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薑可可終於笑了:“哎呀,行,你早說這句話,媽呀,我就一直擔心的,我就說哎呀,我怕你,到時候你就說,哎呀,我不要媽媽,我就我爸爸,那我就完蛋了是不是?那我到時候還得給你去找你爸,到時候我們兩個萬一真分開了,我肯定以後再也不願意見你爸了。”


    說實在的,要是真和他離了,霍霆深這狗男人,薑可可是再也不想再見了。


    要是真分開了的話,其實也會舍不得吧。


    薑可可現在也沒有那麽生氣了,除了那天吵完架之後,現在想了想,其實好像還是自己真的是也有點問題,兩個人都有問題才會這樣子,薑可可不否認的是她自己身上也有一部分責任。


    那薑可可是他老婆,那確實嘛,那滿足霍霆深的需求也很正常,可是薑可可自己的精神世界也很重要,她不想為了一個男人委屈自己。


    霍小三看了看薑可可:“媽呀,你別問我這種問題了,我隻是一個小孩兒,我回答不了你。”


    聽到這,薑可可點頭:“行,那我不為難你了,睡覺吧。”


    “還沒吃飯呢。媽媽,你沒看見嗎?你把我帶回來之後,我們兩個就一直在這裏麵了,我們還沒吃飯呢。”霍小三摸了摸小肚子,薑可可看見了,趕忙給他弄了飯。


    糊弄了一頓兒之後的薑可可就躺在了草坪上。


    “你自己幹自己的事去吧,媽媽就不理你了。”薑可可看孩子聽話。


    看了看霍小三的反應,雖然知道估計她家老大跟老二肯定會跟著爸爸的,但小三願意跟自己就好了。


    薑可可生了三個,總算還有一個心裏麵是有自己的,那薑可可就夠了。


    至於霍霆深本人,薑可可也不指望了,雖然說吧,霍霆深對自己其實挺好的。


    但更深層次來說,薑可可就是過得很累很不好。


    薑可可說白了,懷孕的那三年就是過得不幸福,如果霍霆深真的對自己好的話,那懷著孕的那三年不可能過的那麽累。


    薑可可也不是傻子,但是她也知道霍霆深其實也是第一次當爸爸,但薑可可也是第一次當媽媽,她第一次並不愉快,甚至可以說第一次成為霍霆深的妻子。


    這件事讓薑可可已經非常不開心了。


    因為孕期時候,霍霆深沒有照顧好她。


    她跟霍霆深就是處的不好啊,兩個人在一起不開心,她不想過下去了,事情就是一個這麽個事情,現在想想吧,其實拋開了一切來說,不跟她在一起,其實日子過得也挺開心的,薑可可不敢說什麽。


    薑可可不敢說以後的日子一定過的比在和霍霆深在一起好,但是至少也不會過得很差。


    現在薑可可也想了想,轉移了自己的思考重點,哎,也不知道那店怎麽樣了,薑可可走了出去,來到了國營飯店。


    現在那個國營飯店自從歸到了薑可可所有之後,金紅父女倆就馬上回去上班了,而且很快就把那些食材都備好了,她們當天說開業,重新開業,新招待客人,反正當天就爆滿了,薑可可去到的時候都還有一群客人的。


    薑可可走進去。


    “哎,來了來了。”金紅看了看她笑了笑說道:“哎呀,可可姐我們這剛重新開張太忙了,你要吃什麽嗎?”


    “不,我就來看看,你不用管我,你忙就行了,我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就行。”


    菜香味十足的地盤,薑可可見縫插針找個好地方坐下。


    幾乎都是坐滿人的桌子,薑可可好不容易找到一桌。


    坐下之後薑可可就就看見,媽呀,一堆人在那點,而且點了都是兩三道菜,其實挺少有人來這邊點那麽多菜,因為一道菜分量都很大,一家人吃的話,一盤菜兩盤菜其實都夠吃了。


    薑可可估摸著這群客人是好久沒吃了,反正走過去的時候,薑可可隨便找個空位坐下,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空位兒。


