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們當地去的很多都是咱們海島那邊兒的,天南海北的,各地的戰友同誌們都有,都想家的味道,在那越南吃的,那邊的食物真不好吃,大家夥不僅僅訓練,還吃的不好,又得幹活。”


    霍霆深說的,是真心疼。


    所以做那麽多菜,其實就是為了他戰友!


    這狗男人!


    薑可可算是看透了。


    合著今天晚上這一出是給這個準備的。


    說到這兒霍霆深看看薑可可:“行了,那你要不多帶點回去吧,你就帶那麽點,夠吃嗎?”


    “夠啦,打包點回去,他們都很開心的。其實主要我們在那邊食物也挺緊缺的,你想想咱們這一大幫人駐紮在那裏,那能不緊缺嗎?”


    這屬於實際困難了。


    而且糧食問題是大忌。


    薑可可聽了之後更心疼,看著他:“那咋的,你跟我說這些,你就是想讓我多給你弄點那武器是吧?行了行了,我跟那個人說,我跟他說行不行,我讓他多派點到你那兒!”


    “行行行,媳婦兒,那就好說了,那就好辦事兒,那我先走了,看我打包好那一堆吃的走的。”霍霆深說的,薑可可心裏麵就來氣。


    這狗男人跟他說那麽多,估計就是為了搞這些吃的過去的,還能編出那麽多東西,真是搞笑。


    不過這男人搞笑歸搞笑,薑可可還是很喜歡的。


    能夠心裏麵想著戰友的人,哪怕想不到他這個媳婦兒?


    看久了霍霆深的一些舉動,其實薑可可更多的是感動,是敬佩。


    霍霆深不是個壞人,現在這樣看,這霍霆深真的是一個實打實的好人,嫁給他也算是運氣好了,他雖然說是去前線打仗了,可是要是能夠活著下來,至少也得是個三等功。


    能混一個三等功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兒了。


    算起來他比薑可可的貢獻大的多了,他是個英雄,薑可可隻不過憑借這個空間,薑可可唯一能說出去的一點兒就是她願意把自己的空間獻出來。


    別人怎麽說她都好了。


    說她蠢,說她笨,說她聖母。


    都無所謂了,薑可可不在意這些,想獻就獻了,難不成還忍著憋著不獻呢?


    不可能的!


    該獻出去就獻出去,金手指這玩意兒,隻有派上用場才叫金手指。


    沒派上用場的那都不叫金手指。


    沒用的東西,隻能自家用的東西,那就太廢物了。


    看著霍霆深從空間裏麵出去之後,帶了那麽大一堆東西走,薑可可心裏麵已經舒服了,已經老實了,霍霆深本人吃也吃跑了,為了他戰友連吃帶拿的,這樣子讓薑可可也就放心了。


    他們在那保家衛國的時候,別連口好吃的都吃不上。


    雖然說他帶回去那點東西也就夠那幾個親近的朋友吃一頓,那也夠了,能夠免費吃上一頓兒也挺不容易,想到了那麽多人駐紮在那個地方,其實糧食真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你想軍糧送到那邊去了之後,那後廚開火兒,整個部隊在那裏的當兵的全都得吃飯,全都得運過去吃,那糧食損耗是得多大。


    所以說他們那邊吃不飽,也可能是真的。


    根據薑可可對霍霆深的了解,那男人估計吃的全給他部下了。


    他對他手下的兵是真好。


    霍霆深很多補貼其實都給了一些部隊困難家庭的孩子。


    薑可可其實一直都是知道而且很理解的。


    真的是,即便是薑可可都能看見,霍霆深那臉上瘦的都凹下去了,身體上雖然說還是結實的,可是薑可可也知道那都是精壯精壯的肉,那純純肌肉瘦不下去了,要是再真餓下去,估計真得出事兒了。


    薑可可不希望他們出事兒,畢竟霍霆深是她唯一的一個喜歡的男人,在一起這麽久了,她真不希望他出事兒。


    看著他走了之後,薑可可才終於放心。


    躺在床上,薑可可隻感覺壓力山大,好在那麽久的時間獲得牧場之後也沒放棄養烏龜。


    這一堆的烏龜殼都能派上用場。


    第二天,薑可可就到了裴臣傾辦公室。


    “不是,怎麽又來了,您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快說您到底有什麽需求?”裴臣傾估計也是看明白了。


    每一次薑可可來的時候,其實她都是有問題的。


    裴臣傾都習慣了。


    薑可可不好意思抱歉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師傅你也知道的,我男人不是在前線當兵嘛,你再跟我說說他,他說他到底是個什麽兵種,要不要上前線?是不是開槍的?你知不知道這回事兒?”


