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項瑩再三糾結之後,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然後跑到景欣那傾訴,塑料姐妹花現場表演狗血劇。最後項瑩決定不成功便成仁,打算直接向李羿表白,若李羿不同意,就殺人滅口!那她的表白能成功嗎?讓我們一起往下看。


    李羿也就是衛公子在房間裏讀書,這時糾結的項瑩再次出現在了客棧門口。店小二看見項瑩,一點不誇張的說,耗子見了貓都沒這麽害怕。還不等項瑩開口,店小二當著項瑩的麵就往外跑。


    結果小耗子被狸花貓一巴掌拍回了客棧,項瑩拎著店小二的後衣領走進了客棧。掌櫃剛要行禮問話卻被項瑩伸手攔住,掌櫃多聰明的人啊,瞬間領會了項大人的意思,當她不存在!


    掌櫃還招呼大廳的客人們說:“大家別看了,沒什麽好看的,項司尉要辦案,不想被抓到巡防營的話就當什麽也沒看見!”掌櫃的一開口,大家都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全部非常配合官家辦案,就當項司尉不存在。


    項瑩把店小二扔在樓梯口說道:“你去叫衛公子,跟他說我在門口等他。”


    店小二點了點頭,然後連滾帶爬地上了樓。項瑩走出門,在一旁靜靜地等待。


    不一會兒,店小二一臉為難地走了出來,項瑩問道:“衛公子人呢?”


    店小二小聲嘀咕道:“衛公子說讓您上去見他。”


    也不知項瑩是沒太聽清,還是故意沒聽清,總之她喊道:“什麽,你再說一遍?”


    店小二稍微提音調說道:“衛公子讓您上去見他。”


    項瑩一步來到門口,然後又退了回來問道:“他原話是怎麽說的?”


    店小二委屈道:“衛公子原話說的是我不是說過我不喜歡拐彎抹角,小肚雞腸的女人嘛,讓她有話自己上來當麵和我說。”


    項瑩深吸一口氣,然後臉憋得通紅,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把氣呼出來。店小二看著項瑩顫抖的手握著佩劍,劍刃與劍鞘發出碰撞聲,當寶劍出鞘三寸,那碰撞聲減少了頻率但提高了聲調,唰的一聲寶劍入鞘。


    項瑩走到門口說道:“你去告訴他,若是再不下來見我,我便上去一劍刺死他!”


    店小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項司尉,小的求求您了,您和衛公子的事能別讓我傳話了嘛!衛公子說的多明白啊,有什麽話當麵說開就好了!我求您了,您就放過小的吧!”


    唰的一聲寶劍出鞘,不但架在了店小二的脖子上,還斬斷了他一縷頭發,店小二頓時不再說話,項瑩從牙縫裏擠出一句:“你若是不去,我現在便殺了你!”


    店小二起身上樓敲門,開門,關門,下樓回到項瑩身旁直接就跪了,他說道:“衛公子說他不怕你,項大人您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項瑩怒道:“你當我不敢殺你嘛!”隨後寶劍出鞘,可是剛搭在店小二的脖子上,店小二就嚇得暈了過去!


    周圍過往的行人開始了強勢圍觀,巡防營唯一一個女司尉,項家大小姐項瑩當街殺人?啊不沒殺,沒有血,是嚇死的?熱心的朝陽群眾,指指點點,議論聲不斷,像一群蒼蠅一樣在項瑩的耳邊嗡嗡作響。


    項瑩拿劍指著人群喊道:“看什麽看,都給我滾!沒看過巡防營殺人啊!這些年我殺的人少啊!有什麽好看的!我又沒殺過好人!別看了,都給我滾!滾啊!”


    圍觀群眾迫於項瑩的威懾紛紛離去,項瑩再也控製不住怒火,縱身一躍跳進客棧,再一躍到了二樓衛公子的房門口,一腳踹開門邁步入內,然後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小廳裏沒有看到衛公子的身影,項瑩往裏一走,看到一身武俠造型的衛公子,白大氅、紅武袍、黑底褲、黑皮靴,項瑩的心理防線瞬間就崩潰了!


    她指著李羿,啊不,是衛公子說道:“你,你,你,你學我穿衣服幹嘛啊你!你!會武功嘛?你就穿這身!”


    衛樂嗬嗬一笑,項瑩劍都握不穩了,他使出了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卷簾門絕技“你過來啊!”這衛樂的手指就這麽輕描淡寫地一勾。


    項瑩就瘋了,她心想:你這是什麽意思啊,讓我過去?是怎麽過去啊,是撲過去,還是打過去啊?不是,就你這身打扮,我怎麽下得去手啊!我的天啊,不行,不行,我需要水!我需要冷靜一下!


