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顏淩厲的目光直逼刺客，看得秦芳整個人都是一愣一愣的，仿佛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女兒一樣。
“芷顏，他剛剛已經那麽痛苦了，你還打算讓他再喝一次嗎？”雖然說是這個人對她女兒下手在先，可是畢竟是一條人命，她也不忍心看著他再像之前一樣痛的死去活來。
“娘，你不用管。女兒已經給了他一次機會，是他自己不知好歹，死了也是活該。”安芷顏話語冰冷，即便秦芳求情，也沒有絲毫猶豫的樣子。
敏姑隻是安安靜靜地看著，她知曉安芷顏所有的用意，對她果決的行為心裏其實還是稍加讚許的。
“三小姐，我錯了，你別過來了。你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訴你還不行嗎，為了這麽點錢，我也犯不著真的把自己的命給搭上。”
最後一絲心理防線都已經被徹底擊破，跪在地上的男子終於不再揣測安芷顏的心思，萬一她真的想要弄死自己，再後悔可就遲了。
“我是大夫人派來的沒錯，三小姐也應該知道，大夫人一直都不喜歡您，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刺客一邊解釋一邊偷偷地瞥向安芷顏，仿佛怕她會不相信一樣，可是這些全都不是安芷顏想要知道的。
“好好好，三小姐你也別嚇我了。大夫人派我過來隻是想要讓我占占你的便宜，然後被她們捉姦在床，到時候往外麵一傳，三小姐的名聲就毀了。這樣一來，不管是什麽皇子還是玄王，三小姐都是不會有任何希望的。”
刺激繼續補充道，這些他本來是不應該知道的。隻是因為剛剛進安府的時候，站在明心蘭的門口，正好聽到明心蘭和安玥寒的對話，所以才知道了這些。原本還打算以此來威脅明心蘭，想撈一筆，誰知道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
“還有呢？”安芷顏繼續麵不改色地問道。
刺客臉色頓時就激動起來，他知道的也就這麽多了，如果安芷顏還要問的話，他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麽。
“三小姐，我求求你，你饒了我吧。我知道的已經全都告訴三小姐你了，別的，三小姐你就算真的殺了我，我也什麽都不知道了啊。”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看在安芷顏的眼裏，卻是一點都不心疼。畢竟，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他不幫著明心蘭做這些壞事，又怎麽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除了這些，你還幫著她做過什麽？”安芷顏繼續逼問，按明心蘭的性子，這些年做的壞事肯定不少，要是能夠再套出點什麽，對她來說完全就是有益無害。
“三小姐……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而且也全都與三小姐無關，就不用說了吧。”
男子吞吞吐吐的聲音更加讓安芷顏確定，反正今日她有的是時間，就算他不想說，她也多的是辦法。
越到最後，安芷顏越是做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反倒是一邊的暗衛和敏姑，深諳安芷顏的意思，一直都在邊上明裏暗裏嚇唬著。
“行，我都說了，隻要三小姐能夠饒我一命，我什麽都說。”男子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來，已經是徹底放棄了掙紮。
“三小姐，我隻是大夫人身邊小小的一個跑腿的。在她的身邊，還有更多的人。這些年，我也拿了大夫人不少的錢，但是做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凡重要的事情，大夫人是絕對不會讓我插手的。”
刺客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大堆，但是完全沒有說到重點上。安芷顏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邊上的暗衛立馬露出一個凶神惡煞的表情來。
“三小姐，我可對天發誓，我說的這些全都是真的。但是我記得很多年以前有一件事是比較大的，幾乎是轟動長安，而且還和三小姐有關。”
安芷顏背對著男子，聽到他這麽說，心裏倒是升起了幾絲好奇。很多年以前和自己有關的事情，她是真的想不起來。不過心裏雖然在意，臉上也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興致來。
見她這樣，刺客心裏反倒覺得一股子憋屈。明明自己都已經盡力將最大的底牌說出來了，可是偏偏，人家還一點都不領情。而且話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如果突然又不說的話，肯定會死得很慘。
“三小姐，當年秦太醫誤診害死宛妃娘娘一事，可能和大夫人有關。那個時候，我正巧替大夫人做完了事情，準備回去和大夫人復命的時候。丞相和大夫人兩個人正在商量著什麽事情，而且還說毒藥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就是宛妃的死期。結果第二天，宛妃娘娘就真的出事了，天下皆知。”
