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三個小孩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媽媽,你說什麽?我們才不要跟男孩子在一起就是,而且我們為什麽要當女孩兒?”


    “當男孩多好啊,誰想要當女孩子!!!”


    薑可可聽到這笑了:“想當什麽就當什麽嘛,所以說媽媽也沒有說剝奪你們當男孩子的權利,是不是?你看媽媽從來就沒有跟別人一樣,別的家想要小女孩兒就給你們穿女孩兒的衣服。”


    錯誤的性別引導會讓孩子長大產生心理問題。


    很多家長的時候都給孩子們穿異性的衣服,女孩子穿男孩子的衣服也還好,畢竟從小到大不會有人特地強調說你是個男孩子,但是如果男孩兒穿女孩的衣服就不一樣了。


    那沙比家長會時不時拿那個照片出來看:“哎,你又穿了個小女生的裙子,像個小女孩。”


    就為了看看人家就會不高興。


    有一些心理脆弱的可能就會被這三言兩語說的有心理疾病,可能以後就變成一個變態。


    其實也不是變態,就是成長過程中對自己的性別產生了懷疑。


    最後反而慘的是自己。


    龍虎會的開會現場,此時龍虎哥正坐在上首,下首的是曾經跟薑可可鬧過矛盾的山豬和媚姨,還有瘦猴。


    那瘦猴在那兒哭慘:“虎哥!!真不是兄弟我不想賺錢,你看看這我都被打成什麽樣了?我那手也被那女的給廢了,現在想偷東西偷不著!


    那速度不夠快,手腫成這樣,錢包都劃不破,那刀片兒我都玩不溜了,虎哥!你可要給我做主!!”


    “就是!”媚姨也跟著虎哥在那兒哭的:“這女的就是在那個大學門口,愣是拉著我們,不讓我們去拉那個大學生走,有好幾個本來說想到我們這幹活的大學生,都被她給那個攔住了!!


    本來我跟那女的商量好的,說我們就把她搶走了,到時候她回去學校也好交差,現在被她這麽一阻攔,咱們就算想拉人走都不好意思了。”


    聽到這,虎哥皺眉看向了旁邊的莊麗麗:“你說怎麽辦?麗麗,你聰明,你幫我想辦法出來。”


    龍虎也是仗著有莊麗麗和他串通一氣才當上的大哥。


    聽到這,莊麗麗溜溜一轉,莊麗麗狐狸精般勾人的眼神看了看虎哥說道:“那你們所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都是同一個女人?隻是說那個女人力氣特別大,所以說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然後甚至強到了把你們全都給打趴下了?”


    莊麗麗的話一出,眾人紛紛點頭。


    說起來,薑可可真是殺傷力十足,這裏攏共也就那麽幾個人,都被她打過了。


    “那她是咋的?她跟我們這不對付,她是別處下來的,想來這裏搶地盤兒?也不是吧?”莊麗麗聽著這女的不像是個道上混的。


    “我看她像是個正派人物,隻不過她那力氣可真夠大,而且做事也真夠狠的。你看她這下手沒輕沒重的,要是手再重一點,咱們幾個兄弟,你看牙有被她打斷的,手有被她打斷的!”瘦猴想起自己那些兄弟的慘樣。


    他都嚇得慌,說實話,誰家狠成這樣?


    “到處都有!!我們兄弟好幾個,收保護費的,拉人頭的,都是被她給揍的,沒幹過一件好事!!”山豬都快哭了。


    其實這些也是他蠢,沒辦好事。


    但是現在推到薑可可頭上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就是!她連我這個老太婆都沒放過。哎呀,我被打的腰都要斷了!”媚姨也是在喊著!


    聽到這兒,虎哥皺眉:“那她這樣子,你們怎麽都沒反擊呢?咋的?你們打不過她,都是一群廢物!飯桶!!!”


    “也不是打不過她,就她是個女的呀,咱們一開始也沒想到她這麽強啊,要是想到她這麽強,誰敢惹她呀?”


    “就是!!再說了,虎哥,我覺得他肯定就是沒大沒小,不知天高地厚,來到了這羊城,不知道誰是老大,還敢在那以為自己是大姐頭呢?天呐,那女的打人人可凶可疼了。而且下手不知輕重的很!!!”


