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這門學科從古至今傳承下來,結合吸收了多家學說,有著許許多多的治療方法。


    有些方法是常見的,有些藥物也是常見的,可有些方法則很是詭異,甚至可以說是駭人聽聞。


    有些治療方法聽著都讓人一時接受不了,那治療所需要的奇特藥物,讓人匪夷所思也就不奇怪了。


    奇怪不奇怪先放到一邊,可是既然能夠流傳了下來,肯定就是起到過作用的。特別對一些個疑難雜症,有著獨到的功效。


    這無形的就讓人們對中醫帶著些許敬畏的態度,因為這裏麵還是帶有一些很濃鬱的神秘色彩!


    “哦!原來如此!”


    閆阜貴對中醫是基本不懂的,知道的也就是比普通老百姓多一些的程度,不過那也是有限。


    他知道王海洋會醫術,但是不知道製藥的具體流程,不過從以往的效果來看,王海洋還沒有失過手,因此對這些話那是百分百的相信,即使他在院子裏,算是除了王海洋之外見識最為廣闊。


    閆阜貴都一點兒都不懷疑了,那劉光天就更加的理解不了這裏麵的內情了。


    看到王海洋那疲憊虛弱的樣子,他有的隻是對王海洋無盡的感激,和對自己給王海洋添麻煩的極度的內疚。


    “海洋,這回你可是遭了大罪了,怕不是都傷到了元氣。要知道你會累成這樣,我當時就不對他們開這個口了。


    這事兒怪我,怪我不知道會有這麽大的後果,怪我沒有考慮清楚。”


    閆阜貴看到王海洋的樣子,也是被嚇了一跳,然後聽到他這樣一說,更是心裏不怎麽好受了起來。


    劉光天想說些什麽,但是又覺得說什麽都是無力的,囁嚅著張了張嘴,卻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口。


    麵對著二人這關心的眼神,寬慰還是要寬慰一下的,畢竟對自己確實是流露出了真情實感的。


    “三大爺這事兒怎麽能怪你呢?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會怪任何人。”


    說完又對一邊的劉光天囑咐道:


    “光天你也別多想,把這個好好的拿著。等你回醫院之後偷偷把這個喂給劉海中喝掉,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能夠暫時的控製住他的高燒,接下來該怎麽辦,那就看他醒了後怎麽樣選擇了。”


    到這裏王海洋頓了頓,接著對劉光天說起了另外一個關鍵的事情。


    “還有就是這事兒你要給我保密,你可以私下裏和劉海中商量,絕對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說這個事兒。


    至少在醫院裏麵你不能透露這些,那裏人多嘴雜的,我的底細很容易就會被泄露出去。


    要是被人知道我有能力的話,那我以後可就不得清淨了,我這個人什麽都不怕,就是怕麻煩,你懂嗎?”


    劉光天小心翼翼的接過王海洋遞過來的小藥瓶子,當著麵放進了自己的挎包裏。


    抬起頭來之後連忙的回複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一定不會把你泄露出去的。你都幫了我這麽大的忙了,要是因為我再給你添麻煩,那我還是個人嗎?”


    有些事兒他做不到那是無可奈何沒辦法,可這個事兒他還是有把握的。


    “寫好了!”


    閆阜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站起身來就開口說道。


    “按照老規矩協議一式三份兒,現在隻用簽字畫押就可以了。”


    說完就把寫好的協議分別遞給了二人,筆也放在了桌上,然後繼續從口袋裏掏出了印泥。


    簽字畫押的這些東西,閆阜貴一直都是隨身攜帶的,這是他掙外快的家夥什兒,所以早就都準備好了,隻等協議雙方動筆和按手印。


    王海洋看了眼協議,字麵上沒什麽問題,卻並沒有立刻就簽字畫押,而是任由協議攤開在桌麵上,隨後開口這樣說道:


    “意思到了就行,簽字畫押這個事兒不急,要等劉海中的意思,我們可不能讓光天出這個頭,如果這個字讓他簽了,他以後肯定會被劉家人找麻煩的,背黑鍋擋槍的事兒咱們可不幹。”


    劉光天則繼續開始了沉默,沒說話是沒說話,可手上卻有動作。


    他等王海洋說完話後,直接就拿起桌子上的三張協議和筆,他並沒有細看內容,而是毫不猶豫的拿起筆直接簽起了字來。


    “唰,唰,唰。”


    三兩下就把名字寫上了,簽完了後又打開了印泥盒,在手指上蘸了蘸紅色的印泥,使勁兒的按在了三張協議上自己的簽名處。


    這一刻他的眼睛通紅,那是感動的,他是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王海洋這樣待他,怎麽可能感受不到呢?


