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還覺得非常慶幸的,因為那幾個警察沒有在這裏抽煙,如果他們在這裏抽煙的話,煙霧飄散不出去,那種情況是更加會彌漫。


    本來空間就狹小了。


    賴皮蛇出去之後,小警察看了看薑可可:“你要喝水嗎?”


    他態度和煦,算是薑可可遇見還算不錯的人了。


    “我可以給你倒一杯水,如果你要交代分子事實的話,你也可以告訴我,當你記下來之後,我們就能夠換一個環境,回到之前那裏,你看現在這樣子多不舒服呀,是不是?”


    他話語循循善誘,如果麵對一個真正的罪犯。


    無疑,這手段有效果。


    但是在麵對一個無辜的人,薑可可心裏就有點忍不住怨恨了。


    一個警察眼裏,一個警察就溫柔。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薑可可哪怕腦子再清醒,也不可能說認罪。


    就算是他們毒打薑可可,薑可可也不可能反抗,就隻能受著,也不可能認呢,都不是自己幹的事兒,怎麽可能認啊?


    薑可可看了看那個警察,反正根本就看不清。


    那光刺的她辣眼睛,薑可可頂著這樣子的光看那些警察的時候,其實是心裏麵非常有一種壓力在的。


    “謝謝你!我沒有做過的事,我真的不能承認,但是如果你可以幫我倒一杯水的話,那真的是謝謝你了。”


    薑可可這輩子都不可能承認沒做過的事情。


    逼死了都一樣!


    那警察聽到之後就走了,出去之後那個房間裏麵就隻有薑可可。


    他走了也沒關燈。


    那個燈照在薑可可臉上的時候,哪怕是在冬天都能夠感覺到一股熱,就好像整個人的皮膚都要烤焦一樣。


    在這裏被那個燈照著,薑可可隻覺得呼吸都困難,什麽都很困難,渾身難受的情況下,那個燈就一直在照著她的眼睛,睜也睜不開,閉也閉不上,就非常難受。


    薑可可試圖從這換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坐著,但是手靠腳靠靠穩了的情況下,你想要挪動整個身體都是有非常局限性的。


    而且薑可可前麵還有一個就是跟案板一樣的東西卡著你的肚子,你根本就移動不了,甚至你挪一下屁股都覺得非常舒服,你屁股都坐疼了,坐在那個凳子上,那個鐵凳子坐著,坐久了之後,疼。


    一開始的時候是冰涼的接觸的時候,但是現在慢慢的就是貼近了自己的肌膚的溫度,你完全動不了的情況下,又沒有人進來,時間都變得異常緩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薑可可總感覺時間變得好慢。


    那個警察走出去之後說是要給薑可可倒水,可是因為這裏沒有鍾表,什麽都沒有的情況下,就那個燈明晃晃的照著你。


    薑可可就閉上眼睛,也是感覺沒有閉上一樣非常通透,然後待了很久之後,那個警察都沒有進來。


    薑可可其實是一直心裏麵默默在數數的,就是數自己的脈搏,看一下現在大概是什麽時間,大概估算一下,如果這個時間迷糊了的話,就是你根本就整個人腦子都不清醒了。


    薑可可已經察覺出來了,他們就是在審訊自己呀,這樣子嚴刑逼供,可是沒有做過的事情,就算是死都不能夠承認。


    薑可可不斷的告誡自己這一點,她在華國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兒被冤枉了的話,就算事後能夠找到人翻供,那又怎麽樣呢?


    進來受的這些折磨都是假的嗎?


    其實薑可可心裏麵是有一股怨氣在的,薑可可也死強,沒有做過的事兒就是不能承認,你把她關到死她都不能承認,沒有做過的事兒要是承認了就完了!!


    薑可可拚命的提醒自己,不能夠承認,不能夠承認,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做過沒有做過的事情,不能承認。


    薑可可不停的告訴自己。


    薑可可她的腦子裏麵不斷告訴自己,這肯定是刑訊逼供的一種做法,他肯定是想要讓自己迷糊對時間的感覺,然後就是錯誤的說出一些話!


    說了,就覺得可以脫離現在的困境。


    不能夠,一定不能夠聽她們的話,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的。


    薑可可不停的在腦自己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清己,不管時間過去多久,那個警察雖然說是去幫你拿東西!


