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有些尷尬。沈天鬱總算明白了,為什麽這個冬天陳夏生洗澡的時候一直和自己錯開時間。沈天鬱人很聰慧,但是對感情的事情非常遲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陳夏生很是頹喪,說:“不和你一塊去了。我一看到你……就會硬,太尷尬了。”陳夏生說得通俗直白,讓沈天鬱愣了一下,半天才說:“嗯……我知道。你以前跟我洗澡就硬過,後來一直蹲著洗澡。”被揭穿的狗蛋羞愧難當,他直接躺到床上,把臉埋到枕頭下。沈天鬱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九點十分了,收拾完了去那裏就是九點二十,洗澡可能要二十分鍾,要是再慢點,陳夏生不能等自己洗完再洗了,因為澡堂會關門。如果讓陳夏生在家裏擦擦身子,意思是要沈天鬱一個人看著那兩個雙胞胎洗澡,工程量太大,沈天鬱想想就覺得頭痛。本來沈天鬱是不想勉強陳夏生,畢竟在外人麵前勃起是件比較丟臉的事情。但是當沈天鬱試圖和那對兒雙胞胎溝通時,發現不行,陳夏生必須去。他們兩個眼淚汪汪的,說:“我想讓狗蛋哥哥跟著我們一起去。”無奈之下,沈天鬱隻好對陳夏生說:“哥,出來一趟。”倆人一前一後走到廁所,沈天鬱關上了門。這幾年公共的茅廁已經淘汰了,家裏也有了新安裝的廁所。但是老房的格局已經很滿了,不能再塞個廁所,所以廁所就裝在了外麵,是一個單獨的小房間,和浴室一體。也是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尤其是冬天,尤金蓮懶得出來受凍上廁所,就會選擇少喝水,憋著。所以現在他們倆躲在廁所裏,不會有闖進人的危險。陳夏生問沈天鬱:“怎麽了?這裏這麽冷,你不洗澡去了?”“先解決你。”沈天鬱說,看了看表,“你快點,現在是九點二十,十分鍾之內能解決嗎?”“解決什麽?”陳夏生疑惑著,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在陳夏生緊張而且手足無措的時候,他就會摸自己的頭發。現在他正在一間黑暗逼仄的小房間裏,和自己暗戀的人單獨相處,心跳得都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沈天鬱歎了口氣,說:“還能有什麽?咳,我幫你弄出來。反正一會兒你不能在那兩個小孩麵前硬了。”陳夏生一時間沒聽清楚,以為自己腦子出了問題,不敢置信地問:“什麽?”沈天鬱沒說話,手已經往陳夏生的下體摸過去了。被摸到的那一瞬間,陳夏生的心髒漏跳一拍,連躲的力氣都沒有了。陳夏生喘得像是重病患者,快要抽風了似的。他試探著用手擋沈天鬱的手,但是不行。他渴望這個人那麽久,根本舍不得把他的手擋開,於是就著上下交疊的手勢,陳夏生進行了無力而且無助的抵抗。他說:“花兒,別弄,我不和你去……啊!”沈天鬱突然碰到他敏感的地方,幾乎要了陳夏生的命。陳夏生把頭靠在沈天鬱的肩膀上,像是溺水的人一樣呼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沈天鬱很無奈,他說:“你不去,誰幫我照顧那兩個小孩?行了行了,不就是幫你摸出來嗎,沒事。”沈天鬱看起來比陳夏生要細致,實際上在情感方麵大大咧咧,遠沒有暗戀他多年的陳夏生敏感。他覺得兩個男的互相摸出來沒什麽不對,卻沒想過給一個暗戀自己的彎男摸出來是否是正確的。日後想想,沈天鬱覺得那天自己似乎是給陳夏生造成了一定的傷害。不過也從那天開始,他逐漸發現,自己並不排斥和陳夏生這樣親密的舉動。興許從很久以前,從陳夏生開始親吻自己的時候,沈天鬱就不排斥。陳夏生緊緊抱住沈天鬱的肩膀,激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全身發抖,忍不住的用嘴唇親吻沈天鬱的脖子和臉頰。沈天鬱隻想速戰速決,就沒在意陳夏生的小動作。他手上的動作迅速而且有力,簡直和課桌上解題寫字的動作沒什麽區別,找準陳夏生最不能碰的地方,然後用力撫摸,揉弄。他發現自己蹭到最頂端的時候,陳夏生會抖的發不出聲音,整個人都癱軟在牆上,要不是自己扶著他,真能跪在地上。沈天鬱就開始擠壓那個地方,手上流了不少陳夏生的液體,那地方非常燙手,沈天鬱覺得握住那裏和握著一塊烤紅薯沒什麽區別。陳夏生的聲音越來越大,到後來都像是呻吟,就在沈天鬱耳邊,他感覺自己耳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連忙對陳夏生說:“別出聲……你不怕其他人找過來?”可是高熱狀態下的陳夏生根本什麽都聽不進去,月光下,沈天鬱能看到他眼睛濕漉漉的看過來。打個不恰當的比喻,簡直就像是一條小狗,溫順的盯著自己。那種溫順讓沈天鬱有一種莫名的感動,總覺得心髒那裏暖暖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感覺。沈天鬱右手的動作沒有放慢,反而加快了。陳夏生抖得像是篩糠,大腿根部都開始出汗,沈天鬱的手也都濕了。被握住的地方猛地跳了兩下,就要射出來。沈天鬱連忙用手捂住陳夏生的嘴,生怕他發出更大的聲音。等他手上沾上了陳夏生濕潤的精液,他才開始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啊?第31章蒸騰的水汽,天花板上不停向下滴落的水珠。九點過後,澡堂裏的人隻有零星幾個,沈天鬱和陳夏生一人牽著一個小孩兒,站在外麵脫衣服準備洗澡。出乎意料的是,那兩個小孩比較獨立,自己跑到浴池裏玩。浴池隻有成人膝蓋那麽深,所以也不怕淹著他們。沈天鬱和陳夏生沒去,就在噴頭下衝澡。很快的,沈天鬱就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了。那就是青年人的精力是超乎想象的。盡管陳夏生已經發泄過一次,但是,他又勃起了。陳夏生尷尬的彎著腰,隨手找了條毛巾圍住腰,很不好意思。一開始還不想讓沈天鬱看見,拚命擋著,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羞的,臉色通紅。沈天鬱歎了口氣,也沒有辦法,隻能自己看著那兩個小孩兒,不讓他們靠近陳夏生。結果那次澡,陳夏生還是蹲著洗完的。小孩兒還挺聽話,就在浴池裏玩,讓他們出來穿衣服就穿衣服,沒鬧脾氣。晚上回來,陳夏生就往房間裏跑,他自己是丟臉丟大發了。十九歲的少年,臉皮薄的像是雞蛋殼。沈天鬱在外麵看了會兒電視,等時間差不多了才走進屋裏,一看,陳夏生已經躺在床上了,被子緊緊裹著,蜷縮的像是一條海帶卷。沈天鬱聞了聞,沒有聞到什麽味道,當然也不好意思叫陳夏生,就看了看垃圾桶,結果裏麵隻有自己早上扔的香蕉皮,連衛生紙都沒有。看來他是忍回去了。沈天鬱不再多想,看看時間還早,就來到書桌前寫了會兒作業。他們學校作業留的很多,如果不分成每天的份,根本寫不完。沈天鬱的自製力強,不想不完成作業,也不想出現考試最後一天熬夜寫作業的情況,所以每天都給自己規定點任務,寫完才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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