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說有的依附就已經很不錯了,大多數人是想依附一個對象都沒有辦法。


    很多情況下是你很想放下麵子去做一件事情,但是你發現就算你放下了麵子,你也做不成這件事情,這才是最讓大多數人都沒有辦法接受的事情,但是其實也是很經常發生的事情。


    很多人都覺得大不了就怎麽樣,其實還真沒任何用處。


    不行就是不行。


    哪怕你放下所謂的尊嚴,不行就是不行。


    薑可可就已經意識到了,就很多人她其實討厭某一件事情,不是因為真的討厭,而是因為這件事情她本人沒有這個資格去做。


    就好像薑可可一樣,很多事情其實薑可可壓根兒就沒有機會靠近,就比如說一些更能夠賺到錢的行業,薑可可是根本壓根沒資格進去的。


    沒關係,沒血緣,有的時候你出生沒有,那一輩子基本上也就不會有了。


    薑可可也是知道的,所以說她很多時候她都是接受了命運對她的安排,每一個人都不可能過的非常幸福,非常圓滿,隻有極少數人才能夠過的真正的所謂的世俗意義上的幸福。


    這很正常,甚至可能對她們來說,從小就過慣了這樣子的生活,對她們來說,每一天都像是最普通的一天,最平凡的一天。


    天龍人們,她們可能這一輩子永遠也體會不到那一種幸福,隻有真正從最卑微打拚起來的人才能夠體會到這一路上的艱辛,以及成功之後那種來之不易的幸福,那是一種非常珍貴的體驗。


    不過,有的選的話估計大多數人也不會選擇最難的那條路。


    如果出生在羅馬的話,那就這一輩子都沒有煩惱了。


    但不幸的就是,大多數人都不可能出生在羅馬呀。


    羅馬就那麽小,不可能所有人都出生在那裏。


    薑可可也是,她看了看吳倩倩:“如果你真的很想的話,其實你可以就是跟我回台島上去,我直接給你介紹一個,反正這幾天你就不要工作了,到時候一堆活等著你幹呢。”


    這話一出口吧,對麵的吳倩倩嚇了一大跳:“姐,我之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千萬別給我當真,我跟你說的那一些啊,我想要找一個什麽樣的對象的話,全她們是放屁,我怎麽可能去找呢?”


    估計是到了真要幹活的時候,吳倩倩就不敢口嗨了。


    畢竟,這要是真被帶去幹活,還沒處跑!!


    “我要找一個把我當保姆使喚的,我去找他們,這不犯賤嗎!!那我真還不如打工了。我現在腦子清醒了,我錯了姐!”


    薑可可發現吳倩倩清醒了,憋著笑:“你給我說說,我怕你到時候腦子還是不夠清醒,讓我再聽聽你的想法吧。”


    吳倩倩聽到就趕忙揮手:“不不不不不,我再也不說了。哎呀,你說的其實也沒錯,我之前隻是沒想到,因為我覺得如果嫁給了另外一個人的話,我就是雖然要做家務,但是本來我也要做,我就沒有想那麽多,我沒有想過我可以不用做這些事情!!!”


    隻幹一個人的活,肯定比兩個人輕鬆啊!


    “沒事兒。”薑可可看了看她:“其實你想不到也很正常,就是因為一直以來大家都是這樣子的,就都覺得不能夠愛慕虛榮,都覺得要做一個好女人,但是你沒必要就一定非得做一個好女人,或者說你非得做一個好男人。”


    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對他人有利的特質才會被誇獎。


    比如說賢惠……


    聽到這,吳倩倩瞬間點頭:“我之前是沒有意識到,但是你跟我說了,我就知道了嘛。”


    薑可可眼神透露著點滿意:“你知道了就行,你要還想繼續聽我說,還可以繼續給你說,我怕我走了之後你腦子不清醒,你又愛上別人了。”


    這種情況下,愛上男人,跟陷入死局沒區別。


    畢竟誰能保證另一個人一定是好人?


    甚至不需要是個好人,隻需要是個正常人都難!


    聽到這,吳倩倩同意了:“那必須的呀,姐,你都願意浪費口水跟我說話了,那我指定給你認真的聽啊。”


    畢竟這一輩子能有多少個人願意對陌生人說實話呢?


