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李羿用兩首詩就征服了景欣,與兩位美人的關係也明顯提升,那麽李羿會利用她們做什麽文章呢?讓我們一起往下看。


    項瑩點頭道:“項妹妹也行,那我以後可就叫你衛哥哥了啊。”


    李羿一聽嚇得打了個哆嗦,擺手道:“別,衛哥哥我聽著不習慣,你還是叫我喂,哎,那個誰,或者姓衛的,這我聽著反而親近。”


    景欣有些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項瑩怒道:“景清茶,你笑什麽!”


    景欣連忙掩住口鼻調整情緒,正色說道:“沒什麽,隻是想到了一些樂事,看你倆現在的關係確實比剛進門時親近多了。我看叫什麽並不重要,隻要關係近了就好,你說對吧,衛哥哥。”


    衛公子也就是李羿,點了點頭拍著項瑩的肩膀笑道:“對對對,名字嘛,隻是個代號,但感情卻是真的!項妹妹,我也與你直說,我還真把你當妹妹看。”


    項瑩伸手推開李羿的胳膊,不悅道:“我才不要當你妹妹,我要當你妻子!誰稀罕當你妹妹!”


    景欣的補刀總是非常及時,她說道:“若是衛哥哥願意,沐清倒是真想當你的妹妹,正好我家兩位兄長在外為官,見麵也少,兄妹之情淡了許多。再者兩位兄長也不像衛哥哥這般能文能武,還真想有個像衛哥哥這樣的哥哥呢。”


    李羿笑道:“那衛某鬥膽就以哥哥自居了。”


    項瑩冷哼道:“哎喲喂,衛哥哥,衛哥哥,叫的那麽親,沒等人家同意,你這哥哥都已經叫上了,現在假模假樣的問,真不知羞!”


    景欣一拍桌子怒道:“項瑩!”


    項瑩也是一拍桌子喊道:“景欣!”


    眼看這是又要開吵,李羿又擋在二人中間說道:“得得得,我看你倆這姐妹怕是假的,仇家倒是真的!”


    景欣換了一副表情對李羿說道:“讓哥哥見笑了,我們倆從小便是這麽瘋到大的,越吵感情越深,吵不散的。”


    項瑩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這時下人來報:“兩位小姐,屈夫子到了,要不要去拜會一下?”


    景欣起身驚訝道:“屈伯伯親自來了?奇怪,我原本請的是不是屈伯伯啊,他怎麽會親自來呢?算了不管了,既然來了肯定要去拜見啊,瑩姐姐!”


    項瑩立刻起身來到景欣旁邊互相整理著衣服。


    李羿心想:看來這兩位真是吵不散的好姐妹呢。他開口問道:“沐清,這位屈夫子是?”


    項瑩搶答道:“是屈家大伯,以前是太傅,現在掛了個大夫之名賦閑在家,開書院教書呢。我大楚許多文人都是這位屈大夫的學生,算是文壇泰鬥級的人物了。”


    李羿聽聞心中暗笑:好好好,那便最好,之前還擔心她們辦詩會請不到什麽重量級的人物呢,想不到還能請來這種人物,看來這西楚三大家族的關係比想像中的還要好。雖說分化的法子用不了了,還可以用其他辦法。


    景欣說道:“哥哥也隨我們同去吧,若是能得屈伯伯賞識也是好事,對哥哥的仕途必有助益。”


    李羿點頭隨二人同去拜見屈知,這位西楚的文壇巨匠。


    話說屈知來到景家別院自然有雅間獨坐品茶,下人通傳之後,屈夫子伸手示意讓兩位小姐進來。景欣帶著項瑩趨步入內執禮而行,拜見過後還未開口卻看見屈夫子竟然起身走了過來。


    按禮術來說晚輩見禮,長輩無需起身,可現在屈夫子不但起身,還走了過來,但她倆又不敢抬頭,禮尚未畢若是抬頭或者四顧便是失禮,那可是要被這位屈夫子教訓的。


    她倆小時候可沒少因為失禮挨打,屈夫子可不管那麽多,太子都打過更何況她們兩個!所以要問她倆最怕誰,除了自己親爹,估計就是這位屈夫子了。


    兩位小姐還在納悶屈大伯為何會走過來,卻看到屈大伯繞過二人來到了跟在她們身後的李羿麵前行禮道:“這位大儒,何故行弟子之禮,是要折煞老夫嘛?來來來,快請入座。”


    景欣和項瑩都嚇傻了,什麽玩意?衛公子是大儒?儒道四品大儒?這世上會有這麽年輕的大儒嘛?知道衛公子是奇人,但怎麽也想不到他,他他他,他不光武道修為在四品巔峰境,儒道竟然也是四品?


