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婉兒問道:“你跟著我幹嘛。”


    “姑娘我見你進梅莊之時拿出令牌,想向姑娘借來用用,不知可好。”那漢子說話的感覺,就像和自己好朋友借東西般的親近,認為定會借給他似的。


    遲婉兒一聽就知道他是向問天了,自己現在可不想叫任我行出來。自己跟任我行向問天和任盈盈沒什麽關係,他們一出來定會找自己的便宜大嫂和那混蛋大哥,雖然他們很不是東西可自己也不能薄情寡義。在說自己剛把曲非煙安排下,任我行要是出來了,她還從那學個屁琴呀。


    遲婉兒對著他微微一笑,“有本事自己來拿。”說著轉身就跑,向問天說道:“既然這樣姑娘那我就得罪…”剛說道一半,就見遲婉兒沒了影子。


    遲婉兒運起‘葵花迷影步’一閃就消失在向問天的視線裏,向問天朗聲喊道:“姑娘好輕功。”聽到向問天誇獎自己,也是朗聲回應道:“向左使好內功,哈哈。”


    向問天一愣這姑娘認識自己,看來自己行事太過魯莽了。要是叫東方不敗知道自己來著,那簡直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了,可要追他自己的輕功可不行。怎麽辦,向問天沉思了一會還是向遲婉兒跑的方向跟了過去。


    遲婉兒進城感到肚子有些餓了,找了家酒店走了進去。找了個空座喊道:“小二過來。”


    就見一個毛頭小子跑了過來,“客官要點什麽。”


    遲婉兒說道:“一壺酒,在加兩盤拿手的好菜,去吧。”說著丟給小兒二兩銀子。小二接過銀子去了。


    遲婉兒看著窗外聽著店中的酒客胡侃著,一會小二酒吧酒菜端了上來。


    “你聽說了嗎,嵩山派的把衡山派的劉正風殺了。”


    “這誰不知道呀,劉正風勾結魔教長老叫左掌門發現了,殺他也是應該,江湖中都知道這事,有什麽稀奇的。”


    “你懂個屁呀,那劉正風要金盆洗手了,那嵩山派竟殺了他全家,根本就是嵩山派故意找茬。那莫大也是個熊包,自己師弟本人殺了也不敢吭聲。”


    “你別從這胡說八道,小心左冷禪知道了,要了你的小命。”


    “怕什麽,那左冷禪還長了千裏眼順風耳不成。我還聽說他們十三太保的老四大嵩陽手費彬叫一個魔教姑娘打敗了。”


    “別胡扯了,那是叫什麽魔教姑娘打敗的。那費彬的武功也不弱於左冷禪太多,怎麽會叫一個姑娘打敗了呢,定是東方不敗親自出手。”


    “別瞎扯,我知道那姑娘是誰,她武功高的很就是左冷禪也不是對手,聽說是福威鏢局的大小姐。”


    “哈哈,你說這話不叫人笑掉大牙呀,那福威鏢局都叫餘滄海挑了,我都看見長沙福威鏢局旗杆上掛著的女人褲衩了。要是那大小姐武功如此之高,還會叫青城派挑了呀。”


    “哼,方正不會是東方不敗。東方不敗武功天下第一,要是他去怎麽會叫費彬跑了呢。”


    就在聽眾人胡扯之時,遲婉兒忽聽到一人不滿的‘哼’了一聲,此人內力深厚,眾人聽了頓時不敢在胡扯了。


    遲婉兒好奇的看了過去,五六十歲的年紀,一身農夫打扮,硬朗的身體兩眼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一個高手。遲婉兒仔細打量他了一番,猛然想起,是他。


    就在這時門口進來一個人說道:“小二,你可看到一個姑娘從此路過。”


    小二說道:“姑娘,不知道客官說的是什麽樣的姑娘。”


    遲婉兒一聽就知道向問天追了過來,還沒等遲婉兒反應。就聽那農夫說道:“向左使別來無恙呀。”


    向問天聽到有人叫他,頓時一愣。自己今天怎麽了,竟遇到認識自己的人。


    店裏的客人聽到那農夫稱剛進來的漢子‘向左使’嚇的都不敢再吃下去,紛紛都離開了酒店。


    向問天看向那農夫,迎頭“哈哈哈”大笑。


    第三十八章 護衛


    向問天笑著走向那農夫,“小二在添些酒菜,我要和郝剛兄弟暢飲一番。”說著坐在郝剛對麵,正好背對著遲婉兒。


    遲婉兒認出郝剛也是感到挺意外,十年沒見郝剛給人的感覺不在是滿麽張狂豪氣,顯得沉穩老練了許多。想和他去打招呼,可自己樣貌變化太大,定是認不出自己,這也難不住遲婉兒。


