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麵的人也陸陸續續的來了,薑可可幫忙端菜的時候就看見有好幾個陌生人走了進來,仔細一看的話,還能看的出來是林畫還是魏澤家的親戚。


    薑可可趕忙跟著招呼,那女人看見薑可可也好奇:“哎呀,你是誰呀?今天怎麽好端端的請我們來做客就是啊?”


    好幾個女人在那裏,薑可可也不認識他們,就一旁端菜,說道:“哎,我也不認識你們,我就先端菜了,我是那個主人家請過來的,還有一道椒鹽排骨呢,我一會兒給你們端出來。”


    薑可可感覺她們態度不太對,就趕緊走進裏麵,那排骨椒鹽,還有色澤豔麗的紅燒醬汁已經充斥了薑可可的鼻孔,反正把那個排骨端出去之後,她就做完了,這基本上這幾道菜就已經夠了,還有幾道炒青菜、炒白菜,還有炒空心菜混合起來的那個炒菜,薑可可還沒拿出來,她就看著他們兩夫妻在那裏忙,做完之後就端出來了。


    那群女人一看見林畫跟魏澤就嘲諷道:“哎喲,怎麽請我們來了?就是那老爺子跟老太太都不樂意來托我們來呢,你家又鬧出什麽事兒來了?”


    薑可可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那兩口子也有些尷尬,說道:“哎呀,你們別說這些了,來來來,還有那個香蔥香酥蔥油餅,這是我們家烙的餅,可好吃了,你看這是白麵做的呢,來來來,大家坐下坐下,開吃吧。”


    林畫說著端著那個菜端到中間,然後眾人才開始吃起來。


    薑可可抱著兩個孩子坐在一邊,坐在那兩夫妻的旁邊,劉欣雨則是跟著坐在了薑可可旁邊。


    有個為首的女人,應該是林畫家的親戚問道:“這是誰呀?怎麽帶她來家裏吃飯呀?就是這雞肉多金貴呀,還有那麽多糧票肉票才買來的菜,你就這麽給外人吃?”


    薑可可總感覺他們不是特別的友善,那林畫一看她們,一瞪眼說道:“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你們可別這樣子說話,哎,這是可可,她救了我孩子,大寶被那個弟媳給拐賣出去了,你們知道不?”


    這幾個女人一聽,臉上都慌了神,狡辯道:“哎,怎麽可能,弟媳還是我們給你找來的,她那平時幹活可精致可細致了,你怎麽怎麽把她給炒了呢?”


    “趕緊把她找回來,怎麽可能,你別聽小孩子胡說,就是。”


    “肯定是小孩子撒謊了,弟媳人很好的。”


    “是不是小孩故意跑出去的?”


    林畫的四個姐姐一口一個,一口一句話,反正就堵著林畫的嘴不讓她說話。


    薑可可也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景,一旁的魏大寶做出了一副老熟的老練的歎氣的樣子看著薑可可,薑可可一看就知道了,怪不得呢,這保姆那麽對那個大寶,他們都沒辭了,這女人原來是有這層關係在的。


    薑可可把那個魏大寶放在一邊,拿著那個筷子也不發給這幾個女人,他們愛咋說咋說,反正就是給魏大寶和霍小寶喂吃的,大寶也是能吃的,拿起那個羊肉就蹭蹭的往裏麵炫,蘸著那個老北京的芝麻醬,花生醬,還有那個香油,吃的可香了。


    那四個大姐看見那大寶在吃的時候,也開始自己起身去廚房拿過筷子:“哎,妹妹,你可別說這種話了,我們爸媽辛辛苦苦把你供到城裏麵,讓你考上了城裏麵的官兒,你現在當官兒了,就不可能不顧家裏人了,更別說她是你弟媳呀,你怎麽能不相信她的話呢?”


    “就是就是。”


    薑可可這才知道為什麽這個小孩兒一直以來都受那個保姆的欺負,明明魏大寶才是他們魏家的孩子,一個保姆卻能欺淩嫁到他們頭上。


    原來這保姆是林畫弟弟的老婆,那說起來就不是保姆了,而是林畫的弟媳婦兒。


    林畫此時麵色詭異,她看著她大姐:“我知道,姐,你就別說了,家寶那孩子的媳婦兒實在是不行,他把我大寶丟出去,圖的是什麽?我知道,你們也知道,他就是想讓他家的兒子頂替我家兒子的位置。


    我這個已經沒有跟你們計較了,我願意請你們來吃飯了,我就是已經代表跟你們和解了,你們還要拿這個事情來逼我的話,你也原諒一下我作為一個母親我的無奈,我沒有辦法原諒他們。說實話,實在不行你們就走吧!”


    林畫這話一說出這話,瞬間,四個姐姐怒視他說道:“爸爸媽媽養你那麽大,你是什麽意思啊?大寶丟就丟了,有什麽的?”


    “家寶生的孩子才是你的孩子,你的心啊,不要太偏,隻偏心你家的孩子,爸媽養你那麽多年,全當養喂喂狗了是吧?”


    “你姓林啊,魏大寶姓什麽?”


    薑可可聽了之後皺眉,這什麽歪理呀,合著林畫自己生的孩子還不是她應該寶貝的孩子,她弟弟生的孩子才應該是她該寶貝的孩子是吧?


    而且這個弟媳婦兒明顯就不對勁,誰能夠把自家姐姐的孩子給扔了的?


    一家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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