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屈霞竟是位四品巔峰境的高手,在陪李羿吃過飯後直接動手開打,那麽接下來又會發生怎樣的故事呢?讓我們一起往下看。


    屈霞用四根銀色絲將李羿雙手纏住,又再絲線繞過梁柱將其束縛在桌前。


    李羿一臉茫然道:“這就動手了,不等我消化一下啊?”


    屈霞冷聲道:“再不打毒就失效了!”


    李羿急忙喊道:“停停停,能不能到外麵打啊?這可是景家,咱倆在屋裏動手那得鬧出多大動靜,還不得把房子都給拆了啊?去院子裏打行不?”


    屈霞發狠道:“那是你的事,與我何幹!我的斷金絲在這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李羿搖頭道:“就說你最麻煩!末白,你躲遠些,別誤傷到你!”


    末白叫了一聲跑到院門口,而屋內的屈霞甩出四柄係著絲線的飛刀攻向李羿的雙眼和腋下,這都是人體防禦力最薄弱的地方,即便是武夫亦是如此。


    李羿開口道:“我在屋外。”言出法隨瞬間將他傳送到了院中。


    可他剛一出現,十幾根銀絲突然將他勒緊,原來屈霞早就在院中布置了陷阱。李羿還沒想明白屈霞是何時布下的這些銀絲,四柄飛刀在絲線的操控下已經從四個方向攻來。


    李羿開口道:“我在你身後。”


    屈霞猛然回身,可身後並未出現李羿身影,再回身時,李羿已經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李羿問道:“怎麽樣,我算過關了麽?”


    屈霞鬼魅一笑像是用了什麽縮骨功之類的招式,不僅擺脫了李羿的魔爪,還將他的手用斷金絲纏住。這斷金絲是一種特製的絲線,一旦將氣基注入其中甚至可以切斷生鐵!


    李羿搖頭笑道:“你還真是難纏啊,不過你哪來這麽多銀絲?還都是用氣基加固的。哦,我明白了,全靠這件衣服對吧?那我把你這件衣服脫下來,你是不是就能認輸了?”


    屈霞笑道:“即便你用言出法隨也脫不下我這件錦袍,這是件法器!”


    李羿壞笑道:“那我若是脫了你其他衣服,隻給你留這一件呢?”


    屈霞露出一絲嫵媚笑道:“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就算被你看光了又能怎樣?”說完甩出十數根銀金絲布置在周身作為防範李羿用言出法隨近身的陷阱,李羿若是故技重施必然會被纏住。


    李羿搖頭笑道:“你這樣最多隻是不能讓我近身,你大伯沒有和你說我還有另一種戰法麽?”


    李羿雙手一拍,凝聚正氣與佛法說道:“火遁·野火燎原!”


    屈霞布置在周圍的銀金絲突然燃起紅蓮業火,順著她的氣基向迅速聚攏。屈霞立刻切斷絲線收回氣基,但她的斷金絲也被燒了個幹淨。她看著熄滅的火苗說道:“雙修雙四品當真是麻煩!”


    李羿問道:“那還打麽?”


    屈霞笑道:“你憑什麽覺得你一定會贏!隻要我逼你調動氣基,你便輸了!”


    李羿在心裏偷笑:對付你還用調動氣基?還跟我玩絲線,你還嫩點!小爺不過是想陪你多玩一會兒罷了。


    屈霞雙手一垂,從袖口滑出兩根長針,這才是她真正的武器。


    李羿問道:“你這件衣服還真好用,什麽都能裝下。在哪買的啊,回頭我也去買一件!”


    屈霞飛身向前與李羿近身肉搏邊打邊笑道:“等你娶了我,嫁妝裏自然會有!”


    李羿同樣是邊打邊回道:“啊呀,讓你說的我都心動了,你看你人又漂亮,又能打,又有心機,不過感覺還是少了點什麽!”