    薑可可其實不太清楚霍霆深具體的職位,還有他具體幹什麽的,她要知道霍霆深,是炸碉堡開炮的,那非得嚇死不可。


    裴臣傾看了薑可可一眼:“其實你男人來找過他,讓我別跟你說這詳細的事兒,那其實他幹的工作也挺危險的,他是炮擊手,打炮的可厲害了。”


    薑可可聽到這就看著裴臣傾:“他,那還還幹了什麽危險的事兒,還沒告訴我的,你都說了給我聽吧,還有那前線那到底需求有多大?


    我們現在直接就去海島沿岸上,你們那這批東西你直接運出去,你把他運到給我前線去行不行?你半年的時間,你能把這些東西全變成兵器,你給他運過去不可以呀?”


    裴臣傾其實一直都很不爽。


    材料不夠用啊!


    現在薑可可終於願意掏出真家夥了。


    自然裴臣傾也願意出海島!


    “那現在走吧!”


    裴臣傾到這瞬間瞪大了眼看著她:“你不會告訴我你現在就走吧?那批鐵那麽快就能送來呢?”


    薑可可想了想,還是先辦完這事兒再要緊:“你跟你海島沿岸那軍工所的聯係好沒有呢?你要走的話就趕緊直接走,你領導那邊協調好沒有呢?”


    薑可可這話可把裴臣傾給嚇了一跳:“不用了,不用了,直接就走,你能給提供那些材料,什麽手續都不用辦,直接就走。”


    裴臣傾的一個電話,很快首長特批也就下來了。


    很快那船都來了,本來吧,那船風平浪靜的時候是不會那麽早走的,但這次為了薑可可的事兒,又再次破例了。


    上一次破例的時候,還是首都的一位大佬,他的女兒得了重病,來求薑可可救治,那艘船才開了過來。


    這一次,薑可可也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兒,她看向了旁邊兒的裴臣傾:“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兒沒告訴我的呀?”


    “這倒不是,主要是您這個東西太重要了,隻要你告訴我能提供這玩意兒,別說是貨船運行時間呢,就算是飛機票,或者幹別的事兒也都能夠給你商量的。


    你要知道你這東西是真的很重要,但我知道你估計也不清楚有多重要,反正走吧,咱們在那外麵的倉庫多的是,你隨便把那材料堆那兒就行了,畢竟你這玩意兒別人看了也不知道是啥,隻有我們懂行的人才知道。”


    若是對國家有利的東西,是有通行證的。


    不叫特權,叫不拘一格降人才!


    聽到這兒薑可可也就放心了,看著他:“現在趕緊就去走,我隨時都有!”


    薑可可忍過了一船的想吐之後呢,總算薑可可到了這兒了。


    到了倉庫之後呢,裴臣傾就帶著薑可可走進了那軍工所在海島沿岸附近的一個廠區,走進去之後呢,反正走了挺多程序的,薑可可也沒真的記。


    走到那倉庫的時候,裴臣傾就帶著薑可可去看了巨大的高爐。


    煉鐵的高爐高聳入雲,非常非常高,能看出來還有那碩大的機床,可以說那機床上薑可可都能感覺到,估計都是從外麵二手淘來的!


    因為這東西一看就是用了很久的,不是新的。


    薑可可就跟著裴臣傾一路走進去,走到最裏麵一所偏僻的小倉庫的時候,那碩大,高大入雲的那個大倉庫才展現在麵前。


    “這全是空的,好大呀!”薑可可都能聽見回音了!


    “是啊,這都是堆材料的地方,你放吧,你不說有嗎?”裴臣傾其實也好奇薑可可是怎麽弄來的。


    薑可可看了看裴臣傾:“那你出去呀,你在這兒幹嘛呢?你看著我,你把門關好。”


    裴臣傾聽到這兒,不可理喻的看著她:“你這是要挑戰我的想象力嗎?”


    總不可能是變出來的吧?


