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玨鬆了一口氣,點頭一笑,說:“我知道。”


    第二天,林玉黛和碧珠被溫玉娥送到家廟為她肚子裏的胎兒祈福了,其中的原因明玨不得而知,但她知道這是蕭懷逸的意思,溫玉娥不敢不聽。碧珠是溫家的家生子奴才,不敢不從,林玉黛不願意去,幾句話就被溫玉娥拿下了。


    現在,蕭懷逸房中還有五個姨娘,姑娘n個,其中生過孩子且活著的就洪姨娘一人,而且還是庶長子的生母。洪姨娘認為側室的位置非自己莫屬,明玨卻令有打算,她跟洪姨娘之間積怨很深,收拾洪姨娘是遲早的事。


    她把這群“娘”們叫到沐雪齋外廳,給她們開了一場動員大會,一側四妾的位置讓她們公平競爭,年後由眾人評選決定,每個人都有權投票。朝廷的奉銀早就發下來了,明玨答應等人選確定之後,會按份位把朝廷發下的銀子補上。


    明玨的意思很明確,側室的位置不一定是洪姨娘的,眾人都有機會,就看表現了。離過年還有兩個多月,那群“娘”們都卯足勁想要爭一把,沒人敢再紮堆挑事,給了她們一個競爭和奮鬥目標,後院一下子就清靜了。


    她這麽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針對洪姨娘。洪姨娘是庶長子的生母,在蕭家十幾年,資歷最老,也有一定的人脈。接到這個訊號,洪姨娘不會甘心,肯定會跳出來搏一把。明玨暗中布網,隻要揪住洪姨娘的小辮子,把痛快除掉。


    那群女人都圍著明玨賣乖討巧,連沐雪齋的粗使婆子都成了香餑餑,也有人爭相巴結,希望能通過她們跟明玨身邊的大丫頭說上話,能美言幾句。


    接下來的日子,平北侯府很平靜,一切按部就班,哪一房也沒有再生出事端。明玨鬆了一口氣,安靜的日子要繼續維護,她又開始做新的計劃了。


    暮色漸濃,夜空深邃,漫天星鬥閃耀寒光,寒風吹起細小的雪粒,撲麵陰涼。


    蕭懷逸半推半抱著全身縮進裘皮鬥篷裏、隻露出一雙壞壞笑眼的明玨回來,過門檻的時候,一把將她抱起來,扛進了臥房,放到軟榻上。


    前幾天下了一場雪,明玨一直琢磨著要去打一場雪仗,可蕭懷逸很忙,沒時間陪她。今天蕭懷逸才閑下來,吃過晚飯,明玨就拉著他去了沐雪齋的後花園。


    無論打什麽仗,若蕭懷逸全力以赴,明玨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好在明玨早有準備,一個回合沒結束,蕭懷逸就掉進她讓下人挖好的雪洞裏。冰雪很滑,蕭懷逸試了幾次才爬上來,就說什麽也不跟她玩了,非拖著她回來。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明玨來到外廳,聽心腹管事匯報情況,又查看府裏這一天的收支,記總帳。蕭懷逸也到外書房處理公務了,直到夜深人靜才回來。


    洗漱完畢,蕭懷逸就爬到床上,抱著湯婆子暖被窩去了,先把明玨的被子溫熱了,才能進自己的被窩,這是入冬以來,明玨又給他分配得新工作。


    完成不好,明玨就會往床中間放一碗水,一夜下來,水灑出一滴,她就再次拖延圓房的時間。所以,蕭懷逸盡職盡責,每天都很積極,工作完成得很出色。


    “暖和嗎?”


    “馬馬虎虎吧!”


    見明玨沒去端水碗,蕭懷逸鬆了一口氣,琢磨今晚親哪摸哪,要步步為營。


    “趕緊鑽進來,別著涼。”


    明玨鑽進被窩,蕭懷逸給她掖好被角,又在兩人的被子上搭好壓風被,放下床簾,就開始往明玨的被窩起進攻,兩個被窩合二為一,下一步侵略開始。


    “你別摸了,咱倆說說話。”


    蕭懷逸躺平身體,讓明玨枕著他的胳膊,把她摟到懷裏,問:“說什麽?”


    “你、嘿嘿,想嗎?”


    “你說呢?”蕭懷逸拉著明玨的手往下走,“你摸摸,比鐵還硬。”


    “我不摸,嘿嘿……其實我摸過,那時候你睡著了,不知道。”


    “你再摸一次,讓我感覺一下,隻摸也行,有勝於無。”


    不由分說,蕭懷逸就拉著明玨的手向他兩腿間按去,觸到如燒紅的石碳一般堅硬熾熱的某物,明玨的手哆嗦了一下,而蕭懷逸卻發出舒服的長吟。


    其實現在明玨想跟蕭懷逸圓房,他們經歷了男女之間產生感情的過程,交歡行愛水到渠成。之前,她因蕭懷逸和溫玉娥的事有很重的心結,現在,她的心結解開了。再饞自己、再壓製自己的欲望、委屈自己,那不成有病了嗎?