    屈霞的招式都是往穴位和防禦力薄弱的地方招呼,可以說是招招陰險,針針狠毒,但李羿總能用最簡單的招式去化解她的進攻。幾息之間,二人你攻我守便過了五十多招。


    屈霞問道:“單憑肉身就能接下我這麽多招,你到底是什麽怪物?”


    李羿說道:“還不是因為你舍不得傷我所以不肯使出全力嘛。光靠速度可不行,在絕對的力量麵前……”


    轟的一聲,李羿被屈霞一腳踹到院中,他揉著肚子說道:“這是要動真格的了?”


    屈霞笑道:“沒辦法啊,不抱著謀殺親夫的決心,就沒法逼你使出全力啊。”


    李羿舉起左手,掌心紅蓮業火印亮起,他笑道:“娘子啊,若是為夫真的死了,那你腹中胎兒可怎麽辦啊?”


    屈霞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武夫的危險預警也顯現出來,她回想起自己也喝了一杯酒,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來之前明明吃過解藥了,為何還會有危險預警?


    李羿笑道:“別多想了,你喝的那杯酒裏匯入了我的才氣。所以現在我隻要引燃你體內的才氣,你便死定了,還是說你的內髒也有銅皮鐵骨,不怕火燒?”


    屈霞冷哼一聲,收回長針說道:“衛郎回來吧,妾身陪你喝酒。”


    李羿笑著走回屋內坐好,屈霞就像蜘蛛俠一樣,彈出一道道斷金絲纏住各種被打翻的器物,隨手一拉便將屋內複原。


    看著一副溫柔賢惠樣子的屈霞,李羿問道:“娘子啊,你是怎麽在各種性格,各種身份之間做到自由切換的?你這可是門學問,為夫得好好學學啊!”


    屈霞坐到李羿身邊,倒了一杯酒說道:“衛郎在胡說些什麽啊,妾身聽不懂,妾身不是一直都這麽溫柔賢惠的嘛?”


    李羿撇嘴道:“對對對!娘子說的沒錯,娘子確實一直都是秀外慧中,溫文爾雅。”


    屈霞溫聲道:“那妾身腹中孩兒可能想辦法打掉?”


    李羿把手放在屈霞小腹上,向外一拉,幾道紫氣滲出隨後進入李羿體內。屈霞這才鬆了一口氣,丟了一小包粉末在桌上沒好氣道:“這是解藥,你自己吃吧。”


    李羿拉長了臉,不悅道:“你再恢複一下,我要剛才那個狀態!”


    屈霞立刻溫柔道:“衛郎,放在你酒裏的毒是一種奇毒,是專門為了克製武夫煉製的,隻要你一調動氣基,毒性就會加速擴散,專攻你的心肺。這便是解藥,郎君快喝了吧,不然妾身要是守了活寡,那可就不好了。”


    其實李羿早就用布袋咒的化毒法門把毒給解了,但他喝酒時並未察覺到一絲異常,所以問道:“既然是毒藥,為何我體內的浩然正氣沒有反應?”


    屈霞不想再和李羿廢話,拿起藥包,掰開李羿的嘴,就往裏倒,然後又給李羿灌了一碗酒,這才賭氣般坐下。


    李羿打了個酒嗝說道:“娘子啊,我還是喜歡溫柔一點的,咱換換行不?”


    屈霞不悅道:“這麽多年了,爹好不容易派給我個相樣的任務,結果還失敗了,你怎麽這麽煩人啊!”說完一腳踹在李羿腿上。


    李大才子一臉委屈道:“不是,這也能怪我?是你們屈家非要下水試試深淺,結果現在試出來水太深,還嗆了水,這也能怪我這條河?”


    屈霞又踹了一腳說道:“怎麽就不怪你啊!在你出現之前整個楚國就沒有我能放在眼裏的人。你這一來可好,年歲不大,竟然是雙四品,你能不能給別人留條活路了?”說著一頓小拳拳打在李羿胳膊上。


    李羿現在是真懵了,因為他都吃不準屈霞到底是個什麽性格。李羿一臉為難道:“你要非這麽說,那為夫確實錯了。”


    屈霞突然抽出長針頂在李羿脖子上,李羿一臉無奈道:“不是娘子,還來啊?算了吧!天都黑了,咱們早生去安歇吧。”


    屈霞冷聲道:“呸,安歇個屁!你說你什麽時候娶我?”


