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薑可可其實也自顧不暇了,她一個人在家帶孩子。


    所以哪有閑功夫去操心別人家的事情,自然也不會介入徐欣兒和裴臣傾之間的事情了,當初兩個人就是因為自己吵架,這件事也是事後裴臣傾告訴自己的,後麵因為工作的原因,兩個人之間也很久都沒有接觸了,徐欣兒也很久都沒有跟薑可可聯係過了。


    當初兩個人那麽要好,現在徐欣兒變成孤家寡人一個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反正薑可可自己隻覺得世事難料。


    薑可可跟高林藍這個大小姐倒是處的很來。


    現在跟徐欣兒處的倒是沒有那麽好了。


    甚至可以說是已經決裂了,隻有仇者快,沒有任何一方是完美收場的。


    薑可可其實也有些後悔。


    徐欣兒現在自己一個人在海島上孤零零的,說實話,她們以前也曾經擔心過徐欣兒的精神狀態,兩個人想要去找她的,可是看到徐欣兒的那樣子,又罵又鬧。


    一瞬間兩個人就隻能離開了,不是真正的親人或者情侶的話,是沒有辦法接受那種又吵又鬧的病的。


    所以徐欣兒,身邊真的是很寂寞,薑可可也知道,可是她當時自己也懷著孩子。


    生完孩子之後,就是陷入了一種抑鬱的狀態,她也沒有精神去安慰徐欣兒,現在解脫出來之後,她也慢慢的跟徐欣兒拉開了關係,兩個人之間關係沒有那麽好了。


    現在也自然不會再去接觸了徐欣兒的事情,薑可可也很久都沒有關注過了,當初想著兩個人是朋友。


    哪怕她當初生完孩子還難受著,都撐著身體去見了徐欣兒,可是被徐欣兒那樣子的話罵回來之後,薑可可就再也沒有想過要去管徐欣兒了。


    兩個人哪怕是朋友,可是徐欣兒對薑可可的傷害,也是明明白白的造成的。


    俗話說得好,良言一句三冬暖,徐欣兒惡語傷人,薑可可完全沒辦法原諒。


    她知道徐欣兒病了,可是她薑可可就不無辜嗎?


    在月子裏最難受最累的時候,薑可可願意去看徐欣兒,真的已經是她非常讓步了。


    現在想,倒還不如操心自己當時的事情。


    兩人的友誼幾乎已經隨著時間消失殆盡了。


    高考的成績算是海島上的機密了,君豪首長作為長官自然是必須先看的。


    而薑可可,她對部隊意義非凡,她的成績傳進來之後,自然不會瞞著部隊裏的領導。


    君豪首長自然是知道海島上這批人去參加高考的,成績的也匯報到了他那裏,他看著成績表最上麵的薑可可,其實是有一些震驚的,因為薑可可在他的心目中隻是一個普通的有神奇力量的人,可是他沒有想到,薑可可居然有這樣子的成績。


    他歎了口氣,對著對麵的邱禮仁感歎道:“哎呀,老邱啊,真的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幾百年,你看看這個薑可可的成績。”


    邱禮仁自然是走近看了一眼報告,首當其衝的就是薑可可的成績,那高分直接讓他震驚。


    “首長,瞧你這話說的,薑可可的成績好還不好?薑可可好了,就是她男人霍霆深好了,她男人好了,不就是我們一整個部隊好了?我們部隊好了,不就是大家都幸福了。”


    邱禮仁是會說話的,自然讓君豪聽了心裏舒坦。


    說到這兒的時候,君豪也笑了:“好你個老邱頭,你個老東西,一張嘴是真會說,不愧是我們邱政委!實話薑可可走了,我是不放心的,不過好在我們幾個老家夥把事情都扛下來了,哪怕上麵再怎麽問我,我沒透露出去,不然薑可可哪能去讀的了那個書啊。”