    可是他沒有拿又怎麽樣,拿了又怎麽樣?


    拿了就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情嗎?


    反正不管怎麽樣,就是不能夠妥協,繳械投降!!!


    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的,不能夠屈服,一定不能夠!


    告訴完自己之後,薑可可就不斷重複的告訴自己,真的時間過的非常非常的緩慢,沒有鍾表的時候,整個人對於時間的概念是模糊的。


    再加上這是一個逼仄的環境,空氣都不流通的情況下,頭悶悶的,你很容易就是說出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也不是說你犯罪了,或者說沒犯罪的問題,就算是罪犯,麵對這樣子的情況,她會承認自自己做過的罪行嗎?


    承認自己犯過的罪,那是要進監獄的,沒有罪犯會那麽傻到承認,除非說是犯了不大不小的事兒。


    薑可可麵對這樣子被人家說是殺了人的情況。


    天呐,就算是屈打成招,薑可可也是死死的摳著自己的手,就是讓自己保持清醒,告訴自己不能承認!


    這要是承認了就完了,而且薑可可是真的沒做過,她覺得真心的委屈。


    小警察走出去之後,看了看旁邊的賴皮蛇:“蛇哥!好了。”


    “說了給她倒水是吧,不要給她倒,就一直等著,三四個小時再進去,你就說進去之後就說她睡著了,其實才過去了15分鍾,咱們盡量拖延時間吧。


    最長不就是能關押48個小時嘛,咱們就關48個小時,看她什麽時候招供。”


    賴皮蛇就拖著不辦手續,盡量延緩薑可可在裏麵的時間。


    她一個女人,又沒有背景。


    就等著看他們怎麽治薑可可了。


    小警察有點害怕了,這種情況下你想要去跟他聊天的話是非常困難的。


    薑可可這樣子的人其實小警察也見多了,而且其實很少情況下是有人會去惡意的攻擊一個人的。


    薑可可這種情況非常非常特殊,小警察想救她也沒辦法。


    因為你就算你知道人家沒犯事兒,可是你不可能說啊,為了一個女人,你工作不做了,你就硬是要把人家給放出來吧?


    知道她是冤枉的那一夥兒人也是就這樣子,光看著誰能反抗啊,大家都是混口飯吃的,薑可可做沒做過都不關這個警察的事兒。


    但是如果不按照上級的意思去做的話,那工作就完了,這年頭能夠有個警察的工作不容易,所以說根本就沒有人敢幫薑可可。


    薑可可其實她自己也知道,沒有人可以幫她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隻能夠極端情況自救。


    可就算是自救都沒用。


    她靠的完全是自己的意誌力了。


    因為是數自己的脈搏,所以薑可可知道其實那個警察說是給她倒水,然後回來,但是十分鍾就過去了,甚至可能說20分鍾都過去了,她已經從一數到1萬了,那個警察都沒有回來。


    薑可可知道絕對不可以放棄,如果放棄的話,就意味著宣判自己的死亡,絕對不能夠他跟你說讓你怎麽樣你就怎麽樣,他讓你認罪你就認罪嗎?


    你沒有罪,你憑什麽認?


    沒有罪就是不需要認。


    薑可可腦子裏麵不停的重複這句話,強光刺在身上的時候,哪怕在冬天,她都覺得臉要好幹啊。


    被燈泡照著的時候是完全沒辦法思考的。


    那個燈泡真的靠的離薑可可的臉非常非常的近,咫尺之遙的距離就能讓她感覺到渾身難受,心跳緊張,甚至呼吸都不順暢。


    薑可可不知道為什麽這個警察要這樣針對他,但是薑可可其實還是心裏麵隱約知道的,肯定是針對了山豬,他們那群人肯定是有黑社會背景的,但是薑可可沒有想到這背景強大到這個地步,能夠把薑可可整個人都困在警察局裏麵,動彈不得!


