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這一周過得還算是充實,這周六薑可可要去泡麵廠幫著姚愛蘭代班一天,順便弄點廢油廢水走,隨後周日的時候,薑可可還得去北交會那邊。


    對薑可可來說,這兩件事情都是挺重要的。


    說起來薑可可是真是挺忙的,而且今天本來她說要領獎的,她都沒去,薑可可是讓許大寶幫她領獎的,好在學習的書早就發下來了。


    這年頭教育資源沒有那麽發達,薑可可用的書都是教授們現在自行編寫的,而且還是手寫的,這才是最貴的資源,現在生產力不夠發達的情況下,你想學習,還得運氣好。


    有老師願意教你,給你分享課件。


    這也是為什麽考本校的成功率最高了,初期考研根本就是保研,家生奴才用的最放心。


    現代也是,考研,外校的牛馬怎麽可能有本校的牛馬好用。


    薑可可知道,現在翻譯人才極度欠缺,主要就是出書還不夠發達,後期書一出,四級八級一研究出來,一堆人也就跟著卷起來了,後期英語是最無用的學科之一。


    為啥,是個人都會唄。


    學的再牛逼,外國隨便一個初中生說的都比你地道,雖說能卷考教師,性價比極低。


    最幸福的老師肯定就是心理科學了,可惜很多學生都趕不上趟。


    第二天來到學校的時候,薑可可一臉的萎靡,看到兩個大黑眼圈兒,許大寶就知道薑可可肯定是出啥事兒了。


    許大寶看了她好奇的問到:“可可姐,你咋啦,領獎都沒來呀?那能在老師麵前刷臉的機會呀,你都不要了。”


    薑可可沒好氣的看她一眼:“我還有心情領獎?我這累的,我人都快沒了,你看我這要像是還好嗎?”


    許大寶看了看她,笑了笑說道:“你呀,看起來真的是快累嘎了,你老實交代,你昨天到底跟燕青去幹嘛了?”


    薑可可無可奈何的看了看許大寶,笑了笑:“你看看,連你都想多,更何況是別人,去幹嘛呀?不就是拜托燕青走關係幫我買東西,好在他人好。


    你想想,我去那裏買東西吧,跟那個廠長聊天兒,然後簽合同,然後又去銀行匯款,匯完款之後,燕青同學還幫著我就把那東西運過去倉庫那邊,我還去倉庫那邊整理了一下,把東西給搬走。你說說我這一天得多累呀。”


    薑可可看了看許大寶,實在是睜眼的力氣都沒了:“我真困,真想休息。趁著今天還沒上課,我再眯會。”


    薑可可不敢老是靠著喝靈泉來補充體力,她總感覺隱約有一種感覺,靈泉就是治標不治的,靈魂上的疲憊是不可能靠靈氣的補充進行休息的,隻有睡眠才能夠補充。


    一個人靈魂的強度才是最重要的,休息不好,損耗的是元氣。


    許大寶看見薑可可這樣也不敢鬧她了:“哎呀,你真是累的慌,行行行,你在這睡覺吧,我給你打掩護,老師要叫你了,我趕忙叫你。”


    “行。”薑可可聽到這點頭:“謝謝你啦,”她小聲的說道。


    隨後薑可可就趴在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了,因為兩個人今天運氣好,坐在後邊兒,所以說老師也沒發現。


    但是一旁的同學可就不一樣了,幾個人嘰嘰喳喳的在那裏竊竊私語:“哎,真是的,這還成績好呢,上課睡大覺。”


    “上課前休息會怎麽了?不也比你們成績好呀?”許大寶沒好氣的懟回去:“人家是太累了,再說你都不知道是發生什麽事了,你們就這樣子說她有意思嘛?”


    許大寶說完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兒,那幾個人笑了。


    “哎,昨天跟燕青出去了,今天就那麽困,不會是發生了什麽事吧?”


    說著一群人笑開了,又不是沒開葷的小姑娘,自然也是知道事情發生了什麽的。


    一群人說話越說越黃,越說越黃,直接給許大寶幹的。


    “不是我說,你們胡說八道什麽呀,能不能別說了?”說著許大寶看了看門口,好在老師快來了,快上課了,她才總算逃脫了魔爪。


    那幾個結了婚的說話葷的要命。


    “估計是那燕青啊,昨天晚上愣頭青的,一天晚上四五次吧,給她搞的頭暈眼花的,給她鑿的,哎喲。”


    “看這累的,下死命鑿的吧?這鑿的可真有勁兒,真帶勁,我們家那口子估計都比不上那燕青,長得又帥,說不定下麵那東西也大。”聽到這,一群人笑昏了頭,許大寶真的是越聽臉越紅,薑可可昨天睡著了,壓根啥也不知道。


