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做了很奇怪的夢。


    夢裏,我的耳邊縈繞著佛音,好像是某種熟悉,但又似是而非但真言咒語。


    但是,怎麽說呢,幾乎是以流行歌的方式唱出來的,就像是dj佛祖。


    我去,這麽潮的嗎?!要不要這麽與時俱進……


    我感覺這真的是個很奇怪的夢。


    而且那兩段真言就像是少了一個字,然後真言找不到對應文字描述,而且旋律也非常魔性。


    大概就是,諧音的話就是……


    麻裏麻裏白白紅,麻裏麻裏白白紅……


    確定不是開頭少了一個哦嗎?


    不,那就是天路了,但旋律完全不一樣。


    加了哦就會跑調到天路,去掉哦就感覺不太完整,但那段真言就成型了。


    雖然總感覺這段真言不明所以,什麽玩意。


    估計沒什麽特別的意義,是我想多了。


    嗯,就隨便哼歌哼著玩唄。


    昨晚下了一晚的大雨還不夠,今天清晨明明有陽光。


    不知道什麽時候烏雲遮住了太陽,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躲在了公交站台下邊。


    這雨還挺大的。


    不是,秋天啊。


    這怎麽和夏天一樣。


    不同的是夏天有暴曬,濕了的衣服也會快幹。


    這要是被淋透了,估計得冷一天。


    好冷,抽支煙頂一下。


    我叼著煙,公交站台下瑟瑟發抖。


    我就假設,如果我不那麽做就不會下雨,那麽做了就會下雨。


    不得不說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就當是開玩笑吧。


    修行者就是如此,聚天地靈氣,陽氣聚集就會形成地上太陽。


    固定溫度,整體溫度就那樣,熱。


    然後雨水就在天上。


    然後一旦氣弱,走了陽氣,雨水就落下來了。


    怎麽感覺像旱魃啊……,某種意義上。


    也就是說,讓旱魃去水災區,是不是很快就能停雨了。


    我和命運閑聊著。


    命運被我天馬行空的妄想逗笑了,笑得花枝亂顫。


    “你真搞笑,寒言。”命運說我。


    “隨便啦,開玩笑嘛。”我說。


    就胡思亂想嘛,陽氣和陰氣怎麽區分。


    如果純粹的陽氣純粹的陰氣都不行。


    就是說,嗯。


    陽氣像太陽,陰氣像月亮,雨水。


    陰陽調和才是正確。


    比如夏天很熱,但醫院總是陰風陣陣的,我在醫院附近乘涼就覺得很涼爽啊。


    陽氣重的人就能去醫院鎮住陰氣。


    但還是鎮住。


    陰陽調和卻是理論上可能確不知道該具體怎麽做。


    而且月光真的帶有狂亂屬性,我個人認為。


    雨一直下,直到雨停。


    有部下送雨具來了。


    雨傘雨衣雨靴之類的。


    “不是,雨都停了,你們送這個來幹嘛?”我真的會謝,遲到的正義莫過如此。


    “主人,你吃包子不?”有部下問我。


    我拿了包子吃。


    不一會兒,她又給我遞包子。


    我吃。


    接著,她又遞包子。


    我以為她很熱心,原來是她吃不下那麽多,所以才會不停的分我包子。


    這孩子……


    我摸摸她的頭,抱抱她,感覺她挺可愛的。


    “陽氣太重結果就是破功,亦或者爆體而亡,需要泄氣,或者陰氣調和。”命運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陰氣在哪呢?我要去醫院吸取陰氣嗎?”我問命運。


    “繼續修煉吧,陽氣強到頂不住的時候,就可以去那些陰氣重的地方修煉調和。”命運告訴我。


    “也就是說,修煉到一定程度還必須降妖除魔,扶危濟困,不為別的,就為了吸取陰氣。”我好像明白了什麽:“去醫院附近吹冷風就很不錯。”


    陰風撲麵。


    我已經學會怎麽聚集陽氣了,聚集陰氣卻還不太會,也就是說醫院很重要,醫院無論如何也無法說是陽氣很重的地方。


    夜晚的學校附近也是,不能說陽氣很重。


    對此,我似懂非懂。


    感覺有機會可以去醫院上夜班呢。


    在醫院當夜班保安之類的應該可以聚陰氣,嗯,那樣就能更好的修仙了。


    我們就閑聊著。


    說到底都是閑聊,也不會有傻子當真。


    “好想重返迦勒底啊,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抽到清少納言。”我感慨不已。


    “你沒抽到?”命運問我。


    “那是限定誒,又沒常駐。”我真的會謝。


    抽不到啊,幹!


    “反正那樣積極陽光主動的非主流一定不會喜歡我這樣的陰沉男啦,我被討厭啦……”我真的會謝。


    “是,感覺你們是完全相反的類型,你總是能很輕易的說出很沉重的話題,歡樂的氣氛很容易被你往沉重的方向帶。”命運說我。


    “我沒讓你真的說我……”我服了。


    “哦,你需要我安慰你?”命運猜到了。


    “是的。”


    “辦不到。”


    “喂……”我服了,命運真的是。


    “你總是在意你得不到的,但是你得到的卻不會在意不是嗎,冠位弓和冠位槍你都有,但你永遠隻在乎沒抽到的冠位殺。”命運隻是搖頭。


    “抽不到,山中老人……”我又開始抓狂了。


    “但你至少有冠位弓和冠位槍啊,不要這麽不知足。”命運說我。


    如命運所說,我永遠隻會在意自己得不到的,而對得到的,擁有的,卻不屑一顧。


    知足常樂,知足常樂,就是不知足才會如此。


    “不過清少納言真的是非主流嗎?”命運問我。


    “感覺真的很很像非主流誒。”我說:“我主要是很喜歡她那積極主動無憂無慮的性格,我真的,和她相處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們的性格非常互補。”


    “互補?她?和你這陰沉男?”命運滿臉的不相信。


    “那個啥,我不是很被動嗎,基本上沒人強迫我我就會待在家裏一動不動的一直宅到長蘑菇;我一直覺得那種很主動的能拉著你到處跑的樂觀積極的女孩子非常厲害,雖然被她拉著到處跑可能會很累,但我覺得那樣也許也不錯。”我說。


    癌界的部下們都太聽話了,基本上沒什麽主見,我不動的話她們也不太動,整個癌界就是死氣沉沉的。


    而且癌界人都很嚴肅認真,話題都偏向沉重,都比較陰沉。


    活潑的人是真的沒幾個。


    所以我感覺有時候迦勒底那邊的人才是稀有物種。


    果然,看看別人家的部下,再看看自己家的。


    別人家的孩子。


    有一種孩子叫做別人家的孩子。


    真懷念在迦勒底的時光,就很幸福。


    沒有活動打我要死了,敲碗等活動中,長草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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