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領命匆匆而去,楚易南決定放棄在此猜測,轉身跟著明遠去一探究竟。他一路跟著明遠到了豐城“一品鮮”的後院。


    驚訝的發現,明遠見的人竟然是那個與他失去聯繫半月有餘的大塊頭江無雙。接下來還有更讓他瞠目的是,他那個本該上了天青山的妹子,竟然也出現在他眼前。雖然她換了張臉,可是他根本無須看她的臉,隻憑她的動作和那個叫她師姐的無雙,就能確定那人就是她。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夏侯雲浩在搞什麽鬼?為什麽沒有人告訴他,她跟本沒去天青山?他很想直接衝上去拉著他們一次問清楚。但是,他還是暫且忍下了。他決定自己弄清楚,他們到底在搞什麽?


    “你家大少爺在搞什麽?他要見我們不自己來,也不說清楚是什麽事?還非要我們現在就去見他?他在搖什麽譜啊!”


    屋內傳出他家妹子質疑的聲音。楚易南不自覺的點頭。他也覺得夏侯雲浩有古怪。


    “無影姑娘,這個呆會兒您見了大少爺再問吧!”明遠氣死人不償命的吞吞回道。


    心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知道要想從明遠的嘴裏得到他不想說的事,那就好比是在鐵公雞的肚子裏擠蛋”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她無可奈何的放棄追究,領著小糙和無雙跟他走。


    “走吧!他最好真的有什麽天大事!”否則,她一定跟他沒完。忍不住在心中腹誹那個剛有點好印像的男人,太不長進。真是給他三分顏色,他就給她開起染房來了。


    明遠一貫的隻是聽不答。就算她把心中的惡言全罵出來,他也不會傳進大少爺耳中的。他領著他們上了一輛簡單的馬車。自己坐在前麵駕車。


    豐出了一品鮮,一路朝城外趕去。車裏的人沒有發現有異,可是尾隨馬豐而行的楚易南刖是越來越不解了。這個夏侯雲浩到底想怎樣?


    楚易南和明遠前腳剛離開浩然居不到一個鍾,水家的兩位少爺後腳便擰著酒壺殺到。


    “雲浩兄在嗎?”


    “雲浩兄,我們溫了兩壺好酒來找你一起品嚐!”


    兄弟倆自說自話,直接闖進夏侯雲浩的書房。


    “水兄!”雲浩隻得咬牙皺眉的接待這兩個不速之客。“兩位兄弟,我讓雲海……”他想說讓雲海陪他們喝酒,可是對方不等他把拒絕的話說出口,已經顧自勾來椅子在他對麵坐下。


    大手一揮,便將他抬麵上的東西清理到靠牆壁的地方去了。接著便將另一隻手中的酒和花生米一起放在桌上。推一壺酒在雲浩麵前,然後雙手一攤,四雙眼睛直愣愣的望著他!


    言下之意,這酒他是喝定了。


    身為主人,雲浩總是不好將客人丟出去的。竟管他此時心裏十二萬分想這麽做。可是他還是忍下了。他決定以另一種方試來趕人。那就是抱著那酒壺一口將裏麵的酒喝光。


    “招呼不周實,在抱歉!雲浩甘願受罰!”說著他一仰頭“咕咕的”就將一壺半斤的白酒倒下肚去。


    水家兄弟相視一笑,立刻為他的豪慡鼓掌喝彩。


    “好酒量!不愧是武林盟主!”


    “豪慡!我們兄弟服了!”


    接著他們自己也學他,一口將各自麵前的酒壺給飲光。


    待他們喝完,雲浩放下空壺,再次送客:


    “兩位兄弟,雲浩今日還有事要處理……”


    “好了!”不等他說完,水家兄弟便識趣的起身告辭:“現在知道雲浩兄不是嫌棄我們姓水的人就好!你忙,我們就不打擾了!”


    “成!兩位早點休息,明日我們再飲個痛快!”海天中文首發,見他們真走,雲浩起身送他們出了浩然居的院門,才折回來。


    走到院子中間,他突然感覺頭有點暈。以為是剛才那酒喝得太急所至。他也沒有太在意。因為他清楚自己的酒量可不止半斤。就算是再來幾個個半斤,他也不會醉。可是,當他走到書房門口時,就不光是頭暈目眩了。連腳下的步伐也開始飄忽起來。隻是,他的頭還是清醒的。


    怎麽回事?難道真的醉了嗎?他轉身往臥室走去。推開房門立刻便有一陣異香撲鼻而來。“咚!”大腦的警鍾隨即敲響。定神望去,隻見一抹嬌艷的白影坐於他的床沿,這樣的情況下,就算他的腦子也在慢慢變成漿糊。他也清楚自已是著了水家兄妹的道。麵色倏沉,厲聲質問:


    “誰讓你進我的房?”