    很多時候你跟別人說實話其實都是在得罪人,你說的每一句實話都是往別人心裏麵插一刀而已,並沒有說能夠改變什麽。


    因為你說出來的話的話,別人也不一定改呀,而且就算改了的話,也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隻是你可能說出來之後,你心裏麵比較舒服,你不會覺得良心不安什麽的,但是其實對你自己本身是沒有任何影響的。


    薑可可看了看吳倩倩:“隻要你不結婚,不生孩子,早點買房子,多買點金子,這一輩子你都不用發愁了。”


    說完這幾句話之後,薑可可就沒什麽話想說的了。


    因為就隻有這幾點建議,薑可是覺得這一輩子都能夠受用的,別的建議之外,其實都是不太能。


    “很多人都覺得啊,我一定要有個孩子,不然我就斷子絕孫了。很多人也會,嗯,就是覺得傳統觀念來說,女人必須結婚生子,但是其實也沒有必要啊,沒有人規定的,就說你到多少多少歲的時候,你一定要幹什麽事情。”


    薑可可其實一直都很煩的就是什麽時候應該做什麽事情。


    “這一切是你自己給自己加上枷鎖,你覺得一定要按照社會上流行的這個時表去做,但其實社會上流行的時間表就一定真的絕對完全純粹的正確嗎?


    也不一定啊,世界上不是所有東西都是非黑即白,也不是說所有東西都一定是正確,你才能夠去做的很多事情,就是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答案可以說明。”


    薑可可越說就感覺可能有腦子的人越少。


    當所有人都去積極追求一件事情的事情,就是那件事情都已經無意義的時候。


    吳倩倩對於生孩子其實也是沒有什麽執念的,但是如果有孩子有對象的話,她也是能接受的。


    吳倩倩看了看見薑可可:“姐,其實你說的我都清楚,隻是我覺得吧,還是得生孩子,就是看你這幾個小孩子這麽可愛,我也還是想的。”


    一旁孩子確實可愛。


    “他們有誰也很皮呀,不過你不用生那麽多,你生一個就好,我就是因為當時懷的是三胞胎,我要是知道我懷那個孩子這麽多個,我都當時我可能都都頭大了。”


    薑可可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因為對她來說,即便有空間靈泉,即便有異能,她生產的時候也有可能會遇到很多不幸的情況,就比如說羊水栓塞,這個病是幾乎可以說得了的話,你就死在產床上了。


    所以說,每一個敢於生產的媽媽其實都是挺牛的,就很有勇氣呀,很多人都是無知者無畏,踏上了這個平台,但是如果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她還是願意為了一個男人去生這樣一個孩子的話,那她必然就是真愛了。


    因為這是真的冒著生命危險給你生的孩子。


    所有人都生孩子,但是意外發生在你身上的時候就是100。


    吳倩倩其實也不想養那麽多孩子:“我到時候去生一個孩子就夠了,我也怕我自己未來偏心眼兒,我怕就是以後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可能說我又不喜歡一個女孩子了,或者說迫於社會壓力,迫於我對象的壓力,我到時候可能要去生一個男孩兒什麽的。”


    說這些話題的時候,畢竟吳倩倩沒孩子,所以說起來頭頭是道。


    “這些事情其實我心裏麵都是隱隱約約有預感的,我都知道的。”


    薑可可看了看她,好奇的問道:“那你知道這事兒會不會?就是覺得哪一天突然就覺得還是直接生兒子比較方便,到時候你生了女兒之後,你就會覺得不舒服了,就覺得,嗯,很多事情你都不是你想要的,到時候你會不會對你孩子不好?”


    其實很多人估計都是這樣。


    婚前想著生男生女都一樣,但是真生了女孩。


    就不是這個想法了。


    吳倩倩想了半天兒,也終究沒敢說出一句實話,因為真心話就是很傷人的。


    薑可可看她這樣,其實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咋的,真覺得一定要兒子才能傳宗接代,女兒就不是家裏的寶了?”


    “也不是我自己就是女的,我哪能看不起女的?隻是你說的也有正確的道理呀,就不可能說每一件事情都這麽完美,也不可能說我不介意孩子是男的是女的,我的對象家裏麵就不介意。”


    其實吳倩倩也知道這很無奈。


    老人的觀點改變的概率小於0.01。


    “家裏麵老人啥的可能會說你辛辛苦苦娶個媳婦兒回來給你傳宗接代的,如果還是一根獨苗的話,那就更慘了,你要是不生個兒子,好像就斷了她們家的血脈一樣。”吳倩倩想到這都頭大。


    薑可可聽到這點頭:“是啊,就是你如果做某件事情做的不好的話,確實啊,就跟斷了她們血脈沒有任何的區別,但是你要是生孩子的話,那麽你自己就說委屈了呀,她的基因雖然說是傳承了下去,但是你的基因可能就再也傳承不下去。”


    聽到著吳倩倩有點小緊張:“哎,天呐,我還是不希望我的身體出事兒的,嗯,不會出事兒的,其實生孩子也不是說就一定會出事兒。


    也有可能是根本就不會出事了,是不是你想想,那麽多人都生了孩子,那麽多人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怎麽到你就會這麽倒黴呢?”