聽到這些的時候，安芷顏還能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可是秦芳卻突然失控。
“你說什麽，你說相爺他早就知道宛妃娘娘會死？”秦芳撐著虛弱的身子走到刺客的麵前，聲嘶力竭地問道。
秦芳想起當年的事情，依稀還記得她父親進宮前一天還特意過來看過她。並且說了一堆奇怪的話，秦芳哪裏知道從那天之後開始，自己的人生會經歷這麽大的變化。
“夫人，你別拽我，你別激動。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也不知道，隻是當時大夫人還特意問了一句，如果秦太醫出事了秦芳要怎麽辦，相爺他，他說的是……是區區女人，怎麽能和前程相比。”
秦芳像是呆滯了一般，身子一下子就癱軟地坐到了地上。區區女人，怎麽能和前程相比，這句話徹底擊碎了她對安淮所有的幻想。
“三小姐，我知道的真的都說了，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麵前了。”
安芷顏和玉眠兩個人全都守在秦芳的身邊，臉上皆是擔憂嚴肅的表情。這樣的場景，他真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敏姑，把他帶下去，留著還有用。”安芷顏心裏擔心秦芳，而且在知道那麽大的事情之後，已經沒有心思再審問別的了。不過放他走，那是不可能的。
“是，小姐。”敏姑也不多問，直接就讓暗衛把他給帶了下去。
“娘，沒事的，都過去了，以後芷顏會一直都陪在娘的身邊。”安芷顏緊緊地秦芳抱在懷裏，她們母女倆的命運，似乎總是在被捉弄，被欺負的體無完膚。
“芷顏，你告訴娘，娘到底做錯了什麽。眼睜睜地看著你外公被處斬，眼睜睜地看著你被他們給欺負。娘這輩子沒有做過壞事，為什麽他們要這麽對我。還有相爺，他曾經說過會好好對待我們母女的。”
秦芳過去從來都沒有在安芷顏麵前表現出任何的抱怨，可是現在，她已經什麽都顧不得了。最親的人全都離自己而去，曾經信誓旦旦說會相守一輩子的人，轉眼就成雲煙。
“夫人，你不要再傷心難過了。現在小姐就在夫人的身邊，玉眠也會陪著夫人，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玉眠看著夫人這麽難過，自己心裏也不好受。玉眠曾經被賣過很多的人家，待在小姐和夫人的時候，是最讓她開心的。
“娘，不會有事的，芷顏會一直陪著你。”除了這樣無力的安慰和無聲的擁抱，安芷顏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與其一直沉浸在那些痛苦的回憶裏，不如絕地反擊。
“芷顏，他剛剛已經那麽痛苦了，你還打算讓他再喝一次嗎？”雖然說是這個人對她女兒下手在先，可是畢竟是一條人命，她也不忍心看著他再像之前一樣痛的死去活來。
“娘，你不用管。女兒已經給了他一次機會，是他自己不知好歹，死了也是活該。”安芷顏話語冰冷，即便秦芳求情，也沒有絲毫猶豫的樣子。
敏姑隻是安安靜靜地看著，她知曉安芷顏所有的用意，對她果決的行為心裏其實還是稍加讚許的。
“三小姐，我錯了，你別過來了。你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訴你還不行嗎，為了這麽點錢，我也犯不著真的把自己的命給搭上。”
最後一絲心理防線都已經被徹底擊破，跪在地上的男子終於不再揣測安芷顏的心思，萬一她真的想要弄死自己，再後悔可就遲了。
“我是大夫人派來的沒錯，三小姐也應該知道，大夫人一直都不喜歡您，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刺客一邊解釋一邊偷偷地瞥向安芷顏，仿佛怕她會不相信一樣，可是這些全都不是安芷顏想要知道的。
“好好好，三小姐你也別嚇我了。大夫人派我過來隻是想要讓我占占你的便宜，然後被她們捉姦在床，到時候往外麵一傳，三小姐的名聲就毀了。這樣一來，不管是什麽皇子還是玄王，三小姐都是不會有任何希望的。”
刺激繼續補充道，這些他本來是不應該知道的。隻是因為剛剛進安府的時候，站在明心蘭的門口，正好聽到明心蘭和安玥寒的對話，所以才知道了這些。原本還打算以此來威脅明心蘭，想撈一筆，誰知道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
“還有呢？”安芷顏繼續麵不改色地問道。
刺客臉色頓時就激動起來，他知道的也就這麽多了，如果安芷顏還要問的話，他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麽。
“三小姐，我求求你，你饒了我吧。我知道的已經全都告訴三小姐你了，別的，三小姐你就算真的殺了我，我也什麽都不知道了啊。”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看在安芷顏的眼裏，卻是一點都不心疼。畢竟，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他不幫著明心蘭做這些壞事，又怎麽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除了這些，你還幫著她做過什麽？”安芷顏繼續逼問，按明心蘭的性子，這些年做的壞事肯定不少，要是能夠再套出點什麽，對她來說完全就是有益無害。
