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東嗅嗅西嗅嗅,又在空氣中聞聞,似乎發現了什麽寶貝,開始往郡主所在的屋子跑去。


    福清郡主見拳頭大的老鼠跑到自己麵前來,跳腳大叫大喊,“快來人,來人,打死它,打死它。”


    身邊的一等丫鬟縮手縮腳的在郡主趕老鼠,老鼠像是吃了藥一般根本不害怕人,靈活越過丫鬟往郡主裙底跑。


    “啊……快將它趕跑,趕跑。”


    郡主扯著裙擺,抖動衣裙,腳左踩右踩,好不滑稽。


    郡主想往屋子裏走,一個不慎踩到裙擺,側身向邊兒倒去。“啊……”


    丫鬟們在與老鼠奮鬥根本沒人分神注意郡主的變化,等郡主五體投地了才發現,個個驚慌的要救郡主。


    “還不快扶本宮進去。”


    被嚇得笨手笨腳的丫鬟扶著郡主進屋。


    “啊……”


    超高分貝的尖叫聲在郡主耳邊響起,郡主的心突然坐了一個過山車,惱怒的一巴扇過去,“賤婢,居然敢在本宮耳邊喊。”


    扇走左邊的,被右邊的丫鬟拉著扯著,“你也找死是不是?”


    “郡主,您看,您看那。”丫鬟們都被屋子裏的場景給嚇壞了。


    隻見屋子裏的軟躺上爬滿了老鼠,老鼠在上麵打滾,找糧食,排泄。


    郡主一個惱怒進去,“你們是個什麽東西居然敢占據本宮的地盤,給我滾。”郡主拉著躺椅上的毯子用力一扯。


    老鼠們坐了飛機,接著跳飛機,最後安全著陸。


    “不好了郡主,老鼠往內室去了。”


    福清郡主往內室一看,“啊……”暈了過去。她的床,現在被老鼠據為己有!


    “全都是沒用之人,捉這些老鼠都要這麽久,將這些東西給我剁碎了餵狗。”被掐人中醒來的郡主火上眉頭,罵人都不解氣。


    呂大人在郡主暈倒那一刻帶著家丁進郡主的院子捉老鼠。


    “你究竟在院子裏放了什麽?”


    郡主一聽呂大人高聲質問,生氣地大聲還回去。“我自己的院子我會放什麽,我能放什麽?有哪一樣是招惹這些骯髒東西的?哪一樣是惡臭味的?我能放什麽?是不是,是不是你帶進門的那些賤人想害我?”


    “你在胡鬧些什麽?她們怎麽敢與你做對。”


    “她們就算是做了你也不知道,你這不顧家的男人,要不是我你有今日嗎?”


    “放肆,你是怎麽說話的,這是你說話的態度?”


    郡主兩手叉腰,尖聲大喊,“現在嫌棄我人老珠黃了,有本事你去找那些小蹄子去,永遠不要回來的。要是沒有我,你能一年升兩級。”


    呂大人揮袖離開,“不可理喻。”


    “你走,你走,不要回來了。”


    丫鬟們等了許久才等到雷暴區不打雷,一等丫鬟大膽到郡主身邊,“郡主莫生氣,這裏可能是個陷害。有人要害郡主您。”


    郡主胸脯聳起落下,聳起落下,心中一口氣就是放不下。“說下去。”


    “奴婢猜測可能是劉家人搞的鬼。隻有他們才想到這種法子,才有手段往院子伸手放東西。他們在記恨,當日您在皇宮裏可沒有幫劉夫人說話,再加上縣主與劉家小姐的過節,所以他們就……”


    福清郡主覺得丫鬟說得很有道理,她就信了。郡主恨恨,恨劉家人。


    苦於沒有證據,不然必定到皇上麵前告狀。


    正文 二二一、劉家女人好命


    二二一、劉家女人好命


    福清郡主想對付秦素蘭就得要找盟主啊!


    在丫鬟慫恿下約某位盟友於山寺見麵,到某段山路,突然闖出幾位綠林好漢。


    “裏麵的人聽著,我們隻劫財不劫色,要是識相的給錢財就放人。要是不願就別怪我們自己動手了。”


    郡主出行都是帶著家丁和侍衛的,但這次被丫鬟慫恿為保密,不讓外人知道與誰結盟所以所帶的人不多。兩個侍衛一個馬車夫,怎麽打得過山賊?


    為保險起見郡主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了出去。


    “老大看那丫頭相貌不錯,不如帶回去怎麽樣?”


    “是不錯,喂,我們還要那丫頭,將她送過來,不然就自己搶了。”


    郡主氣結,“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這裏可是官路的一段,常有人來往,要是報了官你們誰也走不了。我勸你們還是拿著銀兩速速離去。”


    “老大既然她這麽不聽話,殺人示威。”


    “先殺誰?”


    “啊……”


    有位山賊一箭射死了馬車夫,馬車夫的鮮血恐嚇了郡主,兩女人抱在一起,兩侍衛上前護衛。


    不知從何處飛來兩石頭,將兩侍衛打暈地上。


    福清郡主嚇得大喊大叫,大叫饒命。福清郡主將貼身丫鬟推出去,“送,送你們了。”


    “不要啊,郡主,郡主不要將奴婢送人。奴婢願為您做牛做馬。”


    “現在就是你報答我的時候,你不用多說跟他們走吧。”


    “小娘們就是話多。”大漢子過去,一把推開郡主扛起丫鬟,“謝謝郡主的厚待。”


    “兄弟們走咯。”


    等他們走後,郡主一個人獨坐許久才想明白,那些人是被安排過來的故意為難她的。不然不會知道她是郡主,知道她是郡主還敢這麽大膽在天子腳下行事的山賊不可能有。


    郡主懊惱她笨,天子腳下根本沒有山賊,她居然信了山賊的話!郡主更恨劉家人。


    郡主的侍衛怎麽叫也叫不醒,隻好自己走到回城路上去求救。


    後宮坤寧宮,皇帝一本奏摺摔倒皇後跟前,“看看你侄子做的好事,貪慕、陷害良民、強搶民女,還有什麽是他沒做的?”


    皇後沒看奏摺直接說:“不可能,有培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這樣的人,知人知麵不知心,你知道他貪了多少錢嗎?短短一年裏就受賄三十萬兩,還是他主動伸手向商人要。商人的狀紙都呈上朕的麵前,你還說不可能。


    為了一個女子生生將其未婚夫給打死,這不是人是畜生,朕一定會殺了他。”


    “皇上,不……”


    等孫有培捉上京師,在詔獄裏孫有培對自家爹爹喊冤,“爹,我真的沒有問他們要錢,那些都是他們給我。他們說這是每年的慣例,是該他們孝敬的孝敬錢,不收就會壞了規矩,孩兒才會收的。爹,我冤枉啊!”


    國舅一巴拍過去,“再傻的傻子都知道一年不可能有三十萬那麽多,你怎麽不問問別人收多少嗎?你為什麽自己提高關稅?”


    “我根本不知道,是甘泉做的,我的私印一直在他那保管,是他背叛了我。出京前您跟我說漕運內部被別人統治得像鐵桶外人根本插不進去,孩兒就沒想過要插進去,隻想著在哪待夠三年高升別的位置,孩兒從來沒想過碰漕運的規則啊!”“爹,救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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