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可不是是馬軍這種沒有眼力勁的家夥,他把目光投向了正靠在椅子上看熱鬧的林雷蒙。


    林雷蒙點點頭道:“可以,你們需要去訓練室嗎?”


    周浩已經起身脫下西裝外套走到了會議桌前麵道:“不需要,隻是稍微切磋一下。”


    在會議桌到門口的位置,有最少七八十平的空間,完全可以施展的開,馬軍也脫下了自己夾克外套,活動著手腳來到了周浩麵前。


    馬軍雙手護頭前,擺出了拳擊的典型姿勢。


    周浩則是一腳前一腳後馬步微蹲,左手在下,右手在上擺出了一個八卦掌起手式。


    當他擺出這個姿勢的時候,身上氣勢立刻變了,眾人仿佛看到一座巍峨的高山突然出現在了那裏。


    最有真實感受的是馬軍,他仿佛看到了一個巨人矗立在那裏,不可戰勝,不可動搖。不過他並不是想要打敗周浩,而是想感受下路西法的實力。


    真的很難想象周浩和路西法是一個實力等級的,自己如果單獨對上他,不用槍是沒有一點機會的,這是他現在的感覺。


    未戰先怯是比武大忌,而馬軍已經流露出了這個心態。


    喝!他大喝一聲,仿佛是在給自己打氣,率先一腳踢出,看似力量很足的一腳,周浩左腳一滑,身體傾斜躲過,右手輕輕在馬軍小腿上一拍。


    馬軍感覺到自己就像踢倒了棉花上一樣,他的攻勢並沒有停下,拳腳像雨點一樣轟擊向周浩。


    周浩閃轉騰挪,讓馬軍的拳腳全部miss,而他自己挪動的位置隻有一個直徑約摸一米的圓圈。


    好!下麵傳來的b組隊員的叫好聲,他們真是外行看熱鬧了,以為馬軍眼花繚亂的攻擊占了上風。


    其實馬軍現在打的很痛苦,周浩的氣勢像是一座山,但是打到上麵卻是一團水,他的拳腳不能對周浩造成一點傷害,甚至都不能讓他離開腳下那個圓。


    下麵的叫好聲更像是對他的羞辱,終於他忍不住爆喝一聲:“周sir,讓我見識下你的攻擊”。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周浩一直在閃躲,始終沒有向馬軍主動攻擊一下呢。


    “好!注意了!”


    周浩終於在躲過馬軍一拳之後,一掌拍向馬軍的胸口,馬軍雙拳快速回防,但周浩的單掌就像靈蛇一樣輕鬆撥開了馬軍的雙拳,印在了他的胸口。


    砰!馬軍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起飛,砸在了會議室牆壁上滑落在地,大口的咳嗽著。


    “馬sir,你怎麽樣了?”


    幾個跟他關係好的警員紛紛上前查看他,在他們看來都把人打飛了,這下不死也得重傷了。


    林雷蒙也皺著眉頭站了起來,心裏震驚於國術神奇的同時,也有點埋怨周浩下手太重了,都是自己人啊!


    其他b組的表情也同樣如此,他們大多數衝著周浩怒目而視,不過沒人敢嗬斥周浩,官大一級壓死人,周浩可比他們高好幾級呢。


    梁小柔和陳家駒很淡定,陳家駒是相信周浩有分寸,而梁小柔一開始也有些緊張,但她善於觀察,很快就發現了馬軍應該沒什麽大礙。


    “咳咳!我沒事,多謝周sir手下留情了”馬軍已經被扶著站了起來,不過他已經推開了那幾個扶著他的人,表示自己沒有事。


    “嗬,我隻是讓你感受下,又不是想要打死你。”


    林雷蒙滿意的再次坐下了,周浩沒有讓他失望。


    梁小柔:“根據朱婉芳的口供,瀟灑辦公室的防盜門是被麵具......路西法用腳踹開,飛了起來砸到了瀟灑,請問下周sir,這是可以做到的嗎?”


    周浩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後點點頭:“就像我一掌能打飛人一樣,破門而入很輕鬆。”


    “我記得周sir當時也在屋村,我想問一下你去屋村是因為朱婉芳嗎?你們兩個是什麽關係,在下午五點到六點鍾的時候周sir在哪裏?”


