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秋野和庫珀的心態就不一樣了,他們晦澀的眼眸猛然間變得氣湧如山了,可他們不敢太過張揚,隻是用憤恨的眼睛瞪視著陳明宇,可陳明宇並沒有看他們,而是對著陳天星下著命令:“帶他們出去,在地麵上等我。”


    “你一個人行嗎?”陳天星有意地望了望陳明宇的背部和下肢處,用擔憂的神色巴望著陳明宇。


    “我自己能行。”陳明宇挺直身子,忍著身上的疼痛堅持道:“快送他們離開,隻留下羅伯特就行。”


    於是,陳天星在不甘心不情願的情況下,命人架著林湘雲,還有有行動能力的幾個傷員也立起身跌跌撞撞地奔出了通道。而庫柏和秋野是在一步一回頭中被陳天星請出通道的。


    陳天星是最後一個退出來的,目光灼灼中,他看到了癱倒在地上的六個崗哨。


    在見到眾人走出來時,其中一人吊著雙臂麵色蒼白地道:“小爺,要不是我們手中的武器被人做了手腳,我們是不會讓那四個人打傷的……”


    陳天星眉頭一皺,十分驚愕地道:“這麽說,你們六個人是被進去的四個人暗算的?”


    “對,他們功底深厚,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起初他們是用飛鏢射傷我們的,可那時我們的武器和噴射筒全都成為了擺設,後來他們留下了一個人來看管我們,另三個人進入了通道中,誰知道不長時間後,外麵的這個人突然用衝鋒槍掃射我們,使我們的雙腿都中了子彈,更沒有了行動能力,就因為這樣,他才放心地進入通道,似乎是去製服你們的,看管我們的這個人真狠,槍槍擊中目標,我們的腿,我們的腿……”說著,此人在不自禁中挪動了一下自己的雙腿,但是這一動卻讓他在呲牙咧嘴中發出了哀嚎聲。


    “哈!”得到了肯定,陳天星邪惡的一笑:“你們當然不是他的對手了,當年他是個叱吒風雲的人物,要不然怎麽會有鬼見愁的名號呢!”想到夏秋夜二次對這六個人進行槍擊傷害,目的就是讓通道裏的眾人相信政府軍已經到了,這不由得讓他領教了夏秋夜的用心險惡。


    陳天星不再和這個人廢話,他聆聽著周邊的聲音,在確定周邊並沒有可疑之人存在後,他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看來,他們認為的海軍陸戰隊根本沒有進入這裏,否則,他們出來時就被對方一網打盡了,想到這些,他心中蕩起了一陣陣欣喜,他明白在自己離開時陳明宇最後望向自己的眼神和那右手用力向下一壓的用意,那眼神裏的玄機和右手下壓的動作隻有自己能看明白,那就是,如果情況允許,他陳天星可以卷土重來,出其不意地給夏懷瑜和石青他們以毀滅性的打擊。


    陳天星隻顧著考慮接下來自己該如何行事,並沒有發現在距他們很近的一塊岩石後正有一個人在胸有懸鏡地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行。


    在眾人各自如喪家之犬地頹坐在地上和岩石上時,陳天星拽著佟卓來到了一塊岩石後,他低聲道:“看來,這裏並沒有海軍陸戰隊,接下來,我們要見機行事,陳爺的意思是我們重新掌握主動權,你帶兩個人去船艙裏的鐵箱中把我們深藏的十幾把衝擊槍帶過來,成敗得失,在此一舉了!”


    石青一直在觀察著陳明宇的一舉一動,雖然他現在的狀況己對他們構不成威脅了,但是石青知道這個人的猖獗和劣根性,那狐狸般的腦子裏隨時都有陰險狡詐之計產生,還可能在你背後隨時捅上一刀。


    羅伯特是帶傷上陣的,他盡力讓自己的動作幅度變小,使危險係數降到最低,但他更希望一鍬下去道口就被貫穿,可他的希望剛產生,揮起的工具觸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如鋼鐵般的叮當作響,待他用力向下掀開巴掌大的麵積時,一塊石板阻斷了前進的道路。


    “怎麽會這樣,難道又是一道石製門戶?”震驚中,一直觀看著進度的陳明宇都感到了事情的匪夷所思。


    可陳明宇不經意的又一段話道出了他此刻的心態和異常:“這充分說明裏麵是真正六室中的一室,到現在我們已經挖掘了六個門戶,它們都是土岩牆,是很容易打通的。”陳明宇難掩眼中的興奮和激動,就連他的聲音都是極盡期待的。


    羅伯特卻在此時開口了:“從接觸的聲音和手感上判斷,這隻是一塊青石板,厚不過十五毫米,隻是要想鑿穿它,怕是要有凶險了,畢竟它是無隙可乘,無處下手的一塊石板。”


    “你的意思是,前麵的這道牆是一大塊石板了!”夏懷瑜剛想張口,卻被陳明宇領先提出自己心中的質疑了。


    “嗯,從觸感和整體回音來看,這塊石板最少也有一千乘一千毫米。”


    當結論從羅伯特的口中傳出時,陳明宇和夏懷瑜全都變成了啞巴,特別是陳明宇,他眨動著如狐狸般的眼睛,像是被東西噎住了喉嚨,黑沉的臉色添加了一些慌亂。


    在愣怔了片刻後,夏懷瑜轉頭對著夏秋夜道:“六叔,你一定知道是怎麽回事,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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