    君豪感歎道,當初薑可可願意不顧自身安危,奉獻出那些東西給部隊的時候,就已經頂著巨大的壓力的。


    邱禮仁也是深知薑可可是有多大的勇氣,才敢跟他們幾個老家夥泄露。


    所以自然。也就沒人會說出去了。


    這件事情一共知道的就四個人,君豪、邱禮仁、沈農以及裴臣傾。


    沈農老先生已經去世了,裴臣傾自然也是不會說的,他們兩個老東西要是沒了之後,世界上就隻有裴臣傾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了,到時候薑可可才是真正安全了。


    因為裴臣傾也不會說的,君豪知道他是個硬骨頭。


    君豪看著邱禮仁就開始追憶往昔了:“你當初是不知道那有多少批人想要來我們海島,幸虧我們跟上頭打過交道了,說不讓再透露了,這些人才不再來的。這些年來,我們已經擋了太多太多了,現在可可走也是時候了,她孩子也大了,出去闖闖也是應該的,要是能夠再遇到一些什麽機緣,再提供一些這樣子的物資給國家,那才是可可她最應該做的事情。”


    說到這兒的時候,君豪想起了幾年前來的那個人以及他的小女兒,當初他的小女兒救好之後,薑可可簡直被大家奉若神明。


    海島外一瞬間,很多重病在身的人想要來海島這邊拜訪一下薑可可,可是都被君豪給攔下了,他不知道頂了多少壓力,因為他知道如果真的讓薑可可去做這些事情的話,才是真正浪費了她的才華。


    好在當初那個男人也是有實力的,也幫薑可可擋了幾槍,所以一瞬間大家也在對薑可可的熱情才散去。


    看著君豪首長的歎息,邱禮仁也知道這件事情事關嚴重,薑可可可能不清楚她自己的價值,可是他們幾個老東西絕對知道的一清二楚。


    薑可可對普通的人自然來說是沒有什麽重大用處的,普通人生了重病,哪來的錢和資源找人求助,可總歸大人物裏,有的是有權有勢的,可是誰家沒個生病的時候呢?誰家沒個為難的時候呢?誰家沒有個親戚朋友呢?誰家沒有需要求到別人的時候呢?


    邱禮仁也知道,世界上不可能有人知道有一個能治好別人生病的神醫而不去求助她的。


    他看了看君豪:“老東西,這麽多年都扛了,繼續扛下去吧,要不這些年我們相當於都白幹了。”


    聽到這兒的時候,君豪點了點頭:“你說的在理,我們都已經頂了那麽多年了,也不差這幾年了,你知道的,現在一些政策也慢慢的開放了。我們受到的壓力不僅沒有變小,反而更加多了。


    當年那些撲朔迷離的神醫施針補心,還有神藥,早就已經傳到大江南北了,大家都想知道是哪裏來的。那自然可可就不安全了,可是她男人終歸是我們部隊的人,是我們部隊的親屬,不關心薑可可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霍霆深這小子當初救了我一命,我是沒有想到他會給我們這個部隊帶來那麽大的變化,我們海島上能夠多一位有本事有勇有謀的人。我覺得是值得的,我們頂著壓力是值得的。老邱頭,老邱頭,你說說,究竟還要什麽時候?霍霆深才能成長起來。”


    邱禮仁也是背著手感歎:“就我來看,我們手下的這一批兵裏麵最有帶頭作用的就是那個霍霆深跟嚴毅了,可惜呀,嚴毅不爭氣,你看看這幾年,別說和霍霆深旗鼓相當,連自己的家事都處理不好。自己訓練也馬虎,還跟他媳婦離婚了,這種人不要說重用了,連留任我都做不到,都趕緊想讓他轉幹,趕緊回到當地轉業去了。”


    說到這的時候,君豪也是皺眉.


