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溫賢妃怒氣騰起，“來人，給本宮將這賤人拿下。”
溫賢妃帶來的宮人惡狠狠向明玨撲來，明玨坐到椅子，連眼皮都不眨一下。溫淑媛擋住那幾個宮人，向溫賢妃痛哭求情，她的表情令溫賢妃擔憂驚詫。
“你們都退出去。”溫賢妃嗬退宮人，問溫淑媛，“到底怎麽回事？”
溫淑媛跪到溫賢妃腳下，哀求說：“姑母息怒，侄女不、不會說話，不會……”
“洛小姐，你不介意告訴本宮是怎麽回事吧？”溫賢妃換了一張笑臉，她知道明玨和溫淑媛有事隱瞞她，溫淑媛不想說，是在防備她，她隻好問明玨。
“不介意。”明玨冷笑幾聲，說：“皇上要把溫六小姐賜給蕭侯爺做平妻，我同意了，溫淑媛一高興，就和我打賭，結果她輸了，要自抽一百個耳光。”
“是、是……姑母，我、我和她打賭，我輸……”溫淑媛驚泣出聲。
“胡說。”
溫賢妃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們不可能是打賭，她很生氣，氣明玨態度囂張狂妄，更氣溫淑媛不跟她說實話。現在溫家對明玨的措施是能避就避，先把溫玉娥嫁給蕭懷逸再說。而溫淑媛一定若惱了明玨，被揪住了把柄，才這般德性。
明玨捏了捏袖袋裏的荷包和手帕，長嘆一聲，說：“溫淑媛，我都同意你們溫家女兒給侯爺做妾了，你也要願賭服輸，你不抽自己耳光，我也不講信用了。”
“我……”溫淑媛雙手顫抖，她不想自抽耳光，可她兩個兒子在明玨手裏，一旦吵出來，兩皇子肯定沒命，對明玨一點影響都沒有，她這一輩子可就完蛋了。
“快抽，姑奶奶可沒時間等你。”明玨順手抓起一把鎮尺沖她比劃。
“胡鬧。”溫賢妃嘴角抖了抖，看到溫淑媛很聽話地自己抽耳光，氣得她一腳踢開溫淑媛，低聲怒嗬：“洛明玨，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那你們叫宮人再把我打一頓，我保證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唉！你們都是有皇子的人，不講信用可是要遭雷霹的，說不定還會累及下一代。”
“不、不……我抽……”溫淑媛不敢看溫賢妃，嗚嗚咽咽抽自己耳光。
溫賢妃氣急了，踹了溫淑媛一腳，又撲向明玨，怒嗬：“洛明玨，你……”
“皇上口諭：宣洛小姐和溫淑媛見駕。”太監尖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姑母，求姑母……臣妾不敢見駕，不敢……”溫淑媛失聲痛哭。
“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溫賢妃咬牙怒視溫淑媛，狠毒的目光又轉向明玨，冷哼一聲，打開偏殿的門，說：“去回皇上，溫淑媛染恙，本宮代她見駕。”
明玨揉了揉腫疼的臉，冷笑幾聲，抓起鎮尺砸向溫淑媛，“你我兩清了。”
鮮血順著溫淑媛的前額流下來，溫淑媛身體搖晃了幾下，堅持沒暈過去。溫賢妃見明玨打了溫淑媛，氣得渾身哆嗦，不罵明玨，反而罵溫淑媛無能。
溫淑媛見明玨要走，忙一把抓住她，哽咽嚅囁，“求你，你……”
“求我什麽？大聲說，你怕溫賢妃聽到嗎？”
溫賢妃生氣又心痛，她知道溫淑媛根本不信任她，她又何嚐信任過溫淑媛呢？姑侄共侍一夫，她要顧全大局，給溫淑媛開路，可她從心裏排斥搶她丈夫的女人。溫淑媛寧願跟明玨妥協交易，也不跟她說實話，她早憋了一肚子怨氣。
“有話快點說，別讓皇上久等。”溫賢妃怒氣沖沖走在前麵。
明玨冷哼一聲，把小荷包和手帕塞給溫淑媛，壓低聲音，說：“我平安出宮，他們自會回來，你放聰明些，我不保證沒下一次。當今皇上光生下來的皇子就有十六個，已經有六個不在人世了，說不定你的兩兒子會成為第七個和第八個。”
“你……不要，我決對不會說、不會……”