    就連這群混子都知道打人不下死手,薑可可這打人真的靠著命硬才扛過去的。


    龍虎聽到這也皺眉,他是大哥,那他應該去會會這個女的,可是師出無名啊,又沒幹什麽事兒,貿然去找上人家這旁邊??


    “那女的家旁邊就是個警察,小警察,南中義嘛,就他能鬧出什麽來?也就是他師傅厲害點了,他師傅肥蛇那誰要是惹了他,那估計都得進局子裏待幾天,就是看著能不能惹了!”瘦猴最精。


    他這樣靠著腦子吃飯的人。


    自然也是知道要有節製。


    “那這惹不了啊,肥蛇那到時候把我們都一網打盡了,怎麽辦?到時候都進去蹲笆籬子,那歌舞廳沒人管的呀。”


    山豬也慫得很,當初直麵薑可可,身上的傷都還疼著呢。


    “哎,歌舞廳這事兒不是有麗麗姐管的嗎?再說了,麗麗姐在,那些歌女都很聽,她們怎麽會亂走呢?”媚姨說到這可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


    她就是想讓虎哥也吃點虧。


    聽到著莊麗麗笑:“這事你就不用管,嗯,舞廳的經營那肯定是要保證的,再說了,這經營又不隻給我們交稅,那上級領導也抽稅的,給他們送足的好處,誰會閑著沒事兒來耽誤我們,舉報我們呢?”


    莊麗麗也算是個大學生,當初被龍虎強了,才下海當了歌女。


    雞婆當久了,也就和龍虎半推半就生了孩子了。


    現在也算是個沒領結婚證的老婆。


    “上級也想我們好好發展,到時候給他們交更多的稅。”莊麗麗唯一的本事就是夠豁得出去。


    這利潤八成都給了上頭,雖然底下人吃不飽。


    可是也餓不死。


    聽到這之後,虎哥點頭:“行,那按你們說,我要不要去會會這女的?我覺得也不用,但是也得去給他一點小警告。”


    說到這,麗麗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瘋狗:“隻剩下你沒出手了!瘋狗!讓我看你幹脆就去他家門口給他潑點油漆,或者把他們給鎖上,把他們給砍了,半夜的時候去嚇嚇他們,不是說有孩子嗎?到時候砍孩子的手腳下來就好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莊麗麗這的計劃可真毒啊。


    瘋狗聽了點了點頭,他沒說什麽,他可沒有對女人的仁慈。


    瘋狗就是單純的狗。


    瘋狗是為了給他媽賺醫藥費才去的龍虎會,現在在龍虎會上也是個小堂主了。


    因為打架特別瘋嘛,所以叫做瘋狗。


    別的堂主可能都沒有他那麽拚命,媚姨和山豬就是龜公老鴇,瘦猴是小偷那一類,還有個豹哥純粹是抬出來嚇人的。


    所以說這幾個人都不是特別戰鬥力的,除了虎哥特別強有關係之外,就是這條瘋狗,瘋狗的話打法不要命的以說他們全堂也都是以仗著瘋狗去給他們打出來的。


    那些人隻能說是動腦子在劃分利益的時候不要吃虧,所以說這個機型的組織架構才持續了這麽久。


    說是以龍虎哥為主導,其實實際上是以旁邊的莊麗麗為主導。


    莊麗麗把控住了龍哥,也就靠著他管控起的下麵的那麽多個人。


    瘋狗得令之後就是來到了薑可可家門口。


    看薑可可家門口,他就準備動手了,率先拿著紅油漆在上麵寫著欠債還錢,還有死字之後,他就開始拿斧頭劈門了。


    薑可可在屋裏麵睡著了,聽到了門外康康康的響聲,但是轉念一想,自家孩子和自己都在空間裏頭,應該也沒事兒,所以就沒管了。


    那瘋狗敲了幾下門之後,也是有點累了,一般來說,再咋地也有人會起來招呼自己,現在怎麽好像沒人出來跟自己說話呢?


    這是咋回事兒?


