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
“城南有座聚芳齋，強買民女，逼良為娼，你去查查，保證有銀子賺。”
“你耍我呀？查yin窩歸順天府和巡城衛管，再說那也是老五的地盤。”小喬早就知道溫家和五皇子是聚芳齋的後台老板，他不想跟五皇子發生衝突。
啟明帝讓小喬率金翎衛追查十公主的行蹤，蕭懷逸說要想保下十公主必須過小喬這一關。明玨跟小喬打交道時間最長，知道隻要有銀子，這傢夥最容易低頭。
一事不煩二主。
幹脆把保下十公主、救出林玉黛的事都交給小喬去做，出一份銀子了事。有蕭懷逸派人協助，她還能調動金翎衛隱衛，做這兩件事應該不成問題。
明玨沖小喬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問：“怎麽樣？答應不答應？”
小喬笑臉開花，知道明玨的手指代表銀子，恨不得一口咬住，他想了想，也沖明玨晃出一根手指，問：“這是多少？一千兩還是一萬兩？是金子還是銀子？”
“等我想好了再說。”明玨不想跟他多做解釋，怎麽保下十公主，怎麽救出林玉黛，她現在心裏沒準譜，暫時還不能跟小喬明說。
用金銀錢財或賺錢之道引誘小喬是她屢試不慡的妙招，好長時間不見小喬，一經試探，知道他還跟原來一樣，對金銀沒任何抵抗力，明玨就放心了。
募捐救災步入正軌，無須事事親力親為，有下人出麵就能做得很好，她也可以鬆口氣了。明天，她想去梅隱居，問清十公主的打算，再找小喬商量。
至於怎麽救林玉黛，還需找林子悅商量之後，再做定論。林玉黛已失去清白之身，賣身契又在溫玉娥手裏，救出她，林家怎麽處理，還是件麻煩事。
“你自從嫁給蕭懷逸，變得真的很討厭。”小喬見明玨吊他的胃口，很不耐煩，苦著臉問：“到底是給金子還是給銀子？給一千還是給一萬？快說。”
“世上哪有白賺了銀錢？等我消息。”
“哎！你……”
見明玨上了車，馬車開始行進，小喬又是捶手、又是跺腳。快過年了，天可憐見兒，也該讓他發一筆外財了，過年的花費可不小。他不想跟五皇子發生正麵衝突，但如果有人給銀子，而且數目令他滿意，側麵衝突還是可以考慮的。
坐到車裏，明玨跟蕭懷逸商量怎麽保下十公主、怎麽救出林玉黛，讓他幫忙想辦法。他對十公主的事很熱心，提到林玉黛，他就緊緊皺眉。
到了別苑，蕭懷逸一頭紮進明玨的閨房，爬到床上，抱著手爐嗑瓜子。明玨要去看許氏和康氏，好幾月不見洛老太太了，她也去看看。
當年因為洛明環的死，許氏跟蕭懷逸衝突很激烈，老死不相見才好。明玨知道蕭懷逸和許氏之間不愉快的過往，也不叫他，就自己去了。
許氏倒有自知之明，在別苑沒擺當家主母的派頭，而總幫下人做些活計。此時，她正帶著康氏和幾個姨娘炒瓜子花生，準備過年的時候吃。見到明玨，她們迎上來寒喧，明玨跟她們閑聊了一會兒，問了一些生活情況，就去看洛老太太了。
洛老太太住在明玨最早買下的小院子裏，離別苑不遠，乘坐馬車有一刻鍾就到。當時跟洛老太太產生衝突，明玨讓她搬進小院，派四個婆子伺候，蘇嬤嬤也常來看看。明玨每個月給她們五兩使用銀子，按理說日子肯定能過得很不錯。