    景欣與項瑩對視一眼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但她們的行為可被屈夫子看在眼中。


    李羿開口道:“屈夫子言重了,晚輩年紀尚輕,理當行弟子禮拜見。”


    屈夫子擺手道:“非也非也,聖人雲三人行必有我師,不以年歲較長短,不以先後論定強弱,你如此年紀竟有這般修為,足以說明一切,哪裏還要與老夫見外。快別推辭了,來來來,快入座。”


    屈夫子拉著李羿的手入座,然後對侍女說道:“還不看茶?”


    李羿剛要起身行禮,被屈夫子攔下,他笑道:“坐坐坐,我知道你心有不安,放心有我在一切都得按規矩來,說到規矩……”


    屈夫子轉頭看向還在低頭行禮的景欣和項瑩說道:“你們兩個可知錯?”


    二人立刻跪到地上舉起雙手說道:“晚輩失禮,認錯領罰。”


    屈夫子隨手一抓,手中出現戒尺,李羿在心中念道:喵了個咪的,怎麽和老銀幣這麽像呢,動不動就拿把戒尺出來教訓人。等等,他這不是言出法隨,而是凝氣化物,看來這位屈夫子的才氣儲備量相當雄厚啊。


    李羿伸手阻攔道:“屈夫子,能否給晚輩一分薄麵,將兩位小姐失禮之錯暫且記下,若是再犯一並處罰啊?”


    屈夫子搖頭道:“禮不誠,何以立,錯不罰,何以進,非罰而罰,為進也,是法也。”


    李羿歎道:“她們犯錯也與晚輩有關,所以還請屈夫子連晚輩一同懲罰吧。”李羿說完起身將雙手舉過頭頂,要跪在屈夫子麵前。


    這老頭哪能幹啊,連忙上前攙扶李羿說道:“不可不可,萬萬不可!唉!罷了,這頓打先記下,你倆回去各抄五遍《楚禮》送到我府上。”


    李羿啊了一聲問道:“五遍?”


    屈夫子說道:“是不是少了?那就……”


    李羿連忙說道:“五遍挺好,就五遍,你們兩個還不謝過屈夫子!”


    二人放手行禮道謝。


    屈夫子點頭正色說道:“行啦,起來吧,這次是有人幫你們說情,讓你們躲過一劫,但若敢不抄或者找人代抄,被我發現定會重重處罰,就連你們兩個的父親來求老夫也沒用,聽懂沒?”


    二人又是行禮稱是。


    屈夫子揮手道:“見過禮啦,若是無事就退下吧,我還有事情要與這位大儒聊聊。”


    二人行禮告退,出了門,景欣一把抓住項瑩的手就往後院跑,跑到臥房關上門問道:“瑩姐姐,這衛公子是哪找到的?”


    項瑩詫異道:“扮花巷啊,我不是和你說過嘛?”


    景欣興奮道:“天啊,你這是給大楚找到了一個寶貝啊?儒道四品,武道更是四品巔峰境!衛公子才多大啊?我看他年歲決對不超二十五!這麽年輕就是武儒雙修雙四品的高人啊!前途不可限量啊!”


    項瑩小臉一揚得意道:“我都跟你說了,我看中的人肯定是天縱奇才!這回信了吧!”


    景欣笑道:“屈大伯和你哥親自確認,想不信都不行啊!我的天啊,這是上天要助我大楚成就帝業嘛?


    原以為北魏有李樂府,南梁出了個劉宏,有這樣的後起之秀,我大楚危矣,但現在咱們大楚也出了個奇才,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在項瑩聽來這就是在誇自己的男人,心裏那叫一個美啊。


    景欣繼續說道:“瑩姐姐,你若真能把衛公子留住,並且助他登上高位,我大楚便有了爭奪天下的希望啊。”


    項瑩不解道:“怎麽?你是說沒有衛公子,咱大楚就爭不了天下了?”


