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他走到離莫愁院子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時,卻被人攔了下來。


    聽了小丫頭的話,單正便跟著那小丫頭去了八角屋暫歇。


    單正看了一眼這間休息室,難得放緩了心神,拿起一旁書架上的劍譜,一邊看劍譜,一邊用手在空中比劃。


    小丫頭將單正送到了八角屋,還特別有眼力的讓人上了茶和點心,這才回去給綠衣回話。


    綠衣在莫愁的院子裏,聽到小丫頭的回話,又踮著腳尖看了一眼正房。想了想並沒有進去。


    此時莫愁和難得清閑的展昭正肩挨著肩的靠在暖榻上說…傻話。


    展昭將莫愁摟在懷裏,一隻手摸著莫愁散著的頭髮,一隻手時不時的在莫愁的肚子上撫摸。


    “公孫先生說你肚子裏不止一個孩子,很有可能會早產。”


    莫愁聽著展昭的心跳,對於早產的事情,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詫異和無法接受,“我以前看書的時候,也在上麵看過這種事情。說是懷了多胎,一般過了七個月就隨時有可能生產。”


    “書?”展昭愣了一下,“什麽書?竟然還會提起這種事?”


    莫愁被展昭問得一怔,眼珠子轉的飛快。


    她總不能告訴展昭,是一些網絡和改編的影視劇吧。那上麵可是本本都說了,穿越重生女的標配就是龍鳳胎,雙胞胎和多胞胎。像是生兒子生到沒閨女什麽的。還有懷了多胎都不會懷滿十個月的,有的書誇張到六個月就生了。不過大多數都是七。八個月。


    “能是什麽書,不過是女人看的書罷了。對了,公孫先生有沒有說過我肚子的孩子都是男孩還是女孩?”


    展昭搖了搖頭,然後想到莫愁靠在他懷裏,於是又回道,“這個公孫先生倒是沒提,不過是兒是女,都是我們的孩子,也無需提前知道。”


    聽到這話,莫愁從展昭懷中抬起頭,抬頭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展昭低頭看她,莫愁笑眯眯地湊上去,在展昭的唇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好樣的,本洲主最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展昭眼神微暗,在莫愁的唇離開時,直接將頭壓下,狠狠地吻上了莫愁……


    半晌方歇。


    莫愁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展昭也在壓抑體內的燥動。


    他們是夫妻,又是年輕夫妻。血氣方剛的年紀,如何能夠坐懷不亂。


    展昭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碰過莫愁了,最開始的時候,是因為莫愁坐胎不穩。等到坐胎穩了,又診出來可能是多胎,於是就算是過了前三個月的危險期,展昭也老老實實的不敢亂動。


    隻是今日難得清閑,展昭實在是心裏想的不行。


    於是越是壓製,體內的燥動就怎麽也壓不下去。下麵高高豎起的肉杆無論使多少力氣,卻是越來越硬。


    大腿外側被熟悉的東西頂著,那東西還一跳一跳的。莫愁自是知道那是什麽東西,看著僵硬的展昭,莫愁壞心眼的伸手摸了摸。


    本來就想要的難受,被莫愁這麽一摸,仿佛又大了幾分,也硬了幾分。展昭的呼吸一窒,身體顫了一下。


    “別鬧。”


    “哦~”莫愁聽到展昭壓抑而又低沉的聲音,嘴角勾了勾,乖巧的應了一聲。


    還在跟自己做鬥爭的展昭並沒有聽出這一聲‘哦’後麵的血腥,於是當莫愁用手指飛快而又有力的彈了一下後,展昭直接一個悶哼將莫愁壓在了身。下。


    莫愁看著猛烈喘著氣的展昭,笑眯眯地輕啟朱唇,“別鬧。”


    展昭:……


    看著莫愁笑得一臉得意又壞壞的樣子,展昭便知道他壓不下去了。


    看著莫愁高聳的肚子,展昭將頭埋在莫愁的脖頸間,用牙輕輕地在那上麵咬了咬,然後才認命的拉過莫愁的手,將她的手順著褲子沿拉進褲子裏麵去……


    濃重的喘氣聲隨著莫愁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一直到一刻鍾後,在一聲壓抑的低吼後,喘氣才漸漸恢復平靜。


    半晌,展昭親了親莫愁的臉,然後坐起身走下榻,先是拿了幹淨的巾子給莫愁擦手,然後在莫愁挑眉笑他的眼神下,窘迫的去換褲子。


    沒有哪個開過葷的男人不會有這種衝動。可在莫愁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展昭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感覺自己特別的像禽獸。


    少時,展昭換了衣服出來。見莫愁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又跑到榻上去抱著她說話。


    “明天便是除夕了。”展昭給莫愁倒了杯棗茶,莫愁喝了兩口後,剩下的都讓他喝了。“時間過得真快。古人常說白駒過隙,果然是有道理的。”


    莫愁斜了他一眼,真沒想到他一個五大腰粗的大老爺們也有這等感慨。


    “有什麽道理?古人還說過女子無才便是德呢,這個也有道理嗎?”


    你這是又不想講道理了。


    展昭看著莫愁那副‘你敢說是,我就要胡鬧’的樣子,搖了搖頭,“不過是想到一轉眼我們都有孩子了。”


    莫愁聽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誰說不是呢。若不是我下山的時候還是個沒經驗的菜鳥,也不會在被毒蛇咬了之後隻知道害怕不知道自救,最後嫁給了你。”


    說起這個,展昭便一直想要問她一個問題。以前是不敢問。現在,他們都有了孩子,倒也能夠問出口了,“你後悔過嗎?”


    後悔什麽?嫁給你嗎?


    莫愁看展昭,伸出手在展昭的臉上拍了拍,“無時無刻不在後悔中,所以你要對我很好很好才行。”


    展昭怔了一下,然後啞然失笑。


    他的莫愁。


    他的妻……


    展昭抱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時候,已經搬到寒舍裏暫住的包大人和公孫策還在商量著大大小小的案子。


    雖然包大人沒有不近人情的在年前審案,可是一些線索卻必須要一遍一遍的反覆推敲。


    因為搬到了寒舍,再加上冬天到了,包大人也不捨得讓嚴冬站在外麵護守,於是便讓嚴冬也進了屋子。


    嚴冬是習武之人,自是知道這個看起來不顯眼的寒舍,他的守衛力量是多麽的變態,於是放鬆心情的嚴冬就抱刀站在離房門較近的地方,頭一頓一頓的點頭,似睡未睡。


    包大人和公孫策看了一眼嚴冬,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的變小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從年初忙到年尾。每年這兩天都是難得的休息日。不用上朝,也不用開衙,包大人與公孫策雖然放鬆了不少,可是卻不願意真的什麽都不做。


    兩人說著手裏的案子,卻不知道怎麽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胡天倫身上。


    莫愁的身份,包大人和公孫策心中都有猜測。而莫愁的身份若真的是紫荊洲的洲主,那麽從前是莫愁侍衛的單正,豈不是也是紫荊洲的弟子?


    之前單正還不是禁軍統領,他們也不曾注意到他。後來單正成了禁軍統領,包大人和孫公策也沒有聯想到這方麵去。等到出了胡天倫的事後,此時一想到這些關係,心裏就有些個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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