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薑可可的小兒子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似乎完全不想聽:“壞媽媽,我不想去見阿姨,我老是去她家,我覺得不好意思。嗯,老師說了,不能夠經常去同學家玩兒,要經常待在自己家裏麵,平時要讓幫爸爸媽媽多做家務,我待在阿姨家,我又不能幫她做家務,阿姨不讓,阿姨說會傷害到我後,她不肯。但是哥哥可以,我不想去!”


    聽到說,薑可可看了看他一臉懵逼:“不是,你這純不知好歹啊,你阿姨不讓你幹活,那是心疼你呢,那要是不心疼你,才真的讓你去幹活。”


    更何況,誰家會讓三歲小孩幹活啊,就薑可可那麽壓榨小孩的都不可能呢。


    普通人家生怕磕了碰了小孩。


    到時候更麻煩。


    霍小三明顯就是不識好的,薑可可也不說啥了,她看了看霍小三試圖解釋:“那你要是受傷了,那媽媽是找你負責還是找她負責?那如果這樣子找她負責的話,我是不是對不起那個林畫阿姨,如果找你負責的話,你一個小屁孩,你要萬一真傷到點什麽了,那你媽怎麽辦?


    所以說阿姨為了不要讓你遇到這些危險,不要讓你跟你的事情影響我跟阿姨之間的關係,人家是煞費苦心,她既然讓她孩子去幹活,那是應該的,就像你媽一樣,我讓你去幹活那也是應該的,你你就給我幹,你說我孩子你磕著碰著了,我也不會傷心難過啊,因為我知道,反正你不不會有啥事兒。”


    真在別人家出事,就不是那麽好掰扯的了。


    林畫這樣才是省事,薑可可也覺得她聰明,可惜薑可可沒啥能幫到林畫的地方。


    要是哪天林畫要人幫手了,薑可可也是一個字,主打義不容辭。


    薑可可其實她也是知道的,她不會說讓其她孩子必須要怎麽樣怎麽樣,她自己的孩子她是知道的,但是如果在林畫家遇到事情的話,這樣可能就很難不會被孩子的傷勢影響到了腦子,到時候萬一做點什麽事情,說一點什麽話,破壞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好了。


    說人話就是薑可可怕自己怪林畫,雖然理智上薑可可知道是自家孩子做的,但還是免不了怪罪林畫。


    那才不好。


    霍小三可能也不懂,似懂非懂,看著這樣,薑可可看著倒黴孩子可憐,摸了摸他腦袋說道:“行了,別想了啊,趕緊休息去。然後,哎,看你金紅姐來了。”


    剛好這時候熱好的菜也跟著端上來了。


    金紅端著餐盤走上來了,因為幹起了熟悉的活兒,所以說她臉上滿是笑容,端著菜就過來:“來嚐嚐,這是我爸燉的小羊排,可香可爛可軟,和了這些羊排腿肉全是給燉的軟爛了的,然後這些麻將也給你準備好了,之後就是牛雜了。


    哎,我爸說給你們加熱一下,燉熟一點倒給你們再帶上來就不喂。還有蘿卜呢,那蘿卜我們燉了一天了,本來說我們自己吃了,你們來了,我們分你一點兒,反正兩個人吃不了。”


    桌上聽到這薑可可點頭:“先謝謝你了,金紅妹子,你忙完了也趕緊先吃吧。”


    “不客氣,可可姐,還有我馬上就去給你拿來,您先吃。”說到這金紅趕緊迅速的把那餐盤小心的放在桌上。


    反正薑可可到現在目前為止來看,這父女倆的服務態度至少是很好的,雖然說可能處理事情的時候有一點不清醒,腦子有點糊塗,但是隻要她們願意把工作做好,那就可以了。


    管理上的事情薑可可不指望她倆,她倆就明顯是適合當員工,但不適合當管理者,管理者不能是這樣子的,如果一個管理者是稀裏糊塗的,遇到大事不知道像上一級決策的話,那薑可可絕對不會用她的。