    大多數人都是不怕的,畢竟這事真沒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


    “隻是說,如果有什麽事情發生在你身上的話,那就是100%的事情就沒有發生在你身上之前,你都可能會覺得啊,不管我事,這事情管不到我頭上,到你頭上你可能才會覺得啊,我受不了了,這什麽事情啊,我都不想遇見的。”


    薑可可覺得吳倩倩有點杞人憂天了。


    “你都還沒結婚呢,你連個對象兒都沒有呢,你想追個男人你都沒追上呢,你還考慮孩子的問題,別考慮了吧?”


    薑可可看了她一眼,就覺得吳倩倩可能有點太偏激了,一說生孩子的問題就想到了流產啥的,或者說是生產中途的風險。


    薑可可其實知道確實有風險啊,這是沒有問題的事情,本來就是有風險啊,但是你不可能說因為有風險你就不去幹某一件事情了吧。


    那真的太扯淡了,有風險的話,那自然就是在遇到風險之前就把風險給規避,很多人估計都是這樣想的。


    也是,吳倩倩起身去幹活兒了:“我還是去忙活吧,這飯還沒做呢,姐,今天別出去吃了,我給你做吧。”


    “行。”薑可可點頭,其實這一切的生活真挺美好的,回海島上還不一定有那麽舒服的日子,沒人伺候自己呢。


    以前薑可可不懂,為啥有人喜歡被伺候。


    現在懂了,老實了,確實很舒服。


    是的,伺候,因為薑可可就覺得如果不用這個詞的話,實在對不起吳倩倩這幾天對自己的付出。


    吳倩倩真的對薑可可很好,她就是什麽事情都料理的非常得體,就恨不得飯都喂到薑可可嘴巴裏麵,讓薑可可張大嘴巴去吃她喂的東西了。


    吳倩倩手藝也還行。


    每一樣菜,然後做的也挺好吃的,雖然說表麵上看上去賣相不佳,但是人家色香味俱全,吃起來就是好吃,幾個孩子也習慣了。


    薑可可主要也是懶,雖然她做的東西可能挺好吃的。


    但是沒有任何用,現在實在是不想做了!


    飯桌上,薑可可看了看旁邊兒的吳倩倩:“天呐,你這手藝真是絕了,以後你要是有對象有小孩兒了,她們不知道多幸福,你手藝那麽好,我吃多少次都不膩!”


    提到這吳倩倩自然是嘴角掛滿了微笑:“那必須的呀,那當我孩子,當我對象兒,那肯定能嚐到我的手藝,然後也過的非常幸福。


    你想啊,現在日子也不算特別苦,跟以前村裏麵的時候不一樣,在城裏有錢就能買到魚肉菜,想吃啥吃啥,而且賺錢也容易,票據充足的情況下,那真的是吃的非常開心。”


    跟著薑可可,雖然大的好處沒有。


    可是吃好喝好。


    聽到這,薑可可點頭:“必須的呀,要是連這都做不到的話,那不就白進城了。”


    村裏啥都沒有。


    這裏啥都有了。


    “你想想,你走那麽遠,好不容易進城來了,然後你又發現自己沒賺到什麽錢,那才是最痛苦的呢。你進城裏來,發現你生活變得更好了,其實我感覺吧,是對你的一種補償,你千裏迢迢走了那麽遠的路,難道這不值得收獲一點獎勵嗎?”薑可可反正是該誇就誇的!


    吳倩倩點頭同意:“是的,我覺得你說的非常有道理,非常正確,我來到這兒走這麽遠,要是沒點好處的話,我真覺得不舒服,不習慣。”


    吳倩倩也是利益至上主義,薑可可看出來了,吃完飯之後呢,就是去空間休息了,也沒啥事兒幹。


    薑可可感覺這幾天因為外麵冷,然後如果在空間裏麵的話,就比較熱一點,外就比較適中,所以說她就基本上都在空間裏麵。


    幾個孩子就不是這樣了,因為孩子小嘛,就怕冷,就在外頭。


    薑可可在裏麵看書,看書看著,可能到晚上了,那霍霆深就進來了。


    看見薑可可可之後,霍霆深走上去:“還不回去呢,不早跟我說你要走了嗎?”


