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她在許觀山身上討不到好處,她就會在你身上討好處了。你不要那麽天真,不要覺得這些事兒沒什麽,可是這些事兒分明就是有什麽呀,你不覺得嗎?”


    薑可可也不是傻子,她知道。


    劉欣雨看著薑可可,突然沒忍住笑了出來。


    因為她真的覺得薑可可很可笑。


    薑可可能本來是覺得自己是那種正義天使,但是現在一看,薑可可覺得自己完全是個蠢驢呀,如果薑可可她自己不假好心爛好心的話,她現在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薑可可看她笑,其實自己也覺得挺無語的。


    “我知道你是因為你嫁的男人這樣,所以你不得不這樣和這個女的去跟她鬥,因為你都已經孩子那麽大了,你總不可能說六七個月你還去打胎,我知道的,可是我就純粹是我就事多,我就不應該管這個事兒!”


    以前薑可可還覺得自己聰明,可是經過這件事兒來看,其實真的不怎麽聰明,現在可以說是個蠢蛋。


    劉欣雨呢,自然也不會嘲笑薑可可:“這有啥的,你幹這事兒其實吧,也正常,說實話,因為你會覺得挺好的,你會覺得挺開心的,很正常啊,你幹的事兒又不是什麽違法犯罪的事兒,你幹的事兒其實是幫了你自己的,是對你自己有好處的事兒。畢竟大不了虧點錢,粉刷下牆,買點新被褥。”


    薑可可沒忍住笑了,她自己孩子都沒那麽糟蹋牆呢!


    剛好重新弄一下。


    劉欣雨認真道:“我覺得最慘的是你幹了一件事兒,既討不了好,又落了口舌,就是在別人眼裏你形象又壞了,這件事兒的話,最起碼你雖然沒有幫到她,就是你可能以為她是個好人,但其實她不是,但最多隻是你自己可能有點吃虧的,但是在別人眼裏你的形象還沒改變呢,你還是個好人,我覺得你沒虧!”


    劉欣雨看的清楚:“我知道你就是個假好人的形象,你就什麽事兒你都要做的很好,不落人口舌,這事兒也是,本來你就沒必要幫她,你跟我一個地方出來,哪怕我幹壞事兒,說實話,你跟我私交也挺好的。你幫我其實也不是什麽問題,可你為了自己的形象幫她,我理解!”


    薑可可說實話,經過了這件事之後呢,她以前可能是選擇幫理不幫親,但現在的話,她寧可選擇幫親不幫理了,最起碼你幫了劉欣雨,你還能在她嘴裏麵落個好!


    至少那劉欣雨會做人,會做事兒,至少不會讓薑可可那麽難堪。


    說實話,這事兒的話,薑可可說出去都嫌丟人,純丟人。


    薑可可的表情自然逃不過劉欣雨的法眼:“你也別想那麽多了,你想那麽多也沒用,那女的就這樣兒,你現在出去,她還是跟那幾個孩子在門口那一動不動的,為啥呀?”


    “那女的就覺得,你幫了我一次,你之後接下來怎麽可能不幫我?而且她覺得你幫她不是本分,不是情分,是本分,懂吧,那女的就是這樣兒,我跟你說再多也沒用,我跟你說再多呢,你也會覺得我是在立人設!”


    劉欣雨是評判過很多利益得失才選擇進入這段婚姻的:“你可能覺得我是既得利益者,所以我才說這些話,可我真不是,說實話,我很後悔跟許觀山在一起,但是我跟他在一起之後,我覺得他對我又挺好的,他們父母對我也挺好的。這就夠了。”


    薑可可反正是覺得不知道,但是劉欣雨自己開心就好了。


    劉欣雨看著薑可可:“他雖然之前幹過一些事兒不好,但我現在是對他們有利的,所以他們會幫我,以後我對他們更有利的,他們就會對我更好,隻要我一直牢牢的站在他們的親人的那個地位,我做的事兒沒有問題,他們肯定會想我們整個家越來越好。”


    薑可可點頭,所以他們已經是一家人了。


    家人就是血脈加上斬不斷的利益捆在一起的。


    劉欣雨主要也不覺得自己虧了,畢竟許觀山是貨真價實的儒雅帥哥:“他們也沒想著要吃幹抹淨一個有錢女人!因為我也不是那種很有錢的女的,很有錢的女的也看不上許觀山,因為許觀山這事兒鬧出來之後,那些有錢的女的肯定早就走了。


    隻有我這種蠢蛋蠢驢,我才會留下來跟他們在一起。我跟他在一起過日子的時候,其實我想的更多的是我自己,沒虧我就覺得可以了。”


    薑可可也看出來了:“我覺得你是確實進入婚姻了,但你還是太草率來了,你還不如說多等一等呢,你是不是因為我說你沒名沒份,所以你就跟他匆忙的就走進了婚姻的殿堂,是不是因為我?”


