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自有侍衛統領安排,皇帝的禦前太監彌潤看皇帝如此,易大人如此,一時心裏又焦急又悲涼。楚岫被皇帝抱著放在床上,神智已經被磨得不清,當初他想著反正皇帝三宮六院,為什麽自己就要為他守身,還不如就和女人發生了關係,即使被皇帝懲罰,也不過就是那幾種,說不定求皇帝看在以前情份上,還能擺脫和皇帝的關係,就娶了這個女子為妻。不過,當楚岫撫摸著身下女子的身體,就發現了這居然是一個孕婦,隻要他還是人不是畜生,他就沒有辦法對一個懷有孩子的女人下手,隻能用剩下的所有理智克製自己,翻身下床,狠狠地被摔了一通,疼痛讓他清醒了一點,遠遠爬離了那張有女人的床,希望自己不要被獸欲控製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楚岫根本不知道此時抱著自己的人是誰,不過,已經完全沒有理智,隻剩下欲望的他不管抱著自己的人是誰,也都不會放過了。楚岫力氣被剛才的壓抑磨得不剩多少,但還是抓著皇帝不放,在皇帝身上又咬又啃,扯著他的衣服用的力氣要將衣服撕碎。皇帝看楚岫這樣,馬上伸出手去安撫楚岫的身體,楚岫的感覺不因皇帝的撫慰變好反而更加激烈,扯著皇帝衣服嗚嗚地叫著。皇帝看他這樣,眼睛紅得幾乎要殺人,朝門外痛喊道,“把門關上,去找解藥來!”大門馬上被關上,皇帝的貼身太監彌潤馬上讓人去傳太醫,又讓人去拿固元的藥。大門關上了,房間裏隻有透過窗紙照進來的燈光非常黯淡。將楚岫往床裏一推,他將自己的衣服快速扯下來,翻身上床壓到楚岫身上,壓住楚岫的腿腳,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將自己弄傷。楚岫痛苦地扭動哀叫著,皇帝俯下身吻住楚岫的唇,對口腔的刺激讓楚岫興奮異常,兩人的津液交換著,溢滿出來從嘴角流下,皇帝放開楚岫的手,用手握住楚岫昂揚著的玉莖上下套弄,楚岫喘著氣,害怕他離開似的緊緊的抱住他。皇帝親了一下楚岫的下巴,毫不猶豫的俯下身體將楚岫的玉莖納入口腔,那裏突然進了一個濡濕溫暖的地方,楚岫舒服的挺起下身想讓它進得更深。皇帝一口一口地吐納著楚岫的欲望,吮吸著頂端,揉弄下麵的玉囊,也許是春藥種類的原因,楚岫花了很長時間才釋放出來,從沒有做過這種事的皇帝隻覺得嘴都麻了,皇帝擦了擦楚岫射在他臉上的精液。外麵本來守著一群侍衛,彌潤聽房間裏傳出來的抽擦的水聲,沙啞的帶著痛苦也有愉悅的呻吟叫喊,他看守著的侍衛大多都已經麵紅耳赤,有幾個小麵都撐起了小帳篷,他對這些自製力這麽低的人不屑地哼了一聲,讓他們站得遠些,即使是太醫來了,現在也不用他們進去,趕緊準備衣服和沐浴用品才是。這個春藥太過磨人,持久力非常久,不過,楚岫自己釋放了一次,皇帝幫著釋放了一次,他也就好多了,神智恢複了一些,迷蒙的眼睛盯著身體上方好半天,在昏暗的光線裏還是判斷出身上的人是皇帝。皇帝看楚岫釋放完後靜了下來,就準備讓太醫來給他調治,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楚岫新一輪的情欲就又湧上來了。“皇上,啊……不要走!不要走!”沉浸在欲海裏,神智迷迷糊糊的楚岫拉住要下床傳太醫的皇帝,嘶啞卻惑人的聲音請求著。皇帝專注地看著楚岫的臉,伸手撫過他的眉眼,看他身下又挺立起來的玉莖,摸了摸自己現在還麻痛的嘴,想起剛剛被頂弄地難受的喉嚨。他的眼光閃了一閃,抱著楚岫又和他接吻起來,楚岫激烈地回應著他,身體在他身上蹭著,從喉嚨裏發出一聲聲叫喊,“皇上,嗯……,你不要走,不要走!”皇帝抓著楚岫的手摸了一把自己的性器,那裏早挺立起來叫囂著要解放。楚岫喘著氣還在一遍一遍地叫著。“朕姓莫,名宇昊,你以後叫朕宇昊,知道嗎?”皇帝親吻著楚岫的臉頰,耳朵,在他耳邊說到。楚岫神情迷茫不予回應,皇帝隻好一遍一遍地說著,最後楚岫用沙啞疼痛的嗓子喚道,“昊!昊!你快點!”皇帝撫摸著楚岫的臀部,在楚岫的下巴上親吻著,覺得楚岫這時說出的話,是他一生所聽的最深情而繾綣的言語,讓他興奮的神經一陣緊收,一瞬間欲望幾乎就要達到巔峰。皇帝將楚岫的兩條腿拉開壓到肩上,楚岫雖然身體柔韌性還好,不會太痛,但這樣也讓他難受得掙紮起來。皇帝狠狠地壓著,用嘴去親吻著楚岫的下體,濡濕的舌尖在他的後穴周圍舔弄著,一點不在乎這是多麽不合禮儀。“嗯……”楚岫不知道這具體是什麽感覺,隻是覺得那舌頭帶來的快感要將他湮滅,挺立的玉莖也需要刺激,便伸出手自己握住捋動起來。