    “是啊,我是說我要走就走之前有點舍不得罷了!”薑可可想起了吳倩倩。


    “真那麽舍不得呢,可是吳倩倩有啥好舍不得的?”霍霆深都有點吃醋了好吧?


    要不是知道自家媳婦特別喜歡自己。


    霍霆深都覺得自己是個變態了!


    說到這兒,薑可可也說不出來為啥,就覺得吳倩倩這人吧,人好:“要是走了的話就不太好,你想咱們在這兒多待幾天也沒啥呀,反正你又不在家,我回不回家都一樣,那我還不如我在外頭,我想外麵玩兒的甘心,就在外麵玩算了!”


    薑可可又不是當兵的,也沒必要在海島執勤。


    回去幹嘛?


    “而且最近回海島上也沒人陪我呀,就一個高林藍,我跟高林藍現在又不在一個單位了,我跟她也是漸漸沒有話題的。


    你知道人,這一輩子隻要不是從小就認識的朋友,長大之後在認識的朋友,你是很難跟她交心的,除非說咱們兩個這樣子結了婚的,沒辦法鎖死的呀!”


    薑可可其實是能夠接受好友之間的漸行漸遠漸無書的。


    畢竟誰都是這樣,走到最後,人生的道路上隻剩自己。


    霍霆深有點心疼自家媳婦了:“那你老公多對你好一點!”


    “你對我好不好都一樣,你要對我不好的話,我也沒辦法,因為你要再離婚,再找一個別的新人的話,你成本也很高,所以就我們兩個互相耗著,才能夠日子過的那麽完美,要是換成別人的話可就不一定。”


    薑可可是一點不能被pua的!


    霍霆深點了點頭:“說的有道理,行了,別說這些沒營養的話了,趕緊說吧,你準備什麽時候回去?你票買的著不?我這身份還好使,不然你們到時候回去的時候還得自己親自去買票,買不著票那我就真的受不了了。”


    霍霆深自己也做過火車,自然知道自家媳婦肯定得住最好的。


    不然估計能吐出來!


    聽到這,薑可可點頭:“那必須的,那票我還肯定能買著了,問題就是買著了之後我回家了,一個人在島上了也沒意思呀!”


    霍霆深想了半天:“你想不想回去看你爸媽?”


    “都快過年了,想不想回村裏麵去?”


    話是這樣說,其實薑可可是有一點猶豫:“我回倒是能回去,我也不介意回去,隻是說我回去了之後,萬一我見到你爸媽怎麽辦呢?”


    林水仙才是薑可可害怕的。


    “我要是到時候回去了,你爸媽肯定會在,到時候她看見我帶孩子回來,肯定心裏麵是會有想法的,我知道他是你父親,但是我可能不想讓孩子接觸他,我可以說我都不想回去。”


    對很多姐妹來說,可能回娘家是最幸福的事情。


    畢竟回去之後,就可以再做嬌客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霍霆深抱住了薑可可安慰:“那我們就不回去,今年過年的時候你也別回去了,你就在家老老實實的回海島過吧,差不多到時候要開學了,我再給你回來看你,我爭取行不行?”


    霍霆深也不希望媳婦操勞。


    “我也不能夠保證,你知道的,我要是跟你保證說啊,我一定什麽時候回來,那必然是假的,那個時候我肯定回不來。”


    聽到這,薑可可咧開了嘴:“你也知道你老是哄我呢,你也知道你在我這兒印象是負分的呢?”


    “必須知道呀。”霍霆深看了眼薑可可:“那你男人這麽混賬,他自己肯定是知道的呀,他就怕讓他媳婦兒意識到他是一個超級大混賬之後,從此他媳婦兒就不願意跟他過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薑可可真無奈了,一臉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就他媳婦兒知道又咋的呢?他媳婦兒知道就真不跟他過了,就算他是個壞蛋,我估計他媳婦兒也會跟他過這樣。”


    薑可可一臉微笑,坦然的看著對麵的霍霆深。


    “真的假的呀,哪怕知道我是個壞蛋,哪怕知道我品行不端,你也願意跟我過?”霍霆深還真有幾分懷疑。


    “哎,其實那不行,隻是我覺得你這話是我能接受的話,所以我才能跟你過。”薑可可說到這忍不住改變說法。


    霍霆深笑:“行了,別扯淡了,媳婦兒趕緊吧,準備回去了。”


    “行,”第二天早上薑可可出門兒,就準備今天出去買點吃的的時候,就發現不對勁,怎麽好像周圍多了這麽多人呢?