    蕭懷逸喘著粗氣,滿眼火熱的懇求,“明玨,讓我做吧!保證不讓你疼。”


    明玨猶豫了一下,果斷拒絕,“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你要準備什麽?”


    “我……反正就是沒準備好,再過幾天才行。”


    她活了兩輩子,靈魂是一枚熟透的老剩女,可這身體才十六歲,還太嫩,交歡可以,但她不想懷孕,她的身體還沒長熟,怎麽能孕育孩子呢?


    前天,她去大明宮找芳姑姑,想讓芳姑姑給她配一些避孕的藥丸,她想拖上幾年再要孩子。芳姑姑回鄉探親剛回來,藥丸明天才能準備好,那藥丸要提前服用三天。她癸水結束十幾天,正是受孕危險期,她可不敢冒險。


    “明玨,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不好?”


    “不是呀!你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跟你在一起。”


    蕭懷逸捧著明玨的臉,認真看著她,眼底充斥迷茫委屈,“那你為什麽不願意跟我行夫妻之事?我們是夫妻,交歡是必須的。要說以前你為溫玉娥煩心,那是我的錯,我沒告訴你。現在你不是都清楚了?為什麽還不願意?你知道嗎?我憋得難受的時候,真的不想再忍了,跟你用強,又怕你不高興,傷害感情。”


    明玨掰著手指,低聲說:“今晚不行,還要再過三個晚上。”


    “為什麽要再過三個晚上?給我個理由。”


    怕懷孕的事不能告訴蕭懷逸,他沒嫡子,確實也盼望她能有孩子。如果得知明玨現在不想懷孕、不想要孩子,蕭懷逸肯定不同意,還有產生矛盾。


    “沒有理由,除了今晚,必須還要等三天。”


    蕭懷逸瞪著眼睛看明玨,眼底閃過怒色,轉瞬間又被無奈取代了。成親幾個月,沒行過夫妻之事,僅限於同床而臥,摸摸捏捏,親親吻吻,他一直承受禁慾的煎熬。而在這座大宅院裏,還有幾十個女人望穿秋水般盼著他。


    感情沒有公平可言,男女之事更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深深愛上一個女人,願意為她一葉障目,就要日日夜夜忍受慾火攻心的滋味。


    “明玨,為什麽還要等?你必須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否則——”蕭懷逸的腿壓在她的腰上,說:“我寧願讓你明天恨我,我也不會再忍。”


    “理由就是——”


    明玨手腳並用,猛然用力,掀開蕭懷逸,毫不客氣壓在他身上,搓熱兩隻柔嫩的小手,輕車熟路向蕭懷逸兩腿間伸去,緊緊抓住堅硬的某物,一陣揉搓。


    “哎喲,啊——你別這麽用力,輕點,上下弄,啊——你手輕點……”蕭懷逸眯著眼睛,暢快地喘著粗氣,俊臉通紅,一臉痛並快樂著的神情。


    越揉越硬,越脹越大,越摸越熱,明玨不敢看,但她知道自己的手已經握不住了。最後,她幹脆坐到蕭懷逸身上,用她那兩隻柔軟的小腳進攻。她的腿都抽了筋,又酸又疼,蕭懷逸還在舒服享受,看樣子,一時半刻根本不會泄。


    “我不玩了,腿酸腳疼,手也麻了,我要睡覺。”


    “不許停,不許……”蕭懷逸壓著明玨的手又向某物摸去。


    明玨扯回雙手,活動了一下,說:“一會兒再繼續,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什麽問題?快點問。”蕭懷逸臉上交織著急切委屈的神情。


    “好,我現在就問。”明玨扯著被子壓到他身上,“你多長時間沒女人了?”


    “我不是天天有女人嗎?就是不能……”


    “我是問你有多長時間不……哼!就是你有多長時間不跟女人那個了?”


    蕭懷逸的雙手在明玨身上遊移,斂眉說:“我算算。”


    “還用算嗎?”


    “時間太長了,當然要算了。”蕭懷逸抱過明玨,狠狠親了幾口,說:“自去年到江東剿海盜就沒有了,快兩年了,夜夜慾火中燒,我多可憐哪!”


    “可憐個我再問你。”明玨推開他,問:“沒女人怎麽解決?”


    “沒女人解決什麽?有時候……”


    明玨一手抓住他一隻胳膊,繃著臉,問:“用左手還是用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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