    裴臣傾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薑可可看了他一眼說道:“行,你要看也可以,但是你要是說出去了,你放心,以後這輩子你都見不到這種材料了。”


    薑可可走進去之後,看附近沒人,直接就把那一堆的烏龜殼兒從從空間裏麵取出來,取了一堆兒都沒堆滿這個倉庫呢。


    這個倉庫也挺稀奇的,因為這個是好像是山裏麵挖的隧道。


    外邊是大倉庫,內裏其實就是一條很長的隧道。


    薑可可一下子就掏完了所有的烏龜殼。


    裴臣傾早就已經傻眼了。


    看著這樣的裴臣傾,薑可可實在覺得沒意思極了。


    就轉身走了。


    看薑可可走了出去之後,裴臣傾連忙追了出去。


    他看著薑可可,雙手扣住她肩膀:“這是魔法嗎?這是什麽秘密?你能不能告訴我?”


    他臉上是一種對於現有認知的癲狂。


    薑可可看著他,一把將他推到地上。


    “我告訴你師傅,別對我動手動腳的。還有,這玩意兒,首長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嗎?涉密,涉密,涉密,不僅僅是對這個東西涉密,也是對我整個人涉密!


    你要保證好,你不是說了嗎?你父母研究了這些東西,研究了這麽久,你自己也學了很多這些東西,你也知道我拿出來這些東西意味著什麽,我是冒有的生命危險拿出來的,請你好好珍惜!”


    說完,薑可可把他扶了起來:“師傅,對不起,我剛太衝動了。”


    裴臣傾搖頭:“沒事兒,沒事兒,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實在是太不清醒,太不理智了,這些東西我都能夠處理的,發生了這種事兒,我我也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所以才會這樣子,請你原諒。”


    說實話,這一幕可能衝擊了裴臣傾的心理。


    係統也罕見的複活了一下。


    【檢測到宿主泄露空間密碼,提供記憶模糊裝置,但凡設計空間事項以及看見物體憑空出現則會扭曲記憶!】


    【是否使用?】


    薑可可狂喜,瞌睡來了枕頭是吧?


    必然使用了。


    薑可可點頭,眼神真誠:“你放心,沒什麽大事兒,我都會原諒你的,這種事兒誰也不想發生呢,是吧?再說了,我也知道這事情是確實挑戰了你認知的極限。


    因為你覺得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兒是吧?但不好意思啊,這就是可能發生的事兒。嗯,如果說不可能發生的話,那其實也隻有一種原因。”


    裴臣傾昏迷到底。


    薑可可沒說是什麽原因,其實唯一一種原因就是,除非你壓根兒就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薑可可知道不可能世界上隻有她一個人存在這種詭異的事兒。


    薑可可說的話,其實裴臣傾也是隱隱約約有有所感覺到,他看了一眼薑可可:“你……”


    他的眼睛緩緩合上。


    隨著時間過去,薑可可感覺差不多就把他搖晃醒來。


    “裴工,師傅?在這幹嘛呢?你是不是太困了,睡著了?首長聯係的那批特殊金屬采挖已經完成了,快起床了!”薑可可一臉激動的說道。


    聽到這兒,裴臣傾看著薑可可:“我怎麽昏倒在地上了?我剛才發生了什麽?我感覺我剛眼前一黑,難道是剛才運那些東西過來,太震驚了?”


    裴臣傾想了想:“我這幾天研究這玩意兒也沒有通宵呀,怎麽就暈過去了呢?我就年紀輕輕,咋這麽虛呀?麻煩你的扶我起來一下,小徒弟。”


    “行,”薑可可一下一把就把他給抓起來了。


    真是的,這裴臣傾瘦的跟個小雞仔一樣?


    這年頭好像聰明的都是這種虛虛的。


    薑可可有點小嫌棄說實話,還是霍霆深那種好,霍霆深那種看著虛吧,你摸起來全是肉,全是腱子肉,精瘦的很不像是裴臣傾,這個一看就是不怎麽行了。


    白斬雞一個。


    薑可可看了他一眼:“師傅,你趕緊嘛,你去看看那倉庫裏點了一下那個數量,對不對?剛才那好幾輛大卡車過來送呢,你沒看見?哎,天呐,那可嚴實了,荷槍實彈送過來的呢。”


    聽到這裴臣傾心都飛進去了:“行行行行行,你趕緊回去吧,徒弟,這裏用不著你了,那船都給你拍好了,在碼頭上你自己繞著回去就行了。


    不過其實我也不知道為啥,你師傅說讓你來送,這玩意兒根本就不需要你呀,你直接就是讓那東西過來,他們自己我們自己送就得了。”