    一群人說的全是下三路的東西,說來說去,都是蕩婦羞辱那一套。


    劉倩倩旁邊喜歡燕青的那女的李琴聽得更生氣,看著她們罵:“你那胡說八道什麽呢?一群農村婦女真沒文化,來到這學校了,還說這見不得人的東西。”


    薑可可都李琴被這一聲給嚇醒了。


    老師進來也看到了:“哎呀,在說啥呢?這麽熱鬧啊,你這麽熱鬧說給我聽聽啊。”


    老師這話一說,瞬間全班不敢吱聲了,薑可可也被吵醒了,她一臉的失落,這她媽算啥回事兒,吵就吵,還把自己給吵醒了,醒了之後薑可可也不好意思睡了,要是再出點啥事兒,又得麻煩許大寶,她可不想老是麻煩許大寶。


    許大寶臉紅紅的,薑可可也睡的臉上睡出了個紅印子,薑可可不明所以的抬起頭問了問許大寶:“咋了?”


    許大寶趕忙示意薑可可別出聲。


    老師在台上一臉冷色:“你們這說的都是什麽話?把葷話帶到課堂裏麵,這文明嗎?我知道有些同學年紀可能就是已經超過了生兒育女的年紀,對這些東西見怪不怪了。


    可咱們班上不是全是大年齡的學生,也有年齡比較小的學生,你這自己說的不害臊,你說就說了,同學聽見了,你自己害不害臊?做同學都是一個緣分啊,不要因為某些事情在那裏吵架。”


    說完老師就拿起書本開始上課。


    許大寶也失憶了一樣不敢說話,示意薑可可先別說話,薑可可也愣了,反正不知道發生了啥,看全班同學都怪怪的,估計剛才是說了啥了,可是她就沒聽到,太困了,這幾天忙來忙去忙昏頭了。


    拿著課本上完課之後,下課了之後,許大寶就忍不住了,趁老師走出去,又回頭對著她們說:“你們以後別說這麽不現實的話,她怎麽可能是去跟別人在一起了,你們不要這樣子亂講好不好!


    是不是覺得今天燕青不在,你們胡說八道也沒人管?”


    許大寶這話一出口,後麵那幾個女的就笑:“哎喲,真是的,你說黃瓜大閨女說什麽話?你旁邊那位可不是處女,人都有孩子的,還害什麽臊?”


    “就是說不定是誰家小四呢?哎,小三都混不上。”


    聽到這,薑可可才終於回頭看看,原來這些女的是這樣的,怪不得來那麽久自己都沒啥印象,五大三粗的不說,而且說話非常粗魯,也不知道她咋考進來的。


    薑可可也是佩服,看了看她,薑可可罵道:“我跟誰出去關你啥事兒啊?那你都知道我是老娘們兒了。那你還管老娘們的事兒,那你又是什麽東西呀?合著就是你自己想跟人家燕青出去有點啥事兒,你沒能跟燕青出去有啥事兒,所以你就來說我是吧?”


    這話一出口,那女的笑了:“哎,承認了是吧?跟別的男人的不正當的關係,在我們村兒,你這樣子的要直接抓去沉塘浸豬籠的!”


    薑可可笑了:“不知道還以為我現在不是在教室,是在那個村口呢,這位大姐,你這話說的可真古老,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你這樣的人,你是學生嗎?你怎麽靠進來的呀?你腦子裏麵除了那檔子事兒,褲兜裏麵的事兒,你還能想到什麽呀?


    除了男人,你就什麽都想不到是吧?一見到個俊俏底的男人跟女的走一起,除了鑽被窩兒,你就啥話也想不出來是吧?大寶她沒結過婚了,她害臊說不出口,我來說你個老娘們兒,你自己想上床,沒人跟你上,就在這樣子編排別人是吧?”


    薑可可也不裝了,指著她鼻子罵道:“你要真那麽想男人,你就這衣服一脫一穿,站校道上去,看有沒有男的願意跟你在一起,別在那嘰嘰嘰歪歪的,就覺得老娘不敢罵你是吧?”


    薑可可這話一出口,後麵那幾個女的卻像是慫了一樣。


    “你,你胡說八道啥呢?”


    “就是,怎麽有你這種人?一個女的真不害臊,什麽都講得出口。”


    聽到這薑可可笑了:“咋地,全班都看過來了,才知道自己不占理了?再說了,我咋不害臊了?我要是害臊我就不會說這些,因為我根本就沒發生的事兒。但是你們就不一樣了,你們要是真的哪天想男人想瘋了,說不定你就湊上去了,你比我不害臊多了去了。”


    薑可可沒好氣的看她一眼:“還說我呢,你們自己褲襠子有幾個幹淨的?”