    薑可可也是從基層員工幹起的,她參考的就是政府單位的那種做派,反正活兒你幹,幹的話不需要你幹的特別好,隻需要你中庸的幹就行,不求幹的一百分,隻求穩定六十分,福利待遇給你拉滿,你忠心的在這裏幹,隻要你穩定的幹,不用薑可可經常的去更換人,更換員工,加增加人力成本,那麽她願意把這些人力成本轉變為員工的福利待遇。


    雖然這麽說有點假,但其實薑可可裏麵也是希望能夠達則兼濟天下,能夠幫助到某些人實現她的願望,實現她的目標,能夠讓她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的話,薑可可就覺得,嗯,心裏很有成就感。


    好像就是讓一個家庭能夠在這個偌大首都立足下來。


    其實說實話在首都紮根是挺難的,因為你想一個地方本來資源就是有限的,那個地方的資源可能特別充沛,所有人都想到這個地方的,然後這個地方本來就有一群人在住著了,然後你想要擠進她們的圈子去找一個工作,融入這個環境,確實挺困難的。


    金紅父女倆這麽多年也不容易,看她們跟金大富有仇怨的樣子,估計如果金大富真的受夠了這個酒樓的話,她們留下來,她們也是不願意幹的。


    所以說薑可可就盡量能幫一把就是一把,最主要的是她自己收購下來對自己有利。


    看著眼前熱氣騰騰的小羊排,薑可可伸出筷子,那羊排已經燉的軟爛了,稍微的一夾就把骨頭從那羊排裏麵夾出來,薑可可給霍小寶裝了飯之後就看著他吃:“吃吧,好久沒吃了,你不說了,媽,叔叔手藝最好,吃了開心會。”


    聽到這,霍小三點頭:“行了,媽媽,我知道你了,我不跟你頂嘴了,一定乖乖聽話,我這就開始吃。”


    說著他拿起了碗,乖乖的用筷子夾起碗裏的肉肉,看他那鼓鼓囊囊的小嘴吃飯,薑可可就覺得特別治愈。


    養孩子吧,其實對薑可來說更多的是一種養著小貓小狗的心理,真正薑可可對霍小三有什麽特別的感情的話,薑可可也說實話,真沒有。


    她看了看小寶,說道:“哎,媽媽,你說買什麽給阿姨好?嗯,麻煩她那麽多天,也不知道送給她什麽好,要不你給她送點肉吧,咱們空間不是有。”


    說到這薑可可趕忙噓了一聲:“先別說這些,傻孩子。”


    這在外邊能亂講嗎?


    “也不錯,要我說弄點海鮮幹給她們更好。”


    薑可可算是靈機一動,因為這年頭,這些東西真的挺難找的。


    比起普通的內地就有的東西,別的東西似乎更有價值。


    而且薑可可麵子上也過得去,這東西不會說很差,但是也不會說很好,搞得人家不好意思收下來,這種就是剛剛好恰到好處的送。


    這東西送過去才可能剛好就解人家燃眉之急,可能這一頓就拌著飯吃了,因為估計林畫家的夥食也很好,畢竟林畫家都是政府單位的員工。


    她男人是房管所的,她是青少年活動中心,青少年活動中心其實應該是跟少年宮是同一個單位,或者說不同的單位,薑可可其實也分不太清楚,但她也懶得去刻意去分了,分那麽多幹嘛?


    這人家的事情問那麽清楚對薑可可不好。


    忙完了事情之後,薑可可吃飽了,擦了擦嘴,然後跟金紅要了個打包袋子:“辛苦了,那盤子的話,我明天跟你們過來,去參加投標會的時候,再順手給你們帶過來行不行?”


    聽到是金紅點頭:“沒問題,你也看見了,反正咱們這生意也不做了,不需要這盤子了,暫時等你回來,我們再繼續定奪,要是到時候你不回來,這盤子你不用還回來了,回來你直接帶走。”


    提到這,薑可可點頭:“沒問題,行,你放心,反正那東西我們肯定能得到手,走了。”


    說著薑可可就把打包好的東西帶走了,裝進籃子裏麵。


    一手提著霍小三兒,一手提著小籃子往林畫嫂子的家裏趕去。


    林畫遠遠的看見薑可可過來之後也開心:“哎,咋啦,終於忙完了大忙人,這幾天可算是見到你人影了,感覺你都忙的沒影了是不是?”