    就有種碰瓷的感覺。


    來者不善!


    薑可可意識到自己可能就是引發了什麽危機的,那附近幾個人都看起來來者不善呢,那倒是之前自己打的那一批黑老大??


    這幾天終於反應過來了,所以說手下來打擊報複了。


    可是薑可可想著就算是要打擊報複也不至於這麽多人跟著自己?


    而且還是感覺挺有身份地位的,總感覺不太合實際。


    買完東西,薑可可就轉頭準備回去了,這時候有幾個人衝上前來,拿著一把包子塞進了薑可可的手裏,隨後人就倒下去了!


    看著一頭豬在地上翻滾都沒有那麽嚇人!


    “哎,疼死我了,哎,快報警啊!!!”牛大在地上翻滾啊:“殺人了,殺人了,當街持刀殺人啦,快來警察。”


    聽到這兒之後,那警察迅速的跑過來,薑可可想都沒想就把那刀子扔空間了。


    好在人多,應該看不出來!


    那警察走過了之後,舉起了手裏的槍對準了薑可可,薑可可為了防止擦槍手火,趕忙雙手抱頭兒蹲在地上。


    旁邊牛大在哎呦的喊道:“警官,警官,你看就是她,你看這手上還有血跡呢,你看看那手裏的刀兒,哎,天呐,這女的太囂張了,當街持刀殺人,青天大老爺,警察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畢竟是真的受傷了,警察也是很快的將薑可可的手用鎖鏈鎖起來。


    薑可可看了看地上那聒噪的人類:“不是!你胡說八道什麽呢?我哪有對你捉什麽呀?捉賊要捉贓,你不是當麵抓到了證據的話,你憑什麽抓鬼呀?警察同誌,你們怎麽就聽信讒言呢?”


    警察聽到這兒,看了看薑可可:“什麽叫聽信讒言呢?隻是抓你回去調查一下而已,而且再說了,人家都指控你了,周圍也就隻有你一個,不是你的話,那還能是誰呢?”


    薑可可聽到這兒都無奈了:“怎麽可能是我呀?如果是我的話,你也不想想我有那麽傻嗎?一定要當街殺,我不能夠背後的時候就趁他晚上不注意的時候,我就給他一刀嗎?我非得這時候給呀,我又不犯賤呢!”


    聽到這,警察也不說了,反正就是把薑可可帶走帶走帶走!!


    那幾個小毛賊就嘴角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這可就知道他媽的肯定是被耍了,那幾個人都是故意找茬的,就有什麽事兒都推到薑可可身上。


    “姐姐,別想著逃跑了!這必然不行啊,但是警察都抓你了,你還是乖一點兒吧,不然真出啥事兒的話,那不好,反正人家有牆呢。”


    說完,這幾個小癟三全跑了!


    薑可可生氣!


    警察同誌是有強的,薑可可一般不會反抗,她一直嚐試做比自己在世俗意義上更強大的人,因為就算你反抗了,也沒有任何的卵用。


    反抗了,就能夠從這裏逃脫出去了嘛,就能夠脫離這個統治工具了嘛?


    也不能啊,反抗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在麵對國家公權力機關的統治及期的時候,其實你是無能為力的,你沒有辦法反抗。


    因為國家的機器是如同一個非常非常龐大的機器人,一層層的把螺絲釘死在它那個固定的位置上,哪怕你不想當這顆螺絲釘,你也沒辦法,就算你跳出來了,你也還是一顆螺絲釘,會被隨手安排到別的地方去@


    不是說,你雖然是螺絲釘,但是你跳出來了,你就能幹別的更高用途的事情去了,沒有任何的卵用。


    不管是誰,其實都是這一個龐大統治機器下的一環,沒有任何人是一個不被剝削的,哪怕是最頂層的人,其實同樣的也是被這個龐大的機器所奴役的。


    真正的大同社會最後是沒有國家這個概念的,因為當你的權利發展到了一定的階段,生產力發展到了一定階段,就是每個人都能確保自己的生活衣食無憂的情況下,就會慢慢的沒有國家這個概念。


    會覺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人,所有人都過著一樣的生活,不會有任何人對對方有任何的嫉妒之心。


    這種社會是非常非常理想化的社會,可以說這輩子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有機會見到。


