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魯班術麵色陰沉的盯著謝草,要是現在修為恢複,他絕對會讓謝草體會到是什麽是機關術。


    這家夥簡直太過陰損,想要通過這幾個小故事徹底把自己構造成一個陰損、無恥、卑劣、狡詐的小人。


    他成名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毀人的手段。


    一旦謝草的計劃實施,他將有口難言,難道他還能去堵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


    謝草喝著酒說道:“我說過,我不在乎名聲,就是不知道前輩在不在乎名聲。前輩要是在乎,咱們可以合作,不在乎我們也可以合作,隻不過合作的方式有些不同而已。”


    魯班術死死的盯著謝草,最終還是選擇妥協。


    眼前這合格叫做謝草的家夥絕對是一個陰險小人,這人為達目的絕對能夠說到做到。


    他可以不在乎名聲,但是魯班家的聲譽必須要得到保障。


    一旦家族的名聲毀掉,那麽意味著家族也將會再無翻身之日。


    “地圖我可以畫給你們,但你要保證不能用這些手段來玷汙魯班家的聲譽。”


    魯班術說著靜靜的等待著謝草的回複。


    謝草搖搖頭說道:“不夠!如果我和百合沒進來之前,你答應或許能夠過去,但是現在不行。”


    “有我的地圖,你們足以清剿剩下的區域。”


    “在我和百合進來時候,你的目光在百合身上有過短暫的停留,她身上值得你關注的隻有鎮獄之氣。


    《九幽鎮獄經》意味著什麽你應該清楚,寶多多一個欽天監監正的關門弟子找上你,你就應該清楚有些事情躲避不了。”


    謝草平靜的話語在牢房中響起,魯班術則是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冰冷了幾分。


    他沒想到躲在詔獄最深處,依舊還是沒有躲過。


    魯班術抬頭朝著寶多多看去,他知道謝草發現自己隻不過是適逢其會,真正的盯上自己的是這個小丫頭。


    “欽天監是什麽時候盯上我的?”


    寶多多淡淡回道:“從你進入長安就已經盯上你,這麽多年一直沒有找你,隻不過是時機還沒有到而已。”


    魯班術聞言,慘然一笑,他自認為聰明,躲在詔獄就會和天南的那幫子人劃清關係,沒想到從一開始人家就盯著自己。


    “鎮獄宗覆滅,你們魯班家出力不少,而且那些天南土著能夠進入黑市,你們魯班家也是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能不能告訴我,當初你們魯班家為何要出力覆滅鎮獄宗,你們應該清楚覆滅鎮獄宗帶來的危害?”


    寶多多開口問著,謝草心中則是無比驚駭。


    他以為欽天監並不知道多少事情,現在看來他想錯了,欽天監知道的事情或許遠比他想的要多上很多。


    單單寶多多說的這些,就足以證明欽天監已經調查一部分鎮獄宗覆滅的事情。


    魯班一族!


    鎮獄宗!


    黑市!


    謝草把玩著手中的酒壺,並沒有打擾寶多多的詢問,而是在腦海中仔細的思索著這裏麵隱含的一些關聯。


    魯班術並沒有直接回答寶多多,而是看著謝草說道:“能不能給一壺酒?”


    謝草點點頭,拿出一壺酒放在魯班術的麵前。


    “最好不要耍手段,你就算是要自殺,我也會毀掉魯班家,我說到做到,他知道。”


    謝草說著伸手指了指一旁的錢多多。


    錢多多說道:“他想做的事情,至少現在還沒有不成功的,就比如已經覆滅的羅家。”


    魯班術拿起酒壺的手一頓,目光看向錢多多。


    “冀州的羅家?”


    “還有一個公羊家!”


    謝草喝一口酒說道,心理防線總是需要慢慢突破,魯班術可以死,但必須在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之後才可以。


    魯班術低沉的說道:“知道。”


    拿起酒壺喝一口酒,目光再次看向寶多多。


    “當初出力覆滅鎮獄宗的時候,我還不是家族核心。具體是出於什麽原因參與我也不清楚,不過當初參與的勢力絕對不低於五家。


    具體是誰我也無法確定,覆滅鎮獄宗之後鎮獄塔破碎,《九幽鎮獄經》神秘消失,大家無奈都帶走了一部分鎮獄宗的人。”


    “不對吧!那些鎮獄宗的人都沒有修煉《九幽鎮獄經》嗎?”


    謝草疑惑的看向魯班術,手中的酒壺也是輕緩的放到桌上。


    “這種等級的功法,修煉之前都會在腦海中識海中設置禁製,隻要泄露必然立馬斃命。”


    錢多多看著謝草無知的樣子,立馬開口解釋。


    聽到這個解釋,謝草這才知道他是問了一句多麽愚蠢的話,隻能幹笑兩聲,示意魯班術繼續。


    “帶走這些人,也是想要通過他們的修煉來逐漸推演《九幽鎮獄經》。


    後來我們魯班家也是推演出自己的《九幽鎮獄經》,隻不過在安排家族人修煉之後皆是爆體而亡。


    漸漸地家族也不再推演《九幽鎮獄經》,那些天南土著也就被轉移到黑市之中。”


    寶多多皺起眉頭,魯班術的回答和欽天監所查到的一些情況有很大的出入。


    “也就是說,長安黑市中的那些天南土著是你們魯班家安排進去的?為什麽當初沒有徹底誅殺他們?”


    “並不全是我們魯班家安排進去的,有一些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通過什麽渠道進入黑市。


    當初之所以沒有徹底誅殺他們,是因為當初我們在覆滅鎮獄宗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鎮獄宗的少宗主。


    留下那些天安土著就是為了引誘那個消失的鎮獄宗少宗主出來,畢竟付出那麽多,哪怕是有一絲機會獲得《九幽鎮獄經》,家族也是不願意放棄。”


    魯班術說完,便不再言語,隻是靜靜的喝著酒。


    寶多多朝著謝草看一眼,轉身走出牢房。


    “你們在這裏看著,我出去一下。”


    謝草對著百合和錢多多說一聲,跟在後麵走出牢房。


    百合麵無表情,錢多多則是滿眼好奇,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說要跟著。


    走出牢房,寶多多看一眼四周,手中一枚枚令牌出現,一股氣息從令牌上散開,謝草瞬間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一個密閉空間一樣。


    看一眼寶多多手中的令牌,謝草知道這東西絕對出自監正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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