    薑可可聽到這趕忙解釋:“幹嘛呀,說的真是,不是嫂子,哎呀,你知道的,我之前特忙,你看看我是不是都瘦了?”


    薑可可對著她比劃了那腰身,林畫一聽就笑了:“是,我們可可妹子瘦成條了。哎,看你手上提溜著吃的,又出去下館子了,看你這籃子都覺得香,你咋就吃不胖呢。”


    薑可可點頭:“是,下館子去了,昨天剛去打完工,現在打打牙祭,咱們這就是看國營飯店那有挺好的牛雜,咱們吃了一部分,然後給你帶回來一部分,可好吃了,你到回去跟孩子們當零嘴。還有牛腸,那牛腸可好吃可地道,可潤可滑了,還有牛的牛蹄筋,特別好吃。”


    “牛蹄筋燉的完全軟爛了,牛腸子幹幹淨淨有嚼勁的很。”薑可可這一說。


    聽到這,林畫就點頭:“真的假的,哎呀,還想著嫂子呢,行,快給我拿過來。哎,不荒廢我這幾天跟你照顧我小孩兒啊,好在你家孩子聽話懂事著呢。”


    “誒,這話說的就見外了,孩子皮不皮,當媽的最清楚,還是林畫嫂子你人好,嫂子,你知道的,我跟你最好了。我可要多謝你了。


    說實話是個人被這麽誇都開心。


    聽到這,林畫嫂子笑了:“真假的呀,那你去上學,那麽多同學跟你都不是最好,你跟我最好的呀,那我可太開心了。”


    薑可可點頭:“那肯定啊,畢竟初來乍到,這還不是我嫂子幫襯我,那沒我嫂子,我這早不行了是不是?哎,我嫂子太謝謝你了。”


    說到這,感情上來了,薑可可抱著她胳膊開始感謝了,女人嘛,最吃情緒價值這一套了。


    林畫確實幫了薑可可忙,必須讓她高興才是。


    薑可可開口真情實感的說道:“我是真感謝你,哎,不說了,我這個倒黴孩子這兩天沒少給你惹麻煩,哎,你放心,我家裏麵那臭東西給你清走,你放心,反正到時候你這房子我要住完了,我給你幹幹淨淨還回去,絕對過來沾了一點味道怎麽樣?”


    不僅僅是帶孩子,當然還有房子的事情。


    畢竟租的是林畫的房子,要是不給她弄幹淨,說清楚,到時候傷感情。


    “你放心,我不是傻子,我相信你啊,畢竟那麽臭的味道,你要住在裏麵,你自己不弄幹淨你都睡不著。”林畫也不是第一天認識薑可可了。


    這姑奶奶是個能吃苦的,不會說喜歡髒亂臭。


    薑可可聽到這不好意思的雙手合十:“你說的是啊,林畫嫂子,之前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所以帶回來那個臭東西,嫂子,謝謝,你沒計較我這個問題,我知道這玩意不好。”


    “哎,我跟你計較啥呀?我跟你是姐妹,哎呀,更何況你對我們家大恩大德,我一輩子對你好都應該的,再說你是我妹啊。”林畫是真把薑可可當自己親人一樣疼愛的,說實話。


    林畫這輩子最缺少的就是親人朋友之間的關愛了。


    因為父母不愛她,所以林畫對家人的愛是最敏感的。


    薑可可這麽一口一個姐,但凡是林畫走點心,都不忍心對她不好了。


    聽到這,薑可可點頭:“行,主要就是給你送點零嘴,讓大寶小孩子打打牙祭,你拿回去那籃子的話,明天或者你一會兒給我送門口就行。”


    聽到這,林畫點頭了:“行,我一會兒都裝完,我這盤子我就給你送過去,明天你自己再把那籃子給帶回去。”


    聽到這,薑可可點頭:“行,還有件事情,嫂子,我得跟你說清楚,反正那國營飯店這幾天也是快停業了嘛,我就去想承包,哎,跟她們關係挺好的,我就說,哎,當她們一把。


    那父女倆因為跟這個管理者的關係不太好,就說如果他上位的的話,那兩父女都要被趕走,我一想,我在那館子吃了那麽多頓飯,你想我是一個感恩的人。我說我能讓她們走嗎?不能吧,是不是?”