小院裏的雪沒有清掃，結了厚厚一層冰，中間有一條踩出來的雪路。房間裏陰冷如冰窖，彌散著濃濃的菸灰味，進去之後，嗆得直咳嗽。桌子上擺著幾個缺棱少角的碗盆，沾著一層菸灰，裏麵的殘羹剩菜都凍成了冰渣。
臨窗的大炕上，狼籍一片，洛老太太窩在大炕一角，身上蓋著幾層破破爛爛的被子，若不是她在瑟瑟發抖，臉色倒象是已死之人。
明玨看到這種情景，氣怒至極，嗬問：“伺候的下人呢？都去哪兒了？”
兩個婆子從院子外麵匆匆跑來，見到明玨主僕，忙跪到地上，支支吾吾答話。
“風蘭，你去審問她們。”
“是，夫人。”風蘭給隨行的下人使了眼色，把兩人婆子帶出去盤查。
風蘭手段麻利，很快就問出來了，報給明玨，氣得明玨幾乎吐血。
原來，四個伺候的婆子見別苑那邊沒人關注洛老太太，就分了班，兩人一組，一組伺候一天。別苑那邊每月送五兩銀子的花用，還送一些鮮菜果疏、柴米油鹽等日常用品。這些財物婆子們貪汙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被洛家二房連搶帶拿弄走了。最可氣的是蘇嬤嬤知道這些事，因洛老太太偏向二房，就沒報給明玨。
“絲ju，你到別苑那邊，把大太太、大奶奶、蘇嬤嬤和紫竹娘全叫過來。”
“是，夫人。”絲ju見明玨麵色不善，匆匆去傳話。
伺候的下人貪汙苛扣貪汙一些月例錢糧，到哪裏都在所難免，明玨也不想詳查。讓她生氣的是洛家二房，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洛老太太因他們被明玨責令搬出別苑。他們不贍養也就罷了，居然還好意思搜刮洛老太太的月例錢糧。
洛明玫嫁給溫顯宗做貴妾，想必也沒給二房帶來多少好處。據說，因溫顯宗那次被吊上旗杆，受了驚嚇，“老黃瓜”舉不起來，唯一的作用就是排泄了。
溫順侯夫人怕溫顯宗那些美妾生事，把她們都送到廟裏“修行”去了。洛明玫都被送進廟裏了，還能顧及娘家嗎？何況她的身份本來就尷尬。
明玨裹緊棉氅，到屋裏看洛老太太的慘像，心裏一酸，不禁哽咽，“祖母……”
洛老太太腦子不糊塗，隻是這些日子又凍又餓，身體羸弱不堪，她聽到明玨叫她，轉過頭，慘然一笑，嚅囁著說：“八丫頭沒了，年紀輕輕的，沒了……”
“不是說在廟裏嗎？怎麽會沒呢？你聽誰說的？”
“你二叔說的，沒了，掉進冰河，連屍骨都沒撈到，沒了，嗚嗚……她是大富大貴的人，要不是……怎麽會沒呢？怎麽會呢？嗚嗚……”
明玨心中長氣，冷哼一聲，說：“要不是我識破了洛明玫夥同溫家人要陷害我，反攻她們一把，洛明玫早就嫁到平北侯府做平妻，和溫玉娥一起享受榮華富貴了。你一直在怨我，怨我為什麽不犧牲自己成全她們，被害的要是我就好了。
哼！大富大貴？她要真是大富大貴的命，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現在，林大人是戶部員外郎，從四品，沒家族支持，卻晉升很快，頗得皇上器重，前途不可限量。誰要是嫁給他，那才是真正大福大貴的命呢，別忘了他可是被洛明玫退婚的人。林玉黛為進侯府，給溫玉娥做了陪嫁姑娘，現在生死不明，你還不知道吧？”
洛老太太聽明玨說話，眼睛越睜越大，氣息越喘越粗，聽到林玉黛給溫家做了陪嫁姑娘，卻被溫玉娥害得生死不明，她哽咽幾聲，昏倒了。
