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十幾個大漢,灰頭土臉的將他們圍了起來。


    一個個穿著破爛,臉都有好幾天沒洗了,根本看不出本來的樣子。


    木木眨了眨眼,費了好半天勁,才想起他們是那夥強盜。


    上下打量著他們,吃驚的問道:「大叔,你們怎麽窮得連褲子都沒得穿了?」


    「媽的,你還說,還不是你小子害的。」


    麵對這麽多大漢,木木並不害怕,小手一揮,道:「什麽話都不說了,跟小爺走,先給你們買身衣服穿。」


    老大和老二對視了一眼,想著算帳前還是先把穿衣解決了再說。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一家做成衣的店。


    半個時辰後,一行人又轉道去吃了頓好的。


    一時間感慨良多,恨不得跟著這小祖宗,能吃香的喝辣的。


    「怎麽樣,要不要跟著小爺混啊?」


    木木做最後的發言,嚴肅的看著他們。


    若放在以前,他們肯定會嗤之以鼻,可這一路上他們想了很多,再見識到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氣度,軍師與大當家的一商量,便決定先跟著他了。


    畢竟這麽多人要吃飯啊。


    他們這一路跟來,本想著憑他們的本事總能混個人樣出來的。


    沒曾想,屁都沒混到,越靠近帝都越難混,最後咬著牙抱著非要找出這個小兔崽子的心思,來到了帝都。


    一路上沒錢的時候也曾做過老本行,打劫過幾名商人,也飽了幾餐,誰曾想後來遇上了硬骨頭,他們被反打劫了,且被暴打了一頓。


    有一些兄弟還受了傷,這讓他們的日子越發的難過了。


    直到今天,才終於看到了害他們的罪魁禍首。


    可這半天轉悠下來,他們發現,這小子是真有錢。


    他們若能跟著他,定能混出個模樣來。


    「那個,小爺,咱們還有兄弟,能一起收了嗎?」


    二當家的是個鬼精靈,當下就想起還在破廟裏躺著的兄弟。


    大當家的當下也反應了過來,連忙點頭。


    都說英雄不為紅顏折腰,可要是嘴,英雄卻還等折腰。


    更何況這些人還不是英雄。


    木木大手一揮,便答應了下來。


    去到城外的破廟的路上,今夕才問他是怎麽認識這些人的。


    木木當下就嘴殘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便含含糊糊的想混過去,二當家的封二是個機靈的,當下就解釋道:「小小姐有所不知,咱們以前是強盜,小少爺是為民除害。」


    今夕這才反應過來,捂著嘴偷笑。


    木木有些懊惱,「閉嘴。」


    封二一縮脖子溜了。


    「木木,你將他們留下做什麽呀?」


    這些人一看就是一群吃貨,不然也不會混成這個樣,今夕不明白木木要他們做什麽。


    提起這個,木木就眼睛一亮,軟軟的聲音說道:「自然是讓他們幫忙找你娘親了,就憑我們兩個,太慢了。」


    這都好幾天了,還沒找到今夕的娘親,木木有些著急,怕出事。


    今夕的眼睛瞬間就紅了,「木木,謝謝你。」


    淚珠子嘩拉拉的往下掉,木木著急,「哎,你別哭啊,我最害怕女人哭了。」


    今夕被他這句話逗笑了,抹了把眼淚,嬌聲說道:「去,你見過幾個女人啊!」


    「兩個,你和我娘親。」


    木木一本正經的回答她,今夕卻撇嘴道:「剛才路上那麽多小姑娘,你就沒看見?」


    她才不信他的呢!


    「她們,不算。」


    兩人一路吵吵鬧鬧的,好似遊山玩水般跟著他們離開了。


    初十回到府裏時,整個王府的氣氛都有所不同。


    阿離還未歸來,淩華院卻迎來了一個並不熟悉的熟人。


    翼王府四小姐淩千嫿的到來讓初十深覺奇怪。


    「四小姐。」


    初十對她見了一個虛禮,這個女子在這個王府似乎並沒有什麽存在感,她也隻是在五年前前院見過她一次。


    那時的她,一身鵝黃色衣裙,整個人顯得靈動至極,說的話看似天真無邪,卻讓人無端的緊張。


    那時的淩千嫿就給她這種感覺。


    隻是時日久了,她們再無糾葛,她已經快忘記這個女人了。


    淩千嫿不再那麽活潑好動,蹦蹦跳跳的,再次相見,她如同暗夜裏的花,尤自綻放出驚人的美。


    卻不理世俗,那種別樣的氣息格外引人注目。


    她依舊一襲黃衫,飄逸靈動,見她進不,眸子中有幾分驚異。


    「你就是初十。」


    「是。」初十回話,不知為何,見了她就沒來由的感到緊張。


    不是心裏,而是身體,似乎對她印象很深刻。


    「倒是與我想像中不一樣。」


    淩千嫿上下打量了她一圈,說道:「聽說二哥為了娶你,可是要把府裏的美人遣散。」


    初十垂眸而立,並未言語。


    卻在思索她到底為何而來。


    「這雲裳郡主和月華公主可都是身份不一般之人,你,還是小心些為好。」


    說完這話,淩千嫿便離開了。


    聽春蘊講,她來了有些時候了,難道就為了警告自己,或者說她是好心來提醒自己?


    這怎麽也說不通。


    於是,初十便問春蘊,「四小姐這些年可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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