    見項瑩原地不動,衛樂站到窗邊,看著客棧周圍的熱心群眾,笑道:“你幹了什麽啊,樓下怎麽這麽多人圍觀啊?”


    這一句話瞬間打碎了項瑩的一切幻想,讓她回歸到了現實,怒氣爆表的她自以為是用了一招非常帥氣的老鷹抓小雞,一把抓住了李羿後衣領,然後拽著他從窗戶飛出了客棧,幾個縱躍就消失不見。


    但實際上是她摟著李羿腰,抱著他飛出了窗口,然後幾個縱躍後消失不見。兩者的區別還是很大的,至於詳細到體位啊、表情啊、心態什麽的我就不說了,給大家空間,自行想象。


    總之,項瑩抱著李羿最終落在了巡防營的教場,就是相對來說小一些演武場,輕拿輕放,生怕磕了碰了的。


    把衛樂放到地上之後,英瑩背過身,自以為很帥氣地說道:“衛公子,你說你不喜歡拐彎抹角,小肚雞腸的女人,正好我就是個直來直去的人,那咱們今天就把話挑明了,我項瑩喜歡你,你願不願娶我?”


    說完轉過身一臉期待地看著衛樂。


    隻聽得一聲清脆的回應:“不願意!”說完衛樂就要走。


    項瑩一步擋住他的去路說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衛樂笑道:“女俠你耳朵好像不太好使,我說不願意!”


    嗆啷啷寶劍出鞘,劍鋒離李羿的咽喉不到一寸停下,劍氣吹得他青絲飛舞,但他連眼睛都沒眨,項瑩看在眼裏記在心,歎道果然一身英氣,這都不害怕,那好下一擊便讓你害怕服軟!


    於是提劍起勢直接劈向李羿麵門,這次雖然沒有劍氣,但劍刃已經貼在了李羿臉上,但李羿的眼睛還是沒有眨過,項瑩問道:“你竟然不怕不躲?”


    衛樂笑道:“你的劍上沒有殺氣,我為何要怕,為何要躲?”


    項瑩冷笑道:“你懂劍道?”


    衛樂保持著微笑說道:“略懂一二,不過肯定比你強!”


    巡防營輪休的士兵跑到教場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麽,結果發現項司尉與一個穿著相似,像是師出同門一樣的英武男子站在中央,還以為這是同門之間的切磋,連連叫好,為項司尉呐喊助威。


    李羿掃視了一圈說道:“他們在給你助威?你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項瑩冷聲道:“你真的會武功?”


    李羿微微一笑,手作劍指一提,教場邊訓練用的木劍飛入他的手中,場邊的官兵全都興奮起來。


    項瑩杏眼一眯,笑道:“原來你真的會武功!那便太好了,我把想說的話都放在劍意裏,你自己體會吧!不過你那把木劍怕是不行,給你換把……”


    衛樂搖頭說道:“磨磨唧唧,絮絮叨叨,像個娘們!要打便打,別那麽多廢話!”


    項瑩眼睛一瞪,心想:你小子這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竟然如此狂妄,那姐姐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我項家人的厲害!


    於是項瑩提劍飛身直刺,她怕傷到衛樂,所以特意收著力。但李羿可沒慣著她,沒用劍鋒而是用劍身斬下,一擊就把項瑩鑲進了地麵。


    衛樂收起劍問道:“還打麽?你不是我的對手。”


    在場的巡房營官兵都看傻了,一擊,隻用一擊就把四品的項司尉給打倒了?這人什麽來頭啊?圍觀群眾不乏有心之人,他們立刻跑去報信了。


    不過剛才這一擊讓項瑩明白了自己有多天真,還擔心傷到衛公子,人家都沒出全力,用木劍劍身就把自己打敗了,現在想要找回點麵子,隻能憑手中寶劍斬斷他的木劍了。項瑩思索過後,慢慢站了起來。


    李羿肯定不會傷到人家啊,這點分寸還是有滴。他看著一臉倔強和無比開心的項瑩笑問道:“你被我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打了,不覺得丟臉,還笑?你怕不是有什麽大病吧?”


    項瑩笑道:“我笑是因為我沒看走眼,我看中的人絕不會是凡品。”


    李羿搖頭笑道:“我確實不是凡品,不過有言在先,我可沒看中你!”


    項瑩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慶幸,正色道:“等我打服了你,你就明白了!”然後提劍再衝。


    李羿原地未動,他一個擁有二品實力的超凡境,陪項瑩這個四品初期的武夫切磋,哪怕是隻退了半步,那都算是輸了!所以這場比試沒有任何意義,屬於碾壓局。


    然而李羿一次次將項瑩擊倒,而後者一次次站起來,試圖砍斷李羿的木劍。大約三十幾個回合之後,也就是項瑩倒地三十幾次之後,李羿見她還要爬起來繼續打,無奈地搖頭說道:“還不放棄嘛?”