    坐在這胡思亂想,也好過思維停止。


    人在完全不能思考的時候,是會覺得時間過去了,非常緩慢的,因為時間的流速是根據你對周圍的感知產生的。


    薑可可她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裏麵,強光照著她的眼,薑可可根本就無從判斷這個時間流逝過去了多少,甚至也無從考察時間是否有過去,她隻能夠通過自己呼吸來決定。


    一開始肯定是不缺少水和能量的。


    但是在麵對不知道還要關押自己多久的情況下。


    薑可可完全已經停止了思考。


    而且所謂的水,根本可能就是曹操指的那一片望梅止渴的梅林,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一杯水。


    那些警察口口聲聲上說的是會給你什麽樣什麽樣的優待,會幫你做什麽樣什麽樣的事情。


    但其實究其根本來說,人家希望的是你認罪,隻要你願意認罪,那她當然是願意給你優待,因為你都認罪了,人家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但是如果你什麽都沒有做的話,你想要讓她有反應,那估計是很難,甚至可以說不可能的事情,人家憑什麽無緣無故的就照顧你呢?


    這都是不可能的。


    薑可可憑借著這個毅力不停的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放棄,哪怕時間過去了再走,哪怕真的要被烤幹了,大不了泡在靈泉裏麵泡一泡,那人就好了。


    實在撐不住的時候,其實薑可可也是想過的。


    反正這裏沒有監控,要不直接就躲在空間裏麵算了。


    但是下一秒薑可可腦子裏麵就反應過來了,不能走,絕對不能走!


    如果自己的狀態非常好的話,那群警察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現在他們沒有打人就已經非常好了。


    薑可可的心裏預期其實很低,隻要你不打我,不對我做一些非法的事情,不用強迫的手段逼迫我認罪,那薑可可一切都是覺得可以接受的。


    哪怕他們按照審犯人的手續將薑可可關押幾天。


    薑可可都無所謂!


    沒做過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承認。


    外邊兒賴皮蛇算了算時間,約摸著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快三個小時,他都已經吃完飯了才回去打開了薑可可的房門兒。


    嘎吱——


    門打開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都顯得悅耳!


    聽到聲音的時候,其實那個時候薑可可已經過覺得過去了非常久非常久了,因為如果你隻能思考的話,在一個沒有任何娛樂環境,你隻能夠憑借自己的意念思考的情況下,其實你是能夠感覺到非常無聊的。


    薑可可都快被這種情緒給洗刷了。


    好無聊,好漫長。


    因為你就看著強光什麽都不能看,你看手的時候,你都覺得你自己是受到一種傷害的話,其實你是真的一種純粹的折磨。


    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折磨,因為在這裏坐著的時候,你一點都不能動,所以說你既是肉體上的折磨,也是精神上的折磨。


    這種折磨對一個人的意誌來說是完全會磨滅的,甚至會抹殺一個人的本性,誰能夠一直保持這樣子的狀態拒不認罪呢?


    當然還有更殘酷的刑法,是將人關押在一個狹小的鐵盒子裏的。


    但是不可能會被用在自己身上,薑可可不停地安慰自己。


    幸好自己在現代,不是在古代。


    不然真要被屈打成招了!


    除了罪犯,甚至可能有一些意誌薄弱的沒有犯罪的人都已經被這一步給折磨的快要認罪了。


    但薑可可是絕對不可能認罪了。


    她不服就是不服!


    聽到了聲音,薑可可她看向了那裏,沒辦法,現在實在是太無聊了。


    有一點聲音,薑可可都忍不住抬頭看。


    真的很無聊。


    持久的沒有人和自己說話,是一種酷刑。


    但是等賴皮蛇進來之後,他什麽都沒有說,隻問了一句:“你認罪嗎?”


    這裏麵意思不言而喻。


    薑可可沒有回答。


    看薑可可沒有回答之後,賴皮蛇更是肆無忌憚了:“既然你不認罪的話,那麽我們就時不時進來問一下你。”