    薑可可其實覺得可能也有點自己的原因在裏麵,所以說她也有點覺得難受了,要不是自己的話,劉欣雨也不會那麽蠢,那麽早就進入到婚姻裏頭!


    說實話這個時候進入婚姻真的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薑可可知道,現在劉欣雨覺得許觀山好,等畢業自己成領導幹部,自己進入社會,就可能變了,不會再把許觀山當個寶了!


    劉欣雨看著薑可可:“確實也有你的原因,因為我自己的原因吧,就是我覺得也是自己名不正義不順,但是後來一想,他們反正也沒有結婚啊,沒有結婚的話,這種事兒不是你說你們結婚就結婚的!


    反正我覺得沒領證就不是結婚,就幹什麽事兒都可以,隻是私德有虧,這種事兒我是覺得,反正我是不介意的,畢竟我和他已經領證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劉欣雨就是栽在許觀山身上有什麽辦法?


    說起來,劉欣雨錯的可沒有許觀山多。


    薑可可看著劉欣雨:“我還是想跟你說一句抱歉,我不應該對你妄下定論,我說的一些話可能也讓你難受了。”


    劉欣雨聽到這兒看了看薑可可:“其實不難受,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才是點醒了我,你跟我說過很多次啊,是跟他在一起之後,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然後又要給他們家出肚子出力,你跟我說過的一些話其實都很有道理,我現在不就是這樣嗎?好在有結婚證,我就是有道理!”


    劉欣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坐在那個凳子上:“現在的話,我們就可以心平氣和的來聊一下啦,你知道了,我不是純粹錯誤的一方。


    可可姐,我很喜歡你,我知道你道德標準很高,你就幹什麽事兒,你都要別人符合你的三觀道德。”


    但劉欣雨也算是聽進去了薑可可的話。


    她領證了就算再怎麽樣,也不算虧得多了。


    薑可可聽到這自嘲的笑笑:“你也別這麽說了,我以前就是覺得傻,我以前覺得公平正義很重要,我經曆了一些事兒之後,我也不這麽覺得的呀。而且我也不是私德完美無瑕的女人,誰能做完美無瑕的女人?”


    薑可可自己做的也不是什麽好事。


    “都是人,都有錯,你要非得把人當那個道德標杆高高掛起的話,那所有人都是烏鴉,天下烏鴉都一般黑,隻要是人,除了剛出生的嬰兒,哪個能是純白色的?即便是剛出生的嬰兒,身上都沾了她媽的血呢!”


    薑可可現在是覺得自己沒有必要非黑即白了,就感覺還是得跟劉欣雨說清楚:“我以前是覺得你很傻逼,因為他都有老婆有孩子,然後有一個家了,你還非得摻和進他那件事兒,我知道你是考慮了他那些工作什麽的原因。


    可能你覺得你這樣子一下子嫁給他之後,你生活就能一下過的很好,可是我現在感覺你與其跟他在一起,你還不如自己去奮鬥。”


    劉欣雨還是眼界太窄,是個學生妹就已經被工作的人勾搭上了。


    薑可可是覺得:“你自己去奮鬥的話,嫁一個一代二代的都比嫁他好啊。而且你現在是你是大學生兒,你看不起你自己這身份!


    你又不是以後,你又不是說大學生泛濫成災了,現在你都就沒幾個大學生兒,說實話,你能自傲,你能高傲,你為什麽不高傲?你為什麽不自傲呢?”


    劉欣雨一副自己撿到寶的樣子,實際上還真不是寶!