“三小姐……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而且也全都與三小姐無關，就不用說了吧。”
男子吞吞吐吐的聲音更加讓安芷顏確定，反正今日她有的是時間，就算他不想說，她也多的是辦法。
越到最後，安芷顏越是做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反倒是一邊的暗衛和敏姑，深諳安芷顏的意思，一直都在邊上明裏暗裏嚇唬著。
“行，我都說了，隻要三小姐能夠饒我一命，我什麽都說。”男子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來，已經是徹底放棄了掙紮。
“三小姐，我隻是大夫人身邊小小的一個跑腿的。在她的身邊，還有更多的人。這些年，我也拿了大夫人不少的錢，但是做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凡重要的事情，大夫人是絕對不會讓我插手的。”
刺客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大堆，但是完全沒有說到重點上。安芷顏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邊上的暗衛立馬露出一個凶神惡煞的表情來。
“三小姐，我可對天發誓，我說的這些全都是真的。但是我記得很多年以前有一件事是比較大的，幾乎是轟動長安，而且還和三小姐有關。”
安芷顏背對著男子，聽到他這麽說，心裏倒是升起了幾絲好奇。很多年以前和自己有關的事情，她是真的想不起來。不過心裏雖然在意，臉上也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興致來。
見她這樣，刺客心裏反倒覺得一股子憋屈。明明自己都已經盡力將最大的底牌說出來了，可是偏偏，人家還一點都不領情。而且話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如果突然又不說的話，肯定會死得很慘。
“三小姐，當年秦太醫誤診害死宛妃娘娘一事，可能和大夫人有關。那個時候，我正巧替大夫人做完了事情，準備回去和大夫人復命的時候。丞相和大夫人兩個人正在商量著什麽事情，而且還說毒藥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就是宛妃的死期。結果第二天，宛妃娘娘就真的出事了，天下皆知。”
聽到這些的時候，安芷顏還能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可是秦芳卻突然失控。
“你說什麽，你說相爺他早就知道宛妃娘娘會死？”秦芳撐著虛弱的身子走到刺客的麵前，聲嘶力竭地問道。
秦芳想起當年的事情，依稀還記得她父親進宮前一天還特意過來看過她。並且說了一堆奇怪的話，秦芳哪裏知道從那天之後開始，自己的人生會經歷這麽大的變化。
“夫人，你別拽我，你別激動。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也不知道，隻是當時大夫人還特意問了一句，如果秦太醫出事了秦芳要怎麽辦，相爺他，他說的是……是區區女人，怎麽能和前程相比。”
秦芳像是呆滯了一般，身子一下子就癱軟地坐到了地上。區區女人，怎麽能和前程相比，這句話徹底擊碎了她對安淮所有的幻想。
“三小姐，我知道的真的都說了，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麵前了。”
安芷顏和玉眠兩個人全都守在秦芳的身邊，臉上皆是擔憂嚴肅的表情。這樣的場景，他真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敏姑，把他帶下去，留著還有用。”安芷顏心裏擔心秦芳，而且在知道那麽大的事情之後，已經沒有心思再審問別的了。不過放他走，那是不可能的。
“是，小姐。”敏姑也不多問，直接就讓暗衛把他給帶了下去。
“娘，沒事的，都過去了，以後芷顏會一直都陪在娘的身邊。”安芷顏緊緊地秦芳抱在懷裏，她們母女倆的命運，似乎總是在被捉弄，被欺負的體無完膚。
“芷顏，你告訴娘，娘到底做錯了什麽。眼睜睜地看著你外公被處斬，眼睜睜地看著你被他們給欺負。娘這輩子沒有做過壞事，為什麽他們要這麽對我。還有相爺，他曾經說過會好好對待我們母女的。”
秦芳過去從來都沒有在安芷顏麵前表現出任何的抱怨，可是現在，她已經什麽都顧不得了。最親的人全都離自己而去，曾經信誓旦旦說會相守一輩子的人，轉眼就成雲煙。
“夫人，你不要再傷心難過了。現在小姐就在夫人的身邊，玉眠也會陪著夫人，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玉眠看著夫人這麽難過，自己心裏也不好受。玉眠曾經被賣過很多的人家，待在小姐和夫人的時候，是最讓她開心的。
“娘，不會有事的，芷顏會一直陪著你。”除了這樣無力的安慰和無聲的擁抱，安芷顏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與其一直沉浸在那些痛苦的回憶裏，不如絕地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