“放聰明些，你就是把兩皇子都拴在你的褲腰上，你也有眨眼的時候。”明玨冷哼一聲，一把推開溫淑媛，轉身離開偏殿，大步跟上溫賢妃。
啟明帝從成堆的奏摺中抬起頭，看到明玨的雙頰紅腫，滿麵怒氣，頓時明白怎麽回事，他皺了皺眉，又訕訕一笑，給溫賢妃和明玨賜了座。
溫賢妃跟啟明帝說溫淑媛偶感小恙，由她代為回話，並說明玨同意蕭懷逸娶溫玉娥做平妻了，又陪著笑請啟明帝下聖旨，盡快成全好事。
“蕭懷逸現在西郊大營演兵，明天回來，朕提前要跟他打招呼，以免唐突。”
“臣妾糊塗，請皇上恕罪。”溫賢妃滿臉笑容，看向明玨的眼神很友好。
“賢妃何罪之有？隻是太急躁了。”啟明帝站起來，掃了明玨一眼，說：“賢妃先回宮吧！朕有話跟洛小姐說，等明天蕭懷逸回來，朕再招你來商量。”
溫賢妃見啟明帝要攆她走，很不願意，愣了片刻，說：“臣妾告退。”
明玨冷著臉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也不行禮恭送溫賢妃。她心裏憋著一口氣，琢磨著怎麽出這口氣呢，不管啟明帝說出什麽，她都有話對付。
“剛才五皇子來請罪，說巡城衛昨天誤封了明記豆腐坊，錯抓了人，他今天剛聽說，是把豆腐坊解封了，把人也放了，還主動賠了三百兩銀子。”
“您信這些話？”明玨輕哼一聲，說：“溫賢妃剛才跟我說，我若不同意蕭懷逸娶溫玉娥為平妻，或是以後不向溫玉娥低頭，巡城衛會天天在我的店鋪尋釁滋事。既然大秦皇朝的巡城衛是為溫家養的走狗，為溫家辦私事用的，那以後讓溫家養他們，我不會再交稅賦，我不想拿自己的銀子餵溫家的走狗。”
啟明帝微微搖頭，並沒有惱怒，問：“你知道什麽是平妻嗎？”
“不知道。”
“嗬嗬，平妻在妾室麵前是主，所出子女皆為嫡係，在正妻麵前則是妾。你要願意向溫玉娥低頭，朕無話可說，隻是以後你就別說是水木先生的學生了。”
啟明帝這不是鼓動她跟溫玉娥對著幹嗎？不讓她再說是水木的學生，那就是嫌她鬥不過溫玉娥丟人唄，不把溫玉娥鬥敗，啟明帝也就跟她沒有同門之宜了。
溫玉嫦鬧出這麽大的醜聞，啟明帝又把溫玉娥賜給蕭懷逸，明玨起初認為他昏庸無道、精蟲入腦，現在看來似乎沒那麽簡單。她突然想到了更深的一層，心不由一顫，啟明帝太善於玩權謀了，不但玩朝堂，連內院他都想玩上一把。
“他們用強權壓我，我能不低頭嗎？所謂民不跟官鬥。我今天剛一進溫淑媛的寢宮，還沒開口，她就嗬令奴才打了我幾十個耳光，皇上不會看不到吧？”
“你也沒吃虧，要不溫淑媛怎麽突然染恙了？別人打你十個耳光，你多打回一個，就算占到了便宜，明白嗎？”啟明帝說話慢條斯理，根本不判斷是非。
明玨擰著眉頭，無話可說，不管她說出什麽，啟明帝自然有一套話等著她。
啟明帝從奏摺下麵翻出一張紙，說：“朕打算保留八套純金生肖，現在八套也湊不全了，差了十隻雞、八隻狗、十二隻豬，還有……反正一共差八十二隻。”
這死皇帝太可惡了，這時候還想著索賄，姑奶奶的銀子是這麽容易賺的嗎？
“喲！八十二隻呀！那可是八百多兩銀子，加上手工費至少要一千兩。”明玨陰澀一笑，又說：“這一千兩銀子夠養多少巡城衛了？夠封多少間豆腐坊了？”
“嗬嗬，帳可不是你這麽算的，你要算總體合不合適，不計較一朝得失。”
“您是皇上，我是jian商，當然帳算得不一樣了。”
“不管你是什麽，你跟朕都有同門之宜，你要成親，朕除了例行封賞，還要送你兩份厚禮。”啟明帝從成堆的奏摺中找出一份摺子，說：“這是罪奴司的摺子，要例行放一批罪奴，朕想起洛家長房的女眷還關押在銅牛庵，就下旨將她們一起放還了。洛家雖說無爵，也不再是罪身，你的身份也抬高了。”
“什麽？”明玨回過味，一下子站起來，滿臉驚詫看著啟明帝，一個洛老太太已經夠她煩心了，還要她的嫡母許氏等人放回來，這不是添亂嗎？
“朕知道你很高興，你也不用重謝朕。”啟明帝把那張寫有所差生肖的紙遞給明玨，又說：“還有一份厚禮，保證你大開眼界，一會兒朕讓黃有德拿給你。”