    裴臣傾似乎腦子也清醒不少。


    薑可可看了他一眼:“師傅倒也不用這麽說,送都送過來了,那就是看你心情了是不是?行,那我走了。”


    薑可可出去之後歎了口氣,還好這死係統偶爾還能複活一下。


    【這他媽都快三四年了都沒出現一下呢,之前上次出現還是剛穿越過來那一陣兒給我派任務咋的啦?複活了?】


    薑可可沒好氣的問了一下。


    【係統還出來嗎?你這好久都沒出來了,你是不是去別的書裏麵串了?】


    薑可可其實也能接受,自己已經是書中人了。


    畢竟係統估計也是講究業績的,這玩意,那個宿主爭氣就去那本書唄。


    薑可可其實都習慣了。


    聽到這兒係統吱了一聲。


    【你咋知道呢?我也不光管你一個宿主啊,你這宿主不出去,我不就去別的書裏麵了,忙活完就回來看你了,現在又準備走了,去下一本兒書了,你加油。】


    話提到這,薑可可點頭【行,那你好走啊,一路走好。有啥問題你再出現一下,畢竟我你知道的。】


    薑可可確實挺沒出息的了,本來有這玩意就應該努力的。


    結果也就這樣。


    聽著沒動靜,薑可可這才鬆了一口氣,媽呀,剛簡直和考試沒過關在自家親媽麵前挨罵一樣。


    說來丟人,當初的主線任務,薑可可都快忘記是什麽了。


    反正就是某一天,係統突然就不出現了。


    雖然知道可能是因為自己沒什麽出息,係統可能感覺業績無望就走了。


    但薑可可還是有點想係統了。


    畢竟有係統的孩子是個寶。


    薑可可已經有點子後悔了,當初不貪這個便宜嫁給霍霆深,也許係統還能多陪陪自己吧。


    不過後悔無用,小寶貝很可愛,薑可可也轉身,坐上輪船往家趕去。


    一路顛沛流離回到海島之後,回到高林藍家門口,那幾個小孩兒都嚇愣了。


    “媽,你咋去找了裴叔叔那麽久都沒回來呀?我聽欣兒阿姨在門口說,你跟他出去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所以才那麽久沒回來。”霍老二趕忙拉著薑可可不讓她進去。


    聽到這兒薑可可笑了:“沒有,我就是跟他去海島外邊兒了,有一批貨到了,我是幫他一起運過去的,我現在我自己回來,你裴叔叔他在外頭呢。”


    薑可可這話說的直白。


    聽到這兒,那幾個小孩兒放心了。


    “行,媽,那你進去的時候有點心理準備呀。”這話說得,薑可可有點子好奇了。


    不會是……


    薑可可一進來高林藍家就看見了徐欣兒,一臉黑臉,整個身體都哭的通紅……


    完蛋,這胎神又發瘋了。


    薑可可最受不了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徐欣兒看著薑可可怒吼:“怎麽回事兒,你又跟我男人出去勾勾搭搭,勾三搭四是吧?


    怎麽的,我不跟你說話,你就拿我當啞巴了是吧?


    你跟他那些事兒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跟他能是什麽清白的人物嗎?


    你們做出這種肮髒汙穢的事兒,我告訴你們,你們和我報應的背著我幹這種事兒,我他媽的!”


    說著,徐欣兒要站起來,似乎薑可可幹點什麽。


    但下一秒薑可可一句話直接打斷她:“首先,你腦補太多了,我不是和你男人勾勾搭搭。我對他這種虛頭巴腦的沒興趣。


    其次我自己回來了,他在外頭呢,你要是擔心他有啥事兒,你現在應該去看他,你不是看我!


    我都回來了,我能跟他幹啥呀?我拿他當我師傅看,那外頭的人就不知道是怎麽樣了。”


    薑可可這句話就足夠給徐欣兒刺激瘋了。


    聽到這兒,徐欣兒瞬間紅了眼:“那你怎麽不看著他點呢?我知道你不會對他做什麽的,萬一別人對他做什麽了怎麽辦?”


    顛,真很顛!


    聽到這,薑可可笑了,看著徐欣兒:“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呢?那別人要是能對他做什麽,那真是了不起了,你男人再怎麽樣,人家畢竟也是軍工所的研究員。


    人家也不是什麽阿貓阿狗,不會隨便看點什麽別的女人的,你就放心吧,他都答應跟你結婚了,你們都領了結婚證書了,你咋還對他一點信任都沒有呢?”


