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仁公子何不找錢家大郎聊幾句,老夫年老不宜喝酒。”


    “呂大人不去就是不給麵子,不給劉家麵子。好像呂府也未曾給過劉家麵子,甚至要本官妹妹的性命,呂大人教妻不慎啊!妻子要好好教,不然不僅會害了自己還會給整個家族帶來禍患。今日樂坊有新曲,子仁帶呂大人去看看,你若是看上了,子仁定撒千金送到大人府上。”


    呂大人被子仁威脅利誘給拐走。


    前腳子仁帶著呂大進入樂坊,後腳就有人告訴福清郡主。


    家中夫人病倒在床,身為丈夫不看望不侍疾,反而與敵人的兒子上樂坊!這消息真真是氣壞了福清郡主。


    這一兩日福清郡主心裏亂糟糟的,夢裏都有劉家一家,在夢裏恨不得將劉家人一個個砍殺,抽他們的筋剝他們的皮。


    “郡主不好了,老爺從樂坊帶了個女子回府,在前院安歇。”


    福清郡主又是一陣怒火攻心,對無良丈夫破口大罵。這一罵令郡主傷肝動氣,病情加重一分。


    又一日,丫鬟來報:“郡主不好了,大爺在樓子裏為一頭牌與人大打出手,被人折了腿。”


    福清郡主病中坐起,“我兒,他在哪?”


    丫鬟們紛紛過去扶,福清郡主拖著病怏怏的身子到前院去,途中見著呂大人。見著呂大人就開聲罵,罵這個死沒良心的。


    呂大人在外麵被灌了酒,昏了頭,對著福清郡主也不甘示弱,聲聲嗬斥郡主教兒不當,句句說郡主不懂持家,四處招敵,沒做到妻子的本分。


    郡主本就身體虛弱,被這一句句的無良的話刀刀戳心,一時受不住暈了過去。


    子仁在外麵得知呂府裏的熱鬧的事,扯扯嘴角。“好戲才開始。福清郡主你可要慢慢承受。”


    某日京城裏的某條胡同,一夥人將一男子請進去,裏麵有人正等著客人。


    “劉懷景,冤有頭債有主,嶽母做的事可不能放到我身上。”趙福生步步退後,就怕子仁靠近。


    “你說你娶誰不好偏偏娶了福清郡主的女兒,你是她女婿,我不找你麻煩找誰麻煩啊?”


    “劉懷景,你隻不過是想找我嶽母的麻煩罷了。不如這樣,等我回去鬧休妻,讓縣主回去鬧鬧,給嶽母添添堵,你也看如何?”趙福生可不想找打。


    “你不打算休妻?”


    “縣主為我生兒育女,我怎麽能做這般無仁義之事?休妻萬萬不可,除非你殺了我。”


    子仁笑他有幾分骨氣,“行,你回去好好教教你的妻子,我明日就要聽到好消息。”


    ……


    子仁腋下夾著本書,手裏捧著一撮豆子,一粒粒的撿進嘴裏。


    “小劉大人這是專門在等本官?”


    “李大人,別來無恙啊。”


    “小劉大人回京不夠一個月就讓整個京城的人知道你回來了,本事不小啊。”


    “李大人客氣了,本官有份禮物送與大人,李大人可不要嫌棄?”


    李世貴回頭仔細觀察子仁的臉,“你長得七分像你母親,三分像你父親,但做事像足了你父親。陰損,事事安排妥當,敢殺。”


    “謝李大人誇獎,李大人你的馬車到了。”


    “敢問小劉大人,你送本官的是何物?”


    “哦,也沒什麽就是將你多年前遺棄在邊疆的侍妾庶子女送回您府罷了。恭喜李大人又多了兩個兒子,三個女兒。”


    李世貴臉麵不變,眼神露寒光,微微頷首。“劉家後繼有人,看來本官的對手又多了一個!希望你能活久一些。”


    “謝大人誇獎,大人快快走不送。”子仁讓出位置讓馬車夫趕馬離去。


    青葉笑道:“今日北京城又上演一場家庭大戰,不知死傷幾何?”


    子仁跟著笑,“李大人家後院起火了,得要再給他加點猛料,讓他前院也不安分。”


    “要是同朝好友與李大人後院姨娘勾搭上,還被捉!奸在床怎麽樣?”一小斯道。


    “嗯,很不錯,李大人會喜歡。”


    ……


    “大少爺回來了,大少爺這是怎麽了?”


    錢忖智被身邊的小斯給攙扶回府,下人見著紛紛擔憂問:“大少爺是不是出事了?”


    錢忖智被攙扶回府的事,驚動後院大部分人。


    錢忖智沒臉將今日的事說出去,於是躲進錢太老爺書房裏。


    他這一躲讓錢府夫人們認為這是大事,外麵發生的事不敢多打聽,等夜裏再問上一兩句。這讓錢忖智躲過了一陣追問。


    “這是怎麽了?”錢太老爺問(曾祖父)。


    錢老太爺(祖父)進門,“孫兒這是怎麽了?誰出的手,可有看見?”


    “祖父,曾祖父,孫兒沒事。這是未來大舅子弄的!”


    “劉家的大郎?你不與他文鬥與他武鬥真是笨。”錢太老爺說。


    “你這挨打也是值得,畢竟是你為了大舅子。”“劉家大郎將京城鬧得滿城風雨,看來是有仇報仇了。”錢老太爺笑。


    “聽說鼬之出事了。”錢老爺從外麵進書房。錢老爺給座上的兩位老人作揖,“爹。祖父。”


    錢忖智艱難站起,“爹。”


    “坐吧,說說這是怎麽一回事。”錢老爺說。


    “是,大舅子想著不忿孩兒與小乖定親,便想來試探一二,孩兒與他文鬥不相伯仲,於是便提出武鬥。


    下麵那些人隻說大舅子文筆功夫不錯,從未說拳腳功夫好,孩兒吃了個大虧,被大舅子捉弄來捉弄去,現在除了臉上不痛,其餘各處酸痛酸痛。”錢忖智露出痛苦的表情。


    “給鼬之找大夫來看看。”


    “是,祖父。”


    “父親、祖父、曾祖父放心,應該問題不打,給大夫推拿幾下,過兩日便好。”錢忖智說道。


    錢太老爺想起某事便嗬嗬笑,“鼬之可不止一個舅子,想必海上那位回府也會給你下馬威。”


    “哈哈!”錢老太爺跟著笑。


    錢老爺拍拍兒子的肩膀說:“做人妹夫,就會這樣。鼬之可要做好準備。”


    錢存智苦笑!


    “好了,派人叫大夫過來。鼬之你的事你自己與你母親解釋。”錢太老爺發話。


    “是,曾祖父。”


    正文 三一三、沒道理可講


    三一三、沒道理可講


    劉濤在皇廟為秦素蘭抄了些許,在天黑前回到了京城,沒在皇廟過夜。


    晚飯後劉濤讓子仁、劉餘氏與小乖到書房去,讓嬤嬤們帶著兩個小的回院子。


    劉餘氏感到很奇怪,公爹很少有話對她說,這次怎麽會讓她到書房去。這會說什麽事呢?


    眾人坐下,劉濤想了好一會兒才對孩子們說:“這次讓你們過來主要是想說說這院子裏的事,這院子是我的,無需置疑。住在這裏的人就要聽我的,若是反抗,那麽就搬到外麵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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