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昭高興的太早了,就在猴三兒舉步走向屋門去執行他的決定時,房門被人劇烈的敲響了。


    經過同意猛然推門進來的人讓方世昭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慌慌張張的李士勇先聲奪人道:“董事長,壞事了,昨天晚上牛肚和馬彪被人打成了殘廢。”


    “什麽?”方世昭和猴三兒同時張大嘴,在震驚中麵麵相看,剛剛做的決定卻在頃刻間被徹底顛覆了。


    “怎麽……回事,”猴三兒臉色煞白,他哆嗦著嘴唇開口道:“牛肚和馬彪不是早就離開本地了嗎!”


    “不知道?”李士勇急切地搖著頭,他此時也是一頭霧水,眼色慌亂:“董事長,還有更大的問題出現了,”李士勇不顧方世昭突變的神態錯亂,卻把自已知道的全盤托出:“害死王玉風的程小勇也被人割去了一隻耳朵,程小勇現在醫院,隻是驚嚇過度,一直是處於瘋癲狀態。還有會計杜康也被人砍去了四個手指,現在也在醫院接受治療!”


    “什麽?”方世昭徹底陷入了懵圈狀態,他一時接受不了這眾多的事實打擊,竟坐在椅子上怔怔地盯視著李士勇,似乎他剛才的話都是捕風捉影的產物,他在經過片刻的思想鬥爭後終於咬牙開口道:“士勇,你認為這些都是誰做的?”


    “我也是雲裏霧裏摸不著頭腦,但絕對不是刑警隊幹的,他們也沒這個膽!”李士勇冷凝的眼睛中泛著風暴,:“這個人最好別讓我們查出來,否則他的下場將會萬劫不複!”


    方世昭此時冷靜了下來,他的眼神冷冽酷寒,:“士勇,程小勇和會計杜康沒有透露些什麽嗎?”


    “有,這正是我所擔心的,程小勇說割去他耳朵的是一名精壯的漢子,蒙著麵,還向程小勇留言最好投案自首,否則他和他家人的命活不到一個星期。而會計杜康也被人要挾了,也是一個蒙麵人幹的,這個蒙麵人告訴他,如果他在一個星期內不到公安局自首,那麽他以後的日子隻能以暗無天日來形容了!”李士勇陰沉著臉,顯得張揚又危險。


    “誰?是誰下的手?”方世昭一躍而起,手邊的煙灰缸被他順手撈起用力地砸在了牆上,碎片在四分五裂中濺在旁邊猴三兒的身上和臉上,頓時,他的臉上被劃傷了兩道血印,血水匯聚後淌了下來。


    “查,王玉風和劉國標的關係?”方世昭氣場如烈焰,囂張得宛若一方霸主,但他說出話後許久不見回音,便用冷酷的目光逼向猴三兒。


    見到猴三兒在用手擦拭著臉上的血水,方世昭立刻煞著一張臉,寒芒凜凜道:“猴三兒,還想讓我說第二遍嗎?”


    “是!是!我這就去查。”猴三兒終於從驚魂失措中回過神來,他點頭哈腰地退出了房間。


    猴三兒走後,李士勇才驚異地道:“董事長,誰是劉國標?”


    方世昭深重地透了一口氣,眉頭輕挑道:“是劉方柱的兒子。剛從部隊回來,是回來奔喪的!”


    “董事長的意思是……是這個劉國標報仇來了!”李士勇順著思路開口道。


    “對!”方世昭非常自信:“如果我沒推算錯的話,這些事都是他一個人做的?”方世昭回望著李士勇,發現他還是滿眼狐疑,於是臉上多了一絲玩味道:“是不是他,一會兒就可見分曉!”


    不一會兒,猴三兒便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董事長,那劉國標是王玉風的親外甥!”


    “啪!”的一聲,方世昭把桌上的一個文件袋高高舉起又重重地摔在了桌上,他眼中的暗沉越來越濃,越來越陰,:“好,劉國標,想玩大的,那哥哥就一起陪你玩下去。”說著,他像是下了一個極其大的決心,指著猴三兒和李士勇道:“你們兩個人從現在開始放下手裏的一切事務,全權負責王玉風的上訴案,我要在半個月之內看到王玉風能夠沉冤昭雪!”


    方世昭的話音剛落,便激起了猴三兒和李士勇的情趣,猴三兒當然知道方世昭的一片居心。


    而李士勇也是個飽諳世故,八麵瓏玲之人,他已跟隨了方世昭有五年之久了,對於他的行事風格早已透徹心扉,所以方世昭此刻的用意他早已是心知肚明,於是用心體會道:“董事長,那劉方柱的死該如何向劉國標解釋?”


    “還劉方柱一個清白,補償加倍!”方世昭黑沉的眼眸蕩起波濤,在翻湧片刻之後終又趨於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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