    “哥,我不會說話,隻會埋頭做事兒。可我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你對我的大恩大德,這輩子我算是還不清了,不過還不清我也要還,你就看我今後的表現吧。”


    “你們先忙著,我就先回醫院去了。”


    說完人就頭也不回的離去了,隻留下閆阜貴和王海洋二人在原地,看著眼前協議上簽的名字,還有紅彤彤的手指印麵麵相覷。


    事情到這裏前期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所有的話都說到了實處。


    劉光天不但請動了人,甚至連藥都拿到了手。


    其實他來的目的隻是請動人,至於劉家會付出什麽他不在意,現在屬於超額的完成了任務。


    而王海洋呢?接受了劉光天的這份兒請求,賣了天大的人情,不但沒有影響到二人的關係,還收獲了劉海中房子的房產證,這第一步計劃算是成功了。


    水到渠成沒有意外!


    等王海洋回過神來的時候,劉光天的身影已經不在了。


    看著眼前的東西,他開口說道:


    “他這是聽不懂我的話嗎?我都說了不急於一時了,這搞得我就像是存心在謀劃這些一樣。”


    閆阜貴則立馬接話道:


    “他這也是沒辦法了,你都已經慷慨大方到了這個地步了,他隻能用這個舉動來表明態度了,不然的話他都過不了自己心裏那關。”


    “要知道人情是最難還的啊!


    家貧,還是寸恩不欠為好!不過,他這輩子是還不完你的恩情了。”


    “是啊!人情真的是不好還。”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年少時的種種,父母離世後的那段日子裏,王海洋過的也是相當的淒苦的,雖不至於是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但未知的前路,清冷的屋子,孤獨的人生,這些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是極為可怕的。


    在這個群狼環伺,人心惡毒的院子裏,懷抱著父親撫恤金的他,就像是一塊兒香氣撲鼻的大肥肉,在這烏煙瘴氣的環境裏是那麽的亮眼。


    有人打他的主意,但也有人會偶爾的關心一下他。


    為什麽會把賈張氏和棒梗送進去?為什麽會讓老聾子沒有一個好的晚年?為什麽會謀劃易中海推翻他的統治,讓他變成人人唾棄的偽君子?為什麽會對許大茂下死手?


    因為這些人都曾經對他心懷不軌,因為這些人都明裏暗裏的打過他的主意,因為這些人都肆意的打壓欺負過他。


    這是對他的惡,原主懦弱可能在成長了以後不去追究這些。


    可他不是,有了能力知道劇情的他,是做不到以德報怨的,當然是要報複回去的。


    為什麽在他有了安身立命的能力後,會願意接納提攜閆阜貴一家人?為什麽會打抱不平去管何雨水的死活?為什麽對一大媽始終會另眼相看,不因為易中海的原因波及她?又為什麽對傻柱隻是教訓一二不是窮追猛打?


    因為他沒有明顯的發現閆阜貴對自己的算計,還時不時地對自己關心一二。也許是因為閆阜貴當過他的老師還是看中麵皮吧。


    何雨水與他同齡是會找他玩兒的,這讓他內心裏不會覺得孤獨。


    一大媽是個老好人,也許抱著某些目的,但對他確實是好的。


    傻柱也是一樣,嘴巴不饒人是他的個性,但是那時候會偶爾的給他帶一些吃食,把他當個正常人一樣去看待,並不會因為他沒有了父母,而像許大茂那樣去欺負他。


    而且許多次別人對他說一些惡毒傷人話的時候,他還會出來大聲的製止和反駁,可能是因為他也有同樣的經曆,看見這些讓他感同身受吧。


    這些是對他的善,也是他需要償還的人情。正所謂得人恩果千年記,他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有恩是必須要還的。


