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以寧通過潔西卡跟他們溝通好,在那些綁匪大笑的抓起第四個學生要斬首時所有人同時動手!這些特種兵和老師學生率先發動了防護罩,將整個大空間用防護罩牢牢的護住。體育場的地麵突然冒出了數百根藤蔓,精準的將混在人群中的綁匪牢牢的捆住,芽芽貪婪的汲取著被自己捆住人的生命力,天知道它已經多久沒吃飽了!偏偏主人平時還不許自己獵食,隻許自己靠修煉維持生命,芽芽覺得自己一定是天下最可憐的摩洛克藤!


    那些武士級別的修士被摩洛克藤纏住後,都無法一下掙脫,且他們被纏住的時間越長,越無力掙脫。而那兩個星主在摩洛克藤出現後一下戒備了起來,兩人升到了半空中,正要將纏來的藤蔓打落,數十道絢麗的光線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們隻覺身體一沉,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下墜落,摩洛克藤趁機纏住了兩人。


    趁著這難得的機會潛伏特種兵也朝兩個星主撲去,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兩人殺死。與此同時,別的被摩洛克藤纏住的武士們身邊也出現了數道光線,光線過處,那些武士皆被沉重的壓力壓得無力反抗,眼睜睜的看著光線飛快的滑過他們的脖子,收割著自己的生命。


    這一變故不僅讓全尼羅看直播的觀眾看到了,連倉庫裏那些觀看大屏幕的綁匪都震驚站了起來,“這是怎麽回事!”一直管著飛鷹的男人大聲的問道。


    飛鷹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快步朝一名星主走去,他邊走邊問:“我綁來的那些學生去哪裏了?”


    眾人這才發現倉庫裏的學生們不翼而飛了,男人臉色微變,“是誰!是誰在搞鬼!”尼羅的人怎麽能準確的找出他們在師生中的潛伏者?難道組織裏有高層叛變了?


    就在男人憤怒的尋找間諜時,一名星主開口問飛鷹:“你找我有事?”飛鷹跑到他身邊後,頭就低了下來,也不知在想做什麽?


    “我想——”飛鷹緩緩抬頭,他臉上已經不複之前的溫文爾雅,雙目暴凸,七竅流血。星主臉色大變,一腳想要踢飛飛鷹,卻不想被飛鷹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腳,他對星主詭異的笑道:“殺了你啊!”


    “飛鷹是叛徒!我們快離開!”那星主大喝道,抬手利索將飛鷹腦袋擰了下來,正要擺脫飛鷹死不鬆手的屍體離開倉庫時,“轟——”安裝在飛鷹身上的炸彈爆炸了,饒星主修為卓絕,也被劇烈的爆炸震得眼冒金星,緊接著又是一陣又一陣的爆破聲響起,顧以寧不止在體育場裏安置了金剛符,在倉庫裏安放了不少爆破符,至於飛鷹她一開始就沒想讓他活下來。伊斯坦不是最喜歡人肉炸彈嗎?這次正好可以讓他們嚐嚐人肉炸彈的滋味。


    “噗——”那星主被爆炸震得口吐鮮血,他顫抖的想從儲物石裏取出療傷藥劑,不想一道絢麗的極光滑過他的脖子,他隻覺得脖子一涼,腦袋高高的飛起,此生看到的最後一幕就是自己的無頭身體直愣愣的站著。


    整個倉庫因為飛鷹突如其來的叛變好自爆陷入了大混亂,數百道光影憑空出現在倉庫之中,這些光影駕馭著彩光在綁匪中穿梭,盡量的重傷高階修士、殺死低階修士,有些光影甚至也不跟修士纏鬥,抱著修士直接同歸於盡的自爆了。


    “轟隆隆——”警方也在這時發動了對綁匪的圍剿。


    第71章 學校恐怖襲擊(五)


    在防禦圈內的綁匪和兩名星主已經在特種隊和顧以寧的配合下圍剿幹淨,尼羅學校每年都有半個月的軍訓,學生們看到特種部隊的到來,看到周圍的防護罩和倒地的綁匪們,嘴裏不由發出歡呼聲。


    “同學們請安靜下來,請相信我們一定會救你們出去的。”溫和的聲音在體育場內回蕩,“外麵的部隊已經開始圍剿綁匪了,大家在防護罩裏很安全,請老師們看好各班的學生,我們會竭盡全力保護大家的。”那聲音穩重低沉,帶著一股讓人信服的莫名力量,讓人不由自主的安靜了下來。