    瘋狗有點不知所措,看著沒人的樣子,他思來想去還是把門給推開了,走進去準備看看糾結走進去看,那可嚇一跳,因為白天的時候,幾個兄弟在這兒盯著時候還是有人的,現在一下子進去居然沒人的???


    天呐,瘋狗都給嚇了一跳。


    瘋狗不怕死,但是也怕鬼呢,看見了這一個人都沒有的場景。


    即便是瘋狗都嚇了一跳,這人怎麽說沒就沒了?


    走進去沒看到人之後,瘋狗想要出來,薑可可見雖麵聲音停了,也準備出來,一出來就看見有個人畏畏嗖嗖的朝外走去!!


    薑可可隨手撿起了旁邊的木棍,一棒子就敲了上去,隨著一聲慘叫,刺破天際,周圍仍然沒有人起來???


    薑可可見狀也是點了油燈,拿繩子把這瘋狗的手給死死的綁了起來,雙腳也狠狠的綁了起來,看著那個臉上有道刀疤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再提著油燈出去看外麵一個人都沒有,門也被砍破了,上麵也被潑了油漆。


    嗯,欠債還錢死。


    薑可可思考了半天也沒想到他欠誰的錢呢?


    她能欠誰的錢?


    除了來這之後得罪過幾個地痞之外,薑可可誰也沒得罪過呀。


    薑可可都有點覺得莫名其妙,這人不會就會寫這幾個字吧,欠債還錢!不還錢死,所以才在自己門上寫的這個??


    不想了,反正第二天醒過來再說吧。


    幸好,吳倩倩的睡眠質量很好,都這樣了還沒起來呢。


    看來要是真有點啥事,吳倩倩估計都起不來,夢裏嗝屁了。


    薑可可看著他綁好了,就把他塞到一旁,死死的捆緊之後就是睡覺了,反正在空間一覺睡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吳倩倩嚇了一跳。


    “天呐,姐,咱們家這門怎麽破了?天呐,還有個大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吳倩倩瘋了,昨天睡得太死了,愣是沒發現。


    薑可可笑了:“你昨天晚上睡的挺死的呀,咱們家裏進賊了,你看門口還貼了一個欠債還錢呢。”


    “天呐,欠債還錢???”吳倩倩聽到這愣了:“什麽,您怎麽可能欠人錢啊?姐,小姐,您是我見過最有錢的人,最大方的人,您怎麽可能欠錢?


    而且您初來乍到的也沒見過幾個人啊,怎麽可能就借了錢?


    而且欠債還錢不都需要一個時間嗎?哪有那麽短時間就讓別人還錢的?


    不會是什麽高利貸黑社會的吧?咱們旁邊就是警察,您不要怕,到時候要是有什麽事兒,您直接報警就是了,大不了帶著我一走了之。”


    說到這薑可可真的沒忍住笑了:“也不至於。”


    沒有想到這個吳倩倩對自己自己心裏印象這麽好,都被人家潑油漆了,都被人家砍門了,還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呢。


    不過昨天晚上幸好吳倩倩睡的是真死。


    薑可可也感覺到慶幸,幸好這個瘋狗先來的是自己家的房門兒,不然的話去吳倩倩屋裏不得把吳倩倩給嚇死!


    而且瘋狗手裏還拿著個斧子,那不得傷人呢?


    這是地痞流氓,手裏不知道幾條命的。


    看見兩個人在這大呼小小叫,旁邊那個瘋狗終於起來了,他一起來就愣住了:“是誰?昨天晚上是誰偷襲我?是你,我要殺了你。”


    他紅著眼對著薑可可說道。


    薑可可感覺出來了,這瘋狗不像是在說假話,可能是在說實話,可能是殺的人太多了,真不把殺人當回事兒,就輕輕的說出一句話!


    輕描淡寫的,薑可可感覺很有壓力呀。


    薑可可看看他:“就你說要殺了我是嗎?”


    看著這眼神!


    薑可可上去一腳踹到他肚子上:“就你說的是嗎?”