    聽到這,林畫不確定的點頭:“是啊,哎呀,確實不能讓她們走,讓她們走了,讓那個金大富過來,那不好,那金大富他做生意缺斤少兩的,而且還不讓人送小菜兒,本來她們父女倆管的就挺好。”


    聽到這,薑可可瞬間點頭了:“嫂子,不知道你們聽說這事兒沒有,反正就是她那個店要轉包了,我就是想著,我就想在這紮根下來,你說是吧,我好不容易考這大學,來了以後工作肯定是在這兒,我就想置辦一個產業。


    然後我男人那麽多年就是攢下來的錢,工資加上我自己的錢,就是也相當於我也出了一部分吧,然後總共攢出了一部分錢,就想把那店給盤下來,我們明天不就是去盤店嗎?”


    聽到這林畫點頭:“是這樣啊,哎喲,我都不知道,那到時候你那個生意做成功了,那我肯定要帶街坊鄰居去拜訪你了。”


    聽到這,薑可可不好意思的點頭:“嗯,嫂子,那我太謝謝你了,你到時候可多幫我在街坊鄰居那兒宣傳宣傳,反正我們的飯店還是跟以往一樣,不是金大富管,到時候可能是我管,要是我沒爭贏金大富的話,我再來告訴你行不行?”


    聽到這林畫點頭:“行,沒問題,本來吧,我們這幾天也是在煩惱,本來還有個還算是便宜實惠態度好,還能時不時能打打牙祭的地方,現在連個打牙祭的都沒了,還是希望你贏。”


    聽到這兒薑可可也是認同:“嫂子,不瞞你說,哎,我就是想著那東西那麽好。


    要是讓金大富這種人去管,到時候做出來的東西不好吃,好吃不好吃先不說,就光是看見他心情都不好了,那人摳摳搜搜的,而且為人處事啥的,就是嘴上說著大方,其實心裏麵不大方,要麽我去,我肯定比他大方多。”


    聽到薑可可說這句話時候,林畫瞬間就秒懂了,畢竟要是薑可可接手過去的話,那到時候她去吃東西方便的多。


    “行,我懂你意思,到時候你去的時候,你努力要我能幫忙的,我會給你幫忙。”


    聽到這薑可可點頭:“行,那嫂子我謝謝你了,到時候可能就是辦那個手續的時候,過戶的時候,你看看魏澤大哥能不能幫把手啊,幫我比較快的轉過來,讓這家店趕緊重新開業,不然的話,那兩父女都沒吃,她們得餓死啊。”


    聽到這兒,她點頭:“沒問題啊,聽你的,聽你的,反正到時候有什麽事要嫂子幫忙,直接來找嫂子就行,你知道嫂子不是那種人啊,不會說要你們錢或者讓你們幹啥的。不違反工作規章製度的前提下,我能幫你就幫你。”


    聽到這,薑可可點頭:“沒問題,嫂子,聽你說話我就放心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吧,咱們這主要是咱們要是有點啥企業啥的,資本啥的以後等我看這格局現在不是越來越開放了嗎?”


    說到這些有點大逆不道投機倒把的聲音,薑可可放小了聲音。


    林畫也是小聲的說:“是,哎,你說了,我們那單位裏麵有個瘋子,今天直接辭了工作下海去了呢。她說她不幹了,她要去南方賣紐扣,你說說這好笑不好笑?”


    聽到這,薑可可搖頭了:“實話,嫂子,這真不是好笑不好笑的問題,你想想,咱們這一個月工資旱澇保收,再怎麽樣的也超不過100塊吧,你賣一單紐扣你賺一角錢,你一天隻賣一個紐扣嗎?你這一單可能賺一角錢,你一天隻賺一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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