    “寧寧你沒事吧?”潔西卡關切的問。


    “我沒事。”顧以寧聲音是難得的虛弱,她真累壞了!體育場裏那些光線就是元磁劍訣的劍光,她怕那些特種兵速度不夠快,將十四個輔元神都放了出去,協助特種兵以最快的速度將綁匪全殺了。顧以寧無意暴露自己,也沒有讓自己元神白日顯形,所以大家隻看到了劍光,看不到人影。


    倉庫裏那些光影則是她這些年養出來修煉禦靈總綱的靈體,修煉的全是兩儀元磁劍訣,她要專心控製十四個輔元神救人,對靈體就放鬆了,能施展劍訣就施展,不能施展就抱著綁匪自爆,即使不能跟綁匪同歸於盡,也能重傷綁匪。顧以寧閉著眼睛微微喘氣,芽芽嫩綠的藤蔓纏在顧以寧手腕上,給主人輸送著它吸來的生命能量。


    顧以寧等體力恢複了些,就讓芽芽停止了輸送,從儲物石裏一下拿出了十管營養劑灌了下去,這些營養劑是顧以寧自己煉製的,十管灌下去,她流失的體力也補回來了,“潔西卡,外麵情況怎麽樣了?”


    “政府軍已經把學校包圍了,七個星主死了五個了,剩下的綁匪大部分都死了。”潔西卡說,尼羅和伊斯坦不知打了多少年,知道他們的成員都是喜歡在身上安裝炸彈的瘋子,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留活口,所有的綁匪都是當場擊斃的,“寧寧,你該離開這裏了?”潔西卡提醒她,她讓阿蟲把倉庫裏的學生都打暈帶走了,她要是沒在那些同學醒來前回去就該暴露了。


    “再等等吧,萬一他們還有後手呢?”顧以寧有些擔心綁匪還有後手。


    潔西卡翻了一個白眼,“你也太小看尼羅了,他們連域主都派出來了,要真讓伊斯坦這些人再次翻盤,尼羅政府幹脆把尼羅讓給他們算了。”


    顧以寧一想也對,再說尼羅連域主都派出來了,她可不敢保證一會能在域主的監視下不知不覺的溜走,“那我們現在離開。”說著她捏碎了一枚遁地符,人一下從體育場下方遁到了一座山洞中。


    這座山洞體積不大,大約能容納十來人,同尋常山洞的潮濕肮髒不同,此處幹燥整潔,山壁地上連一點青苔都沒有,靠山壁的地方還有用石頭製成的石桌石椅和石床,上麵還墊著厚厚的草墊。顧以寧拉開了掛在山壁上的草簾,柔和的光線傾斜而下,顧以寧舒了一口氣,坐到了石椅上。


    這個山洞是顧以寧平時逃課修煉的地方,她煉製遁地符時就將目的地設置在了這裏。平時爸媽和師傅偶爾也會過來,也算是他們一家的秘密基地了,不過今天之後,這裏的秘密就保不住了。顧以寧環顧四周,將自己常用的幾件擺設都收入了儲物石,隻留下幾塊草墊。


    “主人。”阿蟲抱著神蟲幡飛來,它出來時顧以寧讓它來這裏。


    “把那些人都放出來吧。”顧以寧說。


    潔西卡提議道:“寧寧,你要不要也裝暈?”


    “不用了。”顧以寧無所謂道,“就說我比他們早醒來就好。”


    阿蟲將昏迷的學生都放了出來,顧以寧等了大約二十分鍾,見那些學生快醒了,才撥通報警號,告訴警方接線員,他們是一中的學生,現在這一個不知名的山洞裏。就在顧以寧報警的同時,昏迷的學生也陸陸續續的醒來,發現自己又換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頓時驚慌了起來,又聽到顧以寧的報警聲,眾人才漸漸回神,也紛紛撥電話報警的報警、聯係親人的聯係親人。


    顧以寧報完警聽到同學在電話跟父母撒嬌,不由撇了撇小嘴,她也想爸媽了!她也要媽媽抱!可是看到爸媽發來的報平安短信,她還沒跟父母說今天早上發生的事,他們在救人,需要心無旁騖。


    “同學你沒事吧?”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


    顧以寧抬頭,就見那些同學中唯一的女生正擔憂的望著她,別的男生雖沒跟她說話,可也用擔憂目光看著她,顧以寧不明所以的說,“我挺好的。”他們為什麽這麽看自己。


    潔西卡輕咳了幾聲,“寧寧,你忘了飛鷹。”


    顧以寧恍然大悟,他們這是認為自己被飛鷹侵犯了?


