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李羿用特效向蕭啟貞展示了大魏風貌,後者也確實上道,被各種各樣的畫麵吸引,不過她是對宮外的生活好奇,並不單單是對北魏好奇。那麽接下來的故事又會如何發展呢?我們一起往下看。


    李羿見蕭啟貞看得出神,臉上的笑意正濃,恰似春風拂過百花開,萬紫千紅次第栽,雀鳴蝶舞深宮院,一枝獨秀華光台。蕭啟貞臉上得體的淺笑,迷人的酒窩,讓李羿陶醉其中。


    這方麵咱老李控製力本來就差,現在饞嘴的貓看到烤熟的魚,口水都快流成河了!終於按耐不住的李大才子還是邁出了那一步,他向蕭啟貞行禮道:“不知華宣公主有沒有什麽想聽的曲子啊?”


    蕭啟貞看了一下左右,而後卡巴卡巴眼睛問道:“李樂府這是想送本宮一首曲子麽?不知有沒有你送於南宮雪的那首好啊?”


    李羿心想:臥槽,這特喵滴就尷尬了!唉!都怪詩雨那本《修緣文集》,搞得跟起居錄一樣,什麽時候什麽情況寫的什麽詩,唱的什麽歌都寫那麽清楚幹嘛!我知道了,她這麽做就是為了讓世人都了解我的行事作風,防止我在外麵亂來!臥槽!這也太陰險了吧!娘的,果然是老銀幣的弟子!手段果然陰狠!


    想到此處,李羿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轉身對崔芷說道:“畢竟是慈善晚宴,讓他們太高興了不好,是時候換個曲風了,你就唱那首《相思》吧。”


    崔芷嘿嘿一笑,她知道李羿這是吃了癟,心裏難受,所以也不讓別人快活。李羿彈奏起吉他,崔芷深情地演唱了這首傷感的曲子:


    紅豆生南國 是很遙遠的事情


    相思算什麽 早無人在意


    醉臥不夜城 處處霓虹


    酒杯中好一片濫濫風情


    最肯忘卻古人詩 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 還怕人看清


    春又來看紅豆開 竟不見有情人去采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最肯忘卻古人詩 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 還怕人看清


    春又來看紅豆開 竟不見有情人去采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一曲唱罷,崔芷到一旁休息。蕭若萍與蕭啟貞在那邊竊竊私語,沒一會兒,蕭若萍突然喊道:“李樂府!啟貞妹妹後悔了,她想聽聽你送她的歌!”


    蕭啟貞連忙伸手捂住蕭若萍的嘴,自己則是一臉的嬌羞,殿內隨即傳來一陣歡笑。


    蕭永明擺出一副慈父臉關切道:“怎麽,啟貞是被李樂府這才華折服了?”


    蕭啟貞低頭看著桌案不停地搖頭,蕭永明笑道:“哈哈哈,怕什麽,有爹在!什麽話不能說!你若是想聽就讓李樂府唱來便是!李樂府你可願意啊?”


    實話實說,李羿對於蕭永明把自己當工具人的行為非常不滿,但蕭啟貞方才羞紅的臉龐瞬間就擊潰了他的抵抗情緒。唉,就說這方麵老李控製力比較差嘛!


    為了保全顏麵李羿還是行禮笑道:“為我大魏將來的皇妃唱上一曲自然願意!”說完對周默使了個眼色,意思是drop a bit!後者搖頭一笑,李羿跟著節奏吹起了笛子,崔芷和渺渺也都跟著合奏起來,殿內響起了那首《驚鴻醉》的樂聲,李羿唱道:


    殘花褪 一筆生暉斜陽點綴 一縷相思留餘味


    孤影對 一杯愛恨望穿秋水 月照西樓誰相隨


    良人歸 一曲離愁沾染是非 英雄宿醉飲空杯


    癡心碎 一臉憔悴眉眼含淚 一紙相思寄南北


    歎人間驚鴻醉 含情一笑的美 回眸間春風來作陪


    歎紅顏驚鴻醉 為你一生無悔 紅塵裏數我最愚昧


    聽完這一曲蕭若萍笑著小聲問向蕭啟貞:“怎麽樣啊?喜歡麽?”


    蕭啟貞低著頭嘟囔道:“詞曲都是不錯的,但總感覺少了點什麽……”


    雖然蕭啟貞說話的聲音小,但開啟蝠音功的李羿卻聽得真切,心想:少了什點什麽?那還用說嘛,少了酒唄!你不把自己灌醉,我哪裏來得機會啊。唉,可惜啊,真是便宜拓跋俊那小子了。


    這時蕭永明突然開口笑道:“啟貞啊,既然李樂府送了首歌給你,你為何不去敬他一杯酒啊?”