    這都吃完晚飯的點了,過了晚飯的點都還有那麽多人。


    薑可可看到這熱鬧場景不禁感歎,這店看來是盤對了,看著手藝也不少啊。


    邊休息吧,薑可可就邊聽著旁邊人說:“哎呀,媽呀,好久沒吃,就這個味兒。”


    “哎呀,這醋溜肉段都酸酸甜甜的,哎呀,就她們家做這個味道,是金師傅做的,就是好吃。快來,趕緊吃嘞。”


    “哎呀,媽媽,我要吃肉肉,肉好吃。”


    “哎,你這個饞嘴的小丫頭,哎呀,一口肉都堵不住,你吃點饅頭怎麽啦,這還白米飯,趕緊吃。哎呀,真是的,要不是那金師傅回來做生意的,我才不帶你過來吃呢。哎,家裏的飯菜還不夠吃,肚子別撐了!”


    那女人在那兒碎碎念,薑可可算是看明白,這裏麵基本上都是工人階級的,在廠裏麵上班的,或者在單位裏麵上班的,然後帶孩子來打打牙祭的。


    其實按理來說飯堂也夠吃了是吧?


    但是金師傅這裏麵的廚藝還是挺好的,金紅的服務態度也還行,現在重新營業了,一群老客人回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薑可可看了一會,看的清楚,她也明白,其實一家店如果你是做夥食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裏麵的廚子和裏麵的服務員兒,你所謂的什麽經理呀,管理者,其實壓兒就不重要。


    人家吃的就是那個味道,享受的就是那個服務態度。


    一家店隻有這些東西做好了,然後衛生合格環境搞好,食物的品質搞好,食物的原材料弄好,然後這才是吸引客人最重要的條件。


    薑可可是知道,因為自己壓根兒就不用有任何的負擔,有任何的管事兒,金紅父女倆,她們兩個為了生存,為了攢錢,肯定會就是努力工作啊。


    她們想要在北京立足的話,那就隻能靠著薑可可給她們這個機會了,如果薑可可不要她們找別人的話,那自然是薑可可虧了,其實,但對她們來說也是虧了,因為她們不能在北京生存下去了,其實就是一個雙輸的局麵。


    但如果薑可可然後把她們留下來,她們也在北京生存了,哎,達到了她們的目的,薑可可也賺錢了,那就是雙贏嘛。


    這種格局,哎,就是薑可可人好才會有。


    如果說管理者不是薑可可,那她們肯定未必就能願意選擇這個結局了。


    如果是金大富的話,也許金紅父女倆為了爭一口氣都會走完,看這樣子情況覺得還行,薑可可就準備站起身來離開了,然後一瞬間她就想到了那個衛生問題,但不行現在人太多了,薑可可還不能走,她得留下來再坐多一會兒。


    於是她就跟金紅點了一道醋溜炒白菜,一道醋溜土豆絲兒,在那裏拌著飯先吃完。


    金大碗的手藝確實可以的,薑可可吃飽了在這裏都還願意再吃點。


    等客人幾乎都走光了之後,金紅才過來,有些工夫來招呼她:“可可姐,你咋來啦?都說了,這裏我跟我爸負責就行,你不用過來,而且這廚房嘛,雜事多,很多事情都我們來操勞就行,都是一些粗活,還有一些油煙重的地方,你留下來看,這裏髒兮兮的,一會兒我搞衛生了,然後我爸就在那後廚清理。”


    薑可可之所以留下來就是因為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兒,就是她們兩個的位置住在哪兒?


    薑可可看了看她們倆,問道:“你們兩個,說實話,你們告訴我,你們是不是住店裏的?”


    聽到這兒,金紅一下子就頓住手腳,似乎非常不知所措一樣,她看著薑可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金紅一臉委屈看著她。


    “可可姐,我們這也租不起北京的房呀,北京的房子特別貴,而且我們平時除了那些自己的夥食,還有飯菜的那個肉的錢,我們都不剩下什麽錢。


    如果我們再去租房子的話,我們就一點錢都攢不到了,到時候等我爸老了,我們還想回鄉下去買間房子呢,這樣子下去的話,我們壓根兒連房都買不到,如果租房的話,我就是什麽的也不剩下來了,可可姐,你這別難為我們呀。”