明玨不想理會，轉身出去，又覺得於心不忍，讓一個婆子進來伺候，又讓人去請大夫。洛家二房永遠是洛老太太的死結，也真是沒有辦法擺脫。
蘇嬤嬤和紫竹娘來了，被明玨狠狠訓斥了一頓，二人都無話可說。紫竹娘接手別苑的管事一職幾個月，還沒完全熟悉，而蘇嬤嬤卻是按洛老太太的意思行事。
“蘇嬤嬤，你年歲大了，也該頤著天年了，明天我讓蘇善生把你接走。”
“九小姐，老奴……”
“蘇善生一家現在城東負責發賣莊子裏產的油糧果菜，也需要人手，你去幫他們忙，正好讓他們孝敬你，總不能做一輩子奴才吧！”
明玨很生蘇嬤嬤的氣，卻因蘇嬤嬤曾經跟她共患難，她不忍心狠厲發落。
許氏聽說明玨發怒了，就詢問絲ju，得知洛老太太的情況，她叫了康氏，還有當年在銅牛庵一起為奴的七八個女人，氣勢洶洶往小院走來。
看到院子裏的情景，沒等明玨開口，許氏叫罵了幾句，就帶著七八個女人向洛家二房的宅院殺去。許氏等人也曾是錦衣玉食的貴婦，奴婢前呼後擁，在銅牛庵過了幾年奴隸生活，早已把貴婦氣質拋到九霄雲外，正好用來對付洛家二房。
“把老太太接回別苑，把那四個婆子狠打一頓，全賣掉。”
“是，夫人。”
讓洛老太太和許氏、康氏等人住一個院子，她就不信二房的人還敢來搜刮。
明玨等人回到別苑，剛安排好，許氏等人就回來了，雖說沒把二房搜刮的東西搶回來，可看她們意氣風發的樣子，顯然是占到了便宜，把二房的人製服了。
回到臥房，看到蕭懷逸正窩在床上喝茶水、嗑瓜子，一副悠哉神閑的樣子。明玨撲上去揉搓了他一番，又撒了半天嬌，心裏的火氣才消去了。
“城南有座聚芳齋，強買民女，逼良為娼，你去查查，保證有銀子賺。”
“你耍我呀？查yin窩歸順天府和巡城衛管，再說那也是老五的地盤。”小喬早就知道溫家和五皇子是聚芳齋的後台老板，他不想跟五皇子發生衝突。
啟明帝讓小喬率金翎衛追查十公主的行蹤，蕭懷逸說要想保下十公主必須過小喬這一關。明玨跟小喬打交道時間最長，知道隻要有銀子，這傢夥最容易低頭。
一事不煩二主。
幹脆把保下十公主、救出林玉黛的事都交給小喬去做，出一份銀子了事。有蕭懷逸派人協助，她還能調動金翎衛隱衛，做這兩件事應該不成問題。
明玨沖小喬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問：“怎麽樣？答應不答應？”
小喬笑臉開花，知道明玨的手指代表銀子，恨不得一口咬住，他想了想，也沖明玨晃出一根手指，問：“這是多少？一千兩還是一萬兩？是金子還是銀子？”
“等我想好了再說。”明玨不想跟他多做解釋，怎麽保下十公主，怎麽救出林玉黛，她現在心裏沒準譜，暫時還不能跟小喬明說。
用金銀錢財或賺錢之道引誘小喬是她屢試不慡的妙招，好長時間不見小喬，一經試探，知道他還跟原來一樣，對金銀沒任何抵抗力，明玨就放心了。
募捐救災步入正軌，無須事事親力親為，有下人出麵就能做得很好，她也可以鬆口氣了。明天，她想去梅隱居，問清十公主的打算，再找小喬商量。
至於怎麽救林玉黛，還需找林子悅商量之後，再做定論。林玉黛已失去清白之身，賣身契又在溫玉娥手裏，救出她，林家怎麽處理，還是件麻煩事。
