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他不滿的是這個破規矩,明明共享都需要宿主授權,怎麽偏偏屏蔽就不需要了啊。  這個問題係統很早之前便給他解釋過,共享需要授權,是因為這是給係統的福利,取決於係統平日裏是否認真對待任務,好好輔助宿主。  屏蔽不需要授權,則是因為,如果宿主昏倒過去或是不省人事又或是出現小概率的癡傻狀態,就無法授權,所以屏蔽才會不需要的。  可江叢根本不聽,一開始係統還耐著性子給他解釋幾遍,次數多了起來,直接不耐煩的懟他兩句。  江叢再回懟回去,接著懟著懟著便忘幹淨自己一開始的初衷。  趕早集的時間結束,長街上的人漸漸變少了許多,不似一開始的人和人之間基本是摩肩擦踵。  江叢得了空閑,開始慢慢的沿著河邊逛了起來。  “崽,我瞅著這河上放的燈有點好看誒,你說我要不買兩個來放放看?”江叢眼睛看到了河上漂浮著的河燈,對著係統道。  係統剛得了冰糖葫蘆的甜,現下也懶得跟他這個文盲計較,開口解釋道:“這玩意叫河燈,在梁恒一帶是一般有兩種用途,第一種是用來祈福,第二種是用來表達女兒家對情郎的相思之情,你有我在,既不用祈福,有沒有情郎,放個屁的河燈啊,吃飽了沒事幹啊。”  江叢若有所思的聽著,突然前言不搭後語的道:“這件事情,還要從1930年的九月七日說起,那一年,袁x平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  係統詭異的聽懂了他的話,這是在說他就是吃太飽閑的發慌沒事幹。  “哦對了,崽,你還沒說今天是梁恒什麽節日呢?”江叢突然記起係統之前說過的因為今日恰巧是梁恒當地的傳統節日,所以橋這邊比較熱鬧。  係統懶洋洋的說:“你不用知道,這種節日,目前看來,跟你並沒有半毛錢關係,倒是勉強跟男主有點關係。”  江叢氣的直翻白眼,對係統這種的敷衍的態度表示出了極大的不滿,“什麽叫目前來看跟我沒什麽關係,反而跟齊長鶴有關係啊?你給我說清楚,不說清楚你就不再是我最愛的崽了。”  係統:“本來也不是,再說這跟你是真沒有關係。”  跟乞巧節類似的節日你覺得跟你有關係?  這節日其實也算得上是不同時間的乞巧節了,隻不過梁恒當地稱之為,花期日。  一個奇奇怪怪的名字。  大致內容就是,一個男子喜歡一位姑娘,便會送她一朵重瓣的花,姑娘收下了就代表接受了,而如果姑娘拒收了,就表示我們兩個緣分還不夠,做個朋友。  反之,如果是一位姑娘喜歡上一名男子,也會送之單瓣花,也是跟送重瓣一個道理。  因為花期日是在冬季,所以想要找到花,不論單瓣還是重瓣,都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是以能夠送出花的人,定然是下定決心此生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  這花不能亂送,也不能亂收。  不然後果會很慘。  所以係統才會說跟江叢無關,與齊長鶴倒還有些關係的話來。  就江叢這個沙雕,他能送誰花,河燈也是,他既不用祈福也沒有情郎。  都怪男主讓江叢吃的太飽,不然他的宿主怎麽可能是這麽個鬼樣子。  係統這麽想著,決定先屏蔽男主一整天。  江叢則是很鬱悶,他沿著河邊走走停停。  看到熱熱鬧鬧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無端端的想起了土匪。  他覺得這梁恒縣,可一點都不想是久經土匪騷擾的樣子啊,就是有些不太對勁,他卻說不出什麽地方不對勁來。  係統見他把心思放在正事上,難得提醒了他一句。  “富的富死,窮的窮死。” 第18章 擋刀  江叢恍然大悟,連連道:“對對,我就想說這句話。”  係統:“我說的,謝謝。”  江叢摸著下巴揣測:“你看啊崽,來梁恒這幾天,富的富得流油,窮的窮困潦倒。”  “哦,跟我有關係?”  “不過這跟我也沒什麽關係。”  “就是咯,你跟我說這些有個屁用,不如去跟男主說,反正這隻是一本書。”  “對哦。”  兩個絲毫沒有憐憫之心的東西愉快的達成了共識。  冬天天暗的早,江叢感覺自己才逛了沒多久,天就已經黑了下來,街上也熱鬧起來。  掛在屋簷的紅色燈籠亮了起來,透過糊燈籠的紙照下來,給人平添了一份朦朧美。  江叢擠在人潮中,隨波逐流,被擠到哪看到哪,長街邊都是些小食或是小玩意,每個攤位前都熱熱鬧鬧的。  完全看不來有土匪。  嘖。  “這位公子,買個燈籠嗎?”  聽到這聲音,江叢停了下來,他左看看右看看,確定那賣燈籠的老人是在哪叫自己,才問道:“您在叫我嗎?”  賣燈籠的老人長得慈眉善目,一笑起來眼角的皺紋全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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