    說到這兒的時候,徐欣兒整張臉都通紅:“你胡說八道什麽呢?你知道什麽?我們兩個的事兒輪得著你說嗎?”


    “輪不到我說,但是你就可以到我們家撒潑是吧?


    哦,不對,你還不是到我們家撒潑,你是到人家林藍家撒潑,那林藍總跟你們家裴工沒什麽關係了吧?


    哎,真搞笑,你這笑話是要鬧到什麽地方去?鬧到聯合國去是吧?


    鬧到法國,鬧到日本去是吧?不會真以為自己很正義很有道理了吧?


    你但凡要是真的正義有道理,就不會沒人支持你了。


    你看看,你現在鬧成這樣,還有誰搭理你嗎?無人在意,你不好意思!”


    聽到這兒,徐欣兒真的是氣急敗壞了,看著薑可可:“你胡說八道什麽呢?跟我說這些話,你是想要逼死我嗎?”


    “對,沒錯,我就是想要逼死你,怎麽的了?你以為你在這兒幹這些事兒,你很高興,你很得意是吧?


    不好意思,我告訴你,你用自己精神病為理由壓迫我們這些人多久時間了?


    多長時間了,你自己心裏沒數呢?你沒看我跟林藍都不想搭理你了嗎?


    以前我們一直覺得你病了,我們也有責任,現在想想,我們有個屁的責任,你自己腦子不好使,你自己變成這樣子,你擱這兒放屁呢!


    還嚇我幾個孩子,你看他們嚇成什麽樣了?再看看張可愛,不是姐,這是你家嗎?趕緊滾出去,站起身來,不然的話,我直接手拎著你,把你丟出去,你信不信?”


    自從去了首都,薑可可徹底變了個人。


    聽到這兒的時候,徐欣兒整個人都嚇傻了,看著薑可可:“你怎麽說這樣子的話呢?”


    她似乎很不可置信。


    薑可可也不再搭理她了,伸手就把她生拉著硬拽著出去。


    薑可可力大無窮,徐欣兒哪是她能比的,一把把她推出去之後,看著推下了樓道兒旁邊兒的徐欣兒:“你那要在樂意在門口就在門口兒站著。那房間裏麵不是你這種人該待的地方啊!


    別問我你這種人是哪種人,你種人就是個純賤人,趕緊滾吧!


    我但凡跟他有點什麽,我都跟你說過無數次了,我嘎嘣一聲死了,我跟他就是啥事兒都沒有,就是你自己在那腦補,在這裏瞎鬧騰,你在這裏給我們添麻煩添亂子!


    我告訴你,你要跟你男人有什麽就去和他鬧,都領好了結婚證還擱這鬧真以為我還會忍著你是吧!沒門!”


    說的薑可可直接一聲砰的把門關上。


    回頭看見高家一家人都愣著。


    薑可可趕忙解釋:“哎呀,不好意思,我剛就是太激動了。”


    薑可可看到那高挑跟林梅震驚的眼神兒,薑可可都有點愧疚:“不好意思把你家門這樣甩,叔叔阿姨,我不是故意的,多擔待啊!”


    “我知道我知道,哎呀,那個姑娘就是腦子不好使,我們都心裏清楚你的,你哪是跟那裴工有什麽呀,我們看的清楚的,你跟那裴工恨不得隔著十米遠了。


    當初你那學習的時候,徐欣兒都恨不得宰了你了,還好你男人夠給力呀,你男人不懷疑你呀,不然的話,擱誰有個女的這麽鬧都的懷疑呀。”


    林梅挺佩服霍霆深和薑可之間的關係的。


    林梅說的話也確實沒有錯,這年頭很多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有霍霆深這種容忍。


    霍霆深能夠讓薑可可當初學習的時候,都不知道薑可可能不能考上的,就讓人跟著男人去單獨學習。


    薑可可聽到這笑了:“別說了,都過去了,這幾個瘋子要是再敢來你們再撒潑,你直接趕出去呀,你看看我剛才把她拎出去,她一句屁話都不敢說,我就算是看透他們這種人了,欺軟怕硬的很。”


    要是薑可可真不說話,任由他們繼續下去。


    這才是真正的受欺負!