皇帝拿開楚岫握住欲望的手,將他翻轉過來,挺翹白嫩的臀部讓他欲望更加勃發,用手指摳弄著楚岫的後穴,楚岫和他爭持著要解決前麵的欲望,居然沒有多少不適,在他伸入三根指頭了,才收緊後穴發出不滿。當皇帝一口氣插入進去的時候,楚岫一聲痛叫外麵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那樣的撕裂的痛,讓楚岫從欲望的深水裏出來,前麵的欲望半軟了,求饒地叫起來,“我不要,不要啊……,放開,放開我!”“就好了!不痛了!”皇帝說著毫無用處的安慰的話,沒有一點停歇地抽插起來。漸漸地,疼痛就鈍化了,被麻癢所代替,加上藥效上來,楚岫又開始在欲海裏沉沉浮浮,身前的欲望立起來開始向外麵分泌著汁液。皇帝將楚岫翻過身,看著楚岫的臉,看著他臉上出現的每一個神情,抽插著不斷摩擦著穀道,敏感點不斷被刺激到,楚岫在性愛的快感裏找不到方向,呻吟著淫叫著達到高潮。前麵的欲望釋放讓後穴一陣收縮,皇帝也在漫天絢爛裏達到了巔峰,將種子埋在楚岫的身體裏。沒有愛的床事,隻會讓人越來越空虛;在愛裏和楚岫結合,皇帝覺得,那從此君王不早朝也會讓他向往一把。 第十九章 醒來“你們這群廢物,太醫院養著你們吃白飯的麽,這都三天了還是這樣,要是他到晚上還沒醒,你們都給朕流放西北到那裏吃飯去!”皇帝進寢殿看楚岫還沒有任何醒的跡象,太醫院會診說沒有大礙,就要醒了,就要醒了,一群隻會唯唯諾諾應是的廢物,皇帝到外殿看到他們就生氣。“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一群太醫跪在地上,看皇上這麽大的脾氣,呼吸都不敢重了,一遍一遍地求饒。正值一個宮女端了茶奉給皇帝,皇帝氣得一把將那茶碗砸到地上,茶碗裏的茶水和茶碗碎片濺得處都是,那宮女被嚇得馬上跪地,寢宮裏的奴才們也都膽戰著一股腦都跪下。皇帝神情陰狠,走到跪在最前麵的太醫令麵前就給了他一腳,“都給朕滾出去,朕讓你們來不是聽你們跪地求饒的!”年近六旬的太醫令平時在宮裏哪個貴妃娘娘們不巴結,此時生生地挨了一腳,痛都不敢呼,爬起來又是說一通“皇上息怒!”,蹣蹣跚跚地往外退。皇帝臉色黑沉,一雙眼睛陰冷異常,整個皇帝寢宮內的太監宮女都伺候地戰戰兢兢,生怕哪裏做錯就要被拖出打死。不僅皇帝寢宮,整個皇宮甚至朝堂都壓在黑沉沉的低氣壓下,君權至上的這個時代,就是皇帝一句話,就可以血流成河,莫大的家族片刻即傾,人命如螻蟻。太醫院太醫們去給易大人診治一番出來,被帝王之怒嚇得一身冷汗,出了寢殿腳都還不自覺發抖,說起來易大人那是失精過甚,損耗天真,再加他身體本就不好,這樣一來,身體當然大損,那天因為皇帝即時給他服用了固元聖藥,沒有精氣衰竭而死已經是大幸了。再說他在情事時受了寒,之後發燒也是理所當然,皇帝卻聽不進一點不好的話,太醫院太醫是人,又不是救命神仙,哪能讓易大人就馬上好起來的。能好好用藥,在三四天內醒過來已經不容易了。太醫院眾人雖心中都有一番解釋,卻沒有人敢在皇帝麵前如是說,隻怕還沒說完就被皇帝讓人拉出去砍了。一群太醫往門外退的時候,一個人卻端著一碗藥往裏走。太皓然去年因為建議對皇後用開顱之術治療頭痛,差點被拖出去斬首,幸好易大人說了幾句公道話,才讓他逃過一劫,他出自醫藥世家,不過行醫卻喜歡一些匪夷所思的方法,一向為醫藥正道不能接受,太醫院醫正醫丞們沒有一個瞧得上他的,他端著藥正要給皇帝行禮,皇帝一眼掃過來,冷冷的眼光,讓他打了個寒顫,本來要說的話一句沒有出口,馬上回道,“這是易大人現在應該喝的藥!”彌潤馬上過去端過藥,皇帝轉身進了內殿。太皓然灰心地歎了口氣,他其實是想看易大人一眼才熬好藥央求了總管太監自己端過來的,不過,看來願望並不容易實現。他垂頭喪氣的出了門,想著就是因為自己被降了官才沒有辦法參與會診,然後連見一麵易楚岫的機會都找不到。皇帝摸了摸楚岫的臉,他的臉已經不發燙了,不過卻慘白脆弱地厲害,和他前兩天高燒時雙頰燒得通紅形成鮮明對比,皇帝看著就心痛不已,楚岫現在雖然已經退了燒,卻仍繞一直這樣沉沉睡著,沒有任何要醒的跡象,皇帝根本不相信太醫們的話,一點也不放心,心痛心煩心焦得厲害,真怕他就要這樣一直睡下去。將楚岫用被子裹好了,抱起來靠在自己懷裏,皇帝才從彌潤手中接過藥碗試了試藥溫,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度到楚岫嘴裏去,皇帝這樣一番將藥喂完,接過宮女呈上的手巾將楚岫嘴上沾上的藥汁擦掉,才又將他放到床上躺好,蓋好被子。皇帝這幾天都沒睡覺,一來擔心楚岫,一來要解決楚岫被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