    甚至可以說,你過幾輩子也不一定有人能夠見到。


    畢竟如果是大同社會,必須生產力極度發展,當初薑可可死的時候都沒有達到的事情,而且甚至是薑可可死前的時候都覺得還會有很遠才發生的事情,現在更是不敢等。


    薑可可肯定是等不到了,但是她相信總會有那麽一天,會有這樣一個社會出現的,就是所有人都沒有任何的人壓迫自己,也沒有任何人監管自己。如今就是因為發展的還不夠強大,所以才會有這麽多奇奇怪怪的事兒發生。


    為首的那個丹頂鶴盯著薑可可:“快取證,把證人還有這個犯罪嫌疑人全都給我帶回去接受調查。”


    那眼神冰冷的和毒蛇一樣。


    薑可可完全不敢反抗,真出事就完蛋了。


    對抗警察,絕對完蛋。


    薑可可非常願意接受調查。


    來到警察局的時候,為首的警察叫薑可可登記了自己的信息。


    因為家裏麵還有孩子的原因,薑可可忍著害怕看了看旁邊的警察:“我孩子還在家裏呢,我能回去跟那個保姆交代一下嘛,或者你們派個人回去跟我保姆說一下,說我有事兒出來,不要讓孩子們知道我在哪兒。


    雖然你們說我是犯罪嫌疑人,但是事情沒有發展到已經判定我就是凶手之前,請你們不要告訴我孩子,可以嗎?”


    薑可可看了看警察,提出了自己的訴求。


    這時候薑可可不敢輕舉妄動,也不知道自己為啥那麽倒黴,遇見這事。


    警察其實也沒有想難為薑可可,因為說實話,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誰不知道薑可可是得罪了別人才會被帶過來??


    正常情況下,你帶著一個孩子出門,誰會故意去傷害別人,又不是腦子有病。


    除了丹頂鶴之外,其餘的警察皆是同情。


    也派了人回去幫薑可可傳話。


    被關在冰冷的審訊室的時候,薑可可其實心裏麵是會打鼓會慌的,就是看著四四方方的房間,雖然說外麵有人走來走去,但是你自己失去了自由之後,是一種很害怕的狀態。


    薑可可看了看周圍的設施,那牆角的螞蟻在不停的走著,搬運著食物。


    薑可可咬著牙坐在冰冷的板凳上,登記了個人信息之後,有幾個警察走過來了,樓上龍豹兒也收到了把薑可可逮捕歸案的信息。


    他點了點頭,這時賴皮蛇走了下來,打量了一下,看了看薑可可。


    把薑可可拉出去詢問了。


    來到審訊室的時候,薑可可就坐在那個凳子上,她的手和腳都捆上了鐵鏈,看著對麵的強光。


    薑可可真的沒有辦法移動自己的腦袋,因為你不管往哪裏移,那個燈都是很強的能穿透你的眼皮。


    反正薑可可的態度就是必須一切服從安排。


    真的,你坐在那個狹小的房間裏,麵對麵一排人看著你,然後那個燈刺著你的眼皮時候。


    你是完全沒有辦法保持冷靜的,就是你心裏麵慌的跟打鼓一樣,然後你還不得不保持一種清醒的狀態,這真的非常難受。


    賴皮蛇看了看薑可可,問道:“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調查當即殺人事件。”


    聽到這兒,薑可可點頭:“可以的,我一切接受調查,但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而且你們可以去問那個受害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我隻是來這裏辦事的,我是外地人,到這裏我沒有做過任何的事情。”


    事到臨頭了,一句廢話薑可可都不敢說。


    生怕被抓進去了。


    薑可可哪怕就是心都快蹦出來的情況下,還是強行的壓抑著恐懼,害怕回答這個問題,誰能想到會被拉來警察局啊!!!


    你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公民,什麽違法的事情都沒有做過,突然被拉到這兒,你整個人都是非常慌的,而且對麵的那些強光燈就已經完全擊破了薑可可的心理防線了。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脆弱的人,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你這樣子拿著燈打著薑可可,真的她都覺得委屈的慌。


    是的,你沒有幹一件事情的時候,你又被抓到警察局被汙蔑的時候,你整個人都是非常非常心慌的一種狀態!


    憤怒不起來,麵對警察叔叔隻有畏懼。


    哪怕你沒犯罪,都下意識的忍不住害怕。


    對麵的賴皮蛇他自然是知道是什麽情況。


    甚至是個老警察都能看出來這就是冤枉的。


    門開了,就這樣沉默了很久之後,旁邊的警察審訊完進來了。


    賴皮蛇他看了看丹頂鶴:“豹局讓你去旁邊審訊那個犯罪嫌疑人,你說一下對麵犯罪嫌疑受害者的證詞吧。”


    聽到這兒,丹頂鶴拿出了案卷。


    對著薑可可說道:“一個小時之前,你是否在街上用刀子刺傷了牛二?”