    隻是這一句話,兩位皇子瞬間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太子蕭宗慶以及他背後的勢力都是非常排斥李羿的,因為李羿在北魏建議施行科舉製,這就動了他們的蛋糕,而蕭永明拉攏李羿的行為就讓蕭宗慶很為難。


    對於蕭宗綱來說,之前招攬李羿的想法就是他提出來的,雖然這是被老銀幣算計之後的行動,可現在蕭永明公開向李羿示好,而他又與李羿達成了約定,對他來說可是個好機會。


    禮部樂府令國鳴可在殿內,蕭宗慶聽聞此言立刻行禮道:“父皇,這怕是不妥吧?”


    蕭永明質問道:“不妥?有何不妥?”


    蕭宗慶答道:“父皇,妹妹必竟是未出嫁的公主,給外臣敬酒,這不合禮數啊。”


    蕭永明不悅道:“不合禮數?你讓啟貞來參加這場什麽宴會就合禮數?你在皇宮搞這場宴會就合禮數?哼,你幹的不合禮數的事還少嘛!隻不過是讓啟貞敬杯酒而矣,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蕭永明這話說得很重,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教訓太子難免不讓有心人懷疑其中深意。


    蕭宗綱行禮笑道:“父皇息怒,大哥為了辦這場宴會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都是為了那些災民,還請父皇念在大哥一片愛民之心多加體諒!”


    蕭永明笑道:“你小子倒是會說話,不過這次你們兩個誰都沒完成寡人交代的差事。”


    蕭宗綱笑道:“是兒臣無能,沒能幫父皇分憂,這杯酒不如就讓兒臣代妹妹敬?”


    蕭永明擺手道:“他的曲子又沒送你,你敬什麽,多事!啟貞!”蕭永揮手示意蕭啟貞敬酒,後者點頭回應。


    蕭若萍喚侍女拿來酒杯,親自為二人倒酒,而後又端起酒杯送上台去。她在給李羿遞酒的時候輕聲說道:“子時,秦淮河百花舟見!”李羿回了一個眼神,笑著端起酒杯。


    蕭若萍回到蕭啟貞身旁,後者舉杯道:“李樂府本宮敬你!”李羿笑著抬手飲盡杯中酒。


    蕭永明看向蕭若萍說道:“若萍啊,你好歹也是我大梁的郡主,啟貞的姐姐,倒酒遞酒這種事怎麽也不用你來做啊。”蕭永明這話分明就是考驗蕭若萍,他若真心不願方才為何沒有製止?


    蕭啟貞剛要幫蕭若萍解釋,後者伸手將她攔下,開口答道:“回陛下,我與啟貞是最要好的姐妹,沒那麽多規矩,此為其一;再者我與李樂府也相識,之前在同心寺見過,姑母讓他問了些近況。”


    蕭永明饒有興致地問道:“哦?那你怎麽答的啊?”


    蕭若萍答道:“什麽都挺好,就是不能在父母身邊盡孝……”


    蕭永明點頭道:“難怪李樂府會向寡人求請。嗯,大哥在王府靜修多年,對自己太過嚴苛了。這樣吧,你以後想去王府便去吧,不用另行請旨了。”


    蕭若萍一聽,立刻叩謝皇恩,蕭啟貞將她扶起,笑道:“父皇,明日啟貞陪姐姐一起去看望大伯可好?”


    蕭永明擺手笑道:“胡鬧,你怎可隨意出宮?備些禮物讓若萍把心意帶到便是,人家閑聊,你去了反而擾了人家清靜。”


    李羿行禮道:“陛下,外臣受太後之托也想去拜見一下平中王,不知陛下可否應允?”


    蕭永明略作沉思道:“嗯,當然可以,不過明日就算了。待使團交接事宜結束,再挑個時間讓太子陪你們一起去吧。”李羿行禮道謝。


    蕭永明這一係列操作表達出了三個意思,第一他會接見使團,交換國書,商討後續事宜。第二向蕭太後示好,其背後深意便是要招攬李羿。第三他對蕭永融還沒有放下戒心,不許他單獨見外臣。


    這場宴會在《陽光總在風雨後》的歌聲中結束,就在李羿等人即將離開皇宮之時,一個小太監攔住了李羿行禮道:“李樂府,陛下請您前去敘話。”


    李羿回禮答應,讓崔芷等人先行回館驛,自己則是跟著小太監來到了禦書房。蕭永明高坐龍椅看著李羿笑道:“李羿啊,你好像能感受到寡人的龍氣啊?”


    李羿正色答道:“回陛下,外臣確實能感受到陛下周身的龍氣。”


    蕭永明點頭道:“現如今天下三分,人皇龍氣也一分為三,唯有王佐之才的儒生方能感受到這微弱的龍氣。”


    李羿驚訝道:“陛下的意思是說楚王身上也有龍氣?”


