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肚子撐起來,江叢才放下筷子,他不像齊長鶴,他是非要吃飽直到吃撐為止才會心滿意足的停下。  “殿下,那我先,睡了?”  “嗯。”  江叢心安理得,一點都不臉紅心跳的上床睡拉開被子蓋上。  吃飽喝足,就想睡覺了。  沒一會兒,江叢便陷入了睡眠。  齊長鶴也隨之放下書,熄了燈,掀起被子的一角上了床。  樹上瑟瑟發抖的暗衛褐九、褐十三:“……”  殿下,真的,他們也想睡覺。  .  江叢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齊長鶴已經在樓下吃早飯了。  因為是喬裝打扮來的梁恒,是以齊長鶴根本沒有帶一個隨從,除了一個拖後腿之外什麽都不會的小廢物江叢。  江叢打了個哈欠,還是很困。  他摸了摸肚子,昨天晚上吃的太飽,今天起來都還沒消化完全,他現在一點都不餓。  江叢拉開袖子瞅了眼手腕,那藥膏是真好用啊,不過才一晚上,他的手都好的七七八八了。  江叢拍了兩下臉,讓自己清醒過來。  他穿上外衣,下樓去找齊長鶴。  齊長鶴坐在角落的桌子裏,幾乎沒有絲毫的存在感,江叢確是一眼看到了他,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去。  江叢在齊長鶴身邊坐下,撐著手看他,“殿,公子。”  “嗯?怎麽了。”  江叢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條縫,“沒什麽呀。”  江叢百無聊賴的透過大門往街上四處打量,這梁恒縣,看起來還好啊,完全不像是傳說中的破破爛爛,久經土匪的樣子。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殿下,你還沒說,昨天他們是為什麽放我們走的。”  齊長鶴放了筷子,“那山寨的寨主,臉上又疤痕的那位,本是梁恒縣周邊的一戶人家,靠打獵為生,偏生被梁恒知府逼反了,這才上山當了土匪,他那寨子中,都是些被逼反的平民百姓,老弱婦孺。”  “那他為什麽會半路出來綁走我們呢?”江叢疑惑的問,他對這一點很是不解。  “他在梁恒知府身邊有個兄弟,得了消息,聽說又有新的官兵要來梁恒,似乎是為了災民一事。”  “而之前梁恒也來過官員,俱都被那知府收買,回京時報備的都是一切正常,這才讓他們起了劫官的意圖。”  江叢稍有疑惑,“那他們怎麽知道我們就是來調查的官員?這官道上平日裏來往的人也不少啊。”  齊長鶴道:“有人給左相稟報了此事,左相又派人給梁恒知府說了此事,隻說來人隻攜帶了一名隨身侍從,且很低調,而梁恒因著鬧匪患一事,來往的隻有商人。”  江叢道:“怪不得。”  他們這樣一反常態的,難怪引人注目了。  “那,那個梁恒知府,也知道了嗎?”  齊長鶴點點頭,“怕是早已知曉了,就等著我們來了。”  “那殿,公子的身份,也暴露了嗎?”  “這個該是沒有,任左相如何厲害,都不會知道這件事。”  江叢一秒變身好奇寶寶,“那我們要去梁恒知府府上嗎?”  齊長鶴站起身,道:“現在便去。”  .  果不其然,江叢一跟門口的侍從說明了來意,立刻有人來迎接他們。  那梁恒知府長的膘肥體壯,可一點沒有常年受匪患騷擾的樣子,反而紅光滿麵,一雙眼被臉上的肥肉擠在一起,看上去直接沒了眼睛。  梁恒知府笑眯眯的道:“小官恭候您多時了。”  齊長鶴沒反應,江叢連忙道:“我家大人舟車勞頓,過於疲憊了,我來代大人。”  梁恒知府點點頭,一副都懂的樣子,“我晚些時候會在醉仙樓設宴,望大人能夠賞臉來。”  江叢道:“知府不必,我們大人此次前來是為調查知府您是否擅自挪用了國庫用來賑災的銀子的,吃飯,還是不必了。”  那梁恒知府假裝臉色一變,“這怎麽可能,是誰傳了這樣的謠言,那賑災用的銀子,每一筆都用在了該用的地方,是萬萬不該私自挪用的啊,我這頂烏紗帽,還是要的。”  齊長鶴陡然出聲,“是不是謠言,查清便知。還請知府把近兩年的賬冊拿來。”  那梁恒知府不動聲色的搪塞了回去,“這,近兩年來的賬冊有些亂了,待我整理一番,定會給大人送上。”  “所以,晚間的宴席,還請大人來。”  江叢感歎,“嘖,這老狐狸,又把話繞到其他地方了。”  係統:“再是千年的狐狸,在男主麵前,還不是廢的。”  “所以,總的來說,還是主角光環最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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