    李羿心都涼了:得,又來個逼婚的!李羿搖頭道:“這事我說的算嘛?我說現在娶你,你能嫁嘛?”


    屈霞的針再進一寸,針尖已經紮在李羿脖子上,他都能感覺到刺痛了。這是專門用來破解武夫銅皮鐵骨的鋼針,還好沒有淬毒,不然真就麻煩了。


    屈霞問道:“你就說你什麽時候能入仕吧?”


    李羿搖頭道:“入仕?那不得等我先鋪好路嘛?”


    “你要鋪多久?”


    “這我哪說的準,等我見了蘇相國再說吧。我尋思著總得拿點像樣的彩禮出來,才能把你這麽漂亮的媳婦娶回家不是?”


    屈霞一聽收回了長針,坐到一旁給李羿倒酒,問道:“你是打算問出大王的後手,再想辦法逼大王撤軍?”


    李羿喝了一杯酒說道:“那得看蘇布的態度了,相國不幫忙,什麽都辦不成啊。誒,大王是不是一直在防著你們啊?我還真沒搞明白,這算是離心離德嘛?”


    屈霞搖頭道:“當然不算,隻不過是各有各的利益罷了。這一戰對大王來說或有助益,但對我們氏族來說哪有什麽利益可圖?


    西域那麽遠,中間還隔著北魏,巫蠱教可以傳教禦民,但我們卻半分好處都撈不到。項家或許還能混點軍功,而我們屈景兩家呢?什麽都沒有!”


    李羿疑惑道:“你們不也可以混軍功嘛?”


    屈霞答道:“項家派去前線的是長子項平,他不過是個平庸之輩,真有能耐的項英卻在白帝城留守,這你還看不明白嘛?”


    李羿笑道:“我知道,打贏了是太子指揮得當,打輸了是手下辦事不力。”


    屈霞點頭道:“正是此理,所以貪這點軍功有什麽意思。而且若是真打輸了,申息軍能撤回來還好,倘若折損大半,隻怕是要出大事!


    那時南梁北魏虎視眈眈,萬一像韓國一樣,再瓜分了楚國,這百年基業豈不毀於一旦。”


    李羿喝了一口酒笑道:“梁帝哪還有心思與北魏劃江而治,他現在能保證南梁不出亂子就不錯了!”


    屈霞說道:“梁帝野心大著呢,不是沒有鯨吞天下的想法,現在又得了那個三修的劉宏,也不知在忙些什麽。


    這次蘇相國派人去南梁談判,梁帝可是獅子大開口,明目張膽地要錢。以前還能拿糧食和蜀錦拖延一下,但這回要的就是真金白銀,再不就是銅鐵礦石,你說梁帝想幹嘛?”


    李羿給屈霞也倒了一杯酒說道:“他在打造一支軍隊,名為偃甲軍,偃甲術乃是劉宏根據儒道墨家機關術結合道門術法研究出來的,而這偃甲軍便是用偃甲術武裝的軍隊,戰力驚人。


    但與之相應的就是想要打造這樣強大的軍隊,費用自然也高的出奇。加上之前,偃甲軍在清剿邪教修羅殿的時候折損了部分精銳,需要修整,梁帝雖然有錢,但這銅鐵礦石卻不夠,所以才會跟楚國要。”


    屈霞問道:“這事兒你是怎麽知道的?”


    李羿笑道:“我自然有我的消息來源,這你不必多問。”


    屈霞飲下李羿倒的酒,隨後說道:“看來大伯說的沒錯,北魏有李羿,南梁有劉宏,你正是因為去那兩國怕自己沒有用武之地才來我們大楚的對吧?”


