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石玉昆返回到了戚老漢的漁船上。此時,鄧家衛和孫濤已經清醒了過來,隻是被繩索捆綁著失去了行動自由。


    在石玉昆離去的這段時間裏,鄧家衛和孫濤已與戚老漢交談過了,知道害他們落到此種天地的真的是那個乳臭未幹的小姑娘,他們的心震顫的猶如遭受了風霜雨雪的摧殘,為自己受到的精神打擊而哀嚎心碎。


    石玉昆的再次出現,讓鄧家衛和孫濤不由地發出了一聲聲冷笑。


    鄧家衛微眯的眸子裏迸出一縷狠戾的目光:“小丫頭,你知道你做了什麽嗎?嘿嘿,臭妮子,沒有我們,你是走不出去的,還是乖乖地放了我們吧!”


    “我不會放你們的,否則我的努力不是就白費了嗎!”石玉昆的聲音清甜而賦有挑戰力:“我會讓你們護送我們出去的!”


    “你休想!我不相信,別忘了我們還有十幾個弟兄,他們可不像我們這樣好對付!”鄧家衛瞪大眼,由於激憤,臉色瞬時變得無比慘白。


    “好,下麵我就讓你相信一下我們是如何離開這裏回到陸地的。”


    石玉昆的話充斥著堅定和無畏,她從背包中掏出手槍瞄準著鄧家衛,然後直視著他卻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戚伯伯,把他的繩子解開。”


    意識到戚老漢忐忑不安的心境,石玉昆給他吃著定心丸:“伯伯,你不要怕,那條船上的人已被我生擒活拿了,現在他們都自身難保了,我們隻考慮如何出了這片區域就行。你隻須按我的辦法去做,我保證我們很快就會得到自由了!”


    石玉昆的氣充誌定的自信和心堅石穿的決心使得戚老漢那懸浮於半空的心徹底落在了地上,他挺直了腰板向前走了兩步:“好,就算我不和你達成共識,我也相信這些人最終也不會放過我的!所以,我不如替天行道,一切聽你指揮,盡快脫離這危險境地。”


    在石玉昆嚴密的防守下,戚老漢解除了鄧家衛身上的繩鎖,剛一脫離縛束,鄧家衛就如虎狼般的撲向石玉昆。


    石玉昆豈能給他還擊的機會,隻見她一個高起踹正中鄧家衛的胸腹之上,石玉昆隻用了五成力,猶是這樣,那鄧家衛一時之間五髒六腑似乎被震碎了,他完全進入了窒息狀態而無法呼吸,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讓他匍匐在地上進入了痙攣狀態。


    經過了長時間的緩解,鄭家衛終於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他的臉色由蒼白逐漸變得正常起來,最後在嗤嗤怪笑中痛斥著石玉昆:“小妮子,你當真我是個軟柿子嗎?”說完,鄧家衛一個躍起,又一次揮拳撲向石玉昆,他相信,自己區區一個五尺高的漢子無論如何是可以將麵前的這個小妮子揉捏於掌心的。


    可是在一交手時,鄧家衛才發現,自己的實力與石玉昆相比簡直就是相形見絀,他的每一出招,都完全受製於石玉昆。而且小姑娘猶如寶劍鋒芒,銳不可當。


    鄧家衛一個大男人從出生到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的無能,多麽的力不能支,在一個小姑娘的壓製下,他招招被對方打的是潰不成軍,不一刻,他的臉上,鼻子上以及全身各處都留下了被痛擊的紅腫和傷痕,直到又一次地被石玉昆打翻於地,鄧家衛才感知到了自己的窮途末路。


    在經過一番較量後,石玉昆的威力讓甲板上親眼目睹的五個匪徒是栗栗危懼,不敢直視,因為鄧家衛的臉上和鼻子上全是裂開的的血口子,那被打的烏眼青的鄧家衛的下場更是讓他們恐慌萬狀。


    “怎麽樣?”石玉昆低頭俯視著鄭家衛:“是你開船送我們大家一起遠離這危險之地呢?還是你要死在這裏由孫濤開船送我們出去?”