    因用力過激,隻覺膝間一軟,身體驟晃,伸手扶著門才免強站穩。


    “雲浩大哥,你沒事吧?”白衣女子,一見到他便欣喜的衝過來,伸手欲扶他。


    一把擋開她的手,冷冷問道:


    “水玲兒,你們在我的家裏給我下藥,到底想幹什麽?“因為這是在夏侯家。他怎麽也沒想到有客人,堂而皇之的跑來給主人下毒的事。所以他便大意了。


    白衣女子望著被擋回來的手呆怔了一瞬,隨即瘋狂的大笑。


    “哈哈哈,你問我想幹什麽?都到此時此刻了,你還問我想幹什麽?”她笑不可抑的貼近他,輕佻的在他那因藥性而泛紅的俊臉上輕撫過去。“沒想到吧!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武林盟主,竟然一天之內兩次栽到女人手裏!哈哈哈……你說這是不是就叫報應呢?”


    這個無恥的女人,她請殺手暗害羽兒的事,他真後悔當初沒有一掌劈死她!他恨恨的瞪著她,那眼神充滿了憤慨與鄙視。


    “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笑聲倏斂,白衣女子臉上露出陰霾。憤怒的吼道:“你忘了當初你們夏侯家是怎麽合夥把我們騙進洞房的嗎?其實你們家的人也跟我一樣,咱們是同一種人!”


    不錯,白衣女人正是一顆芳心繫在他身上的水玲兒。就算她已經嫁給雲海,可是她對他卻是從來就沒有真正死過心口因為她知道他的心隻在與魔教之戰。他之所以不娶她,是因為不想連累她。可是,當她白天在茶舍。親眼看到他也會為了一個長相平凡的侍女而大吃幹醋,與人大動幹戈之際。她才猛然發現他並非是無情之人。他隻是對她無情而已。


    當他推開雲海,不顧他們所有人的呼聲。追著那個賤婢而去後。她的心也隨之碎裂。心高氣傲的水玲兒永遠是不會服輸的。她既已得不到他的心,那麽她就先得到他的人再說。她覺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之間過去的事,隻要她睡在了他的床上。以他的身份和正直的個性。他便永遠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隻不過,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和敢於脫光了躺在他床上的女人多到數都數不清。可是,下場都隻有一個,那就是被連人帶被一起扔出來。她水玲兒肯定不能做那樣的傻事,因此,她挖空心思想了一條最簡單,最卓鄱,也最好用的計策。她知道父兄有搶下界武林盟主的意願。於是,她便找到他們獻上此計。他們聽後,自然是一拍即合。


    為免他察覺,他們故意挑他在處理公事的時候找他喝酒。然後用言詞激惱他。並同時在幾壺酒中都加了料。因此,就算他不趕人,喝完酒後,那兩個傢夥也得急著去找女人解毒。


    “那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她人!”他咬牙切齒的回道。一邊壓抑體內因毒素漫延而可發的慾火,一麵重整思緒以想萬全之策。無論如何,他也不能給這個瘋女人得逞。


    “哼!”水玲兒聞言,麵色一沉,冷哼道:“愛上你,是我咎由自取,所以今晚我會全數取回。”發現他想運功逼毒,她冷笑一聲,無不得意的道:


    “我勸你別白費苦心了。強力春藥加我水家祖傳的散功散,你以為自己還是武林盟主嗎?”接著,嗤之以鼻的嘲笑道:“不,你現在最多隻能算是本大小姐的禁臠!哈心,大笑著緩緩關門。


    暗暗運功發現果然如她所說,內力散亂,跟本無法聚攏。身體的燥熱越來越強,……他牙關緊咬,雙目噴火的瞪向那個一臉猥瑣的yin婦。


    “哈哈,你是不是想罵我是表子,是如醺灸兀俊焙斂恢恥,她大笑著承認。“是的,我承認我很yin賤。”臉色突然一變,目中陰鷲冷喇慘人。她勾起他的下巴,厲聲道:


    “可是,這一切都是你逼的。為了你,我曾經將自己裝點成仙女,可是你卻連看都不屑多看我一眼。為了你,我又拋棄了一切尊嚴,每天巴巴的跟著你在江湖上四處飄走。可是,你更加當我是瘟神一樣逍如蠔蠍。”她用力捏著他的下巴,嘶聲嘶力竭地質問:“你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你就是不願意拿正眼看我?”


    他肯定她已經瘋了!他無力動彈,更無力與一個瘋子講理。於是,幹脆閉目不看她。


    “你不說是不是?“她貼近他的臉,覆在他敏感的耳朵邊上,輕輕yin笑道:“沒關係,我會讓你說的。你信不信,呆會兒我就會讓你趴在地上求著添我的腳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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