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伸堂後,雨墨因為心中頗有顧忌並沒有說出什麽有用的東西,包大人見他小小年紀,也甚是可憐,隻將他打發出去了。


    展昭看著這小孩走出開封府,想了想便與張龍趙虎等人說了幾句,抬腳離開了府衙。


    展昭記得莫愁最愛吃高頭街張家鋪子的蜜餞,今日正好有暇,買些回去也能哄她開心。


    展昭一邊想著莫愁,一邊腳步輕快地向前走,卻不想竟然看到了一場刺殺。


    而被殺的人,竟然就是剛剛從開封府衙走出去的小孩。


    ……


    “你要去祥符縣?明天一早就走?”是夜,展昭與莫愁極盡溫存纏綿後,展昭半壓在莫愁的身上,不舍的說著明天一早的行程。


    若是以前,想必他現在已經在去祥符縣的路上吧?想不到展昭也會有今天~


    剛剛的情。事,莫愁還有些緩不過神來。又喘了幾息,這才推了推還賴在她身上不起來的展昭,“這次又是為了那個姓顏的書生案子?前兒聽綠衣提了一嘴,那個被刺傷的小孩怎麽樣了?有清醒過來嗎?”攤上這麽一個主子,也是倒黴。


    展昭就著莫愁的推勁,平躺回他的那半張床鋪上,並且極為順手的將莫愁攬在懷裏。


    莫愁汗濕的發,像水草一般披散在兩人的身上,酥紅的臉頰,以及在夜明珠下,更顯細膩白皙的肌膚,讓剛剛已經平靜下來的展昭又有些意動。


    隻是想到最近他總是夜夜苛索無度,哪怕是練武之人,也總有些個承受不住。


    摸著光滑的背,展昭深吸一口氣,將已經抬頭的去勢強行壓了下去。


    “還是那起案子,雨墨鳴冤,又被人刺傷,大人認為此事絕不單純,隻是那顏查散閃爍其詞,供詞又是不清不楚,大人讓我去查看明白。”頓了頓,“至於雨墨,公孫先生還在盡力醫治,隻是傷勢過重,也不知道能否清醒過來。”


    “…要我說,那不忠不孝的東西找死,包大人何必攔著呢?於國不忠,於親不孝,於主不仁,活著是浪費糧食,死了也是髒了埋骨之地。”這不就是探陰山嘛。


    顏查散和柳金蟬要死要活的一對以及有個當判官舅舅的壞小子嘛。


    對了,還有這顏查散後來當官了,還丟了官印,那錦毛鼠就是死在那一場裏的。仿佛這人還連累了他們家展昭。


    “你又聽說了什麽?顏查散雖然認罪了,可是以我的眼力和大人的判斷,這顏查散並非是那殺害柳家侍女的真兇。”展昭以為莫愁是聽說顏查散借宿殺人才會這麽說的,雖然他不應該將案子的事情透露給莫愁知道,但,好吧,他在莫愁麵前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展昭現在唯一慶幸的事,就是莫愁是個極為‘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女人。嘴巴也嚴實,不會將那些事情到處去說。


    “若是他殺了人,我才不會這般說呢。可若人不是他殺的,他還一心求死,那這樣的人,還不如死了幹淨呢。”將嘴邊的頭髮向後撩了撩,莫愁又繼續說道,“這世上,最讓人討厭的便是‘為你好’。顏查散,哼~”


    想到此,莫愁在展昭胸前亂畫的手指頓了頓,“包大人最近睡的可好?”有沒有做夢,有沒有下地府去鍘個判官啥的?


    話說,她倒不怕連累展昭會受傷,她現在對包大人地府審案這事非常感興趣。


    展晤被莫愁問得一愣,對於她是怎麽將話題扯到這上麵的,當真是毫無頭緒。平日裏看她也不像對包大人多麽關心,怎麽會在這個時候問這麽一句。


    不過就算是沒有什麽頭緒,被莫愁又撩起來的火,卻燒沒了展昭的理智,一個翻身又將懷裏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這一夜又是一夜被翻紅浪,鴛鴦交頸,恩愛纏綿。


    第二日,展昭看了一眼沉沉睡在自己懷裏的莫愁,輕輕地站她的唇邊落下一吻,看她全心信賴的樣子,真想將她打包帶在身上。


    輕手輕腳的出了臥室,展昭拿著衣服和鞋便去了臥室外的暖閣。


    在那裏收拾妥了自己,又去孟師傅那裏吃了頓早膳,這才提著劍騎馬去了祥符縣。


    祥符縣離開封並不遠,一路快馬加鞭兩刻鍾左右展昭便已經到了柳員外家門外。


    而這個時候,莫愁也收拾好了自己,準備帶著家裏的兩個小師妹去樹立擇偶觀。


    那顏查散看起來對那柳金蟬一往情深的樣子,要是柳金蟬真的出點事,最先逼死柳金蟬的非他莫屬。


    一個把女人名節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男人,一個可以眼睜睜地看著真兇逍遙法外的男人,一個情願去死,也特麽期待自小與自己情投意合的未婚妻嫁給別人的男人,一個為了個女人就捨棄親媽的男人,一個國家律法不放在眼裏的男人……


    這樣容易感情用事,顧前不顧尾的男人,要事必不可重託,不然早晚得被他坑死。


    再怎麽說,也是個讀書人。為了那所謂的名節,竟然連性命和功名家小都不全拋腦後。


    做為女人,是應該喜歡這樣的男人。可是問題來了,這樣的男人真的會給女人幸福嗎?


    感情用事,也許並不算什麽錯。可是他卻沒有想過感情用事的後果。


    他死了,家人如何,家聲如何,那柳小姐又會如何?


    每個人都有活著的權利。可這樣的人,活著便活著,千萬別去當什麽官。不然一個感情用事,多少冤假錯案。


    小龍女聽了似懂非懂,但她特別的‘懂事’,“師姐說的都是對的,我以後都聽師姐的。”


    莫愁聞言,就是一笑,摸著小龍女的頭髮笑得很是開懷。


    春妮見了,也點頭說道,“我也聽嫂子的。”她爹也說多聽嫂子的話。現在龍姐姐也這麽說,那一定錯不了。


    第二日,開封府升堂,三個女人都自持好輕功,三人趁著展昭沒注意的時候,直接飛竄到了公堂之上,三人便挨次坐在橫樑之上看著包大人審問一幹人等。


    昨日因著展昭去的及時,所以正好目睹了柳金蟬自盡的過程,今天再看那柳金蟬,身上又憑添了幾分嬌弱之態。


    三個坐在橫樑之上的女人互視一眼,然後又將頭都撇向柳金蟬。


    好吧,嬌弱這種東西,她們仨也許不會擁有了。


    春妮與展昭師出一門,自小由著孟師傅教導,不過春妮的筋骨卻並不太適合她現在所練的內功功法,莫愁在征尋了孟師傅的意見後,給春妮找了一本適合她的內功心法,此時功法雖然未成,但呼吸吐納間卻已經較之前有了改善。


    不過…還是被展昭發現了。


    展昭內力深厚,耳聰目明,春妮呼吸之間便被展昭發現了。展昭猛然抬起頭,便看見自家的三個女人竟然堂而皇之的坐在府衙大堂之上。


    這,這,展昭見了堂中的情況,又看了一眼歪著頭笑眯眯看他的莫愁,一咬牙收回視線。


    隻能退堂後再向大人告罪了。


    現在將三人叫下來,豈不是讓大人為難。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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