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成了死對頭的“未婚妻”後 作者:桑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白白! 這他媽的還說沒早戀。第45章 拉班主任下水 “對啊,白白, 好聽嗎?”易遠暮笑著問。 他笑起來很好看, 一雙桃花眼很勾人。 可是這在分手大師的眼裏, 卻是學校早戀必須要剔除的重點對象之一。 “白白, 你是不是還報了三千米?還不去抽簽?”卓揚拿了兩瓶礦泉水走過來, 一瓶遞給易遠暮,一瓶遞給薄白。 他一笑, 就露出兩顆小兔牙。 分手大師不解看著卓揚, 詫異說著:“你叫他白白?” 卓揚點頭:“對啊, 這有什麽問題?王勝也這麽叫。這還是多虧你提醒, 我忽而覺得白白這個稱呼不錯, 我就在全班麵前叫了。” 說著,他一手肘拐在易遠暮的胸口,說著:“你小子,讓你好好練字你不練,叫同學的外號叫的比誰都快。” 分手大師不解, 哎呦喂了一聲說著:“這怪我咯?” 卓揚:“怪誰也不能怪您。” 薄白擰開礦泉水瓶, 喝了一口。 他是個不太撒謊的人, 看到分手大師滿眼疑惑與難以置信, 他都要為分手大師掬一把汗了。 仔細想想分手大師,拆散了那麽多情侶, 他有一雙發現愛情的眼睛,也有一雙拆散情侶的雙手。 如今,他幾次三番在易遠暮身上遭遇滑鐵盧。 薄白不知道分手大師是不是發現了什麽端倪, 不然為什麽幾次三番盯著他。 分手大師郵箱裏那份情書圈出來的藏頭詩裏,對薄白的稱呼,就是白白。 而按照卓揚的意思,是他找卓揚王勝聊天之後,是卓揚給他班上的學生取了這麽一個外號,這外號被易遠暮聽到了,就當成同學之間開玩笑的話了。 他有點兒分不清真假了,說著:“真的假的?” 卓揚有必要跟這兩一起騙他嗎? 顯然沒有,作為班主任,對這種事,一般都會杜絕的。 卓揚:“真的,不然你在其他場合聽到別人這麽喊薄白嗎?” 分手大師搖了搖頭,似乎並沒有聽到。 卓揚對薄白說著:“在體育館抽簽,快點兒去,那裏的體育老師還等著呢。” 薄白知道自己再站一會兒,分手大師腦闊會炸。 他看了易遠暮一眼,易遠暮似乎在挑釁分手大師一樣,衝著薄白揮手:“白白,爭取抽一個第一輪。” 易遠暮覺得分手大師應該看出什麽端倪了,不然卓揚不會出現解圍。 既然卓揚把所有的事情全攬在自己的身上,他也沒必要非要跟分手大師杠上。 分手大師將信將疑,默默的走開了,去關注下一場接力賽。 卓揚責備說著:“你咋回事兒呢?那個白白是什麽意思?來,你老實告訴我,你跟薄白關係是不是很親密?” “啊?”易遠暮沒聽明白。 卓揚說著:“你老實交代?” 易遠暮點頭:“嗯,確實有點兒關係。” 卓揚豎起食指指了指易遠暮,“你……你,你知道你們還多點大啊?才幾歲啊?你們瘋了嗎?” “我這不是聽您的話嗎?”易遠暮微笑著說:“我這人一向沒什麽節操,如果我被分手大師抓了。我一定會把你供出去的。” “我的話?”卓揚詫異:“我什麽話?關我什麽事兒?你別把屎盆子都往我腦門上扣。” 易遠暮淡淡笑著:“您說過,喜歡一個人一定要告訴他。” 他伸出手,笑了笑:“你那天晚上就是抓住我右手說的,你跟我說,一定要告訴他,千萬別慫。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個周,我就上台表白了。” “上台表白?”卓揚一口老血悶在心口:“那個學習詩……” 易遠暮:“什麽學習詩?不要過度解讀,那明明就是表白詩。” 卓揚那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了,虧他還覺得易遠暮文采好,還把那首詩摘抄下來,掛在他的辦公桌上,炫耀似的告訴全年級的班主任,這是本班的學霸寫的詩。 他想抽自己兩耳光。 他終於明白分手大師為什麽要追著薄白與易遠暮不放了。 當時分手大師可是在全校麵前慷慨激昂的誇這首詩寫的好,他帶領著全校為易遠暮鼓掌,他鼓掌的聲音幾乎響徹整個學校,那次升旗下來,他看到分手大師的雙手手心泛紅。 他自豪且自謙的說著:“有必要嗎?不就學生寫了一首詩嗎?” 分手大師異常驕傲,他容光煥發,為自己所掌管的學校感到驕傲,說著:“這你就不懂了,你聽聽著詩的意境,多麽美好,這是我們這個學校創建以來,第一位以詩明誌的,我驕傲啊,我自豪啊,我高興啊……” “哎,不對,合著都是我不對了,我讓你去表白了,如果主任抓到你了,我也要完了,對嗎?”卓揚終於反應過來易遠暮話裏潛台詞。 分手大師如果知道他教學生談戀愛,他覺得自己的前途堪憂。