓人家為難了。


    這邊二大媽說完了,劉海中沒有出聲,他的心裏麵自由著盤算。


    感謝當然是要感謝的,不然閆阜貴幫了這麽大的忙,不意思意思實在是說不過去,他劉海中從來是就事論事,該大方的時候絕不會小氣。


    他想的是怎麽樣在感謝閆阜貴的同時,也讓他繼續幫著自己出出主意,然後做中間人去和許家談判,放眼整個他認識的圈子裏,隻有閆阜貴才是最合適去做這個事兒的人選。


    劉海中還在兀自考慮,閆阜貴也沒有催促的舉動,板兒上釘釘的事兒他不著急。


    也許是想要在劉海中的麵前刷存在感,換取對自己態度的改觀,也許是聽到了向許家要大額的賠償,可能自己也能沾點兒光。


    被閆阜貴拉起來後,一直躲在角落裏的劉光福突然的出聲了,隻聽得他鼓起勇氣開口說道:


    “爹,你就別讓三大爺為難了,他不說就不要讓他說唄!


    照我的意思,咱們何必把事情想的那麽複雜呢?要知道這事兒可是咱們家占理。


    你要是聽我的,那我明天就先去一趟看守所,直接告訴許大茂要賠咱們多少錢就行了,他要是不給那咱們就告他,告到他把牢底給坐穿,我就不信他不害怕。


    這個方法多簡單明了,對不對啊?是不是!”


    劉光福的辦法確實很直接,在不考慮後果的情況下,是非常有可行性的。


    但同時這也是有前提的。


    要麽你身份和實力都達到了一定的程度。


    要麽你拿到了錢之後一走了之,從此隱姓埋名讓他找不到人。


    為什麽會這樣說呢?因為這兩個前提都有著一個同樣的結果,那就是隻要是這樣子做了,等許大茂出來的時候,一無所有的他,肯定會對劉家進行報複。


    要知道許大茂本就是個睚眥必報,心性涼薄的人,之前都對父母不管不顧的,加上他沒有老婆,又無兒無女的,心裏麵也沒有什麽可牽掛的。


    這樣的人,這樣的性格,等他坐完牢之後出來,每每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劉海中引起的,他的人生就這樣被毀了,活著也沒有個盼頭,那他不報複還等什麽?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賠償是可以多要一些,賠的他傾家蕩產也是應該的,可是也要講究方法,要讓他深刻的知道自己的過錯,心甘情願的拿出自己的財產來進行賠償,這才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同時也消除一些安全上的隱患。


    這些看著是不是很操蛋?這是很正常的,隻要是三觀正的人誰都會覺得操蛋。


    可事實往往不盡如人意,事實上劉海中人醒了沒有死,那許大茂就沒有殺人。不能用殺人來對他起訴,那肯定就是不用死了。


    好,有人肯定會說就算不是殺人,那也是致人重傷殘廢,這個罪名也不小。


    那問題就又來了,誰能夠證明劉海中癱瘓是這個原因?


    許大茂打了人是沒錯,可是那個時候劉海中一直都是生龍活虎的,這是許多人都看見了的。


    醫生也說了劉海中是血管破了引起的中風,這可和打破頭無關。


    這裏麵有著太多的問題,一時半會兒壓根兒就扯不清楚,到最後很可能隻能夠判他個過失致人傷殘,那些個刑期可就會大大的縮短了。


    死不了又坐不了太長時間的牢,你逼迫許大茂去賠償,一個把握不好很有可能引起他的逆反。


    尼瑪到時候把他逼急了,就是寧願坐牢也不願意賠償,你能拿他怎麽辦?反正也沒有什麽前途了,現在留點兒東西,等他出來的時候還能夠有所倚仗。


    要是他在極端一點兒,出來了後直接給你來一個戶口本兒消除術,那可就好看了。


    所以麵對著許大茂這樣複雜的情況,最後還真的隻能是采取這樣的方法。


    好在劉海中是個明白人,並沒有因此被誤導,他知道這件事兒可不是那麽簡單的,劉光福說的方法雖然簡單,但是不可取。


    “胡說八道個什麽?會說不會說都給我滾一邊兒去,別用你那個豬腦子裏的想法,來影響我們的智商。”


    劉海中兩句話就把人給嗬斥到了一邊,不過還好的是並沒有再次提及氣死他的話,這也算是一個好的信號,不過大概率劉光福這個楞貨是聽不出來的。


    “許富貴已經回來過了!”


    冷不丁的閆阜貴開口說了一句,一時讓所有人都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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