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屋裏的時候,王海洋已經起身了。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也有著新的挑戰。


    王海洋正在洗漱的時候,於莉就手裏拿著一個袋子,風風火火的進了門,興奮地走到了他的身邊,高興的說:


    “好弟弟,你給我吃的是什麽靈丹妙藥啊?昨晚上可沒把姐姐給折騰死。上了好幾趟廁所,身上還有一些黑糊糊的東西,是又髒又臭的,搞的我半夜還起來燒水擦身體。還被閆家人說我矯情,夜裏還要浪費煤球燒水。”


    “不過,我洗完了後,發現身上的皮膚光滑了許多,一些小毛病也沒以前難受了,睡眠也好了,一覺睡到了大天亮。這不今兒來晚了,你起都起來了。”


    “弟弟你給我看看,姐是不是有了變化,早上起來照鏡子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於莉連珠炮似的,一進門就興奮說個不停。


    王海洋捧著於莉的臉,假裝仔細的端詳了一下,然後才開口說道:


    “嗯,這個變化是有的。白了些,臉色紅潤了,氣色好了很多。但是主要的還是莉姐你底子好,本身就漂亮,這些都是錦上添花而已,隻能顯得你更加的出色。”


    “不過變化應該是全方位的,如果隻看臉的話很片麵,也就不好給出整體的意見。”


    “不如讓弟弟來給你好好的檢查一下身體,看具體到底有什麽大的變化。”嘿嘿嘿,王海洋三句話不到,又開始不正經了。


    “是吧,我也覺得臉上是白了些,氣色也好了。”


    “行了,弟弟你就別誇我了,我長什麽樣子我清楚,哪兒有你說的那麽好。也就隻有你會哄我,對我好,才會舍得把這麽珍貴的東西給我用。”


    “就知道你會不懷好意,才不給你檢查,身上的變化我自己清楚。想要檢查那就看你以後的表現,我才會認真的考慮考慮。”於莉戳穿了王海洋的小計謀,對著他嗬嗬的笑了起來。


    隨後就不再理他,走向廚房去做早飯去了。


    王海洋見沒了指望,也就收斂起了好戰之心。


    拿起於莉帶來的袋子,也來到了廚房,走到水缸邊,幫她撈出兩條魚給裝好了,出廚房後綁到了自行車上。


    吃早飯時他又對於莉說:


    “莉姐,魚已經幫你在車子上綁好了,一會兒你先回家去說一聲,就說回娘家一趟。我先把帶著魚的車子騎出去,在遠點的路邊等你過來,免得你直接騎車子出院子,別人會對你指指點點的。再一個你騎車子回去也方便些。“


    “還有這是二十塊錢還有一些票,反正回都回去了,你拿著順便去供銷社買點年貨,一會兒回家也有麵子些。”


    “別和我推辭,這是你辛苦應得的,拿著就行了。”


    於莉開始是認真的聽著王海洋的安排,可後來見他還要給錢和票據,就連忙拒絕道:


    “海洋這樣可不好,也不合適。你都給我魚了,我再拿錢和票,算怎麽回事。還有我把車子騎走了,那你上班怎麽辦?我去找你拿魚,然後坐公車回去也是一樣的。”


    王海洋見於莉不拿錢,不由分說的就把錢塞到了於莉的手裏。


    “讓你把錢和票拿著就拿著,別扯了。坐公車也沒這個必要,你拿著魚坐公車還要提上提下的,到車站和回家還得走一段多麻煩,還不如直接騎車回去。我又不是走不得路,偶爾不騎車走走路和工友們聊聊天也蠻好的。”


    “那行吧,知道你對我好,我就收下了。那咱們快點吃我好洗碗,免得一會兒讓你久等了,有了自行車我回去,也確實會方便一些,可以在家裏多待一會。”於莉推脫不過,也就隻有收了。


    “哎,這就對了,咱倆什麽關係,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推三阻四的幹什麽看。好的,那我先走,在前麵等著你。”王海洋推著車子就離開了家裏。