    聽到這兒,薑可可連忙否認:“我沒有,我沒有動過任何凶器,請問你又撿到凶器嗎?他受傷總不會是憑空受傷的吧?那凶器在哪裏呢?你說我刺到了他,那我跟他都不認識,無冤無仇,我為什麽要刺他呢?”


    遇到事情不能慌。


    薑可可深吸一口氣,撐著精神回應。


    現在還算是腦子清醒的時候。


    聽到這,賴皮蛇想了想:“局長說一切都要根據證據辦事兒,那你們收到的證據在哪兒呢?”


    丹頂鶴敲了敲桌子:“當時確實沒有找到那把刀子,但是這屬於發生在大家眼皮子地下的事情,現場也已經封鎖了在尋找凶器了!”


    “我根本就沒有購買刀子的記錄,而且我來的時候,我基本上是什麽東西都沒帶來的,到了之後,我一切東西都是我的保姆幫我買的,你可以把她帶過來一起審訊調查啊,幫我證明一下!”


    薑可可是完全不可能承認的,好在有空間,把那把刀子處理了。


    “我根本就沒有帶過刀子來這裏,那我怎麽持械傷人呢?而且我的目的是什麽?總不可能是說我來這裏我就是為了殺個跟我莫完全不認識的人吧?”


    聽到這兒,對麵的警察賴皮蛇敲了敲桌子:“嚴肅嚴肅,是我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注意自己的態度。”


    聽到這之後,薑可可就不敢說話了,這咋說話呀?你天,那燈一直照著你。薑可可不說話,沉默了。


    看到這樣子,對麵的賴皮蛇總算滿意了,他看了看旁邊丹頂鶴:“你繼續去說對麵的受害人,他的證詞是什麽樣的?”


    “牛二說,他走在街上的時候,可能就是不小心看了你一眼,然後你以為他要對你做什麽,然後你就拿著刀子一下子捅穿了他的腹部,他現在已經送去醫院治傷了,然後驗傷報告也準備出來了,你對你自己的犯罪行為有什麽表示?”


    丹頂鶴是完全將薑可可認為是罪犯的語氣。


    聽到這,薑可可搖頭否認:“我完全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我不接受他對我的任何誹謗,在你們找到凶器之前,我是不會說任何一句話的。”


    隨後薑可可就保持沉默了,這個房間真的是非常狹小,而且悶,在冬天的時候不停的有漏風漏到薑可身上的情況出現,但是薑可可隻能強忍著!


    雖然說那光真的很難受,而且你眼睛閉上也是光,不管怎麽樣你都是清醒那個狀態的。


    對麵幾個警察聽到這兒,敲了敲桌子:“請嫌疑人保持良好認罪態度,不要消極回答!”


    薑可可點頭:“我會保持良好的態度的,但是我不是認罪態度,我沒有犯罪。”


    丹頂鶴聽到這,轉身走了出去,估計是去叫吳倩倩來證明了。


    賴皮蛇也是百無聊賴的坐下來跟旁邊的小警察:“哎,你記得怎麽樣了?速記速記!”


    小警察點頭,這個房間裏麵每一句話都是記錄下來的,不會有任何一句話是保留的。


    “你犯過什麽事兒,你自己想想清楚,你現在自己交代清楚的話,比之後我們發現就會判的更加輕。如果你幹了什麽事兒,我勸你最好就早點說出來。”


    賴皮蛇的話術很統一。


    薑可可就依舊保持沉默,她沒有做過的事情怎麽能承認呢?


    世界上最委屈的事情就是屈打成招!


    現在還隻是審訊,算不了什麽。


    薑可可看了看賴皮蛇:“警官,如果你是我,你會跟我一樣,就是非常愚蠢的當著所有人的麵拿起刀子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嗎?我是變態嗎?我有什麽犯罪心理嗎?我一定要殺了他,是為了什麽呢?”


    越說下去,薑可可就覺得自己越是冤枉。


    “我帶著孩子出來,我還是去殺人,你覺得這邏輯不會覺得有問題嗎?哪怕你說他看了我一眼,我就要殺了他,好,那我怎麽可能,就是出來的時候我隨身帶一把刀子嗎?”


