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凱打了輛車報出了公司名,很快車就停到一棟五十多層的高樓麵前,外表看起來的確是氣勢磅礴,把周圍的樓全比下去了。像魏凱這種市井小民從來都無心理會城市裏都有什麽公司,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這家公司到底有多厲害。


    進了公司大門魏凱向前台小姐詢問了一些事,不過卻沒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答案。


    魏凱要求見公司負責度假村項目的人,卻被告之需要提前預約,無奈魏凱隻能先預約上時間在做打算。


    走出公司大門魏凱在門前徘徊了好久,就在他快要離開的時候,竟然看到了那個朝思慕想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一身高檔的灰色西服,完全不是伊函平時的打扮,要是不仔細看魏凱定會以為認錯了人。


    之後的畫麵讓魏凱徹底驚呆了,隨後出來的男人有些霸道的摟上伊函的腰,曖昧的在他臉莢上吻了下,二人身後還跟隨著四五個類似保鏢的人。


    “伊函!”


    伊函一驚一眼看到台階下麵的魏凱,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無比,渾身僵硬。


    眾人掃了一眼魏凱卻完全沒有理會他,旁邊開過來一輛加長的高級轎車,保鏢緊跑幾步去開了門,伊函低下頭硬是沒回魏凱半個字。魏凱很生氣,衝到二人身邊卻被保鏢粗魯的攔住。


    “伊函,你怎麽不說話?”


    伊函死死的咬著下唇,半晌後生硬的丟過來幾個字,“你快走吧!”


    “伊函,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不回家?”


    “你快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魏凱渾身一僵,“你,你說什麽?”


    “我叫你快走!”


    夏雲海在旁邊饒有興致的看了半天熱鬧,摟在腰上的手緊了緊,“伊函,他是誰?”


    伊函的小手已經在下麵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我以前給他打工。”


    “哦?”夏雲海冷哼一聲,幽雅的坐進了車裏,“伊函,上車!”


    “伊函,過來!”魏凱向他伸手,吼道。


    伊函抬眼盯著那隻離自己隻有半米遠的手,最後緊緊的閉了一下眼,轉身上了車。夏雲海勾起嘴角一笑,直接將他摟進了懷裏。


    高級轎車揚長而去,隻留下魏凱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馬路上。


    魏凱不肯死心,他堅信伊函絕對不是薄情寡義之人,更不可能為了錢向別人投懷送抱,這其中一定要什麽隱情。魏凱回了家想盡一切辦法收集那個男人的資料。


    聖龍集團的董事長,夏雲海,今年三十歲,有錢有勢。魏凱不在乎這些,他隻知道要想辦法把伊函奪回來。雖然他一向不是勇敢的人,但是此時要是在做縮頭烏龜那自己就不配當男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魏凱就去了聖龍集團的門口,直到十點多才看見昨天那輛轎車緩緩的開過來。


    保鏢開了車門,走下來的隻有夏雲海一個人,沒有看到伊函的影子,魏凱深吸一口氣一步步走過去擋住了路。


    “伊函在哪?”


    夏雲海冷眼一漂,“你找伊函有什麽事嗎?”


    “自然是有事,可以麻煩你告訴我嗎?”


    夏雲海向旁邊的保鏢使眼色,那保鏢馬上過來,“對不起,我們董事長很忙。”


    話說的客氣,動作可不客氣,很是粗暴的把魏凱推到了一邊。夏雲海兩手插著褲兜邁著幽雅的步子進了大門,又回頭掃了一眼魏凱對旁邊的保鏢吩咐了一句,“去查查他。”


    “是。”


    有錢有勢的人就是有這個能力,不到半天時間就查到了魏凱的全部資料,可是這份資料卻十分的詭異。


    夏雲海坐在辦公室裏盯著手裏的資料越看越疑惑,魏凱:今年22歲,外地某大學學生,父母的資料等等都寫的很清楚,可關鍵是這個人現在正在外地上大學,那眼前的人又是誰?從去年十月開始伊函一直和這個人呆在一起,兩人之間是戀愛關係。


    夏雲海把手中的資料往桌子上一丟,懶得在去理會,無非就是一個大學生而已。


    魏凱改變了策略,第二天傍晚打了一輛出租尾隨夏雲海的轎車,很快就跟到了他的老巢。


    可想進去哪有那麽容易,被門口的保鏢攔了去路。想是這邊的爭執被別墅裏的人看到,半晌後一個傭人跑過來對魏凱說主人有請。


    魏凱跟著那傭人一路進了別墅,一眼就看見沙發上的伊函,此時的他正曖昧的貼在夏雲海的懷裏,小手緊緊的纏著他的腰。


    “伊函?”魏凱壓住心理的火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告訴我好不好?”