    薑可可力氣大,一腳踹上去,瘋狗也是漲紅了臉,滿臉漲紅,看著薑可可一句話都不說。


    “天呐,姐,這會被報複吧?這人是什麽?瘋子嗎?神經病嗎?到底誰來傷害你?”吳倩倩也是慌了。


    “不知道呀,那我就把他拖到江姐店裏麵去問問她。”遇事不決,找地頭蛇總是沒錯的。


    “可以呀,走,我跟你一起去。”吳倩倩說到這兒之後,就看了看旁邊那三個孩子呢:“是不是在屋裏頭?”


    “哎,是的,現在家裏麵也沒門了,我把孩子給叫上。”薑可可進去把那三個孩子帶了出來。


    老大老二老三看著薑可可拖著個人在地上摩擦,也感覺到了疼痛:“媽媽,你怎麽這樣拖著他呀?這叔叔不疼呢?”


    薑可可直接就是主打睜眼說瞎話!


    “這叔叔不疼呢?這叔叔你看一句話都沒說,怎麽會疼呢?”


    說實話,瘋狗哪能說的出話,疼的要命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現在在地上這樣子摩擦更是疼痛。


    粗糙的地表和皮膚之間已經薑可可暴力的被拖出了一道血的痕跡,但薑可可毫不在意,這人說不定就是個殺人犯,劊子手!


    薑可可不把他送進警察局裏,那純粹是因為證據不足!


    不是因為薑可可不想把這個男人送進去。


    大半夜拿著斧子砍自家門,這種人,多殘忍對他都是他應得的。


    到了江姐店裏的時候,看見拖著個人進來的薑可可,江姐嚇了一跳:“哎,大小姐呢,您這拖著個人過來是幹什麽呀?”


    薑可可看到這之後,倒打一耙!一臉哭訴的說道:“江姐,你這房子咋回事兒啊?之前那個屋主欠債還錢,欠別人錢不還是吧?這小子昨天晚上半夜上我家,在我們家門口潑紅油漆!寫上欠債還錢不還就死!!”


    “你看看,他把我家門給砍了,這斧頭還在呢,這些都是證據,張姐,你給我租的房子,這是咋回事兒啊?怎麽招惹的不幹不淨的人呢?”


    這一頓說話直接把江姐說蒙了。


    聽到這之後,江姐愣住了:“怎麽怎麽可能,我那房子租客一向都是老實厚道的很,從來沒有人欠錢不還的,從來也沒發生過這種事兒,小姐,不會是您自己?”


    薑可可擺手:“沒這回事兒,江姐不關我的事兒啊,哪有這回事兒啊,我從來沒招惹過什麽不該招惹的人呢?


    再說了,我要是招惹過什麽不該招惹的人,那是我的問題,我不能怪你,可是這明顯不關我的事兒啊,這男的肯定不是衝著我來的呀,你看看你認不認識他?”


    薑可可直接無視了地上瘋狗的聲音。


    隨後,薑可可一把揪住瘋狗頭發,把他的臉提溜到了在江姐麵前,看著那滿臉通紅看起來要殺人的瘋狗,江姐嚇了一跳:“哎,這不是瘋狗哥嗎?你,你就這麽把他打趴下了?”


    “是啊,昨天晚上他摸黑到我們家門口,還提著把斧子,我這不嚇了一跳,拿著大棍子就把他頭給敲暈了嘛,綁好了手腳,我現在準備去警察局報警呢,就問問你認不認識他了。”


    薑可可確認這人江姐認識之後,就覺得渾身發冷了。


    這也太不安全了吧?


    聽到這兒,江姐瑟瑟發抖,看見薑可可:“哎,你可別呀,姑奶奶,他是,他是龍虎會的瘋狗哥,專門收保護費的。哎,他就是個打手,您別欺負他了!!!”


    看得出來,江姐挺怕這個瘋狗的。


    “我欺負他?他欺負我才對吧,江姐,你怎麽偏心啊?這瘋狗跟你很熟嗎?”薑可可是萬萬沒想到。


    聽到這,江姐連忙想要把瘋狗給薑可可手裏搶回來,薑可可不讓,看著她:“江姐,你這是幹什麽呀?不會說你認識他,你要包庇他吧?


    那我的損失誰來陪我呀?我跟您這租房子的時候可說過了,我要住的安安穩穩的,你還告訴我在那兒住著格外安靜呢!!