    金紅說到這的時候,滿臉的擔心。


    “可可同誌,是這樣的,我來解釋,我們這實在是沒這個條件。”金大碗也從後麵一身油煙味兒的走過來,煙熏火燎的薑可可聞到以後嗆了咳嗽一下。


    “哎,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哎,我這個粗人在後頭,油煙味兒大,熏到你了,可可同誌,你也別難為我們了。


    我們都是窮苦人家出身的,住在這地方沒什麽的,我就住廚房,哎,我反正我就是一個廚子,我從小到大就靠那玩意兒吃飯的,我住她旁邊兒,我那聞著油煙味我心裏都踏實。


    我女兒也是從小就做服務員長大的,那在那店裏麵坐著,那桌椅瓢盆兒啊,早就已經住習慣了。”


    聽到這薑可可就感覺不能這樣子下去了,她那個衛生檢查這樣子肯定是不能夠通過的,哎,你說誰家的店員會住在店裏麵。


    雖然說是未來才出了法律限製,說不能夠店鋪跟員工的住宿同在一個地方,但是現在的話呢,來做文章也不是沒有問題的。


    就說,一個人晚上住這裏,白天就給客戶伺候吃飯,這誰聽了也會覺得不太衛生。


    薑可可想了半天兒,最終還是決定看了看她們,說道:“要不你們就來我家裏麵住吧。”


    聽到這兒,兩個人瞬間擺手:“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我們怎麽能去您家裏住呢?”


    “就是啊。我們都在這兒從小住習慣了。”金紅看著薑可可說道:“我知道你是想為我們好,我們其實在這兒住沒啥的,隻要我們能在這活下去就行,我實在不想回村裏了。”


    說著金紅就坐下來跟薑可可說道:“你是不知道我爸從小生活,那山溝裏邊有多苦多清貧,我爸來到這可真不容易,那地方跟你說扔個果子下去都瞬間被老鼠給叼走了。


    哦,老鼠都餓的瘦骨嶙峋了,別說大活人在那邊了,跟前種菜啥的都養不活一個人。


    地裏刨食實在養不活人,所以說我們兩個是實在沒辦法才出來討生活的,我媽媽也是日子太苦了就跑了,反正我反正也不後悔,我爸帶著我從小到大做做了那麽多事兒,吃了那麽多苦,才從那農村來到這城裏麵。


    來了到城裏麵我已經夠心滿意足的了,我要是再跟著我爸爬回那村裏麵,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說著金紅看了看薑可可:“可可姐,你也別怕,我們擔心這環境不好啥的,我們都習慣了,其實這裏的環境,哪怕是在這大地鋪,哪怕在大街上流浪,都比回我們村裏住好。”


    這話金紅是斬釘截鐵,發自內心說的。


    她家真是養不活人了。


    不然金紅死也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


    金紅一番話說的金大碗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看了看薑可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您別怪我們家丫頭,我們家丫頭說話直,但其實情況就真的是這樣。


    我們那村裏的情況,別說在這裏麵住廚房,住那個大廳了,就住大街都不如,我們村裏麵都是泥巴地,而且刨不了食。


    在這兒好歹能掙到錢,所說吧,錢掙的不多,然後還得給您交錢,但是我們也夠了,我們每個月有工資也夠花了,但是如果真的再不弄點錢的話,不存點錢,到時候我們老了可怎麽辦?您說是不是?”


    金大碗邊說著,邊卑微的屈著腰脊。


    聽到這,薑可可也不再為難他們了,這兩個肯定都是沒辦法,薑可可看了看她們說道:“實在不行,我到時候給你們找個員工院子給你們住進去,也算是我的員工福利了。”


    薑可可想到了買房,反正她們要住就給她們住嘛。


    員工住的房子到時候,嗯,等她們攢夠一筆錢了,也可以助力她們在北京買房子。


    因為如果你在首都買房子沒有人住的話,可能那棟房子就要被人回收回去。


    到了後麵那個房管所正規交易出台了之後,所以才能夠個人買很多棟的房產,到時候租出去。


    現在看的話,薑可可感覺如果有一戶人家可以住下來的話,那麽說她投資去買這個房子,然後這兩個人肯定也能守得住。


    金紅和金大碗都是實實在在的住戶,而且心也是向著自己,靠著自己生活的,雖然這麽有點利用她們不道德的因素在裏麵,可是薑可可裏麵不由得也動了小心思。


    她看了看兩個人說道:“我覺得到時候那個金大富肯定會來搞事情,你們要是住在店子裏,他出去說我們這裏做事不衛生啊,或者說你們平時在這裏住,到時候名聲傳出去壞了,也不好,雖然說我知道你們一直都是住在這裏,但是現在有那共同的敵人,我們是不是要麵對他?”