明玨苦著臉，說：“皇上，我不要厚禮行嗎？一份也不要。”
溫賢妃帶來的宮人惡狠狠向明玨撲來，明玨坐到椅子，連眼皮都不眨一下。溫淑媛擋住那幾個宮人，向溫賢妃痛哭求情，她的表情令溫賢妃擔憂驚詫。
“你們都退出去。”溫賢妃嗬退宮人，問溫淑媛，“到底怎麽回事？”
溫淑媛跪到溫賢妃腳下，哀求說：“姑母息怒，侄女不、不會說話，不會……”
“洛小姐，你不介意告訴本宮是怎麽回事吧？”溫賢妃換了一張笑臉，她知道明玨和溫淑媛有事隱瞞她，溫淑媛不想說，是在防備她，她隻好問明玨。
“不介意。”明玨冷笑幾聲，說：“皇上要把溫六小姐賜給蕭侯爺做平妻，我同意了，溫淑媛一高興，就和我打賭，結果她輸了，要自抽一百個耳光。”
“是、是……姑母，我、我和她打賭，我輸……”溫淑媛驚泣出聲。
“胡說。”
溫賢妃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們不可能是打賭，她很生氣，氣明玨態度囂張狂妄，更氣溫淑媛不跟她說實話。現在溫家對明玨的措施是能避就避，先把溫玉娥嫁給蕭懷逸再說。而溫淑媛一定若惱了明玨，被揪住了把柄，才這般德性。
明玨捏了捏袖袋裏的荷包和手帕，長嘆一聲，說：“溫淑媛，我都同意你們溫家女兒給侯爺做妾了，你也要願賭服輸，你不抽自己耳光，我也不講信用了。”
“我……”溫淑媛雙手顫抖，她不想自抽耳光，可她兩個兒子在明玨手裏，一旦吵出來，兩皇子肯定沒命，對明玨一點影響都沒有，她這一輩子可就完蛋了。
“快抽，姑奶奶可沒時間等你。”明玨順手抓起一把鎮尺沖她比劃。
“胡鬧。”溫賢妃嘴角抖了抖，看到溫淑媛很聽話地自己抽耳光，氣得她一腳踢開溫淑媛，低聲怒嗬：“洛明玨，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那你們叫宮人再把我打一頓，我保證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唉！你們都是有皇子的人，不講信用可是要遭雷霹的，說不定還會累及下一代。”
“不、不……我抽……”溫淑媛不敢看溫賢妃，嗚嗚咽咽抽自己耳光。
溫賢妃氣急了，踹了溫淑媛一腳，又撲向明玨，怒嗬：“洛明玨，你……”
“皇上口諭：宣洛小姐和溫淑媛見駕。”太監尖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姑母，求姑母……臣妾不敢見駕，不敢……”溫淑媛失聲痛哭。
“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溫賢妃咬牙怒視溫淑媛，狠毒的目光又轉向明玨，冷哼一聲，打開偏殿的門，說：“去回皇上，溫淑媛染恙，本宮代她見駕。”
明玨揉了揉腫疼的臉，冷笑幾聲，抓起鎮尺砸向溫淑媛，“你我兩清了。”
鮮血順著溫淑媛的前額流下來，溫淑媛身體搖晃了幾下，堅持沒暈過去。溫賢妃見明玨打了溫淑媛，氣得渾身哆嗦，不罵明玨，反而罵溫淑媛無能。
溫淑媛見明玨要走，忙一把抓住她，哽咽嚅囁，“求你，你……”
“求我什麽？大聲說，你怕溫賢妃聽到嗎？”
溫賢妃生氣又心痛，她知道溫淑媛根本不信任她，她又何嚐信任過溫淑媛呢？姑侄共侍一夫，她要顧全大局，給溫淑媛開路，可她從心裏排斥搶她丈夫的女人。溫淑媛寧願跟明玨妥協交易，也不跟她說實話，她早憋了一肚子怨氣。
“有話快點說，別讓皇上久等。”溫賢妃怒氣沖沖走在前麵。
明玨冷哼一聲，把小荷包和手帕塞給溫淑媛，壓低聲音，說：“我平安出宮，他們自會回來，你放聰明些，我不保證沒下一次。當今皇上光生下來的皇子就有十六個，已經有六個不在人世了，說不定你的兩兒子會成為第七個和第八個。”
“你……不要，我決對不會說、不會……”
“放聰明些，你就是把兩皇子都拴在你的褲腰上，你也有眨眼的時候。”明玨冷哼一聲，一把推開溫淑媛，轉身離開偏殿，大步跟上溫賢妃。
