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齊長鶴怎麽了?”  係統眼觀鼻鼻觀心,“不知道啊,大概是,餓了吧。”  江叢帶著滿腦袋的問好回了房間換衣服,等到他重新換上一身厚實的衣服出來之後,卻被告知齊長鶴已經走了,連廣成侯的壽宴都不打算參加。  江叢更茫然了,他站在原地,感覺自己是株搖曳在風中的狗尾巴,呸,菟絲花,隨風飄蕩,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簡直淒淒慘慘戚戚。  “崽,我和齊長鶴一起來的,他把馬車開走了,我怎麽回去?飛回去?不是,你說,他怎麽突然就生氣了啊。”  係統依舊眼觀鼻鼻觀心,裝得一手好無辜,“那你今天就在廣成侯府睡不久得了嗎。多簡單。”  .  壽宴進行到一半,江叢跟夏思逸說著說著,突然就注意到了一件事。  “夏思逸,我怎麽瞧著你和七皇子認識呢?”  夏思逸“哼”了一聲,別開頭不去看左右逢源的七皇子,氣的直咬牙:“不認識!”  江叢“哦”了一聲,心裏卻在和係統八卦。  “哦~這就是認識了?”  係統被江叢的波浪號惡心吐了。  夏思逸與七皇子確實是認識的。 第11章 醉酒  夏思逸與七皇子確實是認得的。  幾月前,夏思逸帶著他四妹一起出門去看送給老太太的玉鐲子,結果路上遇到了七皇子。  七皇子此人嘴上又慣喜歡亂說話,遇到個好看些的人便要說上兩句,明明是個沒賊心也沒賊膽的,硬生生裝出了一副風流模樣。  夏思逸知道他是七皇子,所以沒讓夏子娟搭理他,要換做其他人,早就動手了,還跟他廢話。  結果就被七皇子纏上了。  偏偏巧合的是,七皇子打從一開始看上的就是夏思逸,他對夏子娟那種柔弱的病秧子一點興趣都沒有。  長的再好看也決不多看。  .  夏思逸和七皇子怎麽認識這事,江叢是從係統哪裏知道的。  彼時這兩人一個把酒當水喝到吐,一個左右逢源聊的好不暢快。  江叢依舊沒有碰酒,主要原因是廣成侯祖上是武將,府裏備的酒也是烈酒,他讓係統測了測,度數足足有四十多度。  江叢摸不清他自己的酒量,著實是不敢喝。  壽宴進行了有大半個時辰,快一個時辰了,散席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江叢正打算告訴廣成侯夫人他今日回來廣成侯府歇息,突然見門口的侍衛小跑著過來了。  “世子!”  那侍衛遠遠的就喊道。  江叢驚訝,怎麽是來找他的。  “八皇子宮中的車夫來接您了。”  江叢頓悟了,他就說齊長鶴不可能就這麽冷漠無情的把馬車拿走的,看,這不是讓人回來接他了嗎。  江叢跟廣成侯夫人告了別,抬腿往門口走,身後廣成侯夫人萬般不舍。  掀開簾子後,江叢楞了下,馬車裏竟然還坐著齊長鶴,他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麽又坐馬車回來了。  齊長鶴一點反應的沒有,仍舊在看書,一個眼神都不分給他。  江叢摸了摸鼻子,他手裏還拿著齊長鶴的大氅,此時齊長鶴隻穿了一件薄衣裳,幸而車上並不冷,很暖和。  “殿下,你的大氅。”  齊長鶴眼皮子都不掀一下,“放你那。”  江叢隻好抱緊了大氅,那大氅是真暖和,材質有些類似地毯,又更厚實軟和,保暖效果很好。  兩人就這樣一句無話的回到了宮中。  .  江叢百思不得其解,齊長鶴到底是為什麽生氣,臨睡前,他看著掛在自己房裏架子上的黑色大氅,死活都想不出來。  “崽,你說他怎麽就生氣了呢,也沒誰惹到他啊。”  係統發了六個點給他。  “除了你,也沒誰敢惹他了。”  江叢裝作不好意思的笑,“哎呀,別這樣嘛,人家哪有這麽厲害。”  係統怒吼:“不!是!在!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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