    “你能當一個蝴蝶兒,你為什麽不振翅高飛呢?你就非得那麽早和那個男的在一起?我是覺得沒必要。”


    薑可可看著劉欣雨,心裏麵更多的是感慨:“我不是說你做這事兒我怕你過得比我好,我不讓你做是因為我嫉妒你啥的,或者說我羨慕你有一個很好的去處,都沒有。”


    “我不知道之前我們為什麽吵架,我是覺得這件事兒也挺莫名其妙的,我是當時確實挺看不慣你的,因為我覺得你就是明知道人家有老婆孩子,你還跟著人家在一起。”


    “可是我現在吧,我也不好評判你們的事兒,我是覺得你隻要自己不後悔就行,我沒辦法管別人的家事。”


    薑可可算是看明白了。


    你又不是道德審判者,最多就是遠離這種人,世界上要真有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那些做壞事的人早就死絕了,輪得到薑可可來批判?


    “那我必然不後悔呀。”劉欣雨看著薑可可:“我知道不道德,可是又怎麽樣呢?沒有我也會有別人,沒有我也會愛上別的女人,那為什麽不能是我呢?我也知道,我其實條件算挺差的,我在海島上孤兒寡母的!”


    “我又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說實話就跟孤兒在首都這沒差別,可能說有的人喜歡我這樣,有的人不喜歡,可是我就想嫁一個有工作的,然後還挺好的男人。


    我目前能找到的最優的選擇就是許觀山,而且我也不介意說他有孩子這事兒,現在看他們家其實也不是什麽好人,因為我一開始我是覺得跟他在一起挺開心的,挺快樂,然後他爸媽對我也挺好的。


    我當時是主要是這樣想的,我是真沒想那麽多,我是覺得因為跟他在一起是真心的愉快,我才會那個的這樣。”


    這年頭的人思想觀念和薑可可不同,女孩可能16就相看人家,18就準備結婚嫁人了,劉欣雨算是很愁嫁的,這個年紀,本來就該結婚了,愣是還沒個著落,而且城裏有點出息的結婚更早,劉欣雨怎麽可能不自卑不發愁?


    身邊但凡有點人樣的,早就已經有對象,說不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再不抓住許觀山,劉欣雨就真的什麽也沒有了。


    薑可可不評判:“反正你自己開心就行了,你不用管我們開不開心了,這主要是你自己的選擇。”


    劉欣雨看了薑可可:“我知道,姐,而且我覺得其實你和許觀山當初也沒必要因為這件事兒吵架的,我知道你跟他是吵架,你是為了我去跟他吵架,我懂你對我的好。”


    薑可可也記不清了:“反正這事兒都這麽久之前的了,你跟我說也沒有意義了,那門口那女的怎麽處理?”


    薑可可懶得管別人家的糟心事了。


    自家門口的煩惱得先解決。


    “她不會走的,我雖然把她東西都丟出去了,她到時候我一開門兒,她又得進來了。”薑可可其實知道何丹婷說起來是要臉,可是能千裏迢迢來找一個男人的女人,她是不可能要臉,要臉她就走不了這麽遠了。


    畢竟她手頭能有多少錢?


    不都是靠著人家幫她撐下來的?


    若真是個還不錯的人,薑可可也就吃了這個虧了。


    可她是?


    薑可可說出這番話之後,對麵的劉欣雨也有點尷尬:“我也不能夠幫你把她們趕走啊,我本來就在她麵前像是那種道德有虧的女的,我一出去她更嘚瑟了。


    我要是幫你把她們引走的話,她最後沒地方去,還是回來,她熟門熟路了就知道你這院子,除非你一會兒把她趕走,可是你要怎麽能趕走她呢?”


    “她就像蝗蟲吸血,勵誌要黏你身上,還有那個林畫姐,也被她欺負了好多了,這些材料啊,什麽家具什麽的都是她給的,她就拿著你的名頭出去找林畫要這要那的!”


    薑可可聽到這就兩眼抽搐,眼前一黑,她想到了林畫,就覺得自己被自己坑死了!世界上最丟人的事兒,發現了自己好心幫了一個爛人,然後那個人還去跟自己認識的人說,就是請求她的幫助。


    多大的臉呢?


    薑可可自己都沒有找林畫要過什麽幫助,她去找林畫要幫助,用自己的人情抵那個麵子,她哪來的臉呢?


    不是,怎麽這麽不要臉呢?