    薑可可這輩子絕不會在做這種事情!


    誰敢來,都統統直接武力壓製!


    高林藍看見薑可可這樣笑出聲:“都別說了,趕緊把你們家三個孩子領走,剛才她來我們家大鬧,我趕緊把你們家孩子先讓她們出去外頭,不然的話我都怕她對你們家孩子做什麽。”


    高林藍也是唏噓,明明都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怎麽偏偏徐欣兒就變成這樣。


    說起來,她們辦公室三姐妹,其實每個人都得償所願。


    最後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了。


    聽到這,薑可可感激的看著她:“那我多謝你啊,都怪我,不然的話你們也不至於受那種人的欺負。”


    “哎,別這麽說,她是有病,我們沒病啊,就是!”那高家老兩口還是很通情達理的,看著薑可可一臉的可惜的樣兒。


    “也是我們倒黴,當初誰也沒想到她是這種人呢,趕緊回去休息吧,可可妹子,我可是真心的實意拿你當真妹子了,趕緊回去休息吧。”高林藍也是清楚的。


    薑可可現在估計也挺忙的,壓根沒時間管這幾個孩子。


    現在去和裴臣傾去海島外肯定是有事。


    畢竟沒事壓根不可能在非航班時間調動輪船。


    薑可可聽到這感激點頭朝著高林藍揮手:“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著她就帶著那三個小孩回家趕去:“媽媽,那阿姨說的是真的嗎?你真跟裴工叔叔有什麽?”


    “這一聽就不可能嘛,那叔叔哪有咱爸好看?再說了,我媽媽哪有那麽沒品味呀?”霍小三這話說的深得薑可可的心。


    “你們小弟說的沒錯,我怎麽可能對裴工叔叔有那想法呢?


    你們也知道的,你們媽媽我沒什麽別的,就單純好色,就光從這一點上看,我可能跟那些別的男人有什麽嗎?


    除非他長得特好看,至少也得跟你爸一樣是不是呀?”


    薑可可笑:“霍老二,你媽的眼光沒有低到那個份兒上,但凡你媽要想跟別的男人有點什麽,至少也得長得跟你爸一樣好看吧?”


    薑可可承認,當初就是死顏控,不然真看不上霍霆深。


    “那不行,你要是長的跟我們爸一樣好看,你就找不到別的男人了,除非你找我們。”就三個小屁孩兒的話說的薑可可真無語了。


    “我找你們幹嘛呀?你們才那麽小,我還不如直接找你們爸呢。你們倒反天罡是吧?我不跟你們爸爸談戀愛,我跟你們談戀愛,我腦子有病啊。”


    這幾個小屁孩也是腦子有屎的。


    這一通罵,那三個小屁孩兒都笑了。


    “嘿嘿,媽媽,別生氣了,我們就想逗你開心。”


    “就是啊,你別學那個阿姨!那個阿姨壞。”


    薑可可聽到這兒點頭:“我知道呀,我知道她們壞呀,再說了,你們爸爸不嫌棄我壞就好,我始終是你爸的對象兒,你爸都不說我了,她說我有個屁用,她愛叫就叫,我又不在意。”


    以前的薑可可被罵,絕對自責內耗,現在當媽之後。


    心態徹底轉變。


    你罵任由你罵。


    我聽一句算我輸!


    薑可可這話說的沒錯,心態也很好,旁邊兒那幾個小屁孩兒也都咯吱咯吱的笑了:“媽媽,你就是太軟弱了,不然的話,你就跟張可愛一樣凶一點,她們就不敢欺負你。”


    “你說的沒錯,媽媽確實太軟弱了,回去吧,媽給你們做好吃的,剛才媽去做了一件大好事兒,幫你們爸爸送去了一大批武器的那個原材料呢!”薑可可得意。


    本來坐船就難受了。


    還能給霍霆深來點支援。


    自然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這麽厲害,媽媽走吧,那我們回去吃好吃的,爸會不會在空間裏呀?我好想見爸呀,我們每次都是你們在聊天兒,我都沒跟爸爸聊天兒。”


    雖然是小孩,但是也是真想自己爸爸了。


    聽到這兒,薑可可不好意思了,她每次都是站著跟霍霆深說話,也不讓幾個小孩子去跟霍霆深說,自然孩子們不樂意也是正常的。


    薑可可看到他們幾個笑了:“你們爸爸其實有可能在,要不我們現在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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