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與大管家福伯守夜,以備主子叫喚,主子在裏麵寫奏摺,看公文。


    “春草的事怎麽樣了?”福伯關心的問。


    莫子是主子帶回來的,從小與老葉等人混在一起,由於天資聰穎練武奇才,所以成為主子身邊護衛。


    莫子的功夫是軍營裏大夥教的,所以福伯、老葉等人與莫子是亦師亦友。


    莫子待福伯、老葉勝似父親。


    莫子皺著眉頭,“還沒有對她說,她最近反常許多,若即若離的。送她東西她都不要!”


    “這是好事,說明她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隻是在考慮要不要接受你。”“現在最好就是趁熱打鐵讓她知道你的心意,知道你堅定的決心。”


    “真的?”莫子高興的問。


    “不是真的。”夜鶯提著宵夜出現,夫人給主子送夜宵,她順道送一些給福伯。“春草以為你喜歡我,所以就避著你不見。”


    “怎麽會?”


    夜鶯將手裏的食盒給福伯,福伯聞聞滿意。


    “怎麽不會,在春草眼裏我才是你的絕配,所以就想歪了。”


    莫子看夜鶯的臉,知道其中必定是有她亂插一腳,“你,你怎麽能這樣。”


    “我沒做什麽啊,隻是說你喜歡夫人院子裏的一個姑娘,然後夫人多說一兩句,春草就自己想歪了。可不關我的事。”夜鶯倒上小酒與福伯對酌。兩人相視一笑,看著懊惱的莫子偷笑。


    莫子在思考著接下來怎麽辦,怎麽跟春草解釋。


    夜鶯見夫人出門,放下杯子跟上夫人。“你可得要抓緊時間了,聽說茅掌櫃後日進府,不知是不是向夫人求春草。”


    次日,秦素蘭與夜鶯躲在某處偷看。


    “莫子平時看著挺聰明的,怎麽到了這時刻就猶豫不決了呢?”秦素蘭看著支支吾吾的莫子好笑。


    夜鶯看著春草手裏的盒子,“夫人,敢打賭春草會將那盒子糕點轉到我手裏。”


    夜鶯是認定莫子不敢袒露心扉,今日時光會被他蹉跎過去。


    共事這麽多年,夜鶯對外麵兩個多多少少有了解。


    “就這麽走了,一句話也沒說?!”


    兩個都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年少女,怎麽在這事上就不懂了呢?


    兩人都在膽怯,莫子害怕自己給不了春草幸福,春草害怕誤會了莫子的心意,最後做不成朋友。


    身在事中的人猶豫不決,讓外觀的人捉急。


    秦素蘭認為莫子不錯,能給春草依靠的肩膀,但她不想強迫春草,春草不是奴僕卻比奴僕付出得多!她沒有資格要求春草做什麽。


    當天夜裏好幾人找莫子喝酒。


    “哎呀,茅掌櫃明日就要進府了。”


    “根據最新消息茅三八也會跟著進府,這必定是向夫人求親了!”


    “其實茅三八也是個不錯的人,就是有三個兒子,聽說茅三八以前的嶽母挺彪悍的,一張嘴巴能說死人。春草過去會不會……”


    “不一定,春草常年跟在夫人身邊,學到的本事不小。”


    “就怕這一點,春草是倔強的要是被那些有人挑撥,那些不懂禮的人可不會跟你講道理,上去就是一巴掌。以前跟主子下鄉也不是沒見過。”


    “停停停,春草還沒答應去不去,你們瞎操心,莫子你說是不是?”


    莫子一直給自己灌酒,在他內心裏認為茅三八比他好一百倍,至少能給春草性福。如果有奇蹟發生春草或許還會懷上,要是跟了他就沒可能!


    當年他為主子擋箭傷了子孫根,雖然不是全傷但辦那事總是力不從心,吃春藥也沒用。


    被他們越說莫子就越糟心,忍不住喝酒消愁。


    “哥,我們來喝酒。幹杯。”


    “幹杯。”忍不住陪莫子喝。


    莫子的傷他們都知道,本想藉此激起莫子的膽子,沒想到讓他更消沉。


    “來,這杯敬你們,謝謝你們能陪我。”


    “這杯敬主子……”


    “莫子不要喝了。”


    “一杯敬明天。”


    “莫子……”


    “一杯敬過往。”


    “莫子不要喝了。”


    “一杯敬……”


    老葉一個手刀打暈莫子,“慫蛋!”老葉長長吐一口氣,“要不幫他一把?春草那丫頭看著挺好的,嫁出去,我不太樂意。”


    “我也不樂意,要是嫁是不良人那怎麽辦?”


    大家都看著福伯,福伯是這裏的老大,他說了算。


    福伯擔憂,“春草的心意沒弄明白,要是春草喜歡茅家,要嫁出去也是沒辦法的事。”


    “要不我們幫一個忙?將他們放到一起怎麽樣?”有人建議道。


    正文 二五六、不滿意


    二五六、不滿意


    今夜輪到夜鶯值夜,春草早早入睡,奈何睡不著。腦海裏想的都是今日夜鶯與莫子站在一起的那一幕。


    他們倆站在一去確實很登對,在一起也合適,但春草就是說不出祝福的話。


    一個一直對你好的人突然去對別人好,這很難受,一時間受不了。


    三更夜鶯扛著春草出蘭院,碰上主子,夜鶯不知怎麽解釋,“主子還是去問夫人吧。”說著飛快向外走。


    進屋見劉秦氏靠著床眯糊,敲醒她。“你讓夜鶯帶春草去做什麽?”


    未清醒的秦素蘭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劉濤問的是什麽。


    “我沒叫夜鶯做什麽啊。春草怎麽了?”


    劉濤警惕,“春草被夜鶯擄走了。”


    秦素蘭擔心那人是不是夜鶯,夜鶯不會叛變吧?


    劉濤走出去對外麵守著的小斯說:“叫老葉過來。”


    老葉匆匆忙忙走來,在主子耳邊低語。


    劉濤知道不是叛變就好,下人的事不怎麽管。不過還是需要告訴劉秦氏一聲,春草是她的人。


    秦素蘭知道下麵的人的計劃後,有些鬱悶,“軟的不行來硬的,他們怎麽都學你啊?!”


    劉濤解衣服的手頓一頓,繼續脫衣服,他們都是學他的嗎?


    穿著褻衣的劉濤坐在床邊,“你要來軟的還是來硬的?”


    秦素蘭扯被子蓋住自己,“都是胡說的,胡說的,當不得真。”


    “看來今夜是來硬的!”


    秦素蘭捲住被子,“夫君注意身體。這把年紀縱慾就不好。”


    “有你的十全大補湯候著,傷不得身。夫人,今夜是來硬的,你準備好了嗎?”


    ……


    夜鶯扛著春草到莫子在府裏的屋子,“我可是用了最珍貴的迷藥才將人帶來的。”


    “明日我將我的給你。”


    “說定了,你們都出去,我要脫衣服了。”夜鶯將春草放到莫子身邊。


    莫子已經被“處理”好放進被窩裏,夜鶯將春草衣服脫了之後。閉眼將春草放進莫子被窩裏。心想這次真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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