    你要說劉欣雨對不起她了,那包對不起她。


    但是薑可可跟她有個屁的關係呀,不就好心借給她房子住嗎?至於這麽惡心薑可可嗎?更別說林畫了,就更更更沒什麽關係了。


    就算薑可可救了魏大寶,小半年怎麽樣林畫都算還清恩情了。


    她還打著自己的名號要東西??


    薑可可都想吐了,想yue了都,薑可可也沒幹啥!


    沒惹任何人好嗎?


    天呐,怎麽會有這種人這種事兒賴到她身上來呢?


    薑可可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她看著劉欣雨:“那咋整啊,把她給我整走吧,我不希望看到一會兒說出去,她還在那兒啊,你能不能一會兒幫我出去說??”


    劉欣雨形容的還真沒錯!


    水蛭!


    “那包不能的呀,”劉欣雨看了她一眼:“她能願意走?她好不容易願到一個像你這樣子的傻子,好心願意幫助她。媽呀,那真的是找到了血包,你知道不?就跟蒼蠅找到屎,有吃有住,我不是說你是屎。”


    劉欣雨生怕薑可可生氣,薑可可有啥可氣的?


    純實話了!


    薑可可自嘲:“媽呀,那我跟屎也沒多大差別了,我確實我自己蠢。”


    薑可可這話說出來之後,對麵劉欣雨看不下去了:“可可姐,也沒必要自己這麽說自己呀,你也不蠢,你就是有點,確實有點蠢呢,我也不說了,這本來就跟你沒關係啊,你非得插一腳,你不就非得把腳踩屎上,你這能開心嗎?”


    薑可可看著她歎了口氣:“我現在確實不開心了,我一想到我到時候還要去跟林畫解釋這些事兒,我就覺得有點難受,到時候林畫不知道得怎麽笑話我呢!”


    薑可可說出來之後,劉欣雨看著她:“我也不知道,我當時跟你一塊兒來了,我在這裏住了幾天,我知道林畫姐她真的是個好人,何丹婷確實也挺不要臉。


    她跟林畫要挺多幫助的,她什麽都沒有,沒有錢,她就那破被子,破衣服,破鍋破碗兒破盆的,啥也沒有。你想想她那些材料啥的,那些錢哪來的?不還都是你那個姐妹給她的嗎?我都不知道她用你的名頭借了人家多少幫助了。”


    薑可可一下子就突然覺得自己引狼入室了,她媽的這樣一想想,自己真的是個大傻叉。


    你說看不起人家劉欣雨吧,薑可可覺得人家劉欣雨傻,可是人家劉欣雨至少也沒有賴在你身上啊,她要也是找男的那一家至少也是跟她有關係的人。


    至少人家劉欣雨還是願意幫那個男的生個孩子,也跟薑可可其實沒有多大關係,但是比起何丹婷借自己名號求助林畫來說,真的這種行為真的好了1000倍1萬倍,薑可可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麽好。


    至少人家劉欣雨不麻煩薑可可!!


    劉欣雨看了看她:“你別急,一會兒我出去的時候,要不我跟你嘲諷她兩句,我就怕到時候嘲諷完了之後她還是在那兒住,她覺得你嘲諷了她就是欺負了她,欺負了她之後就得對她負責。


    她就會在門口自顧自的覺得我能夠在這兒住下來,又把東西搬了回來,你信不信?不要覺得她幹不出來這事兒,我說實話,她就是能幹出來這事兒,你信不?”


    劉欣雨每說一句話,薑可可的大腦都炸裂了一下,因為她說的完全都是可能的事情,要是真按劉欣雨說的……


    薑可可想到這就有點想哭了,真的按照劉欣雨說的話去做的話,薑可可一會兒出去還得直麵何丹婷!


    到時候何丹婷指不定怎麽嘲諷薑可可,但是一想到何丹婷做的那些事兒,其實她也不是什麽好人啊,搞得好像她多可憐一樣,亂搞不亂搞的,雖然說是道德上有問題,但是薑可可就覺得既然你們都已經感情破裂了,那就離婚吧。


    最多就是現在財產沒劃分清楚,但是千萬不要再吸到薑可可身上,再來吸薑可可的血了,薑可可抵不住她這樣。


    劉欣雨確實對不起何丹婷,但也不是何丹婷可以無底線讓薑可可補貼她的原因!