    李羿笑而不語。


    屈霞夾起一塊肉喂到李羿嘴裏,嬌聲道:“能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嘛?”


    李羿看了一眼問道:“都這麽晚了,你沒有家禁的?”


    屈霞笑道:“家禁?我爹派我來的,明裏暗裏的意思都在告訴我,要是能確認你有真本事,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還家禁!”


    李羿搖頭笑道:“咱爹這麽豪放嘛?”


    屈霞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爹怕下手晚了,讓項家老爺子知道了你,他再硬搶!”


    李羿問道:“那你們還大肆為我造勢?”


    屈霞笑道:“項家老爺子這兩天不在,所以我得在這兩天之內把你拿下!”


    李羿一臉不悅道:“你不是被我拿下了嘛?怎麽還想拿下我啊?”


    屈霞得意道:“你這個人確實好色,但不會被美色擾亂了思緒,這就是大伯給你的評價。”


    李羿歎惜道:“你們家是一窩狐狸對嘛?”


    屈霞笑道:“不全是,就那幾個老家夥是!我不是,我是狐狸精!”


    說話間屈霞撩起裙子露出修長而又雪白的大腿,一臉壞笑道:“我學的東西可多了,還記得你掐住我脖子的時候,我是怎麽掙脫的嘛?”


    一聽這話,李羿不禁打了激靈說道:“怕了你了,快把腿蓋上。萬一我真控製不住,在人家地盤拿了你的一血,多不好!”李羿伸手拉下屈霞的裙子,還不忘趁機揩油。


    屈霞笑道:“一血?你的腦子和正常人確實不一樣,說的都是些什麽莫名其妙的話!難怪寫詩對你來說那麽容易。我這想破頭也想不出來,光是合仄押韻就夠頭疼的了。”


    李羿笑道:“我那都是胡寫的,哪管什麽合仄押韻呐,最多是加些典故,不過是朗朗上口的低俗打油詩罷了。”


    屈霞陰陽道:“你是真會說啊,那像我一樣連打油詩都寫不出來的都是什麽啊?”


    李羿抓住屈霞的雙手翻看著,後者問道:“你在幹嘛?”


    李羿一本正經道:“我聽說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你的針有了,我在你手上找找磨鐵杵的繭子。”


    屈霞聽得莫名其妙,但她突然反應過來,抽回雙手,一巴掌就甩向李羿。後者閃身躲過,笑道:“我今晚放你一馬,你幫我找個人。”


    屈霞問道:“找誰?男的女的和你什麽關係,找他幹嘛?”


    李羿撓頭道:“你這是願不願意幫我找人啊?”


    屈霞冷哼道:“若是找男的,可以幫,若是找女的,那你就得說清楚,不然我哪知道你是不是在使壞。”


    李羿不屑道:“好像非得靠你們屈家一樣,不靠你們我就找不到人了?我還真就告訴你,大不了我投到蘇布麾下,想來他夾在氏族與大王之間,日子肯定不好過,若是有我幫忙,他能輕鬆不少!”


    屈霞冷哼道:“這麽說是找女的了?和我說說吧,是不是你相好?若是你相好那我便幫你找了。”


    李羿搖頭道:“算了吧,我怕回頭真找到了你再直接把人給殺了。”


    屈霞笑道:“算你識相!”


    李羿笑道:“要不這樣吧,你幫我找她,我與你分享個秘密。”


    屈霞說道:“什麽秘密?有價值麽?”


    李羿白了她一眼說道:“能不能別這麽現實?好歹我也是你未來的夫君,你就這麽伺候夫君?那我還不一紙休書把你送回娘家!”


    屈霞冷聲道:“你敢,信不信我真把你那鐵杵磨成針!用銼!”


    李羿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的來曆,拿這個秘密換你幫我找人如何?”


    屈霞說道:“說來聽聽吧。”


    李羿說道:“那我說完你不幫我找怎麽辦啊?”