    蕭永明答道:“不錯,這人皇龍氣乃是黃帝乘龍飛天的那條金龍所化,隨著王朝更迭不斷破碎重鑄,春秋戰國九州離亂,這金龍便分成數道附於各國君王體內。


    直到祖龍再世,秦朝一統華夏,這人皇龍氣才得以歸一。隨著秦朝疆域的擴大,龍氣也越來越多,再到秦末亂世,龍氣再次分散,現如今也就隻剩下三道了。”


    這種龍氣的秘密曆來都是君王教導接班人時才會說的,可現在蕭永明竟然講給了李羿,後者有些不知所措。


    蕭永明笑道:“寡人與你說這些不為別的,有道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拓跋俊不識英才,隻讓你作個樂府小令,真是有眼無珠!當然了這也不怪他,他一個鮮卑蠻夷怎知我華夏正朔之根。”


    說話間蕭永明打開一旁裝著傳國玉璽的金盒,將傳國玉璽捧在手上說道:“你來看看,國之正朔其根有三,傳國玉璽,氣運之鼎和人皇龍氣。隻要為君心正不邪,能為百姓著想,便會引來龍氣附著,這沒什麽特別的。氣運之鼎若有超凡之境的儒道大家相助便可鑄造,也沒什麽特別的。”


    李羿盯著蕭永明手上的傳國玉璽說道:“最特別的就是這傳國玉璽?”


    蕭永明自信地笑道:“拓跋俊那小子沒讓你碰過他的玉璽吧?因為他那顆是仿造的,承載不了國之氣運。而寡人手上的這方乃是祖龍始皇帝命人打造的,且不說這上麵隱藏的氣運之法,人皇之術已然失傳,單就是這和氏壁也是世無再有的寶貝!”


    李羿問道:“難道說和氏壁的故事另有隱情?”


    蕭永明搖頭笑道:“你不會真以為這傳國玉璽是用那一塊和氏壁做的吧?一塊玉壁怎做得玉璽。當年秦國滅楚,盡收其寶,乃得和璞,那和氏壁不過是和璞上的一塊邊角製成的玉壁罷了。”


    李羿又問道:“敢問陛下那和璞又何奇之有?”


    蕭永明答道:“你可知為何前兩朝的楚君都未能識得真玉,而到了楚文王才辨石為玉,重賞卞和?”


    李羿疑惑道:“難道也與龍氣有關?”


    蕭永明點頭道:“不錯,在楚文王之前,楚國君主都未有龍氣附體。楚武王僭越稱王,雖有其能但未得其證,故而未有龍氣附著。到了楚文王,強大的楚國已然是中原諸國不可忽視的存在,這也是一種認可,所以從文王開始,楚君方得龍氣。”


    李羿問道:“陛下的意思是那和璞非要受龍氣所引方能化石為玉?”


    蕭永明招手示意李羿上前來,後者行禮稱不敢。蕭永明笑道:“你不必拘禮,寡人要讓你知道這傳國玉璽的真正奧秘,上來吧!難不成還要寡人下去?”


    聽聞此言李羿恭敬地趨步上台走到禦案前,蕭永明指著傳國玉璽說道:“你摸摸看,仔細看,寡人想知道你能從中看出什麽來。”


    李羿先是對蕭永明深施一禮,隨後對著傳國玉璽行禮,這才伸手拿起這方象征著無上權力的玉璽。


    有道是歲星之精,墜於荊山,化而為玉,側而視之色碧,正而視之色白,卞和得之獻楚王,後入趙獻秦。始皇一統,作為受命之璽,李斯小篆其文,曆世傳之。


    李羿仔細觀察著這方璽印,上有五龍成環,尊龍銜珠探首居中,下有四寸方印,身雕祥雲瑞靄,刻八篆字曰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細細辨之,字中藏有暗紋,乃聚國運之符,另隱人皇之術。


    這傳國玉璽的神秘並不是它的來曆和外觀,最關鍵的就在這八字的暗紋上。李羿在掌握墨鬥術後,對運筆成畫,集畫為字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在他眼中那些暗紋更像是行氣的法門。


    就在李羿認真感悟這操控龍氣的方法時,突然感覺到傳國玉璽散發出的熱量,那是一種無法言語的炙熱。不是身體感受的那種熱量,更像是一種力量,這力量在拖拽著他,像是在把他拉進深淵的同時不斷炙烤著他。


    李羿凝聚浩然正氣於手上,這才感覺到一絲輕鬆。而傳國玉璽在接觸到浩然正氣的瞬間變得更加沉重,重到直接把李羿壓進了另一個空間。


    此時,李羿環顧四周,那是一片浩瀚星空,自己懸浮在星空之上,而眼前則是一團猶如星雲的氣體。那星雲在緩慢旋轉,就像是在網上看到的銀河係照片,李羿試著伸手去觸摸那星雲卻怎麽也摸不到。


    李羿深吸一口氣,隨後開啟望氣術觀察,這才發現眼前的便是大梁國運。李羿閉上眼睛,慢慢將意識回歸到現實,而後輕輕將傳國玉璽放回盒內,恭敬地蓋上蓋子。


    蕭永明笑道:“你是第一個見到傳國玉璽而不起貪念的人,也是第一個拿起這方玉璽而又能輕輕放下的人。說說吧,你從中感受到了什麽?”