    這些學生在被綁架的時候,會羨慕飛鷹對顧以寧的好,可是一旦脫離的危險,思及被綁期間的事,他們就覺得顧以寧太可憐了,這麽小的孩子就被人侵犯了,她說自己沒事是安慰他們吧?


    那女生是高二的學生,她安撫的輕拍了下學妹,“別怕,馬上就有人來救我們了!”


    “嗯,我已經報警了。”顧以寧說。


    學姐見她情緒穩定,心中微定,思及飛鷹的話,或許小學妹並沒有被真正侵犯,隻是被飛鷹猥瑣了一番?這樣也有心靈創傷,但總好過肉體和心靈一起受創,這會讓小學妹徹底走不出來的。


    一名男生起身查看周圍情況,還出了山洞看了一會,“這裏是城外森林?”他不確定的看著光腦上的定位。


    “應該是吧?我們怎麽會在這裏?”另一人不解的問。


    “是被人帶來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顧以寧身上,她好像是第一個醒來的。


    顧以寧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醒來的時候大家都在這個山洞裏。”


    “瑞恩!”焦急的男聲傳來,“你在哪兒?”


    “爸爸!”一名男生聽到父親的聲音,哭著跑了出去,“爸爸!”


    大家都跟在瑞恩身後出了山洞,瑞恩走在最前麵,一道高大的身影幾個起伏後落在了眾人麵前,是一名碩壯的男子,看到安然無恙的瑞恩,男子緊緊的摟住了兒子,“寶貝,你沒事吧!”


    瑞恩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爸爸,我們被綁匪抓到了倉庫裏,他們把老師都殺了!”


    “我知道!沒事了寶貝!一切都過去了!”男子親吻著兒子的額頭,安慰著受驚的孩子。


    不一會森林裏來了不少人,不少都是學生的父母,大家紛紛撲入父母懷中哭泣,短短半天時間,他們的經曆從天堂到地獄再返回人間。政府派來的工作人員也紛紛上前安撫父母暫時不在的學生,又安排他們去醫院體檢,確定他們身體無恙後才讓父母領他們回去,期間沒人詢問他們到底在綁匪那裏經曆了什麽。倒是有些學生按耐不住遇到的事說了一遍。


    大人們聽到顧以寧是被飛鷹看中擒走的,不禁臉色微變,再看到顧以寧的體檢報告後,眾人多少都鬆了一口氣,起碼身體沒有受損,有人找到了顧以寧的資料,想聯係她父母,卻不想她父母居然都去了原始星。而且顧以寧堅持不讓找自己爸媽,“我爸媽去原始星有要緊事,我現在也安全了,就不要先聯係他們,讓他們擔心了。”


    幾個趕來想給顧以寧做心理輔導的心理師麵麵相覷,這娃娃看起來真不像剛被人猥褻過的,偏偏這麽重要的時刻,她母親又不在,不然還能問些她母親的具體情況。


    潔西卡扶額道:“寧寧,你這樣實在不像是剛被人欺負過的柔弱小白花。”


    “我很像小白花嗎?”顧以寧驚訝的問,別說是她沒被飛鷹欺負,就是真被人欺負了,她也不可能成為小白花好嗎?她隻會讓欺負自己的人,連帶他的血脈家人從世間消失。


    “你長得很像。”潔西卡如實說。


    顧以寧哼了一聲,“那是因為我還沒長大,等我長大了就有氣場了!”


    潔西卡明智的不發表任何意見,就她現在發育的緩慢速度,她想真正長大,起碼還要個二三十年,“寧寧,我覺得你應該考慮換學校和跳級了。”


    “跳級?為什麽?”顧以寧不解的問,換學校能理解,她為什麽要跳級?