    項瑩笑道:“我的明意叫鐵山,是我的意誌像是一座鋼鐵鑄造的山峰一樣,不會倒下!我最擅長就是打持久戰!”


    李羿捏了捏眉心說道:“真是奇怪的明意,麻煩的意誌,有句話叫真金不怕火煉,不知你的鐵山經不經得起我這把火的考驗啊?”


    項瑩微微一笑說道:“試過便知,我還沒把我要說的話通過劍意傳達給你!我是不會倒下的!”


    李羿點頭道:“好好好,那你慢慢傳吧!我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走。


    項瑩怒吼道:“衛樂!你來給我回來!接我這一劍!”項瑩調動起了全部的氣基揮出自己有生以來的最強一劍,劍意·頑鐵生輝!


    當銀色的劍氣斬向的李羿的瞬間,他竟然下識地要用金剛神功去抵擋,但他及時停止了這個舉動,劍氣飛至,劍意傳心,這是以劍意為主,劍氣為輔的一劍。


    李羿用木劍硬扛下了這一擊。


    隨著煙塵飛散,圍觀的官兵這才看清,李羿手中的木劍斷了,不光木劍斷了,李羿手臂上也出現了鮮血,不過明顯血液已經凝固,傷品也愈合了。


    項瑩倒在了地上,李羿慢慢地走向她,項瑩伸手等著衛公子將自己扶起,可李羿卻沒有那麽做。


    李羿蹲下身子,用她的大氅擦去了手臂上的血跡笑道:“不錯,你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項瑩放下手無力地笑了笑,然後問道:“我的劍意你收到了嘛?”


    衛樂回道:“收到了,但是不好意思,我不會娶你。”說完站起身說道:“你們不來扶她回去休息嘛?”


    這時一個健壯的男子拍手道:“這位兄弟好身手啊,不知可願留下姓名?”


    李羿抱拳行禮道:“在下衛樂,敢問閣下大名?”


    男子笑道:“我是被你打趴下的那個女孩的哥哥,項英。”


    李羿行禮道:“原來是項將軍,久仰大名!”


    這個項英大家還記得麽?他的名字在熊柱參加蕭太後壽宴時出現過,這位算是西楚的獨孤龍,超凡境下無敵手的後輩。


    項英笑著還禮道:“衛公子,我妹妹好像對你很是鍾情啊?”


    衛公子轉過頭看了一眼項瑩,搖頭笑道:“是嘛,我是沒看出來,這種死纏爛打的方式就算是鍾情了?我看還是算了吧,我覺著我們不合適。”


    項英聽到這話倒也沒生氣,雖然心中全是不滿,但項家人的心氣都高傲得很,他心想:妹妹好不容易碰到個喜歡的人,竟然就這麽被無情的拒絕了。小子,你是不是太不把我們項家放在眼裏了?


    但表麵上項英肯定是不會表現出來的,他笑道:“衛公子說的對,我也覺得你們不合適,而且我們項家也不會招無名之輩為婿。”


    李羿一聽,嗬嗬笑道:“放心,很快我的名聲就會超過你了!”


    項英不怒反笑:“哦?不知道我要等到什麽時候啊?衛公子打算什麽時候向我發起挑戰呢?”


    衛樂無奈地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和你妹妹打完,讓她糾纏了我三十多個回合的情況下,我倒是不介意我們現在就打!”


    項英哈哈大笑道:“好好好,等衛公子休養好了,我隨時恭候。”


    衛公子笑道:“哦?楚國第一戰將居然這麽閑?現在不是在和魏國打仗麽?為什麽楚國的第一戰將會留守國都,而不是在戰場呢?這點我倒是很好奇?”


    這話可是戳中了項英的痛處,他揮出一拳直擊衛樂麵門,拳風驟起,勁力十足,直接在教場上刮起了一陣大風。


    而衛樂單手亮起金光,看似是很隨意地就接下了這一拳,然後風輕雲淡地笑道:“怎麽,項將軍這是急了?說實話,若是在我先打一場的情況下再打敗你,隻怕項家會很沒麵子吧?我看還是算了吧,等我挑個好日子再陪你過過招。”


    項英伸手握住了李羿手,看著金光笑道:“好,那就一言為定,我非常期待與衛公子的比試。”


    李羿行禮告辭,走過項英時小聲嘀咕道:“心境!不光要有實力,心境也得跟上才行。難怪沒讓你上戰場,想來是怕你搶了太子的風頭吧,項將軍你覺得呢?”說完瀟灑離去。


    在場所有的巡防營官兵都目送著李羿離去,而後者則是笑著對他們揮了揮手。


    項英上前扶起妹妹問道:“妹妹可受傷了?”