    李羿搖頭歎道:“壓力。要執掌這方玉璽,要承載的壓力,一國之運,蒼生之命,這份壓力太過沉重了。”


    蕭永明點頭歎道:“李羿啊,寡人當初得到這方玉璽可是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擺脫它的控製,而你卻絲毫沒受影響。這足以說明,你有操控國運的潛質,隻不過你尚未修到大儒之境,沒有表現出來。”


    李羿這才明白眼前這位儒武雙修的帝王有多強,想想之前觀察拓跋俊的龍氣,隻有的耀眼金光和強大的威壓,而眼前的蕭永明卻是可以駕馭龍氣的存在,之前用龍氣囚禁菩提多羅便是例證。想到此處,李羿立刻躬身行禮,退回到台下。


    蕭永明笑道:“看來你已經明白寡人的意思了,那就把話明說了吧,你可願為寡人效力?”


    這個問題想都不用想,但凡你回答一個不,結局就是一個死!身為帝王的蕭永明連國之氣運展示給你看了,這就相當於和盤托出,而李羿在知道蕭永明的底牌之後還不願效力,你不死誰死?還得是不得好死的那種!


    所以李羿立刻下跪行禮道:“李某自然願為人皇聖主效命!隻不過……”


    蕭永明聽了前半句正撫須而笑,可聽到後半句立刻變了臉色,霎那間一股強大的威壓加持在李羿身上,後者若不是操控體內浩然正氣抵抗,這時怕是隻能跪在地上磕頭了。


    蕭永明冷聲問道:“隻不過什麽?”


    李羿答道:“隻不過微臣在魏國已有家室,若是處理不好,隻怕會連累家眷。”


    蕭永明搖頭笑道:“為了女人?李羿你可真有出息!”


    李羿正色答道:“倘若李某為投聖主拋棄妻子,那豈不是無情無義之輩?敢問陛下可願接納一個無情無義,甚至無心無德的臣子?這種臣子又豈能在危難之時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於既倒?陛下又怎能信任這種臣子?”


    蕭永明點頭道:“嗯,此言在理,你待何如?”


    李羿略作沉思答道:“不知陛下可有方法幫李某將家眷送至建康?”


    蕭永明摸著下巴搖頭道:“這件事可不好辦,拓跋俊盯你盯得肯定很緊,隻能從長計議,不過寡人倒是可以向你保證,倘若未能將你家眷帶回,寡人會將啟貞許配於你!”


    李羿心底咯噔一下!臥槽,美人計!特喵滴這不鬧呢嘛!明知咱老李這方麵控製力差,還玩這損招?媽的,蕭永明你也太缺德了吧!唉!這可叫李某人如何是好啊!


    但表麵上,李羿卻是眼放金光沒有半分遲疑立刻叩首道:“多謝陛下應允,不如此事先交由微臣處理,看看有沒有兩全的辦法,既能保住微臣家眷,又能把華宣公主留在陛下身邊。”


    蕭永明笑道:“女兒嘛,遲早都是要嫁人的,留肯定是留不住了,隻要能留在建康讓寡人想見隨時都能看見,那便安心了。至於你的家眷,你打算如何行事?”


    李羿說道:“之前梁魏兩國不是有言在先麽?微臣到了梁國應當交由陛下處置,不如陛下先以此為由,先將微臣軟禁起來,之後微臣想辦法逃出來與北魏使團私下裏見個麵設個局,想辦法讓拓跋俊把微臣家眷送到建康來。”


    蕭永明疑惑道:“你有把握嘛?”


    李羿行禮道:“不妨讓微臣先試試。”


    蕭永明點頭道:“那行吧,但寡人隻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若是不成,那就得按寡人的意思辦了。”


    李羿行禮道:“多謝陛下!”


    蕭永明笑道:“好,那就這麽說定了,對了,若是軟禁你,還得找個更合適的理由……”


    李羿尷尬地掏出佑衛的金牌說道:“不瞞陛下,微臣之前與佑衛打過交道,失手殺掉了幾個佑衛,不過還請陛下不要為難蘇曉了。”


    蕭永明冷哼一聲,說道:“哼,還以為你小子不敢承認此事呢!好,那就以佑衛之死將你扣下吧。”


    李羿行禮道:“多謝陛下。”


    事情談妥,李羿離開建康宮去往秦淮河畔赴蕭若萍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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