啟明帝從成堆的奏摺中抬起頭，看到明玨的雙頰紅腫，滿麵怒氣，頓時明白怎麽回事，他皺了皺眉，又訕訕一笑，給溫賢妃和明玨賜了座。
溫賢妃跟啟明帝說溫淑媛偶感小恙，由她代為回話，並說明玨同意蕭懷逸娶溫玉娥做平妻了，又陪著笑請啟明帝下聖旨，盡快成全好事。
“蕭懷逸現在西郊大營演兵，明天回來，朕提前要跟他打招呼，以免唐突。”
“臣妾糊塗，請皇上恕罪。”溫賢妃滿臉笑容，看向明玨的眼神很友好。
“賢妃何罪之有？隻是太急躁了。”啟明帝站起來，掃了明玨一眼，說：“賢妃先回宮吧！朕有話跟洛小姐說，等明天蕭懷逸回來，朕再招你來商量。”
溫賢妃見啟明帝要攆她走，很不願意，愣了片刻，說：“臣妾告退。”
明玨冷著臉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也不行禮恭送溫賢妃。她心裏憋著一口氣，琢磨著怎麽出這口氣呢，不管啟明帝說出什麽，她都有話對付。
“剛才五皇子來請罪，說巡城衛昨天誤封了明記豆腐坊，錯抓了人，他今天剛聽說，是把豆腐坊解封了，把人也放了，還主動賠了三百兩銀子。”
“您信這些話？”明玨輕哼一聲，說：“溫賢妃剛才跟我說，我若不同意蕭懷逸娶溫玉娥為平妻，或是以後不向溫玉娥低頭，巡城衛會天天在我的店鋪尋釁滋事。既然大秦皇朝的巡城衛是為溫家養的走狗，為溫家辦私事用的，那以後讓溫家養他們，我不會再交稅賦，我不想拿自己的銀子餵溫家的走狗。”
啟明帝微微搖頭，並沒有惱怒，問：“你知道什麽是平妻嗎？”
“不知道。”
“嗬嗬，平妻在妾室麵前是主，所出子女皆為嫡係，在正妻麵前則是妾。你要願意向溫玉娥低頭，朕無話可說，隻是以後你就別說是水木先生的學生了。”
啟明帝這不是鼓動她跟溫玉娥對著幹嗎？不讓她再說是水木的學生，那就是嫌她鬥不過溫玉娥丟人唄，不把溫玉娥鬥敗，啟明帝也就跟她沒有同門之宜了。
溫玉嫦鬧出這麽大的醜聞，啟明帝又把溫玉娥賜給蕭懷逸，明玨起初認為他昏庸無道、精蟲入腦，現在看來似乎沒那麽簡單。她突然想到了更深的一層，心不由一顫，啟明帝太善於玩權謀了，不但玩朝堂，連內院他都想玩上一把。
“他們用強權壓我，我能不低頭嗎？所謂民不跟官鬥。我今天剛一進溫淑媛的寢宮，還沒開口，她就嗬令奴才打了我幾十個耳光，皇上不會看不到吧？”
“你也沒吃虧，要不溫淑媛怎麽突然染恙了？別人打你十個耳光，你多打回一個，就算占到了便宜，明白嗎？”啟明帝說話慢條斯理，根本不判斷是非。
明玨擰著眉頭，無話可說，不管她說出什麽，啟明帝自然有一套話等著她。
啟明帝從奏摺下麵翻出一張紙，說：“朕打算保留八套純金生肖，現在八套也湊不全了，差了十隻雞、八隻狗、十二隻豬，還有……反正一共差八十二隻。”
這死皇帝太可惡了，這時候還想著索賄，姑奶奶的銀子是這麽容易賺的嗎？
“喲！八十二隻呀！那可是八百多兩銀子，加上手工費至少要一千兩。”明玨陰澀一笑，又說：“這一千兩銀子夠養多少巡城衛了？夠封多少間豆腐坊了？”
“嗬嗬，帳可不是你這麽算的，你要算總體合不合適，不計較一朝得失。”
“您是皇上，我是jian商，當然帳算得不一樣了。”
“不管你是什麽，你跟朕都有同門之宜，你要成親，朕除了例行封賞，還要送你兩份厚禮。”啟明帝從成堆的奏摺中找出一份摺子，說：“這是罪奴司的摺子，要例行放一批罪奴，朕想起洛家長房的女眷還關押在銅牛庵，就下旨將她們一起放還了。洛家雖說無爵，也不再是罪身，你的身份也抬高了。”
“什麽？”明玨回過味，一下子站起來，滿臉驚詫看著啟明帝，一個洛老太太已經夠她煩心了，還要她的嫡母許氏等人放回來，這不是添亂嗎？
“朕知道你很高興，你也不用重謝朕。”啟明帝把那張寫有所差生肖的紙遞給明玨，又說：“還有一份厚禮，保證你大開眼界，一會兒朕讓黃有德拿給你。”
明玨苦著臉，說：“皇上，我不要厚禮行嗎？一份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