    項瑩搖頭道:“他沒有一次主動出劍,都是擋下我的劍招再借勢反擊。他真的好強啊,哥哥,他真的好強啊!”


    項英這才發現妹妹的眼睛裏有光,仿佛是找到了人生的方向。項英歎氣道:“他確實很強,剛才我那一拳使出了八成的力量,但我感覺他連三成力都沒出!”


    嗬嗬,這項英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李羿連一成力都沒用上!


    此時的項瑩雙眼已經變成愛心狀,徹底變成了衛樂的小迷妹,完全是以應援團的狀態興奮地說道:“對吧對吧,他真的好強啊!我真的好喜歡他!哥哥,我非他不嫁了!又帥又能打!”


    項英皺眉道:“這個衛樂你是怎麽認識的?”


    一聽這話,項瑩突然變了個畫風,用趾高氣昂地語氣說道:“不要你管!你也不用帶我回家,把我送到景欣那去,我要找她說事!”


    項英無奈地點了點頭,他是個典型的妹控,拿項瑩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唯命是從的那種,控得死死的,不過練武的時候除外。


    讓我們把畫麵切換到景府內院,景欣閨房的床上,此時的項瑩正躺在床上痛哭流涕地講述著今天發生的事。


    景欣聽完為難道:“啊?那個衛樂竟然那麽厲害,連你哥都打不過他?他不會是個武癡吧?誒,不對啊,你不說他是個讀書人嘛?行啦,你別哭啦,你小時被別人打的比這慘多了,也沒見你哭成這樣!”


    項瑩哭道:“那能一樣嘛!那是被我哥打,他打我隻是傷肉,可衛公子沒打我,卻傷了我的心啊!”


    景欣安尉道:“唉,確實有點太不講情麵了,人家女孩子主動開口表明心意,他都不能委婉一點嘛?風度感覺不太夠呢!”


    項瑩在床上指著景欣喝道:“不許你這麽說我的衛公子!他隻是說他不喜歡拐彎抹角,小肚雞腸的女人,我又不是那樣的女人,所以我還有機會!”


    景欣一聽驚訝道:“啊?項大小姐,人家都把你打趴下了,這你還不放棄啊?人家可是一點都沒憐香惜玉啊!”


    項瑩哭道:“他要是出全力打我一頓就好了,那樣我也就能徹底死心了!你知道麽,他都沒有主動出手,全是借力反擊,可以說是把我的劍意都彈了回來,相當於是我自己在打我自己!


    他明明是有話對我說,可我卻聽不懂!他的劍意我沒領會到!所以我才哭,嗚嗚嗚嗚!是我修行不夠,和我的衛公子相差太多了!”


    景欣搖頭歎道:“唉,你這可憐的孩子怕是是被人給打傻了吧!我是不懂武道,你說的什麽劍意啊,什麽境界什麽什麽的,我都聽不懂,反正我認為他就是看不上你。”


    項瑩一聽哭得更凶了:“啊呀,你看你啊!你怎麽什麽都不懂呢!隻有他能懂!我用劍意對他說我會鍥而不舍,他不但沒回我,還把我的劍意彈了回來!我不明白他是在說你的鍥而不舍在我這沒用,還是在說用你的鍥而不舍打動試試?”


    景欣無奈道:“不是,大姐,這完全是兩種意思好吧!怎麽可能會包含在同一個招式裏?”


    項瑩哭道:“他明明可以躲過我那最後一劍的,可他不但沒躲,還硬接我那一劍!我那劍雖然是我最強的一劍,但看到他接下我哥那拳之後,我便知道我那一劍根本就傷不到他!


    可他的木劍斷了,他的手臂也受了傷,還流了血!他是在告訴我什麽,我沒看懂!還有就是他用我的衣服擦血,肯定也是在表達什麽意思!”


    景欣一聽:“啊,你身上有血啊?我的天啊,那今晚我還怎麽睡啊?快快快,你快從我床上下來,我叫人換被褥!”


    然後項瑩就在景欣的床上打起了滾……


    今日教場發生的一切很快便在白帝城的守軍中傳開,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輕鬆接下項英一拳的男人是誰。


    而這正是李羿的計劃,想要打聽到月華的消息,肯定要從有權有勢之人入手,包括針對項瑩的有的放矢,都是為了引來更多關注。李羿知道這次的營救隻能靠他自己,因為楚國相對閉塞,哪怕是老銀幣也很難把手伸到這裏。


    一想到老銀幣,李羿就是一腦袋的問號,那可真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直沒想明白月老到底要幹嘛?而且他肯定是打死都不會相信月老特意搞了個化身到凡間,就是單純地為了讓詩雨與自己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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