    景欣說道:“太子熊柱雖有鯨吞天下之心,但卻沒有那個能力,需要有一位大能輔佐才有希望。


    而蘇相國雖說也是大才,可他更偏向於口材舌辯,並非扶龍之臣,依我看衛公子有這個能力。”


    項瑩摸了摸耳朵說道:“額,我是覺的衛公子很厲害,但他有你說的這麽厲害嘛?你才見他一麵,隻是聽了他兩首詩,你這個說法是不是太武斷了?”


    景欣搖頭道:“若光憑這一麵,我這麽說自然是武斷,但有一件事你並不知道,你我好姐妹,我將此事告知於你,你得答應我不能說出去,就連你哥哥,項伯伯也不能說!”


    項瑩一臉疑惑道:“什麽事這麽神秘啊?我答應你,說吧。”


    景欣正色說道:“你也知道我景家一門秘法,叫相星術。”


    項瑩點頭道:“我知道啊,你這一代不是傳給了你弟弟景軒嘛,話說還真是許久沒見他了,他幹嘛去了?”


    景欣答道:“就是這件事,三月前,我族中修習相星術長輩帶景軒去山中觀星了。幾天前才回來,與他閑聊時告訴我說五星連珠照西南,這是意味著我楚國將有大災。


    我便問他是什麽災禍,他說連族中長輩都沒看出來。可見他一臉平靜,根本不急,我便問他原因,他說族中長輩說五星連珠時有一顆星出現並且穿過了五星連珠,這顆星是之前從未見過的。


    這就是說大災之時,會有扶龍之臣出現,助我大楚度過難關,這是衛公子出現了,你說這天底下還會有這麽巧的事?”


    項瑩聽完點頭道:“如此說來,那我的衛公子豈不真的是扶龍之臣!我的天啊,竟然還真有這種事啊!”


    景欣說道:“這件事你不許說出去,若是讓族中長輩知道我把這事告訴了你,那還不扒了我的皮!”


    項瑩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不會說出去的,不過既然天意如此,那我們還要做什麽嘛?”


    “我的瑩姐姐啊,你這腦子裏裝的什麽啊?我們得順天行事啊!不然你以為我景家是怎麽興起的?


    你們項家是武將世家,而我們景家呢?原本隻是個小族,都是一步步順天而為才走到現在的,懂了沒?”


    項瑩點頭道:“懂是懂了,但我們又能做什麽啊?”


    景欣堅定道:“總之你要不計一切代價把他留住,這回就算是你主動投懷送抱把生米煮成熟飯,我也支持你!就是想辦法把他栓在你身邊!


    我可把話說前頭啊,屈大伯可是見到衛公子了!你猜衛公子能不能得到屈大伯的賞識?若是得了賞識,你猜以屈家的行事風格會怎麽辦?”


    項瑩一拍桌子說道:“絕對不能讓屈霞那個賤人見到我的衛公子!”


    景欣點頭道:“對對對,絕對不能讓那個賤人見到衛公子,怎麽辦?”


    項瑩眼中露出一陣寒光說道:“要不我找個機會把那個賤人的臉給刮花了,反正我早就想這麽幹了,要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給宰了吧!”


    景欣拍著腦門說道:“大姐,咱能說點實際的嘛?你忘記小時挨的打了啊?”


    項瑩滿是愁容說道:“關鍵是咱們兩個從小就和她鬥,這輸的多贏的少啊,若真讓她見到了我的衛公子,她不跟我搶那才出鬼了!”


    景欣說道:“所以咱們這回要想辦法讓屈家看不上衛公子,從源頭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項瑩點頭道:“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已經有計劃了說來聽聽!”


    景欣一臉壞笑,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然後一臉嚴肅的問道:“挨打,挨罰認不認?”


    項瑩冷哼道:“認,倒是你,陪我挨打,挨罰認不認?”


    景欣鄭重說道:“認,好姐妹,有福同享!”


    項瑩:“有難同當!走!”