    不是說旁邊是警察局,在旁邊兒是個警察的家,他都敢上門這樣子?那這合著羊城這裏還有安全的地方沒有?”


    張姐說到這也是有點猶豫,看著薑可可:“這瘋狗他也是腦子不好使,要不您就別跟他計較了,大人不計小人過。再說了,你看這瘋狗,這孩子那看全是血,你這一記滿地斑斑血跡的拖進來,這,這個,你力氣怎麽這麽大呀?”


    以前都是瘋狗把別人打出血的,頭一回是別人把瘋狗打出血。


    江姐有點懷疑了,這薑可可怎麽力氣這麽大呀?


    這跟她說的普通人不符合呀,一看就是個硬茬呀,瘋狗也是栽到道上了。


    薑可可看著江姐說道:“我不管這些事情,反正這男的就是到我家門口欺負我了,你就說怎麽事兒吧,江姐,要不你把他大哥叫出來,誰是他大哥?


    沒有大哥,我領警察局去了,我估計我領去警察局了沒兩天,他大哥也找人疏通,給放出來是吧?”


    薑可可是知道的,這是串通好的。


    聽到這之後,江姐笑了笑:“那是,那瘋狗哥進了多少次警察局了,不照樣每次都給放出來了嗎?放出來之後,那些人就更怕他了。再說了,瘋狗不要命的,殺過人坐過牢,出來了不也照樣嘛,又沒槍斃他!”


    薑可可這下子可明白了:“所以就是對他沒招了是吧?”


    薑可可想到這兒之後點點頭:“那我就把他拖進那個珠江,把他給沉江了,按你這麽說,我算是為民除害了。”


    薑可可到這來這麽久,一是除了那個校門口的人販子,二是除了小偷瘦猴一群人,三就是把這瘋狗給殺了!


    也算是薑可可除三害了。


    想到這兒之後,薑可可笑的滿臉殘忍:“我告訴你,哎呀,我可不怕事兒,他老大是誰?”


    反正這年頭,這種刺頭就是禍害!


    “姐,您別這樣!!你可把老姐姐我嚇死了。”


    “瘋狗這人是有案底的,腦子也不好使,是精神病,他殺人不犯法的,你跟他比,他殺了你,他不用負責,你殺了他你要負責了。你三思啊!!!”


    江姐趕忙阻止薑可可。


    聽到這,薑可可總算是明白了:“合著這年頭精神病殺人就不犯法了,怪不得那麽囂張呢。”


    薑可可看了一眼江姐,說道:“那我還沒辦法治他了?”


    隨後薑可可嫌惡的把他往地上一推一踹,翻開他的臉,讓他麵對著江姐:“江姐,我就問你,那我到底要怎麽治他呢?合著我就任由他惡心我呢,他把我們家門都給砍了,潑了油漆,我什麽事兒沒做過,我還要受這無妄之災?


    我又不是包子麵團捏的,我任由他欺負我嗎?他算什麽東西呀?”


    薑可可是真的夠晦氣的。


    “一個打手,一個腦子不好使的瘋狗還有資格咬我?”


    聽到這之後,那瘋狗估計也是被薑可可打怕了,看薑可可那說話的時候都有點怕,慫慫的。


    薑可可看出來了:“狗就是這樣子的,你要是把它打服了,它就挺怕你的。”


    狼才是打不服的,這狗崽子。


    打的夠狠就怕人了。


    那江姐也看出來不對勁兒:“你,你這是把他打了多久啊?這人都給你打傻了吧?”


    “我沒把他打多久啊,我就把他打倒了,還能咋的?殺人犯法呀,我也幹不出來那犯法的事兒,我就是覺得煩,這好端端的,一天到晚淨給我惹事兒!!!


    我來這兒是做生意來了,我就想來這謀點出路,謀點賺錢的法子,這是要斷我財路啊。”


    薑可可真的越看著這瘋狗越是來氣!


    “不僅僅斷我財路,還給我搞這麽多事情,有沒有想過我這樣子我也是挺難受的,我真想罵人了。”


    聽到這兒之後,江姐趕忙出來打和事佬:“哎,您就別跟他計較了,他真的腦子不好使呢,到時候人家殺人不犯法,送進精神病院裏麵去了,大不了人家疏通疏通又給出來了的,你對他算是對上了無敵之人了。”


    薑可可聽到這兒就殘忍的笑了:“哼,無敵之人,無敵之人怕死嗎?”