    “你休想,你以為我會聽你一個小姑娘的指派嗎?”由於鄭家衛被折磨的身心疲憊,他的聲音猶如鬥敗的公雞般嘶啞而激憤:“小妮子,就是死了,我也不會讓你們走出這片區域的!”


    “是嗎!看來我該改變一下策略了,那我們就來賭一賭!”


    石玉昆儼然一個謀略家,她胸有定見地拿槍抵在了鄧家衛的大陽穴上,然後吩咐戚老漢把鄧家衛的四肢重新捆綁了起來,之後對著前方瑟瑟發抖的孫濤道:“你和他,我隻留一個人的性命,條件是活下來的這個人必須開船送我們大家出去!”


    “那要是我們兩個都不答應呢?”劉濤仍存有僥幸心理,他不甘地瞪視著石玉昆道。


    “這由不得你們,不過如果你們執意而行,那我隻有一個一個地把你們槍斃了,反正你們全是些十惡不赦,心狠手辣之人。不過,憑戚伯伯的航海經驗,如果我們兩個駕著漁船離開這裏,也是有可能的。說,是你死還是他死?”石玉昆望著孫濤不留餘地道。


    “哈哈哈!”鄧家衛冷笑著,他怨毒地道:“小妮子的思路果然不同凡響,不過,我們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鮮血,而且我們已經活的夠久了,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來吧!”鄧家衛像是忽然有了力氣,他抻著脖子死命的抵著石玉昆手中的槍口,以示自己的舍生忘死。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反正你們都是些禍國殃民的罪犯,我這也是為民除害,為國家清除奸佞。”說完,石玉昆並未用槍,而是從鄧家衛的腰間拽出了一把軍用匕首,毫不猶豫地劃上了鄭家衛的哽嗓咽喉,隻是那輕輕一劃,就立見鮮血成滴落狀下垂,這一殘忍行徑立刻讓眾匪徒是寒毛卓豎,喪旦亡魂,特別是孫濤,狀若篩糠,進入了栗栗危懼之中。


    石玉昆並未收手,而是舉著匕首來到了孫濤的身前,她知道麵前的這兩個人是不會輕易服輸的,所以自己必須痛下殺手,這樣,在他們的生命受到威脅時,他們才有可能跪地求饒,才能答應自己所提的條件。


    石玉昆用左手摁住孫濤的頭,在匕首快如閃電的一劃中,孫濤的脖子上也出現了一條劃痕,這條劃痕的深度似乎比鄧家衛脖子上的劃痕還要嚴重,血水成一股細流淌入胸前的衣服上。


    而孫濤的定性較之鄧家衛要失控的多,他猶如一條受傷的野獸般出聲嚎叫著,使得鄧家衛向他投出了恨鐵不成鋼的怨憤目光。


    “怎麽樣,是不是還不答應我們的條件?”說著石玉昆用匕首在孫濤的左臉上蹭了蹭。


    這一蹭,冷冰冰的刀刃使得孫濤臉上的肌肉在劇烈地抖動著,同時他發出了野獸被驚嚇後的嘶鳴聲,望著孫濤反常的狀態,石玉昆知道自已的計劃就要實現了。


    “你們兩個聽著,”石玉昆犀利的目光掃過鄧家衛和孫濤:“現在我們就來做一個遊戲,我會不偏不倚地輪流在你們的身上留下刀傷,直到你們想中止這個遊戲為止。你們也可以堅持到底,不過我相信你們是不會撐到那種程度的,因為結果是你們會落得血盡人亡。”


    “你個小兔崽子,我不相信你敢下此毒手!”鄧家衛忍住脖子上傳來的蟲咬噬肉的疼痛,欲要躍起身以示自己的雄威,怎奈他的四肢被縛,隻能在原地狠命地掙紮,結果是狼狽地如一隻待宰的羔羊,隻是徒勞無功地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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