    兩人商量了一陣之後呢,劉欣雨看了看她:“那我們現在出去說,你別害怕,你主要得去找林畫,你跟她解釋一下,其實我私底下給了林畫錢,我給了她100塊錢,那林畫沒收,這錢是我自己自願給的,也是我覺得她應該收的。”


    薑可可:???


    你給她幹啥???


    不會林畫又幹了啥吧?


    劉欣雨之前學校不懂的,還有托人辦證的事情都是林畫幫忙的:“我之前也其實她幫助了我挺多的,我去學校之後,我回來找你可能想幫忙,然後你那個時候不在,是那個林畫幫我的,我覺得還是得知恩圖報的,那個錢是許觀山給我的零花錢,所以說我愛給誰給誰,她也沒收。”


    她沒找薑可可,因為知道薑可可帶著孩子。


    林畫確實幫了劉欣雨,所以她很感激。


    劉欣雨:“畫姐她看著我就說,你是薑可可的朋友,她幫我是應該的,說當時是我跟你一起把那孩子送過來,她還念著我的情。”


    劉欣雨就說這話的時候,薑可可都覺得她是天使。


    知恩圖報,又不用拿自己的麵子出去給自己湊數,真的是個大好人。


    薑可可都不知道說啥,看著她:“我之前錯了,我真的說實話,我覺得很對不起你,我這樣搞得你很尷尬,我不該隨意批判你!”


    “沒事兒沒事兒,你搞得我好像占理了。”劉欣雨不好意思了:“沒有關係,隻要不要繼續跟她繼續糾纏下去就行了,我就怕跟她繼續糾纏吧,你自己也落不到好。”


    劉欣雨還是很貼心的。


    越是這樣,薑可可就越是覺得綠茶好啊。


    可能在何丹婷眼裏,劉欣雨這樣就是裝,就是表現自己多大度,可實際上,薑可可現在也覺得這樣的人才好,不管咋說,是個人都樂意選劉欣雨。


    至少帶出去不丟人,娶個何丹婷這樣的,若是在農村,確實好,樁樁件件都不吃虧,都沾得到便宜。


    可在城裏,你占了別人一次便宜,別人不是傻缺,都能看出來的!


    “我肯定落不到好。”薑可可看了看她:“我跟她繼續下去,到時候她去我學校去我那身邊纏著我,那我可不得氣死了,趕緊出去講清楚吧。”


    薑可可拉著她手到門口,果不其然,那女的壓根兒就沒走,跟那幾個孩子把那東西一包裹一收,就背著個包裹兒就在門口使勁不肯動彈。


    說實話,看那樣兒,薑可可就想著她們都想吐!


    要是自己不接受,可能她們就得去找林畫要幫助!


    想到這,薑可可都想罵人,真她媽惡心,這女的也不知道咋想的,就知道吸自己的血。


    何丹婷看了一眼薑可可冷笑了一下:“呦!趕我們出去了,之後這不還得出門嗎?我反正是不會走的,你要是把門打開的話,我們就進去,這是我們家,我們在這兒住了那麽久了,你想讓我們走,沒有那麽簡單的事兒,不好意思!”


    好不要臉的人。


    薑可可聽到這真的惡心。


    她看了看眼前的女的和那幾個孩子:“何丹婷你沒有自尊心的話,孩子也沒有自尊心嗎?你不知道這是誰的房子誰的家嗎?你這麽臭不要臉,你在這兒住了一個月,你就覺得這是你家了,你能不能要點臉呢?”


    何丹婷聽到這更來勁了:“我憑什麽要臉啊?你真搞笑,你一個女的你就帶兩個孩子,這房子那麽大,憑什麽就你一個人住啊?再說了,你要是不讓我住,我就住你家門口兒,你要再不讓我住,我就去林畫家住!


    我告訴你,我總能找到地方住,你別覺得我在這北京城待不下去,怎麽地,北京城合計就是你家的地方是吧?隻有你家人能住,別人家人就不能住下來?”


    薑可可氣鬧這整個人都不知道說啥好了,什麽意思呀,什麽叫誰家人能住,誰家人不能住,這有這個道理的嗎?


    有種你自己出錢找地方住啊?


    逼著薑可可當著她孩子麵扇她是嗎?


    薑可可真的受不了了,就這樣子看著她,一副看傻逼的樣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話嗎?你知道你跟我們所有人都沒有關係嗎?欠你的是許觀山,你要是再在這裏的話,我就打電話報警了,報警的時候把你們都給抓進去,你知道不?”