    又是一曲《天地武魂》在小店裏響起,郝剛聽了頓時一愣。向問天也不回頭,罵道:“沒見我和郝剛兄弟正在暢飲,你在這吹個屁呀,給我滾。”遲婉兒沒有理會他,還是自顧自的吹著,看見郝剛看了過來對他微微一笑,停下簫聲。


    向問天看郝剛看向自己後麵也回過頭來,遲婉兒對他擺擺手。


    “是你”向問天說道,與此同時郝剛激動的說道:“真的是姑娘。”兩人同時說出,聽到對方也認識遲婉兒都是一愣。遲婉兒拿著酒壺走了過去,給兩人滿上酒,舉起酒杯說道:“兩位,不介意我也來喝幾杯吧。”


    “我跟姑娘有何牽連,要與我等同飲。你就不怕…”向問天冷冷的道,郝剛激動著說道:“姑娘可是福州郊外,那個救了在下的那位姑娘。”


    遲婉兒沒有理會向問天,向郝剛說道:“郝長老好記性,還人的在下。沒想到今日在這小店相見,來在下就陪郝長老同飲幾杯。”


    “姑娘在下早就不是聖教長老了,叫我郝剛。姑娘乃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姑娘要想和在下喝酒自當奉陪。”郝剛說著舉杯一口幹了。


    “好”遲婉兒也幹了一杯,向問天看郝剛和這位姑娘乃是舊事,看樣子郝剛還被這姑娘救過。郝剛跟東方不敗有大仇,這姑娘救郝剛,就算跟跟東方不敗有仇,也不是一路的。那她的‘黑木令’那來的,聖教中人我都人的,怎麽沒見過這個姑娘呢?更何況她有‘黑木令’地位應該不低呀。


    “沒想到姑娘跟郝兄弟是舊識,既然是郝兄弟的朋友,那自然是我的朋友,剛才多有得罪自罰一杯。”說著向問天也幹了一杯。“咱們在此相聚本多跟兩位多喝幾杯,不過這裏人多嘴雜,我看我們還是換個地方比較好。”


    遲婉兒看了郝剛一眼,見他好像是等自己的意見一般,“好,既然向左使有事想說,我們就換個地方。”遲婉兒知道這向問天還是在打自己‘黑木令’的注意,不過他藝高人膽大也不怕他。


    三人來到郊外,向問天向郝剛一抱拳笑著說道:“郝兄弟,十幾年不見英雄不減當年呀。本以為你被那東方不敗給害了,沒想到是叫姑娘救了。”轉頭對遲婉兒說道:“姑娘年紀輕輕,十年前救了郝兄弟那時才多大呀?真是英雄出少年呀。不知道在聖教身居何職呀。”


    郝剛一愣,這救自己的姑娘竟是聖教中人。兩人都是盯這遲婉兒,看他怎麽回答,遲婉兒笑著,故意賣弄是的打量向問天就是不說話。


    郝剛到沒什麽,向問天一皺眉頭說道:“姑娘有什麽難言之隱,不想說嗎。想來也是姑娘在聖教地位崇高,連我都被瞞過去了。要不是你在梅莊那出‘黑木令’我還被蒙在鼓裏呢。”


    郝剛一聽驚訝的看這遲婉兒,心中更是翻江倒海。那天她救自己竟能道出我聖教的局勢,原來她本就是聖教中人,能有‘黑木令’武功又高地位肯定不低。那她是任教主的人還是東方不敗的人呢?她救自己應該不是東方不敗的人吧?難道有什麽圖謀?


    向問天看著郝剛臉色陰晴不定,而遲婉兒又不肯說,就跟遲婉兒說道:“姑娘你看。”


    遲婉兒知道他想和郝剛說悄悄話,說道:“好了,向左使你就不要猜了,我不是你們魔教的人。至於‘黑木令’嗎,我也是運氣,搶來的。要是想跟我要‘黑木令’救人那救不要想了,我是不會給你的。”


    “你,你怎麽知道的。”向問天陰沉著臉說道,對遲婉兒說的話他可不信。既然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向問天頓時其了殺心。


    郝剛見向問天的表現頓時不悅,“向左使,隨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麽,不過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你對姑娘不利,就不要怪在下不念舊情。”


    遲婉兒心中一樂,看來自己真沒看錯。向問天一看這姑娘的底細,在加上郝剛自己討不到什麽好處,“哈哈,郝兄弟說的什麽話。既然姑娘不想說那我也不強迫,不過…”


    遲婉兒知道他說什麽:“好了,我不管你的事。你也不要管我的事。”向問天“哈哈”一笑,說道:“好既然如此向某就不打攪兩位了,告辭。”說著轉身就要向梅莊行去。


    遲婉兒喊道:“站住。”向問天不悅道:“難道姑娘要強留在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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