    隨後他就出去了,一句話都沒有跟薑可可說。


    薑可可知道這又是刑訊逼供的一種手段,就是不停的製造各種噪音、混亂,是阻止你思考,阻止你有任何的行動,甚至讓你連休息都沒有辦法休息,你的意誌是完全沒有辦法清晰的。


    久而久之,你沒辦法思考。


    當徹底摧毀一個人意誌的時候,你就是白癡了。


    可以說他們就是不停的來打斷你的思緒,讓你無法專注集中的思考。


    這完全是折磨。


    現在薑可可是真的已經很無聊了,如果可以有一個人跟薑可可說話的話,那她真的是會非常感謝。


    薑可可意識到這群人是不可能跟她說話的,甚至可能說這群人的目標就是為了讓薑可可認罪,她一定不會認罪的。


    哪怕被逼死被逼瘋都好,她也不可能認罪,不是她幹的事情一定不能認。


    也就是憑借著這個意誌力,薑可可才在這裏繼續呆坐下去,直到下一次房門被敲響,這個時候她的嘴巴已經幹裂了,就是整個人的頭已經昏昏沉沉。


    意誌力完全沒有辦法凝固思考了。


    賴皮蛇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來了。


    他現在的腳步聲,薑可可都能分辨出來了。


    他之後看了一眼薑可可,敲了敲桌子:“認罪嗎?”


    薑可可還是不回答,怎麽可能認罪?


    她沒有犯錯,為什麽要認罪?


    為了保持體力,她現在就是已經快坐不穩了,是靠著那個凳子固定死在那裏她才能坐穩,看著她那病怏怏的樣子。


    賴皮蛇知道現在到了關鍵步驟了。


    賴皮蛇現在時不時五分鍾十分鍾進來一次,每進來一次都是對薑可可的思想的一種幹擾。


    賴皮蛇一進來,你本來吧,很累了,強光加噪音。


    強光這樣子刺著你的眼睛,你睡也睡不好了,眼睛閉著也是亮的,然後你又進來擾亂一下,薑可可真的是壓抑著怒火。


    賴皮蛇這樣子折磨自己,一點都沒有王法!!


    難道他自己是警察就可以這樣子目無王法了嗎?


    天高皇帝遠,難道他們在這最基層就不顧最高的指示了嗎?


    這也太恐怖了,但是這樣子的折磨是不會停下去的,在沒有達到必須放人之前,他們所能采取最極端的手段估計都死在薑可可身上了吧!


    薑可可已經可能將近半天沒喝水了,她感覺渾身非常的難受。


    但是其實不喝水的話就不用上廁所,如果在這樣子的環境下,這些警察,薑可可甚至覺得他們不可能讓自己去上廁所。


    現在就算是上廁所都是一種恩賜。


    相當於薑可可憑借著自己的意誌力,忍受著逼供。


    反正就是不停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下去,一定要撐下去,哪怕現在非常的難受,可是還是一定要撐下去。


    如果不能撐下去的話,這一切都毀了,必須要撐下去,如果不撐下去的話就完蛋了。


    通過這樣子不斷的告訴自己。


    薑可可其實心裏麵是聚集的力量的,她知道自己這樣子做是對的,她就會一直這樣子做下去,精神力量是非常強大的,她想到了自己的偶像,她的偶像也是這樣子。


    在一個非常極端的情況下,堅持了很久很久,最終憑借自己的意誌力從監獄裏麵逃出去。


    薑可可想起了前世,看到了一部電影肖申克的救贖。


    肖申克是被冤枉的,他因為一把槍被認為殺害了妻子。


    雖然他壓根就沒有。


    雖然說他最後經曆了牢獄之災,但最後還是憑借自己超強的毅力和樂觀的心態逃了出去。


    薑可可現在沒有被關進去,已經很不錯了。


    但是雖然說薑可可被關在這裏刑訊審判,但是她絕對不會認罪的,哪怕所有人都指控薑可可,她也不可能認罪的!


    即便是在這裏被折磨死,她都不可能。


    當然如果真的被折磨死的話,那她可能就會反抗了,因為沒有任何人能夠忍受這樣子的委屈,誰也不能忍受!!!