    “我有這麽恐怖嗎?而且我出來是為了買菜的,我提著菜籃子出來你們也可以,就是剛才搜索我的東西可以看我什麽東西都沒帶,我都什麽都沒有,就帶了幾塊錢,還有票據。”


    聽到這兒,賴皮蛇心裏麵其實也知道薑可可是被冤枉了,但是不可能說人都讓你抓人回來了,你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賴皮蛇不說話了,旁邊兒小警察提起:“哥,是不是不對勁啊,好像說都沒搜到證物呢,那怎麽把人家帶回來?”


    “閉嘴,老實記你的東西就行了,這句話別記進去啊!”賴皮蛇煩的想抽煙。


    “可是不是說你一句話都要記進去?”小警察呆頭呆腦,賴皮蛇都煩了。


    “哎,行行行,你記吧,這事兒是不是真的,咱們暫且不說,但是你這是被警察直接目擊,是直接看到你傷人的情況,而且那犯罪嫌疑人也是當場抓住你指控你的,這你又怎麽說呢?”


    賴皮蛇這輩子都沒遇到這樣的情況。


    薑可可聽到這兒,一副非常認同的語氣:“對呀,而且你就沒有想過我隻是經過。你們有找到我傷人的器械嗎?你們在我手上摸到了什麽東西嗎?


    沒有吧,你從我身上搜身的時候,我什麽都沒有,我就隻有那個籃子提著的東西,提著籃子裏麵也沒有刀,那我是怎麽傷的人呢?”


    薑可可都覺得這些警察,是真的有問題!


    “這話真的說的非常奇怪,而且那個男人,你說他叫牛二是吧?好,我根本就不認識牛二,那牛二他認識我嗎?我們素不相識,我為什麽要因為他看我一眼我就殺了他呢?”


    完全沒邏輯。


    賴皮蛇習慣性的回答:“可能是因為你的美貌被人覬覦了,你覺得不高興?哎,女人嘛,做事情都是這樣子的,衝動了事。”


    “再衝動了事,可是我不可能會在帶著孩子的情況下衝動吧?而且我還是來異地,我還是來這裏辦事的,我事情都沒有辦成,我本來就已經準備要回去了,我臨走之前,我還特地給你們留下一個命案,然後等著我自己被抓,是嗎?”


    薑可可完全不認同。


    “這一切都不合理,我拒絕回答你們的問題,如果你們需要我回答的話,你可以幫我請個律師,我再說下去,我怕被你們引導出了什麽錯誤的答案。”


    薑可可也是有脾氣的。


    聽到這,賴皮蛇也不由得覺得薑可可其實還挺聰明的:“你還怕被我們引導出錯誤的答案?我們是警察呀,我們引導你錯誤的答案幹什麽!!


    你有什麽就老實交代,而且這審訊時間結束之前,你都必須在這裏!”


    一個審訊室都知道這個女的被冤枉了。


    可是沒證據,加上局長的命令。


    隻能硬是審下去了!


    “但是你不是說讓你的保姆過來嗎?你保姆過來的話,你孩子怎麽辦呢?我現在是已經我的同事派人去把你的保姆帶回來了。”


    賴皮蛇拿著茶杯,還喝了一口,對著薑可可繼續施壓!


    聽到這,薑可可瞬間頭都大了!


    剛剛光想著脫罪,忘記考慮孩子了!


    天呐,三個孩子沒人帶,天呐,希望不要出事兒吧。


    薑可可心裏麵很急,可是她知道那孩子再怎麽樣出事兒大不了就直接躲空間去了,那一家人沒事兒就行,生命安全得到保證就行了。


    至於會不會被人懷疑,說是有什麽異能的,這可此時都沒有辦法就在乎了。


    薑可可以前一直覺得國家是一個非常公平的國家,非常正義的國家,可是現在她突然就感覺到好黑暗的。


    那燈真的是特別亮,特別明晃晃的,薑可可根本就睜不開眼睛,照久了之後睜不開眼睛,閉上眼睛也是亮著的,她心情非常的煩悶。


    看著那幾個警察的時候,薑可可現在的語氣就已經不能夠跟剛開始一樣保持平靜了,而且那個大燈照久了之後,你腦子裏麵是暈暈的。


    在這裏待久了之後,感覺就是整個房間空氣也是越來越稀少,就是一股很悶的情緒壓抑,那風穿過來都是一種難得的舒服了。


    冬天冷風穿過來比夏天的時候舒服多了。


    如果是夏天的話,不敢想這個房間到底有多悶,薑可可都有點喘不上氣來了。說實話,她一個身體那麽好的人在這裏都有一點受不了了,那不知道身體不好的人在這兒估計是什麽反應,那估計得難受!


    也怨不得那麽多冤打成招的情況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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