    人情難還,但必須要還,這是他做人的準則。


    而劉光天在這方麵和他是一樣的,這也是他所欣賞的地方,也願意去提攜幫助他。


    見王海洋沒有回話,閆阜貴不知道他在考慮什麽,自顧自的先幫他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起來,然後開口對他說道:


    “東西我幫你先收起來,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也不知道劉海中醒來了後會不會腦子抽風。


    如果他一意孤行不聽光天的話,認為你就是在借故騙他的房子,那他繼續的和你鬧下去是有很大的可能的。


    到那個時候你想要達到預定的目的,就得親自下場和劉海中談問題,那這些東西掌握在你自己手裏,也算是有了一些籌碼。就算至不濟那也可以向他要回剛才的藥錢。”


    閆阜貴把問題想簡單了,或者說他覺得有二大媽和劉光天的勸說,劉海中隻是有可能會做出他所說的那些事兒。


    但王海洋卻不這樣想,他認為劉海中一定是會做出那些事情。因為他對於每一位對手都非常的了解,也深知這些人醜惡的人性。


    要知道劉海中腦後可是有反骨的。


    “嗬嗬!三大爺您這話一半兒對一半兒不對。東西收起來與否不重要,甚至此刻在不在我們手裏也不重要,我今天主要看的是光天的態度。


    我沒有打算今天就讓這個事情塵埃落定,這樣天真的想法我早就沒有了。


    您啊還是心太善良了,把人性這個東西想的太美好。要知道人心可測人性則相反,是最不可測的東西。


    你說劉海中是有可能會腦子抽風,我說他是一定會。


    這個腦後天生有反骨的人,不會認為是我給的藥起了作用,隻會認為他過了這一關是他的運氣,是醫院裏的醫生救了他的命,是他本來就健康的身體起的作用。


    而且先入為主,他就是認定我是在騙人,夥同劉光天想要謀取他的房子。


    就算所有人都告訴他並不是這樣,就算他也親身體會到了,不到再一次的瀕死狀態他也不會承認,因為對他而言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讓他不會輕易的舍得拿出來。


    所以我篤定光天今天的談話不會順利,不信咱們就打個賭?”


    王海洋用大段的分析得出了結論,這讓閆阜貴也重新的有了認識,考慮起了這個複雜的事情。


    “嘶!你這樣一說還真的是這麽回事兒啊!劉胖子覬覦了易中海的位置這麽多年,一直在打著自己的算盤,拖後腿的事兒不知道幹了多少,誰都知道他有反骨。


    隻不過腦子簡單又衝動易怒,有這個致命的缺點在,注定了讓他成不了大事兒,易中海才沒有收拾他。


    不過這次情況不一樣了,這可是關乎他的命啊!”


    王海洋笑了笑沒有說其他的,隻是強調要和閆阜貴賭一把。


    “三大爺不用說這麽多,您就說您和不和我賭這一把吧?”


    閆阜貴多精明的一個人,自然而然的不會跳這個坑。


    “要是換個人的話我肯定賭這一把了,但是和你的話那我不賭,打死我都不賭!”


    “哈哈!您倒是精明到了頭了!”


    “你這就是在笑話我老人家了,我不信誰也不會不信你啊!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劉海中真的是想要耍無賴的話,那咱們可就得多費很多手腳了。”


    玩笑,吹捧,這是二人的放鬆時刻。


    同時閆阜貴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和擔心。


    王海洋則一臉的風淡雲輕,他信心十足的說道:


    “不用擔心,他耍無賴就讓他耍,真要是到了死到臨頭還不醒悟的那一步,那這就是他的命,誰都救不了他。


    不過他要是死到臨頭醒悟了,那他可得遭老罪了,絕對是好受不了的。


    要知道提前買命的錢和當場買命的錢那可不是一個概念。


    信不信到時候我讓他一邊痛徹心扉,一邊又不得不答應我提的一切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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