    景欣:“走!”說完二人手拉手,肩並著肩,一副視死如歸,奔赴戰場的表情就走出了臥房。也不知這兩個神精病病友,腦殘聯聯盟商量了什麽辦法。


    咱們把鏡頭切一下,看看屈夫子與李羿聊了些什麽。


    兩位小姐走後,屈夫子與李羿在雅室內對座飲茶,李羿當然是要先自我介紹一番了,“屈夫子,晚輩衛樂,來白帝城是想闖出自己的一番天地的,不瞞您說,今日的詩會便是晚輩用計開辦的。”


    屈夫子笑道:“衛樂,算你小子誠實,那老夫也實話告訴你,老夫這次就是為你而來!”


    李羿先是一驚,然後滿臉疑惑道:“屈夫子,您竟然知道我?”


    屈夫子笑道:“你在巡防營教場原地不動將項瑩製伏,還輕鬆接下項英的一拳,這些老夫都知道。


    不僅如此,你在街市上造勢,讓別人看到你與項瑩出行,還在客棧門口明說不會娶她,這些我也都知道。你來猜猜老夫是怎麽知道的?再猜猜是什麽時候注意到你的!”


    李羿搖頭笑道:“原來屈夫子在晚輩身邊安插了眼線啊。”


    屈夫子擺手道:“非也非也,你這小狐狸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李羿一臉疑惑道:“難道那家客棧是屈家的產業?”


    屈夫子撫須笑道:“沒錯!怎麽樣,你這小狐狸可鬥得過我老狐狸?”


    李羿心想:我的第一印象是真準啊,還真和老銀幣是一個類型的。唉,那現在隻能順水推舟了。


    於是李羿搖頭行禮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我真的隻是隨便找了家看著順眼的客棧,竟然就掉進了您的陷阱,棋差一招,甘拜下風!”


    現在大家知道為何那位掌櫃的那麽厲害了吧,其實他就是屈家的眼線,而且一直在攪混水。


    屈夫子撫須笑道:“這就是天意!衛樂天意難違懂嘛!”


    李羿抬頭看了眼房頂,無奈地笑著。


    屈夫子說道:“別的也不用多說,老夫今天為你而來,這是景家別院,老夫也不與你閑扯,三個問題,三個答案,滿意屈家全力助你,不滿意就此別過,如何?”


    李羿行禮道:“請屈夫子賜教。”


    屈夫子點頭道:“第一個問題誌向。”


    李羿笑道:“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進可出蜀禦九州,退可攘夷平巫蠱。”


    屈夫子嗬嗬一笑:“年輕人莫要這般狂妄,雖說你確實是人中翹楚,但別忘了這天下間還有超凡境的存在,有他們在想要一統天下可沒有那麽容易!”


    李羿笑道:“屈夫子是覺得晚輩離超凡境還遠是麽?”


    屈夫子一聽這話瞪圓了眼睛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李羿右拳緊握,一道暗紅色的氣基出現隨即消失,屈夫子問道:“這是什麽?”


    李羿笑道:“武道超凡境的氣基,當武道修至一品之時,周身氣基便是這暗紅色。我已經摸到了門檻,突破隻是時間問題,屈夫子晚輩今年二十有三,您猜三十歲之前我能不能突破瓶頸?”


    屈夫子站起身,在雅室內來回踱步,來回走了十幾趟,對著門口喊道:“墨台!”


    一個書童推門而入,屈夫子在門童耳邊囑咐了幾句,揮手散出浩然正氣說道:“墨台你在屈府門外。”


    唰的一聲書童消失不見,這是屈夫子的言出法隨。


    李羿自然知道老狐狸這是要行動了,可明明隻問了一個問題啊,於是問道:“屈夫子您這是?”


    屈夫子笑道:“沒事,老夫落了點東西在府上,讓書童去拿來,咱們繼續!”


    對於這種睜眼說瞎話的事,李羿又不是傻子,但又何必點破呢!


    屈夫子坐到座位上,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收拾了一下心情,整個人都舒爽了許多笑道:“衛樂啊,第二個問題,承上治下。”


    李羿笑道:“昏君愚民。”


    屈夫子先是指著李羿大笑道:“你個小狐狸,你好大的膽子!”而後又捶胸頓足道:“唉,我屈家怎麽就沒有像你這樣的大才啊,哪怕就一個也行啊,也不至於到今天這般地步啊!”