    聽到這之後,何丹婷笑的更開心了:“好!報警就報警,你以為報警就能把我們都給紮進去呀?我們孤兒寡母的到警察局,警察還得養著我們,到時候不得恭恭敬敬把我們送出來,派人把我送到你們家呢?”


    薑可可一聽真無語:“你什麽意思?你是簽了那個介紹信過來的吧?那不能夠遣返你回去嗎?你是這裏留下,你又在這兒沒地方住,你又沒錢,你還想住我們家,你要不要臉呢?”


    薑可可真的頭一回遇到這這種人,純折磨。


    “還有你,你找林畫借了多少錢呢?林畫她那麽大方呢,都借你,她有那麽蠢嗎?不就是還是用我的麵子嗎?大姐,你能不能想一下啊,你自己多不要臉!”


    何丹婷挎著一堆東西不理解:“哼,我怎麽不要臉了?我要是不要臉的話,就能在這住下來的話,那我就不要這個臉。再說臉有什麽用啊,我憑什麽要臉呢?”


    何丹婷看著薑可可:“你不就是不要臉,不然你怎麽在這有房子住?你自己在這兒首都住下來了,你就在這兒囂張,你要是沒有你老公,你什麽都不是。”


    薑可可聽到這就笑了:“是啊,我就是沒有我老公,什麽都不是,那咋了?你有老公嗎?你有人依靠嗎?你有人給你說這句話嗎?你要是有這句話可以說的話,你早她媽幾百年前就開始得瑟,你不就是沒有嗎?”


    “你找誰都幫不了你,你可不就隻能夠這樣子了嗎?你但凡要是能找著人幫你,哎,我的天,我不敢想你得有多囂張,你這女的不就是啥也沒有,所以就隻能這樣了嘛,誰不知道你呀,你裝什麽呀?”


    薑可可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兒。


    這不是傻逼是啥?


    這女的真的裝死了,要是以前不認識她的時候,薑可可隻會覺得她很可憐,值得同情,但是現在真的完全不覺得了,真大傻冒一個,那麽想想在這住下來,就自己想辦法,找點能力,找點事情!


    薑可可忍不住了:“你要是羨慕人家許觀山考出來的話,你自己要去考出來呀,你自己也想辦法來首都,那你跟這跟我說這個有什麽用呢?


    我不僅老公比你牛逼,孩子比你牛逼,我自己也比你牛逼,我也考上這裏的學校,我才來這兒的,劉欣雨也比你厲害呀!你有什麽可得意的?”


    這輩子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人!


    “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你的人,不是我們,是那個男人,你去找那個男人行不行啊?趕緊走吧!”


    不然薑可可真的忍不住要讓自己的巴掌滑過她的臉了。


    劉欣雨都忍不住了:“就是,你不要纏著薑可可,我知道她生活挺好的,說實話,你要不是因為我的原因,你壓根兒就認識不了薑可可這種人,因為你命太賤了。”


    薑可可聽到這沒忍住,笑了。


    說實話,不是薑可可吹牛,就這種人。


    薑可可要是真的在大馬路上遇見了都不帶瞥一眼的,要不是因為劉欣雨的原因,根本遇到這種爛人。


    但是呢,這種爛人不遇則已,一遇驚人。


    薑可可真的覺得遇到她之後就感歎這輩子還能有更倒黴的事兒嗎?


    薑可可思索片刻,可能是沒有了,要是真的有更黴的事兒,薑可可還真想不出來是啥了。


    最近一段時間,可以說薑可可身上發生都好不容易都是好事兒了,該報複的人報複回去了,那個龍豹也給差點丟江裏麵淹死了。


    欠錢的也都賺了一筆了,生意雖然說沒做成,可是也沒虧錢,薑可可一路走來,雖然說沒掙大錢,沒有交易,但是也撿了兩個小娃娃,然後兩個人感覺還挺好玩兒,到時候養養,說不定養大之後還能養個什麽體操冠軍啊,養個會讀書的,或者養個聰明的,以後出人頭地啥的,還能多兩個孩子開盲盒。


    可是一回來這首都吧,遇見的何丹婷的時候就感覺一下子就晦氣了起來,真的很惡心,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壞了。