    到了說好的地方,找了一個不那麽顯眼的位置,點燃了一根煙,就慢慢地等著了 。


    和偶爾路過認識的工友們打打招呼,不一會兒於莉就走了過來,把車子給她後,王海洋也快步的向工廠走去了。


    進了車間剛放下工具包,主任就過來告訴自己,廠長讓他去一趟辦公室,說是有事情找他。


    王海洋聽這話,有點摸不著頭腦,問了下主任,他卻也不知道情況,隻是告訴說廠長剛才打電話通知的時候,情緒不錯應該是好事。


    他正好也準備今天要去找廠長探一下口風,說說物資的事情,和主任打了個招呼就往辦公樓走去了。


    剛走到走廊裏,就看見易中海背著聾老太太從廠長辦公室裏出來。幾人正好打了個照麵。易中海見是王海洋,並沒有說什麽,可那老聾子卻對著他陰陽怪氣的噴起了風涼話:


    “有些人想拿捏住我們不寫諒解書,就以為我沒有辦法把我的乖孫給弄出來,隻怕是高興的太早咯。”


    “真以為我老太婆沒有辦法了?我這麽大把年紀了可不是白給的,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要多,某些人最好還是夾著點尾巴,可千萬別露出馬腳讓老婆子抓住了,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日子還長著呢!”


    王海洋本不想理會這倆人,可這老聾子說話實在是囂張得意,這種情況下不懟她兩句真是委屈了自己。


    “真是莫名其妙,這一大早上的就碰到個神經病,真特麽晦氣。”


    “你是沒吃藥吧,滿嘴的胡話,還什麽日子長著呢?你土都埋到了脖子了,能有多長的日子,說話也不過過腦子。”


    “好狗不擋道讓開點,離近了都怕被你們的低下智商給傳染,別一會兒又暈了躺地上準備訛人。”


    說完話王海洋從倆人身邊走過,絲毫沒有理會老聾子被氣的齜牙咧嘴。


    不出意外的聾老太婆這次打嘴仗又輸了,她心裏知道自己和王海洋打嘴仗沒有多少勝算,可就是不樂意看到他每天得意洋洋的,剛準備繼續回兩句,易中海連忙就攔住了她。


    “老太太,這裏是工廠的辦公樓,咱們可不能在這裏吵起來,剛請楊廠長給柱子的事幫了忙,最好不要在這裏節外生枝了。”


    聾老太聽了易中海的勸,一看這地點確實不適合,也就就坡下驢偃旗息鼓。


    “哼,便宜這個小崽子了,看他還能得意多久。那我們就走吧,去派出所把我的乖孫給接回去,可別誤了一會兒的事。”


    王海洋沒有直接的去楊廠長的辦公室,而是先來到秘書辦公室,這宰相門前七品官可不能忽視了。


    進門後和李秘書打了個招呼,拿出一包煙就塞給了他。


    “李秘書,楊廠長讓我來找他,麻煩你給我通報通報唄。”


    秘書是幹什麽的?每天迎來送往,慣會察言觀色,李秘書見上次他和楊廠長聊的開心,年紀輕輕的又考過了八級,楊廠長後來也多次提過王海洋的名字,對他是格外的看中,可謂是前途無量。


    又看到他這麽會來事,當然對王海洋的態度也就熱絡了起來。


    “哎,海洋來了,你這是幹啥,咱們弟兄這樣搞就見外了。”


    王海洋以前哪裏聽過,李秘書這樣說過話。心裏也明白這是自己行市漲了,想和搞好關係啊。


    “李哥,以後我就喊你李哥了,你是楊廠長的身邊人,我把楊廠長當我叔,那咱們可不就是自己人了,以後兄弟還得你多多關照。”


    李秘書不動聲色的把煙給收下,拉著王海洋走到沙發上坐著,開口說道:


    “兄弟,咱都是為楊廠長服務費,都不是外人,客氣話哥們就不說了,以後我們多走動。”


    “你直接去廠長辦公室,現在裏麵沒人,廠長等你半天了,讓你來了就直接去找她。”