    薑可可這話一出口,瞬間吧,那地上的瘋狗就不敢說話了,之前都是一直瞪著薑可可的,薑可可說了這話之後,他突然又慫下去了,為什麽呢?


    因為這瘋狗真的感覺薑可可比他還瘋,說不定薑可可真的能做出這事兒,而且這年頭要是真丟進了珠江裏麵,誰能找的到是那屍體?


    找到了都被泡爛了。


    而且薑可可又不是這人,說不定到時候轉身直接走了,那他瘋狗不就白死嘛。


    瘋狗雖然瘋可以是惜命的瘋,他知道沒人會跟他拚命,因為大家都很惜命,可是突然碰上一個薑可可這麽一個外來者,他就真的有點慌了,好像無計可施,以往能使的著在薑可可身上都不管用,不好使了。


    看著他慫了,那江姐也敢忙,就是給他找補,給他個梯子下,看了看薑可可說道:“妹子,你來這兒你也是啊,以和為貴,賺錢嘛,就別跟他一般計較了,跟這種東西計較有什麽用啊,是不是?”


    聽到這兒薑可可點頭:“我給你個麵子,江姐,你現在幫我把他老大叫出來呀,協調解決一下是不是?總不能我任由他欺負吧,他幹了什麽,他老大得加倍賠回來給我,不然的話我不認啊?”


    聽到這兒之後,江姐為難了:“他老大,你知道他老大是誰不?”


    薑可可撇嘴:“我不知道他老大是誰呀,我要是知道他老大是誰,我也得叫他老大出來呀。我還不需要找你了呢,我自己去找他老大,我讓讓他老大出來給我賠禮道歉,認錯。”


    薑可可是夠狠的。


    聽到這兒,江姐笑了:“哎,怎麽可能呢?他老大怎麽可能給你賠禮道歉?你給他老大賠禮道歉還差不多呢。”


    哼,薑可可聽到這兒笑了:“行了,江姐,你竟然看不起我,覺得我是個婦女,覺得我無依無靠的來這兒做生意沒人幫我,你這樣子說我,我也沒辦法。”


    “哎,不是這麽個意思。”江姐看了一眼薑可可,說道:“主要是他老大後台硬啊,沒必要和他硬碰硬的。”


    “有多硬,你和我直說吧!”


    “都說了,那警察局長有個叫豹哥的,就是他兄弟,很厲害的,有多厲害,特別厲害,厲害到什麽程度呢?厲害到就是瘋狗進去,那麽多刺兒都都能撈出來,這是什麽樣的概念?”


    “法律上的無敵之人,再加上局子裏有人,精神病院也有人,這麽多打手的情況下,他這日子可是穩穩的,做的妥妥兒的,土皇帝都沒那個虎哥舒服呢。”


    所以也就導致了,有打手,黑社會,保護傘,三位一體??


    薑可可真不信了。


    這群人還真無法無天了!


    “那人叫什麽名字呀,總有個名號吧?”薑可可問江姐。


    “龍虎,大家都叫他虎哥,都覺得他可厲害呢。”


    “那這個呢?”


    “瘋狗!”


    “地上那個瘋狗確實挺符合他名字的,那那個小偷兒呢,叫什麽小偷兒?”


    “你說的是瘦猴吧,瘦猴哥也是,他專門當扒手的,同時也是護著大家呢,誰要是東西被偷了,是店裏的東西就能去找他要回來,所以說咱們上交保護費了之後呢,就覺得還行,所以就能接受。”


    江姐估計也是被權錢壓迫久了,腦子都被洗腦了。


    “可是本來你們是不用交保護費的!”薑可可皺眉,本來找警察報警不就行了?


    薑可可這話一出口,那瞬間江姐就笑了:“你不會覺得我們去找警察吧?你以為警察就是什麽好東西?你旁邊那個小警察男正義,他師傅肥蛇,你知道他收多少分利嗎?”