    即便是薑可可,她也覺得這樣子的懲罰是無稽之談,是完全不能忍受的,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卻要冤枉自己,然後不停的通過各種手段讓自己承認自己是錯了,薑可就算是死都不可能承認自己錯了。


    她就是沒有錯。


    在這裏的時候,哪怕她思想被各種噪音吵著。


    薑可可已經提不起力氣去看人了。


    真的好累。


    甚至到後麵的時候,賴皮蛇不停的敲門兒進來,敲門兒進來,敲門兒進來。


    甚至有時候敲門兒但是又不進來,敲門兒但是又不進來。


    薑可可都快被折磨瘋了。


    薑可可沒力氣抬頭看了。


    這個燈是不會停止的,薑可可忍受了很久了。


    思維都快麻木了。


    甚至賴皮蛇進來了之後也沒有一句話,就是不停的敲桌子,敲完之後就走了。


    薑可可隻感覺她是在馴化自己,試圖讓自己就是腦子變得不清醒,或者說他就是單純的想要折磨自己。


    哪怕自己不認罪也好,就是要這樣折磨自己。


    薑可可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對方,但是即便她們要這樣折磨自己,可是薑可可也不可能會因為他折磨自己,她就一定要屈服。


    薑可可是絕對不會屈服的,撐了很久很久之後還是這樣子。


    ……


    門外。


    賴皮蛇看著丹頂鶴,丹頂鶴在那邊搖頭,對著賴皮蛇說道:“要不把這女的給放了吧,就這樣子關下去,就算是大男人也受不了啊,你應該不隻要觀察一天吧,現在都關押超過12個小時了。”


    “那邊的那個保姆已經審完了,說是根本就從來沒有買過那個刀具,然後那個送到醫院裏麵的牛二也說了,就是拿刀刺的,問那個人叫什麽名字,薑可可還有地址,全都答的上來。”


    說到這時候,丹頂鶴其實已經很無語了:“問題就是那薑可可壓根兒就不可能認識牛二啊。根據調查顯示,薑可可壓根兒就沒去過跟牛二交集的那幾個地方,牛二平時就在賭場,薑可可又不去那地方,怎麽能認識牛二呢?”


    丹頂鶴雖然說也是龍豹的手下,可是龍豹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你一直在局裏麵采取非法途徑關押一個人的話,其他警察也是會有意見的。


    龍豹就算是副局長非常被警強大。


    可是副局長之上還有正局長,還有跟他不同派係的警察,自然也不會看下去。


    這個情況眼見著已經過去了12個小時,還有12個小時可以挨了。


    賴皮蛇想著龍豹對自己的吩咐,眼睛一緊,看了看他:“那不行啊,怎麽能讓她出去呢?這件事情你們不是親眼看見了的嗎?那目擊證人呢?口供呢?這些不能算數嗎?”


    聽到這兒,丹頂鶴無奈:“這怎麽能算數?難道口說無憑?我嘴巴裏麵說殺人的是你,那就是你賴皮蛇殺的人嗎?”


    旁邊南中義知道,眼前的吳倩倩其實已經急瘋了。


    他在看見抓過來的吳倩倩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兒,肯定是之前薑可可得罪了那群小混混,他記得的薑可可似乎跟他說過!


    吳倩倩看了看南中義,臉上全是眼淚,不停的啪嗒啪嗒掉:“可可姐怎麽了?可可姐怎麽可能當街殺人了?可姐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她當時提著個籃子出去了,那籃子裏麵怎麽可能有菜刀?”


    說到這的時候,吳倩倩整張臉都皺的不成樣子。


    “咱們家菜刀都在家裏麵放著呢,怎麽可能會捅進牛二的身體裏麵,而且牛二的身體就一個小口子,根本就不是菜刀可以劃出來了,咱們家除了菜刀什麽刀都沒有,你還要我怎麽招供啊?”


    說完,吳倩倩看著南中義:“趕緊把她放了吧,南大哥,南哥哥,我求求你了,趕緊把那個可可小姐放了吧,孩子們還在家呢!”


    南中義想到這兒就頭疼:“你不用擔心孩子,孩子我已經帶到我師傅那去了,隨時在幫我看著他們呢。”


    聽到這兒,吳倩倩總算是心情平複了下來:“行,能幫忙看著孩子就行,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南哥哥,你快救救薑可可小姐吧,她真的就什麽事情都不可能做過,她根本就不可能認識牛二,我們聽都沒聽過牛二這個人!!”