“你自從嫁給蕭懷逸，變得真的很討厭。”小喬見明玨吊他的胃口，很不耐煩，苦著臉問：“到底是給金子還是給銀子？給一千還是給一萬？快說。”
“世上哪有白賺了銀錢？等我消息。”
“哎！你……”
見明玨上了車，馬車開始行進，小喬又是捶手、又是跺腳。快過年了，天可憐見兒，也該讓他發一筆外財了，過年的花費可不小。他不想跟五皇子發生正麵衝突，但如果有人給銀子，而且數目令他滿意，側麵衝突還是可以考慮的。
坐到車裏，明玨跟蕭懷逸商量怎麽保下十公主、怎麽救出林玉黛，讓他幫忙想辦法。他對十公主的事很熱心，提到林玉黛，他就緊緊皺眉。
到了別苑，蕭懷逸一頭紮進明玨的閨房，爬到床上，抱著手爐嗑瓜子。明玨要去看許氏和康氏，好幾月不見洛老太太了，她也去看看。
當年因為洛明環的死，許氏跟蕭懷逸衝突很激烈，老死不相見才好。明玨知道蕭懷逸和許氏之間不愉快的過往，也不叫他，就自己去了。
許氏倒有自知之明，在別苑沒擺當家主母的派頭，而總幫下人做些活計。此時，她正帶著康氏和幾個姨娘炒瓜子花生，準備過年的時候吃。見到明玨，她們迎上來寒喧，明玨跟她們閑聊了一會兒，問了一些生活情況，就去看洛老太太了。
洛老太太住在明玨最早買下的小院子裏，離別苑不遠，乘坐馬車有一刻鍾就到。當時跟洛老太太產生衝突，明玨讓她搬進小院，派四個婆子伺候，蘇嬤嬤也常來看看。明玨每個月給她們五兩使用銀子，按理說日子肯定能過得很不錯。
小院裏的雪沒有清掃，結了厚厚一層冰，中間有一條踩出來的雪路。房間裏陰冷如冰窖，彌散著濃濃的菸灰味，進去之後，嗆得直咳嗽。桌子上擺著幾個缺棱少角的碗盆，沾著一層菸灰，裏麵的殘羹剩菜都凍成了冰渣。
臨窗的大炕上，狼籍一片，洛老太太窩在大炕一角，身上蓋著幾層破破爛爛的被子，若不是她在瑟瑟發抖，臉色倒象是已死之人。
明玨看到這種情景，氣怒至極，嗬問：“伺候的下人呢？都去哪兒了？”
兩個婆子從院子外麵匆匆跑來，見到明玨主僕，忙跪到地上，支支吾吾答話。
“風蘭，你去審問她們。”
“是，夫人。”風蘭給隨行的下人使了眼色，把兩人婆子帶出去盤查。
風蘭手段麻利，很快就問出來了，報給明玨，氣得明玨幾乎吐血。
原來，四個伺候的婆子見別苑那邊沒人關注洛老太太，就分了班，兩人一組，一組伺候一天。別苑那邊每月送五兩銀子的花用，還送一些鮮菜果疏、柴米油鹽等日常用品。這些財物婆子們貪汙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被洛家二房連搶帶拿弄走了。最可氣的是蘇嬤嬤知道這些事，因洛老太太偏向二房，就沒報給明玨。
“絲ju，你到別苑那邊，把大太太、大奶奶、蘇嬤嬤和紫竹娘全叫過來。”
“是，夫人。”絲ju見明玨麵色不善，匆匆去傳話。
伺候的下人貪汙苛扣貪汙一些月例錢糧，到哪裏都在所難免，明玨也不想詳查。讓她生氣的是洛家二房，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洛老太太因他們被明玨責令搬出別苑。他們不贍養也就罷了，居然還好意思搜刮洛老太太的月例錢糧。
洛明玫嫁給溫顯宗做貴妾，想必也沒給二房帶來多少好處。據說，因溫顯宗那次被吊上旗杆，受了驚嚇，“老黃瓜”舉不起來，唯一的作用就是排泄了。