    屈夫子拉著李羿的手問道:“小狐狸你快給我說說,這個道理你是怎麽想到的?你又是怎麽敢說給我聽的?”


    李羿笑問:“這算是第三問嘛?”


    屈夫子不悅道:“小狐狸莫要明知故問!”


    李羿答道:“觀史悟道,自信無懼。”


    屈夫子指著李羿說道:“你個狂妄後生,膽大心細,要是再多點圓滑豈不是成了妖怪?”


    李羿一臉委屈道:“夫子何出此言,晚輩著實聽不懂啊。”


    屈夫子看著眼前比自己還能裝的李羿笑罵道:“小狐狸太狡猾,也不知你與我說的有幾分真,有幾分假!”


    李羿表情真摯道:“全是假話,沒一句真的。”


    屈夫子麵露正色冷聲道:“哼,在我聽來也都是假的,你這小子好不踏實,真不知你是怎樣練得如此修為!行啦!最後一問,第一步棋下在哪?”


    李羿淡定說道:“撤軍。”


    屈夫子拿起茶杯剛要喝,聽到李羿說出撤軍兩字又把杯子放下,看著李羿問道:“你看出端倪了?”


    李羿笑道:“西域與我大楚既無聯係又不接壤,想拿下那塊地方的是巫蠱教,對我大楚百害而無一利,能拿下還好,倘若拿不下,十萬申息軍折損於魏境,那大楚離亡國可就差不了幾年了。”


    屈夫子又問道:“你對這場戰爭的本質了解了,但對戰況又了解多少,你憑什麽認為這次拿不下西域?”


    李羿笑道:“我若是北魏主將,開始一定會假裝死守,然後退兵放申息軍進來,等申息軍駐紮在瓜州,避開正麵交鋒切斷退路,圍而不打,不超半年,申息軍全滅!這件事難道楚王看不出?”


    屈夫子搖頭笑道:“當初我也是這麽對大王講的,可是大王不聽,還免了我的太傅一職。唉,這個大王不用我們去昏他,他自己就把自己昏了。”


    李羿瞬間察覺到一絲不妙:西楚攻取西域別有所圖!既然有人想到了退路問題,那楚王也定然知道作戰計劃的缺陷。


    可他怎麽會拿自己接班人的性命開玩笑?想來必然還有後手,但這後手會是什麽呢?我現在還看不透,猜不出來,不行,看來有必要再走近些才能看清。


    於是李羿開口道:“衛樂有心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於既倒,還請夫子助我!”


    屈夫子斜了李羿一眼,一臉玩味道:“助你並非不可,但得看我屈家能撈到什麽好處了!”


    李羿問道:“敢問屈家想要什麽?”


    屈夫子笑道:“自然是你!還有什麽好處比你重要呢?”


    李羿自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但還是一臉為難道:“衛樂並不想投靠任何一族,因為投靠任何一族就意味著會失去兩個氏族的支持。”


    屈夫子笑道:“小狐狸,看你戲弄項瑩我便知道你是這般算計,但這次不行,項家行伍出身,遇戰請戰正是主戰派,怎麽可能會幫你!至於景家必然會順勢而為,哪方強勢就站在哪方。


    所以隻要你鬧出名堂,景家自會來投。當然了不是說項家就能舍棄,不過關係可以慢慢修複,但國若是亡了,那可怎麽辦?所以你必須要做出選擇!”


    李羿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說道:“衛樂還是想走自己的路。”


    屈夫子伸手拍在李羿肩膀上,語重心長道:“小狐狸,老狐狸很喜歡你,非常喜歡。但你先不用急著答複,找個機會去見見蘇布,當朝相國。


    你想走的路,他正在走,而且已經走了二十多年了,你去看看他,問問他,聽聽他的話,然後再做選擇!要知道年輕有年輕的好處,衝勁十足,這是好事,但也是壞事。


    我們這些老骨頭活得久,更穩重,同樣也有壞有好,別光聽我的,老狐狸不隻我一個,去聽聽其他老狐狸的話,然後再做決定,我等你答複。”


    李羿鄭重的點了點頭對屈夫子行了個大禮,後者麵帶微笑泰然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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