他有心幫易遠暮解圍,易遠暮卻要把他拖下水,他覺得自己當了三年班主任,第一次這麽憋屈。 易遠暮點頭:“對啊,聽老師的話,我可是學霸。” 卓揚:“放屁,我要你好好練字你怎麽沒練?你怎麽沒聽,你那破字,依然是趴著的。” 易遠暮:“瞎扯,我明明有好好練字,我現在的字是跪著的。再說趴著,我跟你拚命。” 卓揚警告易遠暮說著:“我不管你怎麽樣,現在學校有校領導,你跟薄白悠著點,再往槍口上撞,我就去當汙點證人。把你兩舉報了。” 易遠暮笑著:“我就十六歲,從理論上來說,我心智不太成熟,作為老師的你,慫恿學生表白,就不太好了。” 卓揚覺得易遠暮要拉他墊背。 他這是造了什麽孽啊,不就喝醉酒多說了一句嗎?第46章 被抓到 “今年的奧數省競賽日期提前到下個月,我們班那幾個參加競賽的人, 三天運動會別去參加了, 留下來補課。”梁豐一如既往臭著一張臉, 將課件從教室電腦的usb接口抽了出來。 薄白舉了手, 站了起來。 梁豐眯著眼打量著他, 眼神狐疑不滿,冷冷丟下一句話:“階梯教室, 帶草稿紙, 愛去不去。” 他以為薄白又站起來找他茬, 跟他說什麽勞逸集合, 他作為學校的學生, 不接受補課,他要去參加運動會。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不是他找學生茬了,改成學生找他的茬了。尤其是這幾個人老是喜歡拿著校規來懟他的學生。 他說完這句話等著薄白開口。 薄白問著:“是每天都去嗎?” 梁豐愣了會,淡淡說著:“運動會三天, 你們全改成數學, 在階梯教室上, 運動會辦完了, 補課時間就改成所有的晚自習,跟你們班主任說一聲。” 薄白坐下:“奧。” 他其實隻是想問清楚時間, 好通知班上其他幾個學生。 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他總覺得梁豐對他有意見。 梁豐眯著眼細細打量著薄白。 他以為又要從薄白嘴裏蹦出什麽話,可惜沒有。 薄白什麽話都沒說, 他這次出奇沒有跟梁豐對著幹,而是默默坐下打了一下鍾浪的背。 鍾浪扭過頭去:“幹什麽?” 薄白:“幫我去走個三千米?” 鍾浪嘴裏叼著根牙簽:“你開什麽國際玩笑?我去走三千米?我平時走一米都覺得累。” 薄白:“你可以在原地不走,或者去棄權。反正也拿不到第一,怎麽樣都無所謂。” 鍾浪:“真的?” 薄白:“嗯。” 三個小時後,站在跑道中央的鍾浪哭爹喊娘:“小白,我再也不要做你的許仙了,尼瑪,還有強製性要求跑完三千米的?” 這次運動會因為有校領導來看的原因,為了給校領導營造一種積極向上朝氣蓬勃的校園氣氛。 裁判要求他們必須跑完全程,不能棄權,也不能慢走,每個班都要掐秒表。 鍾浪仰天流淚,看著長長的跑道,聽著耳邊呼嘯而過的風,以及跑在前麵那個2逼在空中豎起兩根中指。 他跑跑停停,停停跑跑,問體委:“我還有多少米?” 體委握拳為他加油:“不多,加油啊,馬上就到了,大概還有個兩千五百米吧。” 鍾浪像個趕公交的老爺爺一般,佝著背,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小白,你這個坑貨。” “啊切——”薄白打了一個噴嚏。 “感冒了?”易遠暮關切給薄白遞了一張衛生紙。 薄白接過來:“沒感冒。” 階梯教室的門窗全被關上了,連窗簾都被拉上了,高二年級理科班的數學尖子生基本都到齊了,梁豐拿著封筆在黑板上寫寫畫畫,列出幾道公式,冷冰冰如同機械一樣講著。 他講完這道例題,說著:“下去好好複習一下,這道大題屬於複合型題目,解題思路我在黑板上給你們寫出來了,你們順著解一下,難度比你們高考試卷最後一道大題高,薄白,把他們這堂課的隨堂測驗收一下,拿到我的辦公室去。” 薄白站起來收拾書:“奧,好。” 梁豐收了課件就走,隻要到了下課時間,絕不多停留一分鍾。 其他幾個班的學生圍了過來,說著:“薄白,那道題,你去問問梁老師吧,我們都不是很懂?讓他把解題思路再寫詳細點兒,感覺他這思路寫了跟沒寫一樣。” 易遠暮吊兒郎收起書本,笑了:“剛剛上課的時候,你們為什麽不提?” 那幾個班的學生一臉為難:“主要是你們數學老師太嚴格了,老師板著臉,跟誰都苦大仇深,明天是我們數學老師講課,讓你們看看,什麽叫做數學上課的正確姿勢,你們那老師,北極來的嗎?” 十班的數學課代表點頭:“是啊,是啊,我感覺他挺惜字如金的,整堂課,說的廢話,基本沒有,我以前上課還敢偷玩開心消消樂,我現在摸一下手機,我就覺得下一秒就要被他趕出教室,我終於知道你們班數學成績為什麽那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