    聽到這,兩個人也有點擔憂了:“可是咱們這真沒錢租房了,可你說的也有道理。”


    “是啊,這咋辦呀?”


    薑可可看看她們說道:“我有個提議,就是我先買一個房子,到時候你們免費住進去,你們也不要覺得心裏麵有負擔啥的,就是這個房子仍然是歸我所有的。


    但是你們可以免費住進去,直到就是之後你們有能力在這首都買房子,到時候如果你們需要借錢啥的,我也可以借你們點錢,到時候你們從工錢裏麵扣著還給我行不行?”


    聽到這兒,兩個人表情有點微動,金紅有點不好意思,看著她說道:“可可姐,這實在是太麻煩你了呀,在首都的房子這麽貴,你要在這裏買房子的話,那豈不是不劃算?”


    “就是啊,你買房子就為了給我們兩個住,我們兩個哪配呀?“金大碗卑微的很,似乎是極度看不起自己。


    “哎,你這話就嚴重了,“薑可可看看金紅父女兩:“你們怎麽不配了啊?房子不就是買來給人住的嗎?再說了,你們住裏麵怎麽了?我又沒有說要求你們必須怎麽樣,對不對?你們就是幫我住在裏麵啊,我覺得如果你們員工住的舒服了,那給她們客戶更好的服務不是?


    也能賺更多的錢嗎?你們不要有心理負擔啊,就覺得我好像是怎麽你們一樣啊,沒有的是沒有的事,我沒有說想要道德綁架你們啊,你們如果想要住下來的話,直接住下來,沒事兒,就到時候你們等以後自己攢了點錢了,你們想買房了,我也可以幫你們一把,是不是?”


    薑可可看兩人似乎也動心了繼續勸說道:“你想想,我們都是外地人,來到這首都,想要在首都紮根下來,誰都知道這是一件麻煩事兒,這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對不對?


    你也知道了,那一個人的力量總歸沒有幾個人強大,我能夠幫你的時候,我也幫著點你,你們能夠幫我的時候,也回饋著點我,幫幫我,是不是?”


    聽到這兩個人感激看著她:“是是是,哎呀,太謝謝你了,可可姐。”


    金紅已經接受了但金大碗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好,看了看薑可可說道:“這我實在不能接受啊,你也給我買個房子,還讓我們免費住,這你們不成冤大頭了嗎?”


    薑可可看了看他說道:“反正你們就住著,隻要你們承認,到時候那房子是我,如果哪一天我要你們搬出去了,你們也搬出去行不行?”


    聽到這兩個人點點頭:“那我們肯定會搬出去的呀,怎麽可能賴著不走?”


    “就是啊,您花錢買的房子,我們怎麽敢厚臉皮就住在裏麵呢?”


    “就是啊,我們臉皮沒有那麽厚,您放心啊,反正這房子我們十年內肯定會在這兒買房子的,隻是咱們這暫時沒有錢,等我們攢到了首付之後,肯定會買的,現在日子好過了。”


    “是是是,太感謝你了,那要不就這樣吧,您這手裏頭錢還夠不夠啊?我跟我爸,我們手裏頭還有幾百塊存款,要是你要買房的話,我們也可以出一份力,這錢可能不多但也算是心意!”


    “對,就當是我們住在那兒的住宿費了,不然我們白住也是心虛。”


    “不用不用,不用,錢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薑可可擺手,她才不想要摻和別人錢呢,如果隻是薑可自己買房的話,在首都這邊全款買下,那這房產的權利肯定是沒有辯駁,肯定屬於薑可可,但是如果她們兩個也出了錢的話,那事情可就難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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