    “你又不願意上軍校,隻想上藝術學院,繼續留在學校也是浪費時間,不如跳級,早點完成學業,也能有足夠時間修煉。”潔西卡說。


    顧以寧覺得潔西卡說的對,她上學讀書是為了爸媽,隻要能拿到文憑,過程不重要,“那我等畢業考結束,我明年申請高中畢業證。”


    “好,我給你準備資料,好讓你哥哥申請推薦名額。”潔西卡說。


    身體檢查完畢,所有的學生都被監護人帶了回去,隻有顧以寧一人還留在醫院裏,因為她目前的監護人都不在尼羅,要不是她已年過十二歲,尼羅兒童保護協會甚至能以此為理由,取消她父母的監護權。尼羅官方派來處理這次事件的人想讓顧以寧去自己家裏暫住幾天,被顧以寧婉拒了,表示自己現在隻想回家。


    眾人歎息的看著這個孩子,最終妥協了,讓一名氣質溫柔的中年女子陪伴顧以寧回家,顧以寧也知道這是大家的底線了,並沒有反對大人們的決定。


    顧英、林欣、顧曄是在找到了被困的葉芸、成剛,返回尼羅的路上才看到了一中被伊斯坦暴徒襲擊的新聞的,三人麵色一下白了,顧英手微微發顫的撥通了女兒的通訊號,滴滴幾聲後,光腦裏傳來了顧以寧軟軟的聲音:“爸爸,你們要回來嗎?葉姨和成叔沒事吧?”


    “他們沒事,我們現在在機場,馬上就回來了。”顧英聽著女兒跟尋常沒什麽不同的聲音,心頭微定,“寶寶這幾天怎麽樣?你們學校被綁匪襲擊了?你沒受傷吧?”顧英和女兒的通話,不僅吸引了林欣、顧曄的全部注意力,就連受傷的成剛、葉芸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顧英。


    “沒受傷,那些綁匪隻綁了我們半天就被政府軍圍剿了,就是可惜有好多老師和同學都被他們殺了。”想到無辜被殺的師生,顧以寧歎了一口氣,政府軍行動也算迅速了,還是造成了近五十名師生的傷亡,伊斯坦真是不該存在於世界上的組織。可惜自己現在實力還不夠強,不然她一定把這匪窩徹底斬草除根。


    顧英幾人聽她說沒出事,頓時鬆了一口氣,顧英想跟女兒再說幾句話,可突然有別的通訊插入,顧以寧立刻道:“爸爸,你先接別的電話,我等你們回家!”


    顧英根本不想理會那通電話,奈何閨女過於善解人意,直接掛了通話,顧英無可奈何的接了第二通電話,再聽到電話裏的人自我介紹時,顧英心裏就浮起不祥的預感,將通話的聲音從多人聽話模式改成了一對一,在來人用嚴厲的語氣訓斥他們夫妻的不負責任,將年幼的女兒一人丟在家裏多時,並且將顧以寧在學校的遭遇講述一遍後,顧英的臉色已經接近慘白。


    “顧先生,你應該慶幸你們並非尼羅公民,不然你們早失去對女兒的監護權了!”跟顧英通話的是尼羅兒童保護協會的官員,她非常痛恨那些把未成年孩子丟在家中不管不顧的家長,“等你們回去後,我希望您跟您妻子可能配合我們一起對您女兒做一次心理輔導,您女兒現在心理狀態有嚴重問題!”顧以寧對外表現的太好了,導致很多心理專家覺得這孩子是有意識遺忘這次事件。


    “好的,我們一定會配合的。”顧英此時大腦一片空白,理智告訴他寶寶不可能遇到這種事,她有自保之力,她還有阿蟲保護,她剛才還跟自己通電話,說自己一切都好。可是光腦上訊息明顯顯示這次綁匪中有五名星主,寧寧再有自保之力還能對付三百多名武士和五名星主?顧英雙拳緊握,指甲深深的嵌入肉裏。


    “發生什麽事了?”眾人察覺到顧英的情緒不對,連聲追問。


    “沒什麽。”顧英搖了搖頭,對上妻子和兒子擔憂的目光,他無聲道:“回去再說。”


    謝然合上書本道:“別多想,寧寧不可能出事的。”旁人聽不到顧英的通話,謝然還能聽清楚的。


    顧英愣怔的看著謝然,謝然嘴角微挑,“你不信自己女兒的話,去相信別人的話嗎?她或許打不過星主,但想要從學院安然脫身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他頓了頓,用精神力傳音給顧英,“她禦靈總綱已經煉成了。”


    顧英聞言精神一震,“你說真的?”