    “我們本來交保護費,交給虎哥他們交二成利就可以了,交給那警察要三成啊,甚至四成五成都交過的,你以為我們沒想過啊?”


    “那還不如交給那虎哥呢,虎哥至少管事兒啊,而且他手下的弟兄也都挺講義氣的。”


    沒想到,江姐居然還是維護虎哥的。


    薑可可聽到這笑了:“真的假的,那這事兒我沒法管,這事兒是你們當地的生態,你愛給他錢就給他錢,反正你自己樂意就行。可是他不能欺負我呀,他欺負我,我總得討個公道是吧?”


    薑可可真的越說越火大:“我雖說我是個弱女子,可是我也有為自己討回公道的權利吧?”


    “有!您,當然有!您想討回公道您就去嘛,也沒攔著您是不是?”江姐看見薑可可的是實力之後,也是恭敬不少。


    薑可可聽到這兒點頭:“”是啊,您是沒攔住我呀,可是你也沒告訴我他到底是在哪裏辦的事兒啊?你總得給我個地方讓我去找他們找上門吧???


    我實在不行,我找上門,我讓他們給我處理個公道也行啊!!


    聽到這兒,江姐有點難為情了。


    江姐看著薑可可:“我這倒是能告訴你,隻是我就告訴你,之後我就不用做生意了呀。”


    “你怎麽不用做生意了?你這生意咋的啦?”薑可可皺眉。


    實在不行就算了,還以為江姐有什麽本事呢。


    “我這生意還能做下去嗎?你想啊,我本來就靠人家保護我的,我還把你給送上門去,你本來就是找茬的,你跟他們找茬了,我那還能之後他奔保護我呀?”


    “江姐,那既然這樣,我就不難為你了,既然問你也問不出來,那我就讓這瘋狗帶過去吧。瘋狗怎麽樣?你帶我去找你們家老大,這事兒也就了了。


    我也就不計較你把我家門給砍了,你到時候把我家那門刷幹淨,也把那房子弄好,畢竟是江姐的,不是我的。”


    雖然江姐不幫忙。


    可是薑可可還是想著她的。


    “你現在也看清楚了,怎麽樣?我跟你大哥,我不會砍他的,你放心,我隻是去找到他本人當麵說,也好討個公道,我就看看他是怎麽個說法行不行?”


    那瘋狗看薑可可願意跟他交流了,一臉殘忍的笑道:“你敢去找他,那你就等死吧,我們虎哥絕對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兒,薑可可走上去就是一腳啪!!!


    一腳踹的那瘋狗嘴裏出血了,旁邊那江姐嚇得的叫了一聲:“出血啦,我們還是不要打他了,不要欺負他了,到時候萬一他大哥上門來了,我們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薑可可看著瘋狗這低著的眼睛,完全不願意:“江姐,你好慫啊,你簡直就是慫包兒,為啥呢?他上麵找我,找就找,找我還能咋的?


    找我又不是找你,再說了,責任我都擔著,你就是帶我去找他,你都不能,你都不願意,你都不行,那你還能幹什麽呢?你帶我去找他會咋地嗎?。”


    “不會咋地呀,就是遇見事兒之後,總得悠著點兒,你要真上門找那個虎哥去了,那肯定鬧出事兒了,我不能讓你鬧出事兒啊!!”江姐還想著能和平解決了。


    薑可可聽著挺無奈的,她看了看江姐:“你不能讓我鬧出事兒,現在也鬧出事兒來了,怎麽辦?龍哥虎哥,不管什麽哥,天王老子哥出來了,我都得去見他一麵了!!!


    瘋狗帶路吧,我都說了,我去找你哥之後,我不會跟他說什麽的,你幹了什麽我也不會說,雖然你這樣,人家看了確實可能懷疑,覺得你戰鬥力有問題了。


    但是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你是給我把打趴下了,他們也都給我打趴下了,都眾生平等啊,不用擔心。”


    薑可可這個大姐頭的姿態還是很足的。


    看著薑可可這女霸王的姿態,瘋狗沒辦法,隻能夠帶著薑可可就走上門去,準備去找虎哥。


    旁邊江姐跟著他,拉著薑可可的手:“別去呀,妹子,真別去,你想想,這是人能去的地方嗎?人能待的地方嗎?不,別去呀!”