    伊函冷冷的漂了他一眼,“魏先生,你何必追到這兒來。”


    “當然是為了你,小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沒什麽事,就是不喜歡你了而已,魏先生,我們分手吧,以後你不要在來打擾我了。”


    魏凱狠狠的咬了咬牙,腦海中浮現出八年之後的伊函,“不,我不相信,伊函你是不是被逼的?”


    “哎,你還真是不死心,實話跟你說了吧,以前我是有點喜歡你,可是現在我喜歡雲海。”伊函仰起頭在夏雲海嘴角吻了一下,轉過頭蔑視的看著魏凱。


    魏凱搖頭,“不,小函,我不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人都是會變的了,雲海長的比你帥,又比你有錢,他可以給我所有我想要的東西,你又能給我什麽?”


    身為男人恐怕最忌諱的就是這種對比,自己的確是無錢無能,魏凱立刻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可魏凱還是報著一絲希望向伊函伸出了手,“小函,過來,回到我身邊來,不管你遇到什麽麻煩我都會想辦法幫你解決,過來好不好?”


    伊函盯著那隻手,死死的盯著,最後惡狠狠的吼道,“你這個男人怎麽這麽賤?煩死了,滾,我不想在看見你!”


    魏凱渾身顫抖不止,卻依舊溫柔的對他說,“小函……過來!”


    伊函把視線從那隻手上移開,嘲諷的說道,“我忘了,我還欠你的錢呢。”伊函拿出兩疊錢往茶幾上一拍。


    “現在把錢還你,我們互不相欠了。”


    魏凱死死的盯著那堆錢,那感覺就像自己的感情被無端的賤賣了一樣。


    伊函冷哼一聲,“怎麽?嫌少了,是不是還想要利息?可以呀,隻要你說出來,多少錢我都給。”伊函曖昧的攀在夏雲海的脖子,“魏凱,你這個男人可真是差勁,和你在一起那麽久就給我這麽點錢,也要追過來討,我以前怎麽就看上你了呢,真是噁心!”


    心瞬間被擊的粉碎粉碎,魏凱已無力在支撐,眼含熱淚顫抖的指著伊函,一字一句的說道,“伊函,我永遠永遠也不想在見到你!永遠永遠!”抓起鈔票狠狠一揚,在漫天飛舞的紅色中落寞的離去!


    18


    18、十八: …


    “演的不錯呀。”夏雲海挑起伊函的下巴調笑的說道。


    伊函緊緊的盯著大門,在也控製不住的淚水奪眶而出。


    “你愛他?”


    伊函咬住嘴唇慢慢的站起身,然後重重的跪了下去,膝蓋磕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求你,求你不要傷害他。”


    夏雲海靠向沙發,冷笑的看著跪在麵前的人,不甘,脆弱,驚恐,恨意,那張俊俏的小臉上掛滿了太多的東西。


    “那,就要看你怎麽表現了。”


    夏雲海解開腰帶,把半硬的□扶出來,伊函緊緊的閉上眼睛,猶豫之後還是湊過去一點點的含進了嘴裏。周圍拾鈔票的傭人似乎對此習以為常,全都視而不見,各忙各的。


    滾燙的熱淚一滴滴的落下來,夏雲海用手指輕輕摸了摸淚眼,“伊函,你哭起來好美。”


    根本無力反抗的伊函隻能努力的把眼淚收回去,收到心理,在也不讓這個男人看見一滴。


    “隻要你表現好了,我肯定不會傷他,我這個人向來是說一不二。”


    直到伊函的臉莢酸痛難忍,夏雲海才舒解出來,命令伊函全部吞下去才滿意的點點頭。


    “你做的不錯,我比較滿意。”


    伊函暗自鬆了口氣,夏雲海輕輕挑起他的下巴,拇指摩擦粉嫩的嘴唇,“放心,那種人還不值得我動手。”


    “夏,夏先生,我想見我父親。”


    “你還真是貪心,一天之內向我提兩個要求。”


    伊函雙手撐地,頭似乎快要磕到了地毯上,“求你了~~”


    夏雲海站起身整理好衣服,一步步向門口走去,“要是你今晚表現好了,我也許會考慮一下。”


    直到他的背影上了車,伊函才麻木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回了樓上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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