    “你回去就知道了。”謝然似笑非笑道,顧英、林欣就是太過保護小丫頭,一直把女兒當長不大的孩子,其實這丫頭在六歲覺醒精神力那年就長大了。


    第72章 開誠布公


    顧以寧這幾天過的很鬱悶,自從家裏多了一個對她噓寒問暖的陌生人後,她很多事都不能做了,就是修煉也隻能趁著睡覺時候修煉,平時大部分時間她都不能一個人待在房裏,因為陪伴她的蘇姍女士會擔心她是不是要自殺……


    這幾天也是顧以寧自上學後最用功的幾天,不能修煉、不能煉器,那就隻能看書畫畫了,她不僅把初一到初三的學習內容複習了一遍,還買了高一到高三學習資料,一本本的做學習資料,既然要提早畢業,很多事都要提前準備起來。


    蘇姍等顧以寧做完了一張習題抬頭休息時,才端了一杯溫熱的牛奶給她,“寧寧,喝杯牛奶休息一會。”


    “謝謝蘇姍阿姨。”顧以寧接過牛奶喝了一口,仰頭對她甜甜一笑。顧以寧雖然鬱悶家裏多了一個陌生人,但對蘇姍卻很感激,她是真正的好人,這些天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一個跟她完全不相幹的孩子。


    “不客氣。”蘇姍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小女孩的發頂,“你爸媽今天要回來了?”


    “是啊。”顧以寧眉眼帶笑的說:“剛剛他們給我電話了。”


    蘇姍見明顯興奮起來的小女孩,欣慰的笑了笑,父母回來後她應該能同意接受心理輔導吧?蘇姍這幾天隻專心照顧顧以寧,並沒有跟她提一切關於綁匪的事。


    顧以寧也有意識的回避了學校的後續新聞,她有時候會想,如果自己修為再高一點,如果早日晉階金丹,她是不是可以多救些學生?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除非她能有小師叔的修為,不然她無法讓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毫發無傷。


    蘇姍見顧以寧笑著笑著,神色又黯淡了下來,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學校的事,心裏暗歎一聲,“那你要去接你爸媽嗎?”


    這段時間整個尼羅最好的青少年心理學家都聚集到了威敏特區,給一中的學生們進行心理疏導,效果不是很理想。綁匪殺人的時候是當著學生麵行動的,全校千名師生眼睜睜的看著同學死在自己麵前且死狀淒慘,很多學生在獲救後就崩潰了,而死去學生家長有好幾個甚至都已經精神失常了。


    民間興起了一股反伊斯坦的風潮,每天都有無數民眾上街遊行,要求政府出兵圍剿伊斯坦,現在尼羅的局勢就跟一鍋煮沸的熱油。軍部現在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持現在行事,一鼓作氣圍剿伊斯坦;另一派就是反戰派,他們認為現在不是跟伊斯坦的開展好時期。蘇姍對政治不感興趣,這些天都看了不少時事。


    “不了,我在家裏等爸媽回來就好。”顧以寧說,她又不能開車,去機場也沒意思,說來等蘇姍離開後,她也要開始製畫皮了。


    顧英、林欣等人下了飛機就往家裏趕,這些年大家都住在一棟樓裏,樓上樓下的鄰居關係,這棟樓幾乎要被來水藍星的人包圓了,隻不過對外資料上顯示大家並不是從同一原始星來,大家一開始也裝成不熟悉,等後來組成了團隊才恢複了以往的交情。


    成剛、葉芸等人知道顧英一家心急如焚,也不追問寧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出了機場包了一輛車就往回趕。


    顧以寧喝完了牛奶,又做了一張習題,感覺樓下爸媽哥哥和師傅回來了,她興奮的放下習題,“我爸媽回來了!”


    蘇姍一愣,正想問顧以寧她怎麽知道的,就見顧以寧歡天喜地的去開門了,門口林欣一下抱起了女兒,“寶寶,你沒事吧?”


    “媽媽!”顧以寧摟著林欣的脖子,“我沒事啊!”


    林欣對著蘇姍歉然的笑了笑,“女士,我跟女兒說點事,先失陪下。”


    葉芸和成剛主動上前照顧蘇姍,感謝她這些天對顧以寧的照顧,蘇姍見他們態度熱情,心情好了些,她不在乎他們如何對自己,但如果這些人連自己都很重視,那麽一定也很疼愛自己的女兒,蘇姍很喜歡這個甜美可人的小姑娘。顧英、顧曄不放心,也跟著一起進去了,謝然也跟在兩人身後進去了。他是顧以寧的師傅,這麽多年相處下來,也算顧以寧半個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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