    屈霞無賴道:“我就算答應你了,等你說完我再反悔了你又能怎樣?所以你和我玩這些沒用!我是小女子,小人加女子,與你的風格完全不同!”


    李羿無奈道:“罷了,不告訴你點實際的,你也沒法交差。我是月氏人,來自己西域很靠西的一個名叫沙雅的地方。我們月氏一族身邊都有自己的獸靈,我們與獸靈用靈魂溝通,就像我與末白,所以她不是我的狗,而是我的夥伴。


    月氏人一直守護著不周山,從來沒有離開過沙雅,我也是一樣。直到我遇到了一個女孩,她叫李月華。


    那時候我們都還小,也就七八歲大吧,她們的部落正好路過我們那,我第一次見到她就很親切,感覺她是我的親人。


    不過後來她們的部落走了,我就再也沒見過她,我練成了一身本領想要找她,結果走遍了草原都沒找到。


    後來才知道她被抓到了白帝城,而且生死不明。如果讓我知道有誰傷害了她,我一定會讓那人用千萬倍的痛苦來償還!”


    就在這時,末白雙眼冒著藍光走了進來,她凶狠地盯著屈霞,後者頓時感覺到自己靈魂被末白看穿了,像是一片黑暗之中隻有一雙藍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心底裏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


    李羿揮了揮手,末白轉身離去。


    屈霞平複自己的心境之後,轉頭瞪向李羿問道:“你就不怕我拿她當人質?”


    李羿伸手捏著屈霞的下巴說道:“我說過,如果讓我知道有誰欺負她,我一定會讓那人感受到千萬倍的痛苦。有一個詞形容我這種人很合適那就是不擇手段。


    你們不是想知道我的後手嘛,告訴你一個讓你交差,末白便是一個,至於我其他的後手,等你嫁給我了,自然就會知道。”


    李羿放開屈霞起身走到門口,笑道:“娘子啊,太晚了,你還是回去吧。再晚,我怕嶽丈大人擔心啊。”


    屈霞笑了笑,收拾起碗筷拿起食盒就往外走,走到李羿身邊時,踮起腳親了李羿一口,撫摸著他的胸膛說道:“我幫你找找看,至於結果我也拿不準,得聽家裏的安排,你懂我的意思吧。”


    李羿點了點頭,屈霞行禮要走。李羿一把拉住她,把她摟在懷裏狠狠地親在嘴上,雙手也在她身上上下摸索著,然後再拉開說道:“你這種夠勁的女人,真心不好對付,所以不能讓你占了便宜去。你走吧,再不走真控製不住了。”


    屈霞一臉玩味地看著李羿,笑著離開了……


    待屈霞離去,末白走到李羿身邊傳音道:“這個女人真是陰狠,為了不讓別人來打擾你們,特意在院外投放了迷藥,一旦靠近就會被迷暈。出手也是招招歹毒,若是單打獨鬥,我都未必是她的對手。”


    李羿笑道:“沒錯,方才若不是她棋差一招,我險些就露餡了!”


    末白問道:“露什麽陷?難道她還能逼你使出全力不成?”


    李羿搖頭道:“不是使出全力,而是金剛神功。我還沒適應用武夫的方式與人對戰,下意識總會運起金剛神功,而我的金剛神功是紫金色的,辨識度太高,倘若真用出來,那不就露餡了。”


    末白問道:“你不是把才氣用酒灌入她體內了嘛?怎麽不提前結束戰鬥?”


    李羿白了一眼說道:“那是騙她的!我是在近身纏鬥時才將才氣打入她體內的,那時候動作快,她來不及反應。”


    末白傳音問道:“那你騙她的目的是什麽?”


    李羿笑道:“麵對這麽陰險的女人,隻有讓她覺得你比她更陰險,她才會怕你,否則她不會把你放在眼裏。


    讓你用鎮靈術嚇嚇她也是這個目的。不過,雖然與她相處並不輕鬆,但她送來的消息確實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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