溫順侯夫人怕溫顯宗那些美妾生事，把她們都送到廟裏“修行”去了。洛明玫都被送進廟裏了，還能顧及娘家嗎？何況她的身份本來就尷尬。
明玨裹緊棉氅，到屋裏看洛老太太的慘像，心裏一酸，不禁哽咽，“祖母……”
洛老太太腦子不糊塗，隻是這些日子又凍又餓，身體羸弱不堪，她聽到明玨叫她，轉過頭，慘然一笑，嚅囁著說：“八丫頭沒了，年紀輕輕的，沒了……”
“不是說在廟裏嗎？怎麽會沒呢？你聽誰說的？”
“你二叔說的，沒了，掉進冰河，連屍骨都沒撈到，沒了，嗚嗚……她是大富大貴的人，要不是……怎麽會沒呢？怎麽會呢？嗚嗚……”
明玨心中長氣，冷哼一聲，說：“要不是我識破了洛明玫夥同溫家人要陷害我，反攻她們一把，洛明玫早就嫁到平北侯府做平妻，和溫玉娥一起享受榮華富貴了。你一直在怨我，怨我為什麽不犧牲自己成全她們，被害的要是我就好了。
哼！大富大貴？她要真是大富大貴的命，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現在，林大人是戶部員外郎，從四品，沒家族支持，卻晉升很快，頗得皇上器重，前途不可限量。誰要是嫁給他，那才是真正大福大貴的命呢，別忘了他可是被洛明玫退婚的人。林玉黛為進侯府，給溫玉娥做了陪嫁姑娘，現在生死不明，你還不知道吧？”
洛老太太聽明玨說話，眼睛越睜越大，氣息越喘越粗，聽到林玉黛給溫家做了陪嫁姑娘，卻被溫玉娥害得生死不明，她哽咽幾聲，昏倒了。
明玨不想理會，轉身出去，又覺得於心不忍，讓一個婆子進來伺候，又讓人去請大夫。洛家二房永遠是洛老太太的死結，也真是沒有辦法擺脫。
蘇嬤嬤和紫竹娘來了，被明玨狠狠訓斥了一頓，二人都無話可說。紫竹娘接手別苑的管事一職幾個月，還沒完全熟悉，而蘇嬤嬤卻是按洛老太太的意思行事。
“蘇嬤嬤，你年歲大了，也該頤著天年了，明天我讓蘇善生把你接走。”
“九小姐，老奴……”
“蘇善生一家現在城東負責發賣莊子裏產的油糧果菜，也需要人手，你去幫他們忙，正好讓他們孝敬你，總不能做一輩子奴才吧！”
明玨很生蘇嬤嬤的氣，卻因蘇嬤嬤曾經跟她共患難，她不忍心狠厲發落。
許氏聽說明玨發怒了，就詢問絲ju，得知洛老太太的情況，她叫了康氏，還有當年在銅牛庵一起為奴的七八個女人，氣勢洶洶往小院走來。
看到院子裏的情景，沒等明玨開口，許氏叫罵了幾句，就帶著七八個女人向洛家二房的宅院殺去。許氏等人也曾是錦衣玉食的貴婦，奴婢前呼後擁，在銅牛庵過了幾年奴隸生活，早已把貴婦氣質拋到九霄雲外，正好用來對付洛家二房。
“把老太太接回別苑，把那四個婆子狠打一頓，全賣掉。”
“是，夫人。”
讓洛老太太和許氏、康氏等人住一個院子，她就不信二房的人還敢來搜刮。
明玨等人回到別苑，剛安排好，許氏等人就回來了，雖說沒把二房搜刮的東西搶回來，可看她們意氣風發的樣子，顯然是占到了便宜，把二房的人製服了。
回到臥房，看到蕭懷逸正窩在床上喝茶水、嗑瓜子，一副悠哉神閑的樣子。明玨撲上去揉搓了他一番，又撒了半天嬌，心裏的火氣才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