    班級裏麵也有好幾個年紀小的女生在那裏叫老師:“哎,你們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薑可可看看她們:“我也就顧忌著她們,學生在這兒我就不多說啥了,不然的話你就給我等著。”


    說開了之後,薑可可現在也不怕她們了,這些人不過就是用女孩子在做愛的時候的劣勢來攻擊自己,罵了薑可可的人自己估計也不是什麽占理的人。


    薑可可就直接指著她鼻子繼續罵道:“既然你們這麽懂婦道,那你們讀什麽書,回村裏去給你老爺們洗尿布啊?


    我看你們也不像是沒結婚的呀,都是結婚的,都是當人老婆的,都是有兒有女的做人媽媽的,哎,你這有些人說話怎麽這麽髒,思想那麽汙穢,除了好像褲襠那裏點子事兒,啥事兒也想不著了?


    咋的啊,你在村裏麵是鑽了誰家老爺們兒的房被發現了是吧?一張口一口就這些合著除了上床,男的和女的就沒別的事了,好像除了褲襠子裏的泥底兒,你就啥也想不起來了,除了鑽男人被窩,你還想的了啥?


    那你來這兒你學什麽呀?你幹脆直接回去算了,兩腿一張在床上躺著,一輩子就這樣過去了行不行啊這位大老娘們兒?”


    薑可可沒好氣的看她一眼,瘋狂小嘴一張罵道。


    那女的瘋了似的:“你在那胡說啥呀?你以為你就是啥好人啊?你在學校,你又不在學校住,你又平時憑什麽天天出去住,不都是學生嘛,不都要求住宿嗎?為什麽就你能出去?”


    薑可可冷著臉回頭看她:“那是因為我把我孩子帶過來了,我要出去住,咋的啦?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不要臉啊,當著你孩子的麵跟別的男人睡。”


    那女的一聽脫口而出一句:“你咋知道?”


    這一說出來,周圍的人都安靜了,一刹那,薑可可也笑了。


    “怪不得有些老娘們總覺得我是做了什麽事情呢。哎,咋的,還真說準呢,你自己跟別人家鑽稻穀,哎,抱著那男人就往那稻子裏麵一躺是吧?給你孩子看這樣是吧?所以你就老是覺得我也是幹這種事兒。


    果不其然嘛,我就說了,正常人咋可能就這樣子老是鑽著那麽點事兒說我呢?原來是你自己發生過,怪不得你這麽說人。”


    薑可可恍然大悟,這話一出,那女的真的是氣的快要炸掉了:“你,你。”


    她看了看眾人都看著她,她實在沒臉,捂著臉跑出去了。


    薑可可回頭,許大寶在一旁豎起大拇指:“媽呀,你隻那麽說一戰成名了,老師都在門口看著你呢!”


    薑可可這才看見,老師都在門口吃瓜呢。


    薑可可也不介意同學們看自己,又不是自己丟人,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成名不怕,不是惡名昭彰就行,我這成名也是好名,反正我也沒幹啥,是這女的自己站不住腳,還覺得自己了不起。”


    薑可可自己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什麽也不怕。


    許大寶是真心佩服豎起大拇指:“你可別說了,就你這戰鬥力。”


    英語係的大課間,兩百個人,那老娘們也算是一戰成名了。


    薑可可也是佩服這女的,做壞事還沒有承受能力。


    要薑可可說,就那女的,做都做了還怕人說,周圍一堆人竊竊私語。


    薑可可笑了:“其實也還好吧。哎呀,結過婚那麽結過婚不一樣,那群老娘們兒就能那點事攻擊人,欺負你們小女孩兒臉皮薄,說不出口,我就不一樣了,我臉皮厚。”


    說實話,薑可可現在臉皮可厚著呢,那群女的不過就是通過攻擊薑可可不守婦道,薑可可都不怕那女的,不在乎所謂的名聲,壓根沒有人可以傷害薑可可。


    那女的跑出去一會,老師也進來了,大課間也快結束了,周圍的人也安靜下來,不敢說了。


    大家幾乎都是精致利己主義,最重要的還是自己。


    薑可可其實也能理解,哪怕現在是在最好的學校,可是醃臢事情其實絕對少不了,嫉妒和恨不過是人類的主旋律,這學校好是好,可是其實不要臉的人到哪都不要臉的。


    那老師進來了之後,看見了班級也不由得皺眉頭:“我這沒來這上班幾天,你們就鬧出那麽多事兒來,我也是佩服你們啊,特別是你,可可同學,老師知道你有時候確實不來,但是老師知道那個時候你肯定是要回去帶孩子,所以有些同學能不能別編排那麽多事情。


    我知道很多你們的流言蜚語啊,有的說,那可可同學是做小三兒的,那人能是做小三兒的嗎?她要真是做那檔子事兒,她還能讀什麽書啊?就她這顏色,說實話,你們出去哪怕是打工一個月賺的都可能沒她出賣色相賺的多。


    也別詆毀人家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們這樣子是侵犯別人的名譽,她沒有做這種事兒,你們說她做了,這就相當於是毀壞她的名譽,按理來說她是能告你們的,知道不?