    邱禮仁倒是不介意笑了笑說道:“哎呀,你這個老東西,當初就是想著要讓人來培養,看看誰能夠更優秀,你就選中了嚴毅跟霍霆深這兩個男人,哎,誰知道為什麽嚴毅做得那麽垃圾呀,跟霍霆深別說對打了,連一合之力都沒有啊,好在後麵啊。部隊裏麵也有幾個出挑的苗子,可是那幾個出挑的苗子沒經驗,活的沒有霍霆深久啊,來部隊也不夠時間長啊。哎,上頭的老東西是有資曆。但終歸是太老了,以後的天下終歸是她們年輕人的天下,我們不服老是不行了。”


    這幾年,邱禮仁的身體也是變得日漸衰老,他自己也服老了,以前那麽挺拔的一個小老頭兒現在也有了點點的白發,佝僂了腰。


    君豪首長自然也是不例外,他雖然健壯,但也能看得出來,確實到時候應該退休了,可是這幾年還得撐。


    他看著窗外的一片天空:“我不放心交到一個不負責的人身上,一想到我們的下一任我就覺得難搞,下一任裏麵,霍霆深這小子是這幾年裏最出挑的那一個,一下子從連長跳到了團長。在團長這裏麵霍霆深也算是做的還算出色了,想要再上一步走,走到營長。甚至走到我這個位置,他霍霆深還差的遠,而且他的年齡遠遠不夠。”


    反過來想把海島交給一個已經腐朽了的營長,快要退休了的營長也沒有意義。


    這才是君豪最為難的,他知道當下的軍隊最需要的是什麽,就是人才,需要的是一個對黨忠誠的人才,對部隊服從的人才。


    實現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這樣才能夠真正的讓軍隊活起來。


    讓部隊實現自己的職責。


    邱禮仁自然也是知道君豪首長的意思的。


    他看著首長說道:“您啊,就別操心了。那些小輩兒自由,小輩的福氣,他們們以後想要在部隊裏怎麽做,那都是他們年輕人自己的事情,我們這些老東西,糾結太多沒有用的,年輕人能成長起來,能承擔這份責任,他自己就會頂上去,他頂不上去,也終究我們下麵還有幾個老東西,能幫助幾個後輩,再頂頂,在之後我們就顧不來啦。”


    說到這個時候,君豪也笑:“你這個老東西就是想推卸責任是不是?”


    邱禮仁連連擺手說道:“你個老東西,你就別說的那麽難聽了,什麽叫推卸責任呢?幸虧當初,可可拿的咳嗽藥,我們吃下去之後,把那個肺裏麵的煙痰都給咳出來了,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們幾十年的老煙民一下子都禁煙了。你看現在活了那麽久了,哎,也是時候活到那個頭了,現在我還能健康的活著就是已經夠幸福了,這幾年了,我看到那些沒吃薑可可給的那個藥的,咳的那叫一個心酸,全家人都跟著一起痛苦,也虧了我們的帶頭作用。我們首長都戒煙了,釋放到下級的命令就是讓一群兵都禁煙禁酒,你看看,一個個現在不抽煙了,人也活的機靈了。牙也不黃了,手指也不黃了。一個個挺拔的很呢。”


    說到這的時候,君豪就不由得想起當初部隊的時候,禁煙的時候有多困難。


    一開始,大家都抽煙了,那你想要讓人家禁煙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們幾個老東西現在身先士卒,做出反應之後,下麵的人也就跟著學起來了。


    這軍隊的風氣不就好了起來嗎?


    那風氣好了起來之後,訓練就更容易了,那整個部隊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樣子。


    邱禮仁自己也是覺得當初實行的這個這個政策實行的好。


    君豪笑了,說道:“行了,老頭,別說這些啦,以後啊,是年輕人的天下,我們這些老東西把能教的趕緊教給他們,以後退休享清福得了。”


    說到這的時候,君豪想到了自己家裏人。哎,這些年是苦了老婆孩子了。


    君豪看著邱禮仁,也忍不住做出了摸煙的手勢,想抽根煙,邱禮仁看見君豪手癢就笑了:“你個老煙槍,行了,別想了,我媳婦兒那時候現在聞到一點點煙味都拒絕擺手不讓我出了,我就想偷偷摸摸抽幾口,都被她攔下來了,哎。君豪君豪,你個老家夥。你還想著退休呢,哎呀,我都不敢想,我這幾年,算欠了我媳婦兒夠多了。


    我之前不是出差就是出差,她一個人在海島上活了那麽多年,我現在好不容易退下去了,我又身體病垮垮的。我還說帶我媳婦兒走遍大江南北,現在看看,那輪椅呀,能不能推出海島都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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