    “還有剛才易中海帶著你們院裏的一個老太婆,來讓廠長給傻柱做擔保,好像事情有你參與了,這不剛把他倆打發走,你一會注意點。”


    王海洋對這事兒心裏早有準備,和李秘書客套了兩句就離開了,走到對麵的廠長辦公室門前,就敲起來了門。


    “咚咚咚,楊廠長,我是王海洋。”


    “進來吧”


    王海洋推門而入,見楊廠長正坐在辦公桌前,對著一張文件在皺著眉。


    忙開口道:“楊叔,我來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嗯,你個小猴子,就不能消停點,本來是別的事找你,可我剛到辦公室就被人給堵住了,發現你是又給我惹了個麻煩啊,你爽快完了把爛攤子丟在一邊,讓我來傷腦筋,這不我剛才處理完。”楊廠長叫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楊叔,您可是冤枉了我,這事兒我一直都是受害者,您不信可以去了解一下。”王海洋解釋到。


    “行了,行了,剛才我已經問過保衛科和派出所了,知道事情不怪你,也知道你是受害的一方,我不該幫這個忙。”


    “我也是沒有辦法,這傻柱啊有些運氣,對我一會兒和你說的事有大用。還有以前啊我受過這老太太一個大恩,實在是推脫不掉,剛才我已經給派出所打了電話,把傻柱給保了出來,讓他交點罰款,接受廠裏的內部處理。”


    “這件事就到這兒了,你受點委屈,我以後也就不再欠老太太的人情了。”楊廠長給事情畫上了句號。


    “楊叔您不用為難,我和他沒有深仇大恨,您怎麽處理傻柱我都沒有意見,隻不過他這次這麽輕易的就被保了出來,我怕他以後會更加的囂張跋扈。”王海洋說出了自己的顧忌。


    “海洋這你放心,這次我幫他擔保,老太太在我這兒的人情以後就沒了,以後他如果再搞事情,你放心大膽的做自己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姑息他,反而會嚴肅處理。”楊廠長連忙表態。


    有了楊廠長的話,王海洋也就有了底,本來他就不把傻柱放在心上,這以後可算是奉旨懲處了。


    楊廠長這時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海洋啊,下午你和我出去一趟,把自己也收拾收拾,別到時候漏了怯。”


    “您這是要帶我去見大世麵啊,透漏點消息唄,我這從來沒經曆過這種陣仗,感覺有點緊張。”


    “得了吧,你個小猴子還會緊張?我咋看不出來。沒多大事,就是一會兒跟我去大領導家裏去一趟,上次大領導對你的印象不錯,親自點名要你去,然後你也可以借機多接觸接觸領導,對你沒壞處。”


    “哦,是這樣啊,那我心裏就有底了。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表現,不給您丟人。”


    “行了少貧嘴了,就這個事。你先回去吧,好好的工作。在廠裏和院子裏都給我安分點。”楊廠長說完就揮手打發了王海洋。


    “那楊叔您忙您的,我就先走了。”王海洋說了一句就走出辦公室隨手把門又給關上了。


    出門就看見李秘書的辦公室裏坐著幾個人,李秘書忙著在招呼,就說了聲再見,沒有多說什麽話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王海洋知道這是劇情又來了,傻柱能出來全靠劇情的慣性,楊廠長是沒有人選了,不然還人情頂多是少讓傻柱拘留幾天,而不是冒這麽大的風險把傻柱給擔保出來。


    這種事以前沒能力就隻能幹看著,看著他傻柱依靠自身的本事,在廠裏有楊廠長的庇護混的風生水起,在外麵有大領導的幫助在關鍵時候能起到作用。


    還有留聲機,幫婁家去香港,進部委的工作機會,這些都是因為這次做飯的機遇才有的後續。


    本著能者多勞的原則,這麽好的機會,這不給傻柱他給攪和了,都對不起自己這一身的本事。


    王海洋當即就下定決心,走傻柱的路,讓這個鱉孫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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