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樂的一身輕鬆。  最最關鍵的是,他不用天天五點過起床了!想幾點起就幾點起,可以說是非常之任性。  誰叫齊長鶴不看著他呢。既然齊長鶴不看著,那他就隨便發揮了。  隨意發揮的江叢簡直爽翻天。  早上起床不來沒人管,也要多久睡沒人管,一天的時間都是自己的,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就這麽待了幾日,自由自在的江叢突然接到了廣成侯夫人的拜帖。  準確點來說,應該是齊長鶴作為太子接到了廣成侯夫人的拜帖。  拜帖上寫的意思江叢讓係統給他翻譯了下,大致意思是:  廣成侯夫人下個星期想要去廟裏念經祈福,這是她曆年來的習慣,今年她想帶上自己兒子,所以想讓齊長鶴同意,這樣她也好進來看看江叢,順帶接江叢初一的時候和自己一起去。  齊長鶴準了,江叢隻好坐等著廣成侯夫人從早到晚。  廣成侯夫人被引薦著,來到了江叢所居住的地方,她看著江叢,眼裏有些憐惜的道:“叢兒是不是瘦了,怎麽娘摸著這麽硌手。”  跟在廣成侯夫人身邊一起進宮的江月明翻了個白眼,她看一眼桌子上的書書看一眼江叢。  廣成侯夫人不滿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等著她說話。  江月明久久沒有說話,廣成侯夫人不樂意了,用手大力推她,江月明回頭,看到一張帶著怒氣的臉。  她歪歪頭,“幹嘛?”  廣成侯夫人被她氣的血脈倒流,掐了掐手指,“月明,這麽久不見你兄長,你就沒有什麽要說的嗎?”  江月明抬起頭,似乎是認真考慮了下,她堅定的搖搖頭,“沒有啊。”  “再說,他才進來沒幾天,哪裏是很久,娘你自己這樣想,別人可不這樣想。”  江叢在心裏暗暗符合她的話。  廣成侯夫人卻不知如何,一下子沉了臉,表情不論怎麽說都不可能稱得上是好。  他心中多了絲不解,雖然早就知道廣成侯夫人重男輕女,過分溺愛自己,但是他是真沒想到會有這麽嚴重,看著情況,豈止是有點重男輕女,江月明真是越看越慘。  不理會廣成侯夫人沉下的臉色,江月明用手撐著臉,樣子懶散到了極致。  廣成侯夫人斥了一聲,“怎麽坐的,半點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江月明不理會。  江叢看著情況不對勁,連忙插進來打哈哈:“娘,你給殿下遞的拜帖不是說要帶上我去念經祈福嗎?怎麽突然想到我要帶我去了,往年不都是月明和你去的嗎?”  廣成侯夫人被他打斷了思緒,又聽得他的話,連忙跟他解釋,“往年你都是在府裏好好待著,娘當然不擔心了,可是你這回確實在宮裏邊,娘可看不見你了,所以這才想著讓你陪娘去的。”  江叢笑了笑,眼睛看到江月明又在用細長的指甲輕輕敲擊著椅子的扶手,表情一如既往地是在笑著。  “嗯嗯,娘,我會跟殿下說的,一定陪你去,一定陪你去啊。”  得到江叢的承諾,廣成侯夫人才展開笑顏,嗬嗬嗬的笑著,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叢兒啊,娘跟你說,在這東宮裏頭,可一定要小心行事啊,萬一觸犯了什麽規矩,那可就不得了了。”  “嗯。”  “別像月明一樣,一點樣子都沒有,你可是我們廣成侯府唯一的世子啊,可千萬不能出事。”  “嗯。”  江叢被廣成侯夫人拉著扯了許久的家長裏短,煎熬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終於解放。  他趴在床上,深深感覺到女人有多可怕,居然可以一說就說上個幾個時辰,還隻是聊家長裏短。  他真的是不知道廣成侯夫人是怎麽說了這麽久的,他更不知道的是江月明怎麽在旁邊屁股一坐就是這麽久的。  太嚇人了。  .  用過晚膳後,江叢就把這件事跟齊長鶴說了。  齊長鶴道:“去哪裏?多長時間?”  江叢如實跟他說,“城北郊的將林寺,有些遠,大抵會有些時日,初一的前幾日去,過了初一才會回來。”  他說完小心翼翼的觀察齊長鶴的神色,生怕他不準許自己有個出去透透氣的機會。 “去吧,早些回來。”  江叢“嗯”了聲。  兩人之間默默無言。  係統突然就插了出來,“蟲!蟲!蟲!罪惡值下降了!下降了好多!”  江叢楞了下,“怎麽會?”  他做了什麽嗎?他完全就什麽都沒有用做啊,怎麽會突然這樣。  “崽,還剩下多少罪惡值?”  “隻有六十七了!!!”  係統既驚又喜,它喜的是罪惡值隻有這一小半了,驚的是,心動度這個鬼東西,也隻差一小半就滿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為個智障當場去世了十幾次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巷子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巷子淺並收藏我為個智障當場去世了十幾次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