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刷到很多書法誒,毛筆字寫的是真的好。”我說。


    “真的嗎?”命運問我:“你真的喜歡書法嗎?你真的懂書法嗎?這些字千篇一律,模仿前人的字體,成不了前人也成不了自己,不倫不類。”


    “不至於吧,你就是嫉妒。”我說。


    “''這些字,你看,有靈氣嗎?不要看字本身,你有什麽感受?”命運問我。


    我一臉茫然。管她呢,我還是點讚繼續看。


    連讚中……


    “你去看王羲之真跡吧。”命運說我。


    “看不懂,歪歪扭扭的,看不懂。”我說。


    “這……,這不是真跡真跡其實更歪歪扭扭,但是,不一樣,不是普通的歪歪扭扭。”命運嚐試解釋的說。


    我一臉茫然。


    “我看起來很普通,這一定不是真跡。”我個人認為,看字要看靈氣,沒靈氣的千篇一律的字就像是整容出來的網紅臉一樣,千篇一律,繡花枕頭一包草。


    “這不是真跡,你不要看對方的身份,有些皇帝也喜歡書法,但寫出來的慘不忍睹,你不要覺得皇帝就了不起,寫出來的書法辣雞就是辣雞,有時候說不定路邊乞丐都是大師呢。”命運說著:“不是書法家能寫出好字,而是寫出好字的才是書法家,好字的定義是什麽?”


    “靈氣。”我說。


    “對,寫字要有靈氣。”命運告訴我。


    “我不吃牛肉,不,我不寫字。”我說。


    “迦勒底那邊,活動結束了,你現在都不去清體力刷種火和量子嗎?你怎麽這麽懶?”心提醒我。


    “抱歉,我不想動。”我說。


    活動結束後我就沒動力了,清體力刷量子之類的都懶得去了,簽到都感覺好麻煩。


    鹹魚了……


    癌界,有個英雄級的飛行員,開戰鬥機的,搶製空權的高手,幾乎是百戰百勝。


    雖然現在都是掛載導彈了,但我還是鍾愛機炮對地掃射如下雨的情況。


    我和她聊起機炮對地掃射的俯衝攻擊。


    我以為直接俯衝掃射,結果她告訴我是空中漂移那般的斜視角。


    她實戰中展現的機炮對地掃射技術與其說是空中漂移,比如說更像是一個空中陀螺般的死亡螺旋。


    “好帥啊!”我沒想到她還會這樣的操作,即使是我這個外行都感覺666。


    那是一種螺旋向下的飛法,可以說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無論是一輪輸出還是持續掃射她都能辦到,我問她如何爬升回去,她直接一個斜著的圓形就搞定了。


    我從來沒見過那麽美麗的戰爭藝術,她真的是個超強的飛行員,當之無愧的英雄級。


    非常流暢的飛行動作,讓我看到了數學圖形之美。


    而且她的打擊非常精準,就像是外科手術一樣,精準。


    “將能量轉化成物質,其內心,空無一物。”我看著兩儀圖,若有所思。


    學校那邊,有幾個不良小團體在勒索學生的錢。


    說是借錢,但他們根本不打算還錢吧。


    校園就是個小社會,校園暴力,怎麽說呢,我曾經就是校園暴力的受害者,因為那件事我初二輟學了,初二的下學年,初二也沒結束。


    如今想來,我已經釋懷了,畢竟我幼兒園的時候也欺負過別人,這是報應,是我應得的報應。


    那時候幼兒園有一個傻子,大家都欺負他,我也欺負過他。


    雖然我們隻是嘲笑他,捉弄他,搶他鞋子扔到校外之類的。


    這就是校園霸淩啊。


    我當過霸淩者,在幼兒園的時候。


    在霸淩者視角來說,那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但是,在被霸淩者視角,就是地獄。


    霸淩者不可能理解被霸淩者,直到自己被霸淩為止。


    所以,我明白了,在我被霸淩的時候,我明白了因果輪回,我明白了什麽是報應,我明白了,曾經的自己多麽過分。


    如今看到這些,我心情複雜。


    我已經釋懷了,無論霸淩者還是被霸淩者我都不在意了。


    我想走,命運在旁邊給我看手機:“八極拳八大絕技誒。”


    我看迎門三不顧挺帥的,想試試,就跳了出來。


    從校後小樹林跳出來的我,叫住了那幾個霸淩者:“欺負人可不好哦。”


    “這大叔怎麽回事?”


    “快滾啦,不然宰了你哦!”


    “動手。”


    作為老大的那個女人讓那兩個健碩的男生動手。


    我們迅速打在一起。


    迎門三不顧,嘛,八極拳八絕技,每個人打發都不同,難說正宗,但我很喜歡著進步三連勾拳擺大的。


    進步左勾拳爆頭,進步右勾拳爆頭,進步左勾拳爆頭。


    一招三式,迎門三不顧!


    搞定。


    看著那兩個男生被打倒為首的那個女生盯著我:“我聽我媽提起過你,老師。”


    “你認識我?”我好奇。


    “就是……”


    她說著,卻是迅速出手,猝不及防一個飛踢過來被我躲開,幾回合下來我把她打倒在地。


    “厲害。”她還是無所謂的眼神:“我媽說,當年她要開奶茶店。”


    “之後呢?”我問她。


    “她生病了,我們欠了很多錢,但還是治不好。”她說。


    我明白了。


    我看那個被霸淩的女生,她恐懼的呆在原地,幾句都忘了逃跑。


    “你,還有你們幾個,跟我走一趟。”我說。


    之後我請他們四個吃了飯,聊天中我才發現,事情有點複雜。


    我當然可以轉身離開,沉浸在見義勇為的自我滿足中。


    但實際上他們四個豆各有各的苦衷。


    “再怎麽也不能勒索同學吧,有困難,有事情可以和我商量……”我還想多說什麽,丹言多必有失,我還必須照顧她們的尊嚴,不然真的就是施舍和憐憫了。


    說實話,這不太好。


    “你已經不是老師了吧,聽我媽說,你當年……,被辭退了吧,因為那件事。”她說我:“我媽說,你的突然離開,那之後,許多事情都急轉直下,你,沒有拯救她。”


    “抱歉。”我說。


    我不會在乎普通人,癌界這邊,許多人我都是一麵之緣,但因為我的幫助之類的,或多或少的影響了他們的人生。


    我的隨心所欲,突然離開,的確造成了落差,治標不治本的幫助,半吊子的態度,不過是自我滿足罷了。


    “這次也要逃跑嗎?”命運問我:“你沒義務為她們負責,但是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


    我想了想,看看時間:“我想,我該走了,再見,不,明天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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