    這種人就是命苦,遇到她都變衰了。


    這種女的,你自己要是有辦法在這立足的話,或者你但凡態度好一點,會做人一點,薑可可說實話都會幫她,因為劉欣雨確實做錯這件事兒了,薑可可都已經打算跟人家絕交了。


    但是現在一對比發現起來劉欣雨就是比她好,劉欣雨就是會做人,會做人的就是能夠過的好啊。


    這女的就該過這種苦日子。


    薑可可都不想說話了,果然不被選擇的人都是那種不會做人的人,說實話何丹婷她就是不會做人啊,說難聽一點就是又當又立,她要的太多了,她既然想要跟這個男的好好過,明明應該想著怎麽才能夠提高自己的價值,然後配得上這個男人。


    你非得要扯情分,讓人家放棄利益。


    問題你們之間也沒有情分啊?


    當然你也可以說啊,我憑什麽那麽努力,就是為了配上某一個男人,可是你要是真的想嫁到一個比你家條件好很多的男人家裏去,你不想著提升自己,你就想著人家眼瞎看下你,你就想著高嫁??


    那你就天天做這個大白日夢去吧。


    薑可可就看哪一天這個夢真實現了,那何丹婷也是挺厲害的了。


    因為這種白日夢吧,說實話還真挺不好做的。


    薑可可自己都不敢做這種夢,薑可可自己嫁給霍霆深也是,說實話就是命好,或者說當時就是人家都快死了,然後才撿的這個漏,不然說實話有空間都不一定能撿上這個漏呢。


    這個霍霆深也是啊,其實他單位裏麵挺多領導的子女,那些女孩兒都看上霍霆深的,本來單位都想給霍霆深找對象,要不是說著村裏麵有那娃娃親,霍霆深早就被人撿走了,還輪得到薑可可?


    說實話,那跳舞的文工團的女孩兒哪一個不盯著霍霆深呢?


    要不是說有婚約,那早就被人撿走了,薑可可就純屬命好兒,然後對麵劉欣雨就屬於是什麽呢?


    命不怎麽地,然後自己挺努力的,她遇到的這一家人也不怎麽地好,說實話可能劉欣雨她自己是滿意的,但是其實也不怎麽好,說實話也不是什麽好人,但是可能人家能接受。


    劉欣雨也算是果斷,她能接受這一個小的缺點,因為許觀山大的優點比較多,這個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一定說你非得找一個十全十美的男人嘛,這樣子男人哪裏好找。


    這種男人說實話,比那種餐廳找屎還難找。


    薑可可看著對麵的何丹婷,越看越覺得惡心。


    何丹婷自己使手段,賴上了人家,就非得賴在一起,然後人家不想跟你過了,想跟你離婚,然後你就想要錢,薑可可也理解。


    但她這個性格,怪不得許觀山一家人說把她給撞死算了。


    要真讓薑可可遇見一個癩蛤蟆男非得纏著薑可可,說自己愛薑可可要和她在一起,薑可可也會想著幹脆創死他算了!!


    不過這是違法的事兒,做不得做不得。


    做人還是得守法!


    要是何丹婷真死了,薑可可能還得去報個警,畢竟死人還是挺大一件事兒的,不能夠讓那個人白死。


    何丹婷也沒幹錯啥事兒,真要死了的話,劉欣雨她們一家人都得一勁坐牢去,薑可可必然是會報警呢。


    何丹婷就看著薑可可不理解:“你為什麽要說這種話呢?我都已經跟他結婚了,我為什麽不能跟他一起過下去,你還說我命好不好什麽的,我覺得命好不好的什麽都不重要,他已經跟我在一起了。”


    薑可可無奈:“他已經跟你在一起了,不是說他跟你綁死了,你生了幾個孩子就能綁死他嗎?大不了是你孩子跟他綁死了,你跟他有啥關係呀?你不會真覺得你跟他之間就是必然,你幹什麽事兒他都得遷就你吧?”


    “不好意思,不可能啊,我是覺得你要的太多了,還有就是你不要再想你在這兒住下來了,我不可能讓你在住下來了,我也不可能給你任何的東西,你不可以想那麽多了,你不要做夢了,行不行?”


    薑可可是真的被逼無奈。


    何丹婷不理解:“我沒有做夢啊,我做夢?你不要說話那麽難聽好嗎?我就是想在這裏住下來呀,你那個朋友會幫我的,你自己不願意幫我,還有別人幫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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