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二一被留了下來保護江叢,兩個同樣無聊的人,一個蹲在樹上。一個蹲在屋子裏,同樣的要發黴的狀態。  江叢覺得梁恒這一趟,來虧了,被人平白無故砍了一刀,還賠進去路費住宿費醫藥費等一係列費用,簡直是虧慘了。  他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一把朱紅漆的算盤,撥撥珠子,不知道梁恒知府最開始給的那張三千兩的銀票被揮霍空沒有。  因為前麵十七次,每一次都讓係統給他找的好家庭,都是完全不缺錢的那種類型,因此也就根本不知道古代的銀錢是那種用法。  算盤隻是江叢找掌櫃借來玩的,其實他根本不知道算盤這玩意到底怎麽撥,除了撥珠子之外,他對算盤,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啊,果然,不愧是我文盲了這麽多年的宿主。”係統看著他無聊的開始把算盤倒過來,上上下下的在桌麵上當成滾輪把算盤滾來滾去,不由得歎道。  江智障沒聽係統的話,突然發癲,拿起算盤上上下下使勁的搖晃,珠子碰撞在一起發出的聲音清脆。  但是,很吵。  真的。  “幹他娘的你不要再搖了,又不是真智障,整這麽智障幹嘛?!”係統實在是受不了這聲音,出聲吼他。  江叢聽停下手,“我無聊。”  “我代袁x平問你一聲,吃飽了嗎?”  江叢故作嬌羞惡心係統,“還行呢。”  係統成功被他惡心到了,給他發了張嘔吐的表情包。  江叢哼哼唧唧的扮豬,“你真是的,枉人家、枉人家,這麽信任你,你居然這樣對人家!”  係統不甘示弱的嚶嚶嚶,“嚶嚶嚶,人家也不想的呢,都怪這天地間,嚶嚶嚶,對你太過無情呢嚶嚶嚶。”  “……”  一人一係統心靈交融了下,發現這個樣子著實是很傻,於是默契的不再說話。  .  齊長鶴回來的很晚,他回來的時候,天色都快傍晚,因為無聊所以隻能倒頭就睡的江叢在係統的提醒下爬起來。  剛靠近齊長鶴,江叢就扭住了眉,齊長鶴身上一股子血腥味,他緊張兮兮的問:“怎麽了怎麽了?為什麽這麽大股血腥味,你傷口是不是裂開了,給我看看!”  齊長鶴搖頭,無可奈何的道:“沒有,沒有裂開。”  實際上齊長鶴肩上的傷口已經裂開了。  江叢看齊長鶴的表情,覺得他在說謊,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的蛛絲馬跡,偏偏齊長鶴是個麵癱。  麵癱就等於,你根本別想知道他在想什麽。  江叢不依不饒,“我不管,你給我看看你傷口,我要看,我必須看,你不給我看我就鬧。”  “真的沒有,沒有裂開,乖,別鬧了。”齊長鶴是真的不敢給江叢看。  江叢不聽,死活非要看他肩上的傷,齊長鶴也不幹,就是不準他看。   齊長鶴這個態度,江叢更加懷疑傷口裂開了,也更加堅定了要看的內心。  他抓著齊長鶴的袖子,瞪著一雙眼睛,“你不給我看是不是?”  齊長鶴沒法子,對著江叢他又不能出手,隻能由著他去。  江叢見他真的不打算給自己看他肩上的傷,氣的要死,半晌,他突然癟了嘴,眼眶裏多了幾滴打轉的淚水,委屈巴巴的問:“你是不是不給我看?”  係統:“……”  不是,這麽不要臉的嗎???  齊長鶴心軟了,他一瞬間沒注意到自己說了什麽,等到江叢由淚眼汪汪變成了亮晶晶的雙眸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答應了他。  他用手抵著額頭,有些頭痛。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因為江叢改變了,要是其他人,早就死透了,屍體估計都風幹了,也有可能連屍體都沒有了。  得了應諾的江叢立刻逮著齊長鶴就往房間裏走,齊長鶴有心想攔都攔不住。  江叢急匆匆的扒下了齊長鶴的衣服,見到他的動作,齊長鶴的眸子微閃,沉了幾分。  “慢慢來,別急。”  江叢哪裏等得了,自己上手就去扒了他的衣服,等到看見原先雪白的紗布上染了層層鮮血的時候,徹底沒聲了。  “你還說沒事。”  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不難聽得出來,他很難過。  齊長鶴抿著唇,麵部線條蹦的緊緊的,他看著矮了自己一個頭的江叢,眼裏第一次對著江叢帶上幾分陰冷幾分不滿還有幾分……便該如此。  你看,我隻是替你擋了刀,你就這麽難過。  那你可曾想過,你倒在我懷裏沒了生息的數次,我有多難過。 第22章 太子  自那日後,江叢與齊長鶴在梁恒待了幾日,便坐上了馬車回京,後麵跟著被押住的梁恒知府。  梁恒距離京城距離比較遠,氣候溫差也相對大一些,梁恒還是夏秋季節,京城已經迎來了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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