    來了,如果她不問的話,就說明她有點蠢了,對於一個偵探來說,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太多的巧合。


    梁小柔問過國術界的人,明麵上的明勁境界的隻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去了屋村,她不得不懷疑這個人。


    其實在場的人都有這個想法,但就像前麵說的樣,大家都下意識的把周浩排除了,就算現在不問,以後也會懷疑的。


    所以如果她真的不問的話,周浩也會解釋一下。


    “前段時間,我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去屋村幫忙,認識了朱婉芳,當時她正在被瀟灑勒索,是我救了她,具體的過程我不想複述了,在油麻地警署裏有我的口供。”


    兩人眼睛對視,梁小柔想要從周浩的麵部表情中分辨出周浩是否撒謊了。


    周浩的眼睛清澈無比,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隻是她似乎從周浩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嘲弄,又或者是自己的錯覺。


    “我當時盡了一個香江警察的責任,留下了自己的電話,如果瀟灑再找她的麻煩可以打電話給我,她是一個好孩子,我不希望她墮入萬丈深淵”。


    眾人都深以為然,落入瀟灑那種人的手中不會有好下場的。


    梁小柔:“那麽昨天,周sir為什麽去屋村?”


    “昨天銀河中心商場爆炸案結案,我準備休息一下,就提前下班了。下午兩點鍾左右,我接到了朱婉芳的電話,她的父親朱文雄的在東南中學門西邊的十字路口被人砍死,我半小時後趕到那裏,朱婉芳已經失蹤。”


    “接下來,我去了油麻地警署報警,然後開始自己尋找朱婉芳的下落,但是一直沒有找到,直到朱婉芳自己回到家。當時我正從她家裏出來,曾經詢問過她發生了什麽?但是她什麽也沒說,我認為是她受到了驚嚇,準備以後再問。”


    周浩早就想好了說辭,這裏麵可能有漏洞,但隻要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周浩出現在現場,他就不會有事。


    梁小柔:“朱婉芳在下午六點三十分左右回到家裏,四個小時你就在屋村轉悠?”


    周浩:“是的,你要我找幾個目擊證人,應該可以。至少我在那裏吃了一碗河粉,還買了幾瓶可樂。”


    林雷蒙:“好了,阿浩你也別多心,這隻是必要的問詢,如果沒有做的話,就算抓到了人,也會被法官質詢沒有排除所有嫌疑人的。madam梁,說說你對這個路西法的看法吧?”


    梁小柔:“路西法,是媒體給他取的名字,就跟熾天使一樣,這會成為他的代號,我認為他是熾天使的模仿者,或者說是繼承者,至少目前看來他殺死的人都是十惡不赦的混蛋,而且他在慢慢豐滿自己的人設。”


    周浩一愣,這點說的不錯,他是在幹掉王寶之後才想起來讓自己這個馬甲長期存在下去的,所以就有了刺客信條裏的經典台詞。


    而且以後可能會有更多的東西加入,慢慢讓這個馬甲成熟起來。


    “第一次出手,他隻是上去一通亂殺,從頭到尾隻跟王寶說了一句話,而這一次,他說了兩句話,而且還是用意大利語說的。”


    不可能!周浩心裏一突,當時自己已經把竊聽器收起來了,而且朱婉芳隻是一個中五的學生,不可能懂意大利語,那梁小柔是怎麽知道的。


    她說著拿出一個錄音筆一按,裏麵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行於暗夜,侍奉光明,萬物皆虛,萬事皆允......”。


    不是很標準的意大利語,但卻把意思表達了出來了,周浩有些驚訝的是裏麵竟是朱婉芳的聲音。


    這個女孩真不愧是學霸,竟然聽自己說了一次,就背了下來,而且還能讓人聽懂意思了,當然必須懂意大利語才能聽懂。


    “我找了懂意大利語的老師,翻譯是:行走在漆黑的黑夜之中,卻為光明和正義的理想做事。一切事物都將逝去,世間萬般規則都是公平的。這是在瀟灑問他是誰的時候得到的回答。”


    “所以我認為他是熾天使類的殺手,以暴製暴,自認為在做正義的事情。”


    眾人都不自覺的點點頭,認為梁小柔說的有道理,如果沒有係統的話也隻能是這種心理的人才會做這種事,所以梁小柔還是很有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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