    別跟個法盲似的,都考來這學校了啊,上了那麽多堂課了,怎麽好像還是什麽都沒有學會一樣,你這樣子來不來學校還有啥區別?你在這兒跟在村口有啥區別?”


    老師說了兩句之後,班級裏麵稀稀拉拉的有同學也開始討論起來。


    “哎,我也是被帶了節奏啊,其實也確實,就是單純嫉妒罷了。”


    “就是來這裏是為了學習來了,老是說這種事兒幹嘛?”


    “對,薑可可討厭歸討厭,長得漂亮就是是非多,不過老師說的也有道理,不能造謠。”


    薑可可聽到這兒也站起身來:“我說,有些同學別想太多了,我真不是幹那啥事兒的,我已經有男人有孩子了,我就領了結婚證兒,我跟男人他當兵的,現在在邊境守著邊防,造謠的你們攻擊的不僅僅是我個人,還是軍嫂這個群體。


    我希望有同學能夠專注自己身上的事兒,別老來找我茬,我哪怕可以放棄評選評優,隻要能讓我混個畢業就行了,咱們沒那麽多要求,我學習也挺認真的,那你可能覺得我占著你們獎學金的名額,你想把我踢出去也行,或者說你參加比賽,你技不如人,你輸了就輸了,別說那麽多廢話了,老在背後傳我瞎話,你們自己臉上害不害臊啊?


    再說了,我跟我愛人孩子感情可好的很,而且平時我都很少在學校,我是實在搞不懂那麽多流言蜚語到底是從哪兒來的,也搞不懂你們心裏咋想的,你們來到學校也不珍惜學習的機會,那你們來了幹啥的?”


    說完薑可可也坐下,也不管她們了:“我最後說一遍,如果你們再說這些瞎話,現在沒有法律可以管人說瞎話,但我不會嘴巴上放過你,我罵人也挺厲害,你自己也別想做人了,你就看看剛才那同學,她自己跟別的男人鑽包穀地,哎呀,這麽一順溜,一溜就說出來了,哎,這可真是丟人啊。”


    薑可可這話說的一群人都笑。


    “行了,我們不說你了,至於有些人啊,以後別跟我說這些瞎話的事兒啊,我以後懂了,有些人就是自己酸。”


    “就是我也懂了,行了,以後都不說了。”


    老師見狀這才笑了出來:“行了,同學們知道就好了,流言蜚語是能夠殺死人的,哎,老師也跟你們說個八卦吧,就老師那院裏麵的都有好幾個老師,本來有個男老師都在鄉下老婆了,暫時還沒住家屬院裏去,那老婆非從鄉下過來,說老師在那裏麵亂搞,這幾天又鬧出了個事兒呢,那老師的老婆都跳井死了。”


    聽到這,一群人紛紛豎起了八卦的耳朵,薑可可和許大寶也不例外。


    她倆本來也是貪玩的性格。


    那老師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其實壓根兒就沒那事兒,那老師之間就是教學研討,開那個研討會,準備那個跟進一下教學進度,就是你們每個班的學生,因為不是同一個老師教的,就好幾個老師教的,所以說那教學進度就不一樣。


    為了考試的時候能夠讓你們用同樣的試卷兒,所以就說有時候教的比較慢的老師就會去找教的比較快的讓她慢一點,或者教的比較慢的就會要求她讓她快一點。就這麽討論了一下,那鄉下的老婆來了,剛好就看到這事兒,那男老師的老婆就以為那女老師再跟男老師出軌,衝上去就把那女老師的衣服給扒了。


    那女老師受不了了,當場就去找校長理論了,找校長理論了之後,那男老師就挨批了,男老師挨批了之後,她就把氣撒到那媳婦兒身上,她媳婦兒一氣之下抱著孩子跳井死了,一屍兩命啊!同學們,這件事情也可以告訴我們,不要造謠,有的人真會信。”


    薑可可不可置信的感歎:“真是離譜,這男老師的老婆氣性也太大了吧,這樣子,人就算是出軌,也沒人能抓到他們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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