    委屈到了一定程度就變成冤屈了。


    “我們怎麽可能去傷害牛二呢?再說了,就算要傷害他,也不可能會大庭廣眾之下,當著警察局的麵,當著警察的麵,直接就把他給捅死了吧,這也太無法無天了,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情況呀。”


    吳倩倩都覺得這幾個警察腦子瘋了。


    南中義也是一臉尷尬。


    “你冷靜,肯定是誤會,交代你知道的情況就好了。”


    南中義看著吳倩倩安慰道:“薑可可她那邊的審訊情況是由另外一個警察負責的,根據我們公安局的程序,我是沒有辦法去看她的,如果我要去看她的話,我得跟我同事商量一下,那我就先不跟你說了,我去看看她行吧?”


    雖說已經很累了。


    但南中義還是撐著身體準備去看薑可可。


    南中義也是知道這裏整人的手段的,這裏不想要留下傷害,然後對另外一個人進行審訊逼供的方式有很多,所以他現在其實也好奇薑可可如何了。


    聽到這,吳倩倩連忙點頭:“你快去找她吧,千萬不要在欺負她了,你先去看看她怎麽樣了,要是發生了什麽事兒的話,你一定要過來跟我說,你讓別的警察來審我吧,我一切都會從實交代的,我說的事情都是真的,不可能會有任何撒謊的。”


    吳倩倩已經快瘋了,她被審幾個小時就放出來了,但是薑可可一直沒出來。


    吳倩倩早就急壞了。


    要是薑可可再不出來,那真的全完了。


    “薑可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她帶著孩子來這裏特地殺個人,而且還是殺個小流氓,跟她沒有任何關係,這怎麽可能啊,冤枉啊!!!”


    吳倩倩頭都快炸了!


    “如果你們要是不按正義的規定辦事的話,就算是告到中央,我都要告上去,這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啊,你們不要冤枉好人。”


    吳倩倩已經哭著對南中義怒吼了。


    以前吳倩倩一直覺得南中義好,警察好。


    現在一點都不覺得了。


    說抓你,就抓你,一點證據都沒有!


    南中義連連點頭:“你別急,我知道你很著急,但是你先別著急,我馬上就去好吧。”


    南中義走出來之後,心裏千百種情緒。


    走到另外一個房門口的時候,賴皮蛇看見了南中義:“哎,等著你進去幹啥呀?你個小警察,你來這你算什麽東西呀?”


    南中義憋著怒氣看著賴皮蛇:“組長,情況是這麽個情況,可是您現在已經把她鎖了很久了,將近12個小時,滴水未進,什麽東西都沒有吃人在這樣子情況下,如果猝死在裏麵,責任誰來承擔?”


    從沒見過,一直審訊一個人的。


    最長審訊時間不過就是十二個小時!


    聽到著賴皮蛇不屑的嗤笑一聲:“死就死了,死在裏麵又怎麽樣呢?世界上哪天不死幾個人?要是真的因為我把她抓進來死了,那也是因為她自己身體情況不行,她死了不關我的事兒。”


    南中義憤怒的看著賴皮蛇了:“你不要以為你是副局手下的人,你就可以囂張好吧,他現在爬到這個位置是他了不起,可是他幹了什麽事兒?日後要承擔的責任,你要跟他她一起承擔嗎?他要去坐牢的話,你跟他一起坐牢嗎?”


    這群人壓根就不是警察。


    分明就是穿著警察皮的魔鬼。


    南中義隻覺得自己無能為力。


    “笑話,還說副局會去坐牢,你不如說你自己會去坐牢吧。副局是什麽人你不知道?”賴皮蛇一腳就踩在門框。


    就是不讓南中義進去。


    南中義憤怒的看著賴皮蛇:“對犯罪嫌疑人,最起碼,人道主義總是要講的吧?”


    他就是知道賴皮蛇不會給薑可可水。


    所以現在就想給薑可可送點水而已。


    就這樣都不行?


    這隻是一瓶水啊!


    “給這個給她?萬一就被你這瓶水給翻供了呢?不說真話就別想出去!”


    賴皮蛇看著是南中義手裏拿著的那杯水,怎麽看都怎麽不順眼:“你還想去給她喂水?笑話怎麽?你是知道她的犯罪事實,想要讓她去說出來是嗎?如果不是的話,你憑什麽進去啊?這個案子又不是交給你來處理,你有什麽資格對我們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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