    “為啥不去?”薑可可看了江姐一眼:“我不去我幹嘛呀,都欺負上門兒了,那我改天,我要是哪天睡睡死了我沒發現,那我是不是夢裏我就給他給砍了?


    而且江姐你放心,我這房子你不給我再安排一個,我也不信你了!


    你再說我直接住你家去,你信不信我帶三個孩子,我帶那那個吳倩倩直接上你家去。”


    旁邊吳倩倩帶著三個小孩兒,一臉驚慌失措:“哎,這這,這可不行,江姐。我不去江姐家住,不好吧!”


    吳倩倩也慫包,不敢得罪江姐。


    薑可可也不逼著她。


    “那你幫我帶著孩子。”薑可可看了她一眼:“你現在就在店裏麵,江姐你也別去,你,你把我孩子先看好了,我先去把那正事兒給處理了回來,我孩子要是什麽閃失,你們自己掂量掂量!”


    “哎喲,別媽,我跟你們一起去,我們不怕!”


    “就是!!”


    看老大老二老三一點都不怕的樣子。


    薑可可也點頭了,這三個孩子都看起來很正的那種氣質,看起來一看就是個正人君子。


    對那個惡人也是敢出手,敢愛敢恨。


    霍老二上前還踹了一腳那個瘋狗:“媽,走,咱們帶你去討個公道去!”


    “就是。哼,雖然爸爸不在,但是我們一定會保護你的。”霍老大也是憤怒的衝著瘋狗踹了一腳!


    “行行行,你們小孩子別打打殺殺鬧鬧的,還是要文明行事,做人做事要自由、平等、公正、法製。”


    薑可可就怕自己把小孩給教壞了。


    薑可可帶著瘋狗,瘋狗在前麵帶路,薑可可就在後頭那摔著根繩子跟著。


    說實話,一路逛街走過去,那攤販全都出來看了,那路人也都是圍過來看薑可可,覺得薑可可是什麽瘋子。


    薑可可也不怕別人看他,本來她就長得好看了,被人看習慣了,現在就吸引了眾人的眼光,薑可可也不怎麽在意。


    走到了那麗麗歌舞廳門口,薑可可才知道總算是來到了他老巢了。


    看著那裏麵熙熙攘攘的人口,薑可可也不耐煩透了,她看了看裏麵:“行了,叫你們大哥出來,誰是虎哥?我是薑可可,我就是當初那個打了瘦猴,打了山豬,打了媚姨的,現在瘋狗也給我打了,我就想看看他虎哥究竟何方神聖。”


    看著帶著三個孩子還有拴著一條瘋狗過來的薑可可,那裏麵的人都愣住了。


    那歌舞廳白天也不營業,那眾人全都一臉昏昏欲睡的樣子。


    “大早上的還吵什麽呀?”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過來,看了薑可可一眼:“瘋狗哥,這女人是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啊,把你弄成這模樣。


    現在上門找老大來做是怎麽回事兒呢?覺得老大不會跟你們一般見識是吧?這麽囂張呢,不怕老大出手,直接把你們給滅了呀。”


    聽到這周圍的一群雞紛紛的笑開了花:“就是就是,哎喲,真搞笑,給我能看的樂開花了都怎麽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啊?瘋狗哥,你這想討女人歡心也太明顯了吧,女人歡心不是這麽討的呀,你這分明就是胡鬧嘛!”


    “就是啊,這小狐狸精真受寵!”薑可可看著咯咯叫的一群雞,瞬間沒興趣看來看去。


    “把虎哥叫出來。”瘋狗說了這句話之後,那幾個小弟才去了,隨後那瘋狗也是走上前去給那女的抽了一巴掌。


    薑可可看著那女的被打了一巴掌之後尖叫,隨後看著瘋狗的眼神,她們不敢說話了,那群雞挺膽小的。


    薑可可看了看:“咋啦,現在不叫啦?現在不說那些話了是吧?嘴巴真髒,滾一邊去惹了老娘,那真的一巴掌就給你扇上去了,那我可不是瘋狗那樣子,你看他現在什麽樣,你再想想,挨這巴掌挨到你們身上什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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