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能,百分之一百。


    “不對,我掉狀態了,為什麽現在充能還是滿的?!一定是這機器出問題了。”我看著檢測儀器陷入沉思,總感覺儀器不對。


    “這麽不自信的嗎?”命運說我。


    “可是我昨天的確瘋狂掉狀態啊,喝的酒全吐出來了,等於沒喝,而且酒勁持續了好久,連續掉狀態之類的。”我覺得再怎麽也不可能百分百。


    “你那本就是過充了吧,我以後不會逼你喝酒了。”命運歎了一聲。


    “說起來你充能速度是不是越來越快了?”命運說著。


    “不對,我還有檢測方法,野獸的直覺。”我覺得那更精確,雖然我很不喜歡那樣,但我工作地點的二樓有一條惡犬,在我掉狀態的時候就會叫個不停,上狀態他就不會叫。


    典型的欺軟怕硬,不過野獸的直覺可以直接感應出狀態強弱,所以也不是不能利用,這是我的另一個狀態檢測儀。


    某種意義上,這惡犬雖然很讓人不爽,但也還有點用,結果上來說有利於我。


    無愛青沙,懲罰理解,斬閃淵光。


    “獅,我有事找你。”雪來找我。


    “你那邊已經搞定了吧,反正是淵的意思。”我說。


    追影追雨,命運夕年,玲瓏藍石,餘生冰羊。


    餘生,全名餘生憾,她是狼族的人,也是我的真傳弟子,是我永遠的驕傲。


    和雪討論了新部的事務,我不知道淵為什麽選擇雪,但我大概明白,雪的體內融合了一個,特別的存在。


    哦,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那這樣的話就非她不可了,畢竟是白家的白雪嘛。


    說實話,白家的勢力在癌界並不大,但我總感覺白雪會成為白家的強盛起源,也許以後白家的人在癌界會逐漸做大。


    不隻是淵,這也是命運和夕年的意思,夕年畢竟是癌界的元老之一,大惡魔的級別,命運就更不用說了,天道眾的代表之一。


    她們的聯合決議,我的確不能不該也不會反對。


    不過我以為白雪的位置會是電力世界的見來擔任,沒想到是雪,對我來說,這真的是意料之外,但確實在情理之中。


    癌界就是這樣。


    之後的實驗需要幻痛的協助,如果二老婆還時常會感覺到幻痛的話。


    畢竟二老婆的狀況很特殊,她是普通人,但是底子很好,所以被齊小姐改造為了活屍般的存在,她雖然活著,但其實已經死了,她雖然死了,但其實還活著。


    雖然屍體沒有痛覺,也就是說,二老婆感覺不到疼痛,理論上她感覺不到疼痛,但是她時常感覺到疼痛,這就是所謂的幻痛。


    就像截肢的病人,比如一隻手截肢了,雖然已經沒了一隻手,但是病人時常會感覺到那本應消失的手臂,而且還在疼痛,這就是醫學上說的幻肢疼痛,簡稱幻痛。


    二老婆的情況也類似,她已經失去了痛覺,但是時常還是會感覺到疼痛的,幻痛反應。


    我一直想等我修行完成後再幫二老婆,但是很明顯辦不到,那麽就隻能先幫她了,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就現在吧。


    這也是科研的一環,涉及醫學領域,但也有靈魂學的理論。


    以下,僅供參考。


    早在上個世紀,科學家就研究出了能量相機,一片完整的樹葉,拍照能顯示樹葉的光脈,將樹葉截去一半,但樹葉的光脈還是完整的。


    同理可證,人的靈魂和軀殼也是如此,截肢後病人失去了手臂,但是卻還能感覺到不存在的手臂,也就是說,靈魂的手臂還在,靈魂的疼痛還在。


    不過,醫學上,痛覺來源於痛覺神經,靈魂也會疼嗎?


    痛苦。


    如此,我明白了,二老婆的幻痛現象就是如此,雖然她身體已經死了,痛覺神經已經死了,但是她還是會疼,這不合邏輯,不,隻是不合物質學,在能量學角度是說得通的假設。


    解決方法很簡單,就是愛。


    我不能消除她的痛苦,但我可以讓她享受這種痛苦,以愛之名。


    雖然理論上是這樣,但是我不太擅長傷害他人,而且這和我的修行衝突,我該如何控製好這個度是最麻煩的。


    而且不能直接那樣,因為我在修行,所以不可以。


    但是我想幫她適應痛苦,卻不能真的傷害到她,這真的很難。


    我的確有暴力傾向,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我隻是生氣的時候很容易失控,但是我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生氣,而且二老婆也是很賢惠的,也挑不出她的問題。


    無法生氣,至少無法對她生氣。


    對此,我很苦惱,我親自去問二老婆。


    “我已經不怕痛了。”她說。


    “不是吧?!什麽時候?”我懵了。


    “有一段時間了。”她說。


    “……”我無語:“擅自擔心你的我真的是個笨蛋。”


    “這樣呀,你在擔心我呀。”她笑了笑,就那麽淺淺的笑了笑。


    “反正事情已經解決了,我也得到了我的結論,大概吧。”我說。


    看來我不管事情也會自己解決。


    也許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我要走了。”我說。


    “你有什麽事嗎?你很忙嗎?”她問我。


    “沒,沒什麽,隻是不知道留下來幹嘛。”我說。


    “陪我一會兒吧,你總是心事重重,行色匆匆的。”她說。


    “總感覺在哪裏聽過類似的話。”我感覺。


    “陪我散步,散步總行了吧。”她說。


    “好吧。”我真的很不擅長約會,不知道該幹嘛,基本上就真的隻是散步。


    “癌界的事務,最近淵提議和我融合,此外,痛苦也提過,她願意拆分她為痛,和我融合;我的意思是,我該怎麽選擇,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她說。


    “這怎麽說啊,你問我我也不懂啊,我覺得都不錯。”我說:“你怎麽想?”


    “我覺得機會難得,但我並沒有特別想,我還是傾向於保持現狀,雖然放棄這樣的好機會感覺很可惜。”她說。


    “也是呢。”我們閑聊著,我總感覺她變得好陌生,最開始還是個怯生生的女人,現在已經獨當一麵了。


    “……”


    “……”


    “可以牽手嗎?”


    “可以牽手嗎?”


    我們異口同聲。


    我們都是愣了一下,然後又笑了笑。


    牽手。


    感覺不明顯,但是有一種特別的安心感。


    很普通,卻很安心,彼此都不願意鬆開手的感覺。


    我能感覺到之類的細微的差別。


    我牽過不愛我的人的手,所以我能感覺出區別,雖然很細微的區別,但我能感受到。


    雖然她並不嫌棄我,但是僅僅是出於歉意,而完全沒有愛。


    所以,我能感覺到區別,和二老婆牽手的感覺就是普通,但是很安心的感覺,舍不得放開手。


    感覺她的愛比較內斂,但是的確是有愛的,雖然的確比較內斂,但還是能感覺到她的愛。


    “我決定了,我要和淵融合。”她說。


    “誒,可是你剛才還說……?”我疑惑。


    “我決定了。”她語氣溫